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淺淺還有些懊惱的跟著林廷走了進去的時候,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她環視了一圈後,便開始覺得這錢花的的確很值得。
整個lecirque餐廳都是以紅桃木作為裝飾,看上去十分的雅致,也稍微的顯得小了些。
林廷看著淺淺的表情,根本沒有費太多的功夫就猜出了淺淺的想法,於是道:「這裡差不多只能坐八十個人左右,應該和你這兩天所看到的,到處人滿為患,什麼建築都要很大很大,什麼餐廳酒店賭場能有多大就多大的情況不同,這裡真的很小,當然,是對比之下,要是拿到h市的市中心來說,八十人的餐廳租金也是個驚人的數目。」
林廷說著往外看,淺淺跟著也往外看,這才發現林廷所選擇的位置是可以欣賞到湖景和噴泉的,噴泉噴起來花樣很多,很有意思,雖然隔著玻璃聽不到,不過淺淺也差不多知道那個噴泉是隨著音樂跳動的。
因為淺淺是第一次來lecirque餐廳,所以點餐的權利就從她的手裡落在了林廷的頭上,不過不是權利,而是義務。
他必須為淺淺介紹每一個lecirque餐廳著名的菜品,並且告訴淺淺那些菜是什麼味道。
而那旁邊等著他們點餐的服務員聽到林廷已經把他們的原料一樣樣,包括產地都說的一清二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等拿了點餐單離開後,還跑去和店長說了這件事情。
熱門remenxs
就在淺淺和林廷在指著外面的某處景致討論說笑的時候,林廷點的東西開始往桌上送。
其中烤鹿肉,白葡萄酒燉兔肉和烤安康魚嫩牛肉片都是林廷的推薦,他是肉食動物,無肉不歡,這一點小麵團隨他。
淺淺雖然更喜歡吃素食,不過看在那誘人的嫩牛肉,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
林廷幫淺淺切好了一份放在淺淺的面前,然後才切自己的那份,淺淺只需要拿著叉子插起來送到嘴裡就好,而白葡萄酒燉兔肉只有林廷吃了,淺淺並沒有碰。
當然不是因為林廷所謂的本是同根兔,相吃何太急,而是她擔心葡萄酒會對肚子裡的小寶寶有影響。
當她把想法和林廷說了,林廷便讓人給送了杯牛奶給淺淺,淺淺想攔都攔不住,最後只能尷尬的握著牛奶杯,看著四周旁人搖晃著葡萄酒。
林廷看出了淺淺的尷尬,便把自己杯子裡的葡萄酒喝掉,從淺淺的杯子裡倒了一點點牛奶,和淺淺一起喝牛奶,這讓淺淺有些哭笑不得。
等出了餐廳,淺淺跟著林廷又跑了很多個有趣的地方,說來也奇怪,每次她稍微感覺到有一點點累的時候,兩個人就會立刻找到休息的地方,連續這般幾次,淺淺才明白林廷從頭到尾都算好了距離和她的腳力的疲乏度,一時間為他的心細體貼感動,也對他的這種常人不會有的腦回路無語。
一天下來,淺淺玩的很盡興,如果非說什麼不好的話,那大概就是看著手裡的錢包逐漸變的干扁吧。
「看看錢包裡還有多少美刀?」林廷詢問,淺淺打開了錢包給他看了下,「就這些了,好像不夠打車的,要不然我們坐巴士,然後再走一段路好了。」
「那倒不用,這裡離凱撒大酒店不遠,我們可以過去找林落,在凱撒大酒店裡住一晚……放心,我在那預付的錢足夠再開幾個房間的,而且我們的車也停在了那裡,我們明天從那裡出發回去收拾行李,時間很充裕。」林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淺淺連連點頭,林廷不說,她都差點忘記了他們是開了車出來的這件事情。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步行過去,雖然錢完全夠打車到凱撒大酒店的,但是拉斯維加斯的夜晚真的很漂亮,特別是他們現在走的這一段,兩邊道路都是對稱的燈,還有星星點點,看上去就好像是攜手走在銀河裡一般。
兩個人走了沒多久,忽然有什麼竄出來,圍著二人便是一陣狂吠,淺淺看了下,是只瘦的皮包骨頭的白狗。
「它會不會咬人?」淺淺抓住林廷,不讓他繼續走,因為她聽說越跑狗越追,本來不咬人的狗都會受到刺激而咬人,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站著,來個敵不動我不動。
林廷看了眼那白狗,只覺得有幾分眼熟,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這只白狗正是那個沒有兩條腿的乞丐養的。
那只白狗吠了一會後停下來,搖著尾巴站立起來,要往淺淺小腿上趴,被淺淺躲開了,緊接著淺淺便看到了白天的那個乞丐,也想起了這只白狗主人是誰。
淺淺打開錢包,想著二人既然要走到凱撒大酒店,那就不怎麼用錢了吧,便留下了要給小費的幾美刀,然後將剩下的錢倒在手心裡,「給你。」
淺淺以為對方是來要錢的,結果那個乞丐並沒有拿淺淺手裡的錢,而是把一個紅色的錢包放在了淺淺手裡,就壓在了那堆零錢的上面。
淺淺看了後,微微一愣,居然是自己的錢包。
難道自己不是落在車上,而是落在了車站,被這個乞丐撿到了?
雖然林廷說是被偷的。
「錢包是被他們偷的,他們說你穿著打扮好,肯定是有錢人,所以就跟著你們,好偷你們的錢包,我有想要提醒你們的,但是我根本追不上,也怕被他們發現,這是我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回來的,也不知道錢少了沒,我看到他們買酒了。」那個乞丐說完便轉身走了,雖然沒有雙腿,也只是用手撐在地面上,但是看上去似乎並不比路上的行人矮。
「林廷先生……」淺淺抓住了林廷的手,林廷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安慰道:「放心吧,我會讓人幫他的,不會讓他因為這件事情遭受到什麼不幸。」
「可以讓他脫離那種組織嗎?」從那個乞丐的說法來看,多半是那種盜竊組織吧。
淺淺這樣想著,林廷卻只是摸摸她的頭。「應該不行。」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