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打擊對伊米的意識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她險些暈死過去。「貝森。它太厲害。銀晶鏈對它起不到作用」。伊米努力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看向貝森擔心的說道。
「伊米。你負責用銀晶鏈引開它的注意力。我來殺死它。否則。我們一直保持被動狀態。遲早還會跟遇到黑蛇群一樣的下場」。貝森一邊抵擋著大白鳥一次次的猛力撞擊。一邊朝著伊米喊道。
伊米望著貝森的身影。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境。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可以遇到一點危險困阻就開始膽怯了。
不。或許她那不是膽怯。而是變成了依賴。
不。第一時間更新她不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亞斯也是。貝森也是。難道任何對她好的男人。她都要產生依賴嗎。
不。吸血鬼本身就存在著惰性。和對事物的依賴性。如果有充足的食物。那麼他們可能連走路都會覺得費力。
也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如此。就像人類。有的人積極向上。而有的人墮落成性是一個道理。
伊米調整好狀態。再次動用意念。這次。三道銀龍的反應靈活。只不過迫於大白鳥的反應速度實在太快了。伊米好幾次都險些暈過去。
趁著大白鳥分神之際。貝森飛快念動咒語。一道強烈的光朝著大白鳥籠罩而去。將四周照如白晝。
「咕咕。咕咕」。白光似乎也是某種結界。它將大白鳥包裹其中。貝森一揮手撤去面前的結界。指著那籠罩住大白鳥的白光對伊米說道:「快。用銀晶鏈將它射殺」。
伊米意念一動。三道銀光朝著白光中心飛去。迅速穿透了白光。緊接著她騰空一躍。翻身收回了銀晶鏈。
她無法看到白光中發生的一切。和貝森只能靜靜的站在原地。望著白光一點一點的變小。最後直到消失不見。
「砰」。大白鳥龐大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一堆山石中。第一時間更新濺起了飛塵。等待飛塵落地。大白鳥的身體漸漸地燃燒起來。
貝森望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伊米望著大白鳥燃燒的身體。突然有種熟悉感。這跟黑狐狸死後的狀態一樣。
「貝森。不能讓火燒到旁邊的樹林。還有。我們的背包還在山洞裡。怎麼辦」。突然。她驚聲呼道。指著被大白鳥壓在下面的碎山石說道。
貝森微微蹙眉搖頭道:「背包是不用想了。就算找到了估計東西也被砸的稀爛。倒是那邊的樹林。我過去看看。伊米。你待在原地不要動。等我回來」。
伊米望著貝森離開的背影。目光微微閃動幾分。不管這隻大白鳥會不會跟炙焰水晶有關。她從私心裡不願貝森知道這個秘密。也不想讓他發現。
總覺得貝森似乎和在女巫族時不太一樣了。
沒有了那份純真。倒像是變了個人似得。尤其是之前他說從黑蛇群如何逃出來的事情時。伊米總覺得他沒說實話。
果然。大白鳥燃燒殆盡的時候。突然一顆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白水晶飛向伊米。瞬間消失在她的手腕處。
而貝森在遠處背對著伊米。當他發現有亮光閃爍時。再回頭時白水晶已經消失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所以他並沒有看到。
伊米感到有些心虛。望著遠處的貝森。手心裡全是汗。
忽然。畫面定格。一樣的場景。貝森卻消失不見了。一隻大白鳥挪動著笨重的身體來到伊米的面前。冷聲斥道:「沒想到我要守護的人竟然是你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真讓人難以置信」。
有了上次黑狐狸的經驗。這次。伊米並沒有在顯得侷促。反而多了一抹淡定從容。微微笑道:「我也沒想到。我一直尋找的炙焰水晶。竟然在一個想要殺了我的大鳥體內」。
「大鳥。你叫我大鳥。我是鵬鴿。不是什麼大白鳥。沒見識的蠢貨」。鵬鴿一聽到伊米叫它大白鳥。瞬間揮舞著巨翅惱怒的喝道。
「你還是少說這些廢話。快撿主要的告訴我。其他的八枚炙焰水晶在什麼地方。或許說。它們在誰的體內」。
巨翅扇動的風將伊米的長髮吹散。她卻絲毫不再懼怕。上次聽黑狐狸說起過米蒂亞大人。在女巫族的那幾日。她得知了米蒂亞是女巫的創始者。
「我真的很不甘心。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你殺死了。守護了千年的炙焰水晶就這麼交到你這個蠢貨手裡。這一切發生的太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了」。
「回答我的問題」。伊米沒有理會鵬鴿的抱怨。她必須要知道剩下的八枚炙焰水晶在什麼地方。否則。貝森遲早會知道的。可她並不打算讓貝森知道。
「哼。我偏不告訴你。不過。你只要答應幫我把河水裡的穹鱷殺死。替我出口氣。也許。我會告訴你」。鵬鴿的話音剛落。只見它的身體漸漸呈現出透明的狀態。
伊米知道。這是它要消失的徵兆。「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替你殺死穹鱷的」。
「呵。蠢貨。等你殺死它。你就知道下一刻炙焰水晶在哪裡了」。第一時間更新
鵬鴿的聲音越來越小。隨著它身體漸漸呈現出透明的狀態。恍惚間。伊米從虛幻世界回到了現實世界。
貝森怪異的望著伊米。她就像被定住了似得。又像是陷入了幻覺中。他不太確定。剛想唸咒語試探一下。沒想到伊米的眼睛動了一下。
「啊。貝森。你嚇
死我了」。伊米的思維剛回到現實。就看到貝森的臉離著她的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嚇得她倒退好幾步。險些跌倒。
「你怎麼了伊米。剛剛是不是發生什麼了。你怎麼一動不動。我喊你你也不理我」。貝森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探究。開口問道。
伊米一怔。同時疑惑的看向貝森說道:「有嗎。我似乎沒有聽到你喊我。對了。貝森。那隻大白鳥怎麼不見了」。
貝森恍惚了一下。轉身朝著大白鳥燃燒殆盡的地方望去。「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就燒著了。奇怪的是。那裡連灰燼也沒有。我正奇怪呢。可是喊你。你又沒反應」。
伊米心裡一虛。沒想到她剛剛轉移話題。卻被貝森帶了回來。
「伊米。你真的沒事嗎」。貝森還是不放心伊米。他抬手貼了貼她的額頭。沒有發熱的跡象。體溫正常。
伊米不著痕跡的避開了貝森的手。第一時間更新對貝森的關切行為突然感到一陣煩躁。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伊米深深地看了眼貝森。轉身朝著山洞的另一邊走去。
貝森愣了愣。見伊米開始變得狂躁了。心想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可是一切發生的又是那麼的驚人。讓他總覺得那隻大白鳥死後的詭異狀態和伊米有些關係。
後半夜。兩個人就在貝森施了咒語幻化的茅屋裡休息。天明後。伊米醒來後已經沒有了貝森的身影。木床的旁邊擺放著幾根草藥。她拿起來想也沒想就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嘴裡一陣苦澀蔓延。緊接著舌頭有些發麻。儘管很難受她依然要忍著。這裡沒有科技發達的醫院。貝森說。她的肺部被水嗆到。導致感染。如果不及時用藥。恐怕就會烙下毛病。
如果換做平時。對貝森的話她只會一笑置之。從小到大。她幾乎沒生過病。就算是掉進海裡。也沒有像這次被水嗆到肺部感染。
可是現在。她一用力呼吸就會牽動的肺部陣陣疼痛。讓她不得不相信貝森的話。
這次。她真的生病了。
她從不知道藥是什麼滋味。這次。卻深深的體驗了一把。
走出茅屋後。茅屋迅速消失。這就是巫術幻化的後果。一旦離開後就會消失不見。
外面也沒有貝森的身影。她試著喊了兩聲。卻沒有得到貝森的回應。
突然間。她的腦海裡莫名的生出一種想法。
那就是去她掉落的河邊。替鵬鴿殺死穹鱷。
現在貝森沒有在。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雖然她沒有很大的把握能夠獲勝。然是總要去試一試。
她側耳傾聽著空中傳來水流動的聲音。來判斷河水的方向。之後鎖定方向。她疾步走了過去。只是走到一半時。突然感到呼吸急促。也許。現在並不是她動手的好時機。
她停下腳步靠在樹旁調整自己的呼吸。肺部牽動的疼痛讓她的額頭冒出大滴的汗珠。
「主人。解除封印對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您為什麼一定要反對呢」。
正當伊米調整好呼吸時。隱約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她大吃一驚。之前一直以為這片樹林裡只有她和貝森兩個人。沒想到還有其他人存在。
「你不要再說了。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我也不想做什麼光復魔域的大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是貝森的聲音。伊米愣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主人。是因為那個女孩嗎。你喜歡她」。、
「我喜歡誰要你管。我告訴你。少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貝森一聽女人提到伊米。頓時惱怒地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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