淺淺撇嘴:「你才是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
「那好,我不動,換你來親我。」林廷乾脆的放開了淺淺,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煽情的樣子讓淺淺不由漲紅臉。
上帝創造這個男人的時候,一定花費了很多功夫,才讓他長得這麼好看。
「淺淺,來嘛……」林廷聲音裡摻雜著鼻音,他在對她撒嬌,淺淺知道,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後便立刻直起身,引來了他的極度不滿:「你是在敷衍我嘛?」
「你這傢伙就老實一點吧,也不看看自己現在身體都什麼情況了,還在這要那樣這樣的。」淺淺嘟囔,林廷立刻瞇眼:「放心,你家老公我傷到哪裡,都不會傷著愛你的腎。」
「……」這個混蛋大色狼,要不要這麼下流啊,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寶貝兔子,過來啊,讓我摸摸你。」林廷又開始撒嬌,見淺淺不肯靠近,他便盯著淺淺的胸口說自己渴了。
淺淺想了下跑出去,問了醫生林廷確實可以喝水,才端水回來給他喝,結果剛剛靠近病床,便被他死死抓住了腰,拉到了病床上,迫使讓她的胸部壓在自己的嘴邊,隔著衣服用牙齒撕她的內衣,然後舌頭去舔她被迫露出的****。
「你這個大色狼!」淺淺氣的要死,伸手去推他,聽到他疼的哼了一聲,想到他現在不能隨便移動,是替自己擋槍,她便又心軟了,放輕了力道:「再不放開我,我就生氣了。」
「我不放,放了你就飛巴黎去了。」林廷抱著淺淺,喃喃著說道,淺淺這才想起自己後天就要飛往巴黎時尚之都,而本來會和自己一起去的林廷此時這個情況,恐怕是去不了了,她在巴黎參加大賽,他在h市病床上一動不能動,的確是夠淒慘的。
林廷見到淺淺不掙扎了,卻沒有得寸進尺的繼續做什麼,只是抱著她,一時間整個病房安靜的嚇人。
很久淺淺撐起身體,擔心的看著他。
「怎麼了?」林廷不解,淺淺歪頭解釋自己是擔心把他悶暈了,並不是不給他抱著了。
誰想林廷聽了這話後,看了眼她的胸,然後不屑地笑了下:「這個擔心太多餘了。」
「你……」這個傢伙的嘴這麼這麼壞的!
不氣不氣,大人不記小人過,淺淺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坐在了病床邊的小凳子上:「林廷先生,這次我打算帶小麵團一起去巴黎。」
林廷聽淺淺要帶小麵團去,便有些泛酸,雖然法國他不知道去過多少次,巴黎地圖街道他都能倒背如流,可是不一樣。
不肯承認自己和個孩子爭風吃醋,林廷佯裝出一付無所謂的表情道:「挺好的,巴黎是藝術之都,帶她去的話,讓她感受下藝術氛圍,對她的成長有好處。」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淺淺笑笑,她也覺得帶小麵團去,可以給小麵團陶冶情操,就好像有些人會帶要高考的孩子到清華北大一樣,給小孩子長長見識一樣的道理。
「你的那些員工裡有會法語的嗎?」林廷問了這麼一句,淺淺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會英語的不少。」
「那可不行,雖然巴黎會英語的人很多,但是法國人其實挺排斥法語以外的語種的,如果你們中連一個懂法語的人都沒有,在那裡可能會非常的麻煩。」林廷解釋了一下,淺淺想了想拿出手機:「你看看這個,這個是法語翻譯器,像是基本的話,都是可以翻譯的,我帶這個過去,行不行?」
「如果手機沒電呢?」
淺淺皺眉:「那你說怎麼辦?」
他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什麼話,才這樣說的。
「請個翻譯導遊,不然的話,我找個會法語和中文的朋友帶著你們也行,省去你們什麼都不懂,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可以啊,有朋友的話當然好,不然真的很麻煩的。」淺淺點頭,覺得林廷的提議很好,林廷有些意外,伸手摸了下她的頭:「你已經開始接受我給你的東西了。」
「我們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不用分那麼清,何況如果我不接受的話,你會哭鼻子。」
本來摸著淺淺頭的手指彎曲,改為彈淺淺腦門,「胡說。」
「嘻嘻。」淺淺也不躲閃,反正林廷也不捨得彈的很用力,不痛不癢怕什麼。
林廷或許覺得她忽然很輕易的接受他給的安排很奇怪,所以剛才才兜兜轉轉用迂迴的辦法來勸說她,其實淺淺是想通了,他為她可以走下神壇,想方設法的去當一個普通人,她為什麼不能為了他,適應他的生活習慣,放下那些貧窮的清高。
平均每個人的一生會遇到2920萬人,兩個人相愛的幾率是0。000049,她和林廷兩人都是不敢愛又容易受傷的糾結性格,能走在一起已經不容易,便不要再增進難題了。
林廷看著淺淺笑,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卻還是千叮萬囑:「如果有人邀請你參加宴會,特別是晚上,不用客氣,直接拒絕。」
「可是……那樣會得罪人吧?」淺淺說完咬了下嘴唇,林廷只是嗤了一聲:「不用擔心,有我呢,出了什麼事情我頂著。」
「那好吧。」她又不是什麼宴會動物,不去參加更好。
「在參加比賽的時候會有基本的自助餐,那個是躲不掉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請你喝酒的話,不用客氣,直接拒絕。」
「呃……」淺淺聽了有些無語,林廷還在繼續:「如果有人糾纏你,非要你喝酒,直接潑他一臉,男女都潑,有我呢。」
「如果按照你這樣說的做,我還能和人家交朋友嗎?」淺淺試想了一下,基本上可以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那麼做,外界一定會給她冠上高冷的名聲,林夫人麻雀變鳳凰後,傲慢無禮……
「你傻不傻,撇開林夫人這個標籤,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蝦米,不,是巴黎比賽場上的一個小小的浮游生物,他們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會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