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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7 共處一室 文 / 癡呆二少

    選夫簡雪奴知道他想問什麼,對木醫師道:「沒有拉血,現在沒事了,不拉了。」然後回頭看著東方伽羅嗔道:「玄腸散!人證物證俱在,還想狡賴嗎?」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冷眸轉向木醫師,問道:「是什麼時候下的毒?你能判定嗎?」他也想知道是什麼人想害她。

    「應該在兩天以前,姑娘身體很好,一般人最多一天就會拉血不止,她居然能撐兩天時間,還安然無恙,奇跡。」木醫師邊說邊拿筆迅速開出藥方,不容耽擱。

    「兩天前也是在你的獅王煉器坊,還說不是你?」她話雖這麼說,細細寧神思忖。在煉器房,她是東方伽羅的救命恩人,他正在傷中,應該沒人給她下毒。

    不是那次那又是什麼時候呢?

    在客棧吃飯應該是安全的,他們不會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對了,茅之從來不會對她獻慇勤,上次好心遞杯水給她喝,並且當時茅之還不高興她不回月光村,茅之當時反客為主的動作,頗為可疑,只是那時沒有多想罷了。現在想來,就她沒錯了,茅之見自己不回月光村,就想除去絆腳石,好狠毒的心腸,居然嫉惡到還想要她的命。

    「雲鶴,快隨木醫師去取藥。」

    「是,殿下。」

    木醫師將單遞給雲鶴,囑咐道:「你快快到我那裡去把藥取來,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要在這裡候著監藥。」

    雲鶴應聲退去。

    木醫師回頭瞧了瞧簡雪奴的臉色,紅潤自然,並無虛tuo,也沒見她要上淨房的意思,他心裡暗暗驚奇,此女應是毒不染的奇女。

    他回頭看著東方伽羅,關心問道:「殿下,看你氣色不錯,讓老朽幫你再號號脈。」

    「我沒事,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解了?哪來的解藥?如果有解藥,那這位姑娘就有救了。」木醫師眼睛閃著精光,比他自己病好了還精神。

    東方伽羅見木醫師仍然用探尋的目光看著他,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解的,所以就指著簡雪奴道:「你怎麼幫我解的?說給木醫師聽聽。」

    木醫師木然地望過去,她有解藥?幫東方伽羅解毒都不給自己解?不過細想回來,他是皇儲殿下,幫他解毒,也算她本分,識大體。

    「別望著我,我沒有解藥,他根本就沒中毒,只是裝死,吃飽了就沒事了。」為人之道,有時候有所保留,保持神秘感比較重要,別人才會敬畏你,有人需要你,可以多活幾天

    木醫師不相信地又請求號了東方伽羅的脈,佩服道:「姑娘是玩藥的高人,老朽佩服,早上我幫殿下號過,確實中了死亡尋麻劇毒,沒想到青年出才俊。請問姑娘師承何人?」

    呵,才俊,我喜歡。

    「久病成良醫。」

    好個久病成良醫,木醫師見她不願多說一個字,就知趣告退,準備在樓下等雲鶴把藥抓來,他好看著熬製。只是,他退出時,頻頻回頭打量她,一點看不出中毒跡象,思不得其解,搖搖頭離去。

    「想起什麼?是誰要害你?告訴我。」東方伽羅認真地注視著她,眸閃過一道厲芒。

    「你,就是你。」簡雪奴嗆了他一句,現在她無憑無據,如果把茅之供出來,不知道他會對一個弱女做什麼?再說,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東方伽羅見她不悅,沒再多問什麼,吩咐宮娥進寢室侍候,便退出廳去。

    她老實地跟著侍女們進入耳房,在宮娥們的侍奉下,泡了個熱水澡,再回到前廳,湯藥已經準備好。她本不想喝藥,先前聽他們二人說得好生厲害,就捏著鼻喝下肚去。

    在宮娥的示意下進入臥室,很詫異地見到東方伽羅躺在龍骨靠上,微蹙眉宇閉目養神。

    她自持風地坐到几案邊,沒有打擾他,給自己倒杯水,慢慢消磨時光,等待他自行離去。

    「累了,就到床榻上去休息。」很平靜的一句話,他是閉著眼說的,可聽的人內心怎麼都不能平靜。

    「好,你也去休息吧。」她故作冷靜回復,看著那張冷峻好看的臉,秀溢出誘.惑的光芒,她想破腦袋都弄不明白,絕代風華的高貴皇,為何將醜陋的她,讓進他的寢宮,睡他的閨榻,自己還不離開避嫌。

    她只有一種解釋,美的東西享受多了,想嘗嘗醜的滋味。哼,只是他沒有算到,這醜的東西比美的還棘手。她是天蠍座,是屬蠍的,蠍急了會蟄人。

    「我不放心你,今晚就躺在這兒,你好好睡吧。」也是很平靜淡然的一句話,就像在說今兒天氣不錯。

    他覺察到簡雪奴一言不語走近他,站在身前,正看著他。他微微睜開眼,慢條斯理道:「怎麼了?一個人睡害怕?」

    她全身一抽,這貨終於原形畢露了。只是,他神情沒有半點戲謔,正色莊嚴,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她佩服得差點跪下了。

    「恰恰相反,兩個人睡才害怕。」她抬腳向臥室門口走去,雲淡風輕道:「你好好休息,我隨便到哪個宮娥房間將就一晚——」

    話還沒落地,在出門前又撞到他身上,她退後兩步,慎道:「把腳抬起來。」

    「怎麼了?」他老實地提起腿,讓她察看。

    「我看下面是不是裝有輪?」將他的靴底板踢了兩腳,一切如常,他屬風的吧?移動秒速。

    「好狗不擋道兒,讓開。」見他仍然堵在

    門口,踢出一腿,被他抬腳格擋掉。

    「哪兒也不許去,就在我房中休息。」

    他那眼神,就像對自己的孩說話:孩乖些,上床睡覺了。

    她無可奈何地望望天,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今兒霸道把她擄來,讓她幫他解毒,毒解後,又不讓她回去。現在,看似語言恭敬,分明就是要強抱她的節奏。

    不過那也只是他癡心妄想,自己的獸寵也不是白吃乾飯的,關鍵時刻自己還可以遁進魔法空間,他能奈我何。

    「你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恨恨地磨著牙,瞧著他正二八經的偽君樣,只是那半露的胸肌隱隱透著危險。

    「有何不可?我就靠在這裡休息。你上床吧,我不過去。」

    「」又犯病了,說話還很直接,和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她好像說什麼根本沒用處,一切都是按他的意願發展。

    「把頭轉過去。」她憋下一肚火,走向床榻,見他老實地轉過身去,才褪去外裙,爬上床去。

    躺在床上各種不安,一個大帥哥盯著,確定能睡著?

    幾十種睡姿都擺遍了,睡得腰酸背痛,才勉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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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的話,中午再更一章,謝謝朋友的推薦票,有的話記得再支持哦,謝謝。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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