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母親一眼,就又在心裡笑了,想:看來,母親還是把我,當女兒看的勒!您那「兒子的江山,女兒的飯店」的舊思想,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給您改一改呢!我以前按那老一套的教誨過日子,都過成了什麼呀?受累不討好,吃苦耐勞忍辱負重,窮酸儉樸,都是為了過日子,為了這些,卻縱容了他,在外面胡吃亂喝、玩樂嫖賭!!!論過日子,不是女人離不了男人,也不是男人離不了女人,誰離了誰都能過!如果陳小魚,還想讓我再依賴他,那麼他必須,學會女人所做的,那些家務活,讓我能有所依賴。想到這兒,冉麗猛一抬頭,就對正在跟母親說話的陳小魚,說:「陳小魚,告訴你,我不讓母親回去,並不是讓老人,來這裡伺候你的,你剛才自己也說了,佛堂你來管,只要咱娘在這呆一天,佛堂就不用你管,但是,從今天開始,每天的早飯、晚飯,甚至是中午飯,只要你在這個家,一切家務,就都是你的活路。」不等冉麗說完,陳小魚就點頭哈腰的,說:「是!是!是!好辦,好辦,好辦。」冉麗見陳小魚認賬了,就又說:「你『是』個屁呀?『好辦』個屁?!光說不動,有意思嗎?!」陳小魚見冉麗發火了,趕緊跑進廚房去做早飯了。周同美見女兒如此,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一轉身就進了佛堂,去打掃衛生了。
飯後,冉麗和陳小魚,帶著女兒又逛了商店,冉麗上次買的東西,還沒有用完,這次去買東西,除了給女兒,又買了小裙子之外,竟不知再買什麼好了,她想:她這情人,當得有些窩囊了,也不知道買什麼,人家給了錢,也不知怎麼花,真是應了那句,笨到家」的話了。在商店的四樓,是男裝專區,她想給陳小魚買東西,陳小魚說什麼也不讓買,她竟然有些生氣起來,心想:真不知道好歹了!給你買東西,還像是求著你似得,想讓我跟你說好聽的,臭美吧你!於是,她鬥氣似得,給胭脂扣打了電話過去,胭脂扣正在孫良民的宿舍裡,他們還沒起床勒,每到禮拜五,胭脂扣就到孫良民這裡來,度過大禮拜天。胭脂扣手機響得時候,他們正黏在一起,難解難分,誰也顧不得接電話。但是,他們的情緒,還是被攪擾了,孫良民有些做賊似乎的,想草草了事,而胭脂扣卻興致高漲了起來,那電話鈴響得越緊,她就越緊的摟著他。胭脂扣覺出孫良民,對她的應付了,突然她對孫良民說:「良民,我們現在,就是睡在大街上,凡是男人,都正饞誕欲滴的窺視你,他們恨不得,一下子把你推下去,想取代你呢!快看快聽,這電話就是那幫男人打來的。」這幾句話,如同招魂散一樣,立馬就把孫良民,散亂的淫魂,給召集了起來,只見那孫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