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這種事情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但是長期下去就不一定了。」柳怡如看著樓下陳傑遠去的背影說道，然後掏出了手機翻出通訊錄，按照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哥哥。你那邊如何了？」
柳怡如的電話那邊傳來了自己哥哥柳巖的聲音。
「沒有問題，繼續按照步驟走吧，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天暢知道一下厲害！」
「你……真的相信那個柳雨薇？」
遲疑了一下，柳怡如帶著一些疑惑問道。
「怡如，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雨薇這個計劃確實有點瘋狂，但是我們不是都論證了合理性沒有問題嗎？而且說實在的，很符合我的風格，反正我很喜歡，呵呵……」
「但是哥哥，這個計劃幾乎90%以上都是犯法的……」
「怡如你怎麼了？打砸我們怡如寶齋，最後還搶走了那麼多東西難道就不犯法？要不是柳雨薇莫名其妙的把庫利南給找回來了，我們柳氏就算不完蛋也至少要少掉半條命！」
「好吧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天暢那邊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他們背後也有人。」
「放心吧！」
掛了電話，柳怡如歎了口氣，開始計算著下一步……
本來還以為是勾陳找自己，結果遇到這個****弄了那麼一檔子事。陳傑沒好氣的走向停車場，卻發現王思雨還沒來。
站在原地等一等之後，王大小姐終於出現了。
「明白了，現在剛剛下課，我讓陳傑帶著我去轉轉。放心吧叔叔，有陳傑在不用擔心我，今天柳怡如也來了，我們沒有說話……恩恩……」王思雨邊走路邊在接電話，一直到上了陳傑的車才算接完。
「又要麻煩你了，我需要去『天暢思雨』幾家的門店巡視一下。畢竟現在我已經是執行董事了。」王思雨看著陳傑笑道。
陳傑點了點頭發動了車：「柳氏那邊有動作了？」
「嗯……大動作。」王思雨點了點頭：「光是今天就有26家供應商停止了給我們供貨，幾家專屬的供應商也出現了問題：柳氏把他們的庫存全部吸光了，還直接訂購了他們未來幾個月的產量，我簡直難以相信柳氏到底有多少錢？」
「用錢把天暢給砸倒？」陳傑笑了一下：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們肯定會有別的動作，但是我現在不能幹看著了。請假的這幾天，柳怡如幾乎把柳氏旗下的產業都轉了個遍，到處加油鼓勁鼓舞士氣，更可怕的是從內部傳來的消息：能把我們天暢打趴下，柳氏給那些人都許諾了很多好處，已經把這些人的積極性給調動了起來，總之，全面戰爭開始打響了。」
「那麼那個方面有什麼消息嗎？」陳傑問道。
「很奇怪……」聽到這個王思雨皺了皺眉頭：「今天洪校長來找我過我一次：勾陳已經很久都沒有和他聯繫了，實在有些奇怪，終極防衛部那邊也已經在調查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陳傑搖頭。
王思雨看了看陳傑，坐在椅子上看了看窗外後說道：「天雄地產正在和柳氏洽談一筆融資，金額很大，目前就這點消息。」
陳傑沒有說話，帶著王思雨來到了第一家門店。
『天暢思雨』超市在整個天海市有27家，而『柳絮清風』則超過了80家。
柳氏在天海的零售業一直就是傲視群雄，柳氏選擇現在自己的優勢行業發力也算是吃了虧才明白的道理：在奢侈品業挑戰天暢完全是螞蟻咬大象。
王思雨先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陳傑趕下了車去，在車上換了一身天暢的標準工作服裝，然後又半強迫的讓陳傑換上了一身與之相稱的天暢工作服，然後又丟給了陳傑一個徽章。
徽章上有一個天暢的標誌和下面的一個號碼：tc000029。
「這是什麼？」陳傑看著那個徽章問道。
「每一個天暢的人都有一個唯一的身份數字與之對應，這個是我的。」
說著，王思雨也摸出一個一樣的標誌帶在胸口上：tc000003。
「照著這樣說，那麼王南和王北應該就是2號和1號嗎？」陳傑看了以後笑道。
「你錯了。」王思雨往自己的胸口上帶徽章，一邊說道：「tc000001號是天暢之柱掃地的一個清潔工大媽，而tc000002號是天暢推廣部的一個普通員工的編號。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陳傑好奇的問道。
「因為最開始成立天暢公司的時候，一共有18個股東，我的父親只是其中第7號股東，後來隨著公司慢慢的發展，我父親通過贖買股份和一些股東退股的方式不斷的集中，到了最後，只剩下了我父親自己。」
「但是雖然我父親已經是第一股東了，卻一直沒有改變過自己的編號，而把別的編號繼續加入未發出的號碼按照排序中發給了新員工，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陳傑點了點頭。
「那邊就是第一家了，你上次也宣佈了是我的特別助理。那麼你也和我一起去吧。」王思雨笑道。
從第一家超市開始，陳傑和王思雨用了大概三個小時才轉遍了整個天海城北的12家『天暢思雨』超市。
每一家超市王思雨都是固定程序：首先是看望經理和管理層，然後到幾乎每一個崗位哪裡去一一走訪一遍，最後宣佈大家的月底獎金增加一個級別，皆大歡喜。
每一個經理王思雨都是認真記錄所反映的困難、所遇到的情況等等的第一手資料，王思雨的筆記本一路下來光是這類的記錄都有好幾千字，詳詳細細的記載著這些第一手資料。
「城南還有15家，我們明天再去吧……找個地方吃飯我餓死了。」王思雨一邊翻閱筆記整理一邊說道。
「這裡距離天暢之柱不遠，我們直接回家不就好了？」陳傑笑道。
「每天都要回家煩不煩？隨便找家餐館：不過也別是路邊攤，稍微上檔次點的，但是也別太上檔次……那一般都是我們家的……」
想起凱瑟琳的事情陳傑也不由得笑出聲來了。
「那就麻煩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吃什麼？」陳傑搖頭問道。
「你喜歡吃什麼？你就帶我去吃好了。」
「好吧……」陳傑想了想，驅車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