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面孔,長髮及腰。微微清風,吹動髮絲,如柳絲般那般飄逸柔順,此刻卻有些詭異。
「嘶啦——」
閻汐解下披風,撕下裙擺處,撕成一條條的,露出白湛的玉足。
她走出去,離那喪屍幾米處。
「區區一個女子還想對抗我的喪屍?你以為我的喪屍會被一個女人嚇到?」
琉玥冷笑,真是多事,一臉的冷酷。
「試試不就知道了。」
閻汐輕笑,似有些與世無爭,有那麼些無辜無所畏懼,初出牛犢一般。
她凝聚了手中的晶藍,慢慢變大,將她和喪屍一起包圍在了一起。厚實的大圓圈,聽不清裡邊的動靜,更是懶得不怎麼清楚。
陰風陣陣,吹動髮絲,有一種獨特的妖異恐懼。
沒有人看見她的正面,唇彩殷紅,雙目朱赤。
臉色如他們一般蒼白,面色白紙。飄逸的長髮,如那亂葬崗含冤而死的女鬼。
更強大的氣場,旁邊的樹木酥酥,似有貓叫鬼嚎。
「嘿嘿,呵呵呵∼∼」
閻汐冷笑,四周竟長出了許多的彼岸花,包圍著他們。
又是彼岸花,含著冷意在孤風白雪中更顯妖艷。
一個個喪屍皆是一愣,他們這種喪屍有腦子。
因為他們並不是屍變,而是他們的附身,靈體幾乎是有心想的。
「嗚嗚嗚——嗷——」
領頭的一個喪屍沖閻汐嚎叫,眼中多了些猶豫。
閻汐甩了甩頭髮,臉上幾分殘忍,身上散發的壓力更重,
「嗷什麼嗷,給本王說話」
「嗚嗚嗚…」
一個個跪下,這壓力並不是他們可以承受了,他們心想今日定時要命喪於此。
那女子定是一個大人物,地獄中的一個大人物。
「大人饒命」
一個個支支吾吾,屈服在她的腳下,沒有之前的傲氣恐懼,更多了敬畏。
即使他們再不濟,也惹不起那地獄中的人,要是打入十八層地獄自己永遠不可超生。
若是嚴重,更是會魂飛魄散,要分得清孰輕孰重。
「告訴本王,你們為何賦予人身?還有傷人性命?
難道你不知道鬼魂不可傷人,更不可顯現在人類的面前?」
一群喪屍有些瑟瑟發抖,他們怎麼會不知道,自從嘗了鮮血的味道,他們就忍不住…
那個人類告訴自己,若是為他辦事,嘗不盡的鮮血,還是陰時之人的鮮血。
「大人,我們,控制不住自己……」
「是因為他為了你們鮮血,然後你們就習慣如此害人了?」
閻汐挑了挑眉,指著遠處皺著眉看著自己方向的琉玥。
「大人我們知錯了,我們知錯了。」
頻頻磕頭,瑟瑟發抖更容易形容他們。
「罷了」
閻汐揮了揮手,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也是被人利用。有時候鬼物比人類更加容易被利用,琉玥可真是厲害。
「這彼岸花會帶著你們離開,走吧走吧。我會讓你們什麼都聽不見,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離開。
去地獄,你們好好生活,忘掉鮮血的味道吧——」
「多謝大人」
此刻捲起了風,彼岸花的飛揚,包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