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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 ,快去換衣服,期待我們躚躚變公主的樣子 文 / 容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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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極了這丫頭似怒似嗔的口吻,許博年忽然覺得心裡像是淌入一股溫泉般暖的一發不可收拾。

    沒轍的搖頭笑笑,他連忙改口,「好好好,不說不說,你許伯伯不老,容光煥發!」

    唐翩躚得意的揚了揚下巴,「本來就是!」

    趁著她醒了,許博年切入正題,「躚躚,我問你,你是想去國外念大學,還是就在國內念?」

    「嗯?」唐翩躚想了想,很堅定的回答,「國內吧!」

    「為什麼?」許博年挑眉,一臉納悶,「是去怕國外不習慣,還是擔心費用的問題?如果是後者,你完全不用……」

    「不是的,許伯伯!」不等他說完,唐翩躚就搖頭將其打斷。

    「那是為什麼?」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唐翩躚才道出了個中原委,「其實……其實吧,我是捨不得離開這座城市,捨不得離開他。就算我恨極了他的所作所為,可我短期內根本無法忘記他。如果去到沒有他在的地方,我會不習慣,也會適應不了。至少,在我沒有徹底把他放下之前,我想跟他待在同一個地方,偶爾偷偷的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聽了她的解釋,許博年眼底心間再度泛起了一股說不出的心疼。

    歎了一口悠長的氣息,他正準備感歎一句『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

    話到嘴邊來沒來得及出口,電波裡就再度傳來她的聲音,「而且,現在機場碼頭這些地方肯定是他重點監控的對象,我一旦出現,無疑是自投羅網。」

    此話一出,立刻挑起了許博年的興趣,「對了,躚躚,你還沒告訴我,你養父是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聽你的口氣,這人似乎權勢挺大,一手遮天的感覺。你說出來我聽聽,沒準兒我認識呢!」

    「這個……」唐翩躚面露難色,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把連修肆供出來,「對不起哦,許伯伯。不是我不告訴您,而是怕說出來會把您嚇到。加上,我也不希望把您捲進來。總之,請您相信我,他真的是個很可怕的角色!」

    聞言,許博年唇邊當即就挑起了一抹興味更濃的弧度,眉宇間也透著一股不以為然的自負,「是嗎?那我就更好奇了!你說說看,看我會不會被嚇到!」

    他自認為在當今這個社會,他許博年也算得上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了。

    不知道她那個養父究竟來頭有多大,風頭能蓋過他?

    見他一直追問,唐翩躚無措的咬咬唇,轉換策略,跟他撒起了嬌,「許伯伯,您就別問了,好不好?算我求您了!」

    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想把她和連修肆的關係昭告天下。

    更不想與他為敵的人有機可趁,以此大做章。

    就算她沒有雲傾姐那麼偉大,她也會時時刻刻的想著怎樣去保護他。

    哪怕這份保護對他來說微不足道,她力求盡心就好。

    許博年的胃口被吊起來,迫不及待想知道她口裡那個厲害的角色到底是誰。

    不過,看她態度堅持,便不好意思再多追問下去,「好,許伯伯不問就是了。」

    「謝謝您的體諒!」

    許博年搖了下頭,覺得這孩子實在太客氣了。

    「那好,既然你決定念國內的大學,我馬上幫你聯絡。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了,再過不到兩周就要開學了,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盡量少出去,知道嗎?」

    「嗯,我知道,一切就拜託許伯伯了。」唐翩躚聽話的點點頭,眼裡溢滿了感動和感激。

    「一會兒吃完飯,看會兒電視了就早點休息。明天許伯伯抽空來看你!」

    「好,許伯伯您也早些休息,當心身體!」

    「我知道。」

    ……

    這時,許薇蕊的姨媽端著一碗燕窩來到書房門口。

    因為門虛掩著的關係,她來不及推門,一抬眼,就透過門縫看見了坐在書桌前的男人笑容滿面掛電話的樣子。

    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怔,她一臉的匪夷所思。

    印象裡,自打某人過世,二十年過去了,他一直沉浸在對故人的思念裡,走不出來。

    而她也隨著薇蕊來到這個家裡將近十年,十年來,他就一直鬱鬱寡歡,很少笑。

    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居然笑得那麼開懷,像是遇到了特別高興的事。

    最令她意外的是,電話都掛斷了,他居然還對著手機屏幕在那兒笑。

    笑得眉宇間溫柔一片,都沾上了月亮的光輝。

    一下子就把她拉回到了二十二年前,初見他時的一幕。

    ……

    那一年,她二十四歲,而妹妹蒼耳二十一歲。

    都是花一樣的年紀,可惜姐妹倆的命運卻截然相反,這也是她恨的源泉……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剛到父親家養胎的她,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打盹兒。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起,她扶著五個多月大的肚子去

    去開門。

    以為是妹妹回來了沒帶鑰匙,門打開以後,正想吼她幾句。

    不想,一束清香撲鼻的花束就塞到了她手裡。

    她被弄得一頭霧水,錯愕不已。

    來不及拒絕,耳邊就揚起了一道富有磁性血氣方剛的男音。

    哪怕只說了一個簡單的英單詞,都讓她永生難忘。

    ——「surprise!」

    當她吃力的撥開花束,想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一刻,映入眼簾的一張英氣逼人的俊顏以及他臉上溫情脈脈的笑容,一下子就吸走了她眼裡所有的精魄。

    就是那一眼,讓她此生自那以後眼裡心間再也容不下更多。

    「對……對不起,我還以為開門的是阿耳!」突然發現自己獻慇勤搞錯了對象,年輕的小伙兒一臉侷促的跟她道歉,「你是阿耳的姐姐白芷吧?你好,我是阿耳的男朋友,我叫許博年。阿耳,她在家嗎?」

    原來是找阿耳的,又是找阿耳的,她眼裡的驚艷和漸生的情愫瞬間便被滅頂般的怒氣和嫉妒所取代。

    一把將手裡的花塞回到他懷裡,她怒火紅燒的瞪了他一眼,退回到門內,『撲通』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渾身無力的靠在門上,餘光睨著門外的方向,她氣得咬牙切齒,隱忍的眼淚流了滿臉。

    「蒼耳,我到底哪一點不如你,為什麼你身邊總是帥哥如雲,而我卻總是被混混和*欺負!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姐,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

    白芷深陷在回憶裡的一刻,伴著眼前有一雙手晃來晃去,耳邊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她乍一回神,發現許博年不知何時竟然來到了她面前。

    他臉上的笑容不再,語氣也是一貫的客套和疏離。

    把思緒收回來,白芷痛苦的抿了抿唇,隨即把手上的托盤遞過去,從嘴角里擠出一絲溫婉笑容,「博年,我見你剛才晚飯沒吃多少,怕你半夜胃疼,所以就幫你煮了一碗燕窩。」

    許博年本來想說他不餓謝謝她的好意,但看她一臉虔誠,怕傷到她的自尊心,還是禮貌的接過,「謝謝姐,我端回房吃。」

    說完,他端著燕窩出了書房就往自己臥室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他回身,補充了一句,「以後這些事交給下人做就好,不必麻煩姐!」

    他一口一聲『姐』,叫的白芷心如刀割。

    加上他方才對著手機開懷大笑的樣子,也一直在她腦子裡徘徊。

    直覺告訴她,他身邊似乎已經有人了,不然一個鰥居多年的男人不可能笑的那麼開心。

    醋勁兒一上來,白芷怒氣騰騰的衝上前,不管不顧的質問他,「博年,你明明比我大,為什麼要一直叫我姐?就名字也可以啊!」

    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拿起碗邊的勺子舀了一勺燕窩餵進嘴裡細細的咀嚼起來,許博年並不看她,「你是比我小,可你是阿耳的姐姐,我自然要隨她叫你姐。」

    受不了他的漠視,白芷抖著肩膀歇斯底里的衝他吼,「阿耳她已經死了,死了快二十年了!」

    拿著勺子的右手往碗裡舀起一勺燕窩,再倒回去,再舀,再倒,許博年唇邊勾著一抹苦澀的笑,聲音鏗鏘有力,「沒有,她沒死,至少在我心裡,她一直活著。」

    難受的摳著胸口,白芷哭得聲淚俱下,「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這麼多年了,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除了照顧蕊蕊,最主要的還是想照顧你!許博年,你為什麼這麼殘忍,為什麼都不肯看我一眼!」

    「姐,你的心意我不是不知道。謝謝你的錯愛,我真的承受不起。」抬起眼瞼,滿含無奈的朝哭泣中的人看過去,許博年深深的歎了口氣,一臉認真的對她說,「今天趁這個機會,我們把話說清楚也好。別在我身上浪費功夫了,我從來都只當你是妻姐。以你的條件,想找個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在話下,何必要在我這跟乾枯的樹上吊死。我只想守著對阿耳的思念過完餘生,還請你成全。」

    「你撒謊!」白芷不可置否的一聲冷笑,「你有了新歡,是不是?這才是你拒絕我的真正理由!」

    覺得她簡直莫名其妙,無奈的搖了下頭,許博年不想再跟她多做糾纏,繞過她,繼續回房的路。

    面對他的冷漠,白芷痛苦的直閉眸。

    追上前,張開雙臂擋住他的去路,她冷笑著問,眼裡有嫉妒的火光一閃而過,「那你說,你剛才是在跟誰講電話,笑得那麼開心,不是外面有人了是什麼?!」

    「白芷!」忍無可忍的一把將手裡的燕窩連同托盤往地上重重的一扔,許博年薄眸微瞇,怒意四起,「你居然偷聽我講電話!」

    「我沒有偷聽,我出現在你書房門口的時候你已經講完了。只是你對著屏幕發笑的樣子剛好被我看到了,我才……」

    白芷的話還沒說完,怒從中來的許博年就沉聲將其打斷,「請你記住你的身份,這個家到底我是主,你是客!不要以為你是阿耳的姐姐,歡歡的姨媽,我就可以無限制的容忍你!我很感謝你這些年無微不至的幫我照顧女兒,我也自認為待你不薄,但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這個家的女主人永遠都只能是阿耳,其次是歡歡,怎麼也輪不到你來操心和干涉我的自由!這一次,我看在阿耳

    和歡歡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但,下不為例!」

    「還有,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此生不會再娶,除非阿耳死而復生。我連你都不可能接受,更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你不要在這裡疑神疑鬼,神神叨叨。我剛才只是在跟一個小輩講電話,那孩子跟我很投緣,算得上我的忘年之交,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話音一落,一把將發神經的女人掀開,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心情大受影響的許博年便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房。

    目瞪口呆的目送他離開,一直到他消失在他房門口,白芷整個人都像遭受了雷擊般,渾身無力的怔在原地,傷心欲絕的眼淚濕了滿臉。

    她怎麼都沒想到她愛了半輩子的男人,居然會對她說出這麼殘忍狠心的一番話來!

    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消化掉許博年那番傷人的話,白芷擦掉眼淚,對著許博年的房門,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許博年,我不會放棄的,我就不信我爭不過一個死人!總有一天,我會從你說的客人變成主人,女主人!到時候,你看我有沒有資格干涉你的自由!你最好是在外面沒人,如果有,我弄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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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唐翩躚享受了一段難得的安靜時光。

    經過護士的悉心照料,她身上的傷已經痊癒。

    許博年只要有空就會來看她,陪她一起吃飯,抑或是和她一起在公寓樓下的花園裡遛彎兒。

    說來也奇怪,兩個年紀相差那麼大的人在一起,居然有聊不完的話題,以至於許博年都恨不得搬過來跟她一起住。

    就算女兒許薇蕊最近去國外拍戲,他都不怎麼掛念那孩子。

    反倒是一天不見躚躚,就想念的很。

    再忙也會抽時間去看她一眼,不然,總覺得生活少了點什麼似的。

    和躚躚接觸的時間越久,他就越喜歡這孩子。

    有時候,他甚至會奢望,如果躚躚是他的女兒,是他和阿耳的女兒該有多好。

    比起女兒許薇蕊,他覺得躚躚和妻子似乎要更像一些。

    不光是長相,神似和一些小動作,包括說話的方式和吃菜的口味都很像,常常害他誤以為是阿耳死而復生了。

    相對而言,連修肆這邊的情況就不怎麼好了。

    自打唐翩躚出走以後,整整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還是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他急得五內俱焚,茶不思飯不想,每天不是摔東西,就是沖榮馳等一干人等發脾氣。

    但凡是機場和車站傳來一點消息,哪怕只是一個背影很像他的躚躚,他聞訊後都會趕過去親眼驗證。

    可惜,無數次的期待換來的是無數次的失望。

    他的躚躚真的離他而去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叫他痛不欲生,也氣得恨不得掐死那個狠心的丫頭。

    如果早知道她會有這種念頭,應該早點在她身上植入gps全球定位系統,也不至於這樣束手無策。

    事實上,他已經命人打造了一對蝴蝶型的耳釘,那裡面植入了最新的定位系統。

    只不過,那是準備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她的生日禮物。

    還沒來得及送給她,這該死的丫頭就跑了。

    連修肆暗暗發誓,但凡是幫那丫頭逃走或是收留她的人,一經查實,他不滅了他全家才怪!

    還有唐翩躚這個死丫頭,有種她就躲一輩子,不然被他逮到的話,她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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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許博年收到了一份慈善晚宴的邀請函。

    這個慈善晚宴每年都會舉辦,在慈善界裡享負盛名,算得上一年一度的盛事。

    不管是商界名流,還是人政客,都會在這天露一下臉,幫自身樹立形象,也幫自己的公司或集團做推廣。

    許博年年過半百,不愛湊這種熱鬧,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往年都是讓手下代表他去露個臉,順便拍下幾件東西,捐一筆款項出去。

    但是這次他突然很想去,而且還想帶一個人一起去。

    他記得某個丫頭說過,如果覺得有愧就多做善事,這樣心裡或許會好受些。

    於是,他匆匆處理了一下手頭上的工作,就直接命司機老吳把車開到了一家世界頂級品牌的專賣店門口。

    把自己粉飾一番是其次,他主要的還是想幫躚躚採辦一身行頭。

    同樣的,作為商界泰斗級的人物,連修肆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

    他的躚躚都不見了,他自然是沒有心情去的。

    所以當榮馳把邀請函拿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看都沒看就丟了出去。

    將邀請函撿回來,榮馳嬉皮笑臉的勸他,「阿肆,我知道你擔心躚躚。說實話,我覺得沒消息不一定就是壞消息。躚躚那丫頭古靈精怪的,不會遭遇什麼不測的。相反,誰要是要敢惹她,那倒霉的肯定是那個人。你反正也沒事,就跟我一起去參加這個晚宴,就當散散心嘛。你知道的,這個慈善晚宴在業內有口皆碑,但凡是在商界或是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去

    去,往年都只有我一個人,根本撐不起咱們連氏的面子,還是要老大你親自出馬才行!你一出場,誰與爭鋒,肯定秒殺一大片,咱也趁機幫連氏做做宣傳,嗯?」

    「你他媽的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去你自己去,我沒心情也那個時間去享受歌舞昇平!」抓起手邊的一份件惱羞成怒的朝他砸過去,連修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榮馳,你別以為我留著你這條狗命就沾沾自喜,等把躚躚找到了,我第一個斃了你!」

    動作敏捷的接住他丟過來的件夾,榮馳也不跟他抬槓,一副點頭哈腰雙手作揖的謙卑姿態衝他笑,「我知道,我該死,我把您老人家的寶貝疙瘩弄丟了,我死有餘辜!」

    從一堆件裡抬起頭來斜睨他一眼,連修肆面露寒光,「給你三秒鐘,馬上給我滾,不然你就準備橫著出去!」

    「哎,那好吧,我自己去!」無語的搖了搖頭,榮馳轉身,一臉悻然的離開。

    其實他也知道阿肆是不會去的,他在外界眼裡一向神秘,從不出席任何公開活動,越發引起各界人士對他這個人充滿了好奇。

    只是,考慮到他最近心情實在太差,這兩天才振作了一點處理起了幫裡和公司的事情,怕他太鬱悶,才想拖他去參加晚宴散散心,可惜這傢伙一點都不領情。

    離開連氏以後,榮馳看了下時間,發現才四點多,晚宴八點開始,還有將近四個小時,足夠他回去倒騰一下自己了,他便驅車回了家。

    阿肆不去露臉,他這個副總裁怎麼也要去晃一下。

    希望今天晚宴上美女如雲,晚上也好讓他疏通一下筋骨。

    最近一門心思都在幫阿肆找翩躚,累得不成樣子,都快忘記自己是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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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翩躚暫住的公寓裡。

    在聽說許博年說要帶她去參加慈善晚宴,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不不不,許伯伯,這種場合不適合我,您……您還是找別人陪您去吧。我……我從來沒參加過宴會,就是連個小型的派對都沒參加過。這個慈善晚宴我聽說過,很有名的,我去了會給您丟臉的!」

    坐在沙發上的許博年被她逗的直笑,不免勸她道,「躚躚,你別這麼說,你怎麼會丟我的臉呢,你去了才是幫我長臉。你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可愛,只怕一登場就會成為今晚當之無愧的焦點,你就當幫我做一下公關,嗯?」

    「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我會寸步不離的陪著你。你不要那麼緊張,其實也沒什麼的,是你想的太複雜,你就當去玩好了。我頂多跟人打打招呼,完了拍幾件慈善品,捐點錢。你呢,負責吃吃喝喝跳跳舞就好。其實,我也是想帶你去散散心,長點見識。以後你到我公司上班了,這種場合你會經常出入。實話告訴你,我的首席秘書職位可是給你空著哦!」

    聞言,唐翩躚簡直感動的一塌糊塗,臉上立馬浮起了一抹靦腆的笑。

    她刷著胳膊,難為情的說,「許伯伯,您太抬舉我了,那麼重要的職位我怎麼能勝任!等我畢業了,去了您的公司,那也得從基層做起的!」

    「我說你可以就可以!我女兒對經商不感興趣,我看你這丫頭倒是聰明伶俐的很,我正愁找不到接班人!」起身來到她面前,許博年把茶几上裝著晚禮服和鞋子之類東西的幾個袋子往她懷裡塞,並霸道的把她往她房間的方向推,「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快去換衣服,伯伯很期待我們躚躚變公主的樣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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