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這一拔足奔跑那勢如風亡命一般。
嘩嘩的一步三尺的腳印向前衝去。
只是這一口氣跑下來,林風才發現這江邊除了一道不足丈寬的沙灘外,不但前路依然無盡無頭的,盡在白芒霧氣隱約之間,而且連一塊可以躲藏的大石頭都沒有,除了腳下嘩嘩作響的黑紅砂石之外,真的是找不到一處可以躲藏的地方。
而且在馱著一個人,林風再好的身體也堅持不了這麼急促的逃命。
左右沒辦法,只好鼓著一臉的汗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跑著。
「嗷嗚」一片巨大的黑影再次衝出白芒霧氣的時候,林風一個餓狗搶食的姿勢順利的累趴下了。
一道疾風順勢從林風頭上再次刮過,又累又喘的林風睜著一對大眼第一次的看清楚凌空而過的猛獸。
——恐龍!
》無>錯》竟然是一隻恐龍!
林風砸破腦袋的想不到,這個世界居然也有恐龍!
而且還是一隻森白巨牙密佈,血盆巨口大張的恐龍,正甩著一條腥臭無比的巨大舌頭,流涎著一口唾沫緩緩的回轉著粗鱗密佈疊起的巨大獸身,喘著一口一噴三尺的鼻氣,在林風所在的位置四處又嗅又望的找尋著。
「完了……死定了……!」心中一片絕望驚歎,林風猛的一下埋下了頭,面對這種巨大凶殘無比的殺器,自己是死定了。
只盼望恐龍大大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最好一口就將自己吞噬了吧,憑著自己這麼「巨大」的體型。希望這只恐龍能填飽肚子。留下這個「害人精」的命。
「呼哧。呼哧」一陣響,一道黏膩的東西從林風背上掃過,林風直覺全身都一下的毛骨悚然的冷透了下來,「完了,開始進食了!」
反正早晚也要被這頭恐龍果腹,林風心一橫,睜開眼睛,一下抬起了頭。只見體型巨大無比的恐龍口液漣漣,不停的打著鼻息。猛甩著巨大的一個龍頭,嗚嗚的低喘著低鳴的聲氣,掉啦著的一條巨大舌頭胡亂的甩著,似乎受到了什麼討厭的東西刺激。
「啪的一聲,一大口黏稠的口液搭粑在林風的臉上,一大股腥臭難聞之氣直嗆得林風噁心難受,鼻中一個噴嚏猛得噴了出來。
恐龍一下頓住甩動的舌頭,圓睜著一隻猙獰巨大複眼忽的一下衝了過來,重重的鼻息四處的嗅著。每次掃過林風的身旁,都唬得林風提到嗓眼的心跳加速。緊咬著自己的嘴巴,生怕下一刻自己真的狂叫出來。
可是每每當恐龍掃過林風的身體都打著響亮的鼻息趕緊挪開,林風皺了一下眉,暗自奇怪,用鼻嗅了嗅自己的身體,身上一陣怪異的腥臭之氣飄蕩著,林風一下恍然大悟,眼神一亮,怪不得剛才這只巨大無比的恐龍剛才用舌頭舔舐過自己的背部,沒有發現自己,而是因為自己身上粘上了黑紅江水中的怪異腥臭之氣。想到恐龍討厭的居然這種氣味。
林風搞明白原因,心中一陣竊喜,這下終於又逃過一劫,全身一下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忍不住的全趴了下去。
這一壓,林風身下的花想容睫眉晃動,居然一下醒了。
「嗯,」花想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見林風居然全身扒在自己身上,而且嘴角上居然還掛著一大串黏稠口液,一副淫/蕩噁心的樣子。
腦袋轟的一聲響,難道這大淫賊故意摔暈自己,就是想乘機非禮侮辱自己?
花想容「啊」的一聲驚叫,全身一下居然有了巨大的力氣,用力的扭動了起來。
林風本以為「害人精」剛才被怪獸嚇傻了,暈過去了,還想著「暈」了也許就能逃脫「龍口」了,那裡知道花想容此時居然醒了,這一聲咋呼,「嗷嗚」一聲大吼,一團氣浪帶著腥臭的捲動,張著血盆巨口的恐龍猛的橫掃而來,林風望著黝黑寒人的恐龍巨口,直感透心的寒意,看著森立密佈的恐龍巨口猛的撲來,心中可不願自己變成一片四處噴撒的血塊,林風拉著扭動不停的花想容急忙向一邊滾去。
「卡嚓」,血盆巨口落空,恐龍似乎發現了爽口的獵物,立即騰動著巨大的身形撲了過來,「卡嚓」「卡嚓」的連口猛咬著。
幸好江岸不僅是黑紅砂石,而且還呈緩坡之勢,林風這一發力滾動,抱著花想容基本上不用力的嘩嘩一片響動中快速滾了開去,激怒得血盆巨口的恐龍「嗷嗷」的嘯叫著追了過來。
「噗通」一聲,林風摟著花想容一下掉進了黑紅湍急江水中。
花想容驚呼著被猛灌了一口腥臭無比的江水,被林風一把舉出江面,林風才冒出頭來,吐著一嘴黑紅江水猛咳著。
「恐龍追來了!」花想容不會水,一邊驚叫著,一邊緊緊摟住林風的脖子。
林風回頭一看,只見一片水花四濺,巨大無比的恐龍「氣勢洶洶」的衝進水裡,撲騰了幾下,又扭頭爬了回去,望著江中一陣「嗷嗚,嗷嗚」的怒吼。
林風一見這麼兇猛的恐龍也懼水,心中稍安,想到剛才驚魂的血盆巨口下的危險,一臉黑紅江水的叫道:「你這個害人精!咋呼什麼?差點被恐龍咬來吃了!」
嗚嗚的哭了起來,「誰讓你非禮人家的?」
林風用力一划水,大叫道:「非禮你?要非禮早非禮你了,還等得著現在?你可真天真!」
「啊?那你幹嘛每次都趴在人家身上?人家不這樣想才怪!」
林風懶得解釋,奮力的踩著水,順著水緩的江水邊沿向下游划動,岸邊一
時也敢回去,只得離得遠點在登陸。
隨著怒濤轟鳴的江水鳴嘯。花想容緊緊摟著林風的脖子。生怕林風將自己丟進這腥臭無比的江水中做了骯髒無比的水鬼。雖然提心掉膽任然懼怕水,好在林風的水性那是一級棒,馱著花想容猶如無物一般泅水自如。
江面上依然水汽蒸騰,視力受阻,林風除了水性高超,元力神識俱都懦弱淺薄,看不見前方江面情況,在加轟隆江水奔騰。並不知道前方一道巨大落差即將出現,一心只想躲著那只兇猛恐龍遠點,沿著江邊,將花想容搭在胸前,一路昂泳著順江漂泳。
「轟轟」的江水瞬時流速加快,猶如有著一道巨大的吸力猛力的拉扯著所有江中的一切。
林風發覺江水中的古怪為時以晚,無論林風如何划動雙腳雙手,也脫離不開這股強大的吸力。
林風大驚,頓感不好,這江水中有古怪!但是隆隆江水中又看不出什麼情況來。林風趕緊一邊踩水,一邊將還縛結在機智升上的布條繩子趕緊纏在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不會水。還不知道水中的變化和古怪,見林風又將自己緊緊和林風綁在一起,驚瑟著問道「怎麼了?」
林風一臉急色的道:「江水中,有古怪,我游不回去了!」
「啊?難道水中也有猛獸?」花想容一臉驚恐的叫出一半,立即被一道浪波迎面潑來,趕緊閉眼閉嘴。
「轟轟」一道巨大的煙霧水漫一下闖進,林風大叫一聲「抓緊我……!」
整個人和花想容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吞沒了。
一片晴空萬里無雲,西風習習。無名獸鳴四處鳴動。
直感到一陣瑟瑟的冷寒之意侵體,全身酸澀無比,林風一下睜開了眼睛,雙目掃動著四周。
只見一片綠葉蔥蔥的水草搖擺,嘩嘩的江水響動。
「還活著!」
林風呼呼的猛吸了幾口氣,望著搖擺的水草了笑了,居然順流而下衝出了那片絕地,能不被淹死真是大幸,想想自己拚命的游水,心中還殘剩一絲餘悸,好在現在終於可是活著了。
花想容依然悶聲不吭的趴在林風的胸膛上,一頭濕漉漉的長髮遮掩著花想容的面龐。
林風舉著酸澀的手臂緩緩的將花想容的長髮放到鬧後,看著緩緩均勻的呼吸,心中的不禁開心高興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自己終於救出了最後一個「宗府」試煉新生,真的做到了一個都不能死的信諾。
林風解開身上的布條繩子,拍打著花想容的臉,「喂,害人精,害人精。」
拍了幾下,花想容嗚嗯著鼻音,緩緩的睜開一對水泡浮腫的眼睛,有氣無力的趴在林風的身上道:「死了都不讓人安心,怎麼又是你這個大淫賊趴在人家身上?」
林風指了指天道:「好像是這害人精趴在我身上吧?」
花想容一愣,帶著迷糊的雙眼一下坐了起來,滿臉狂喜的叫著:「我們還沒死?我們還活著!」
望著一對碩大無比的「紅石榴」在自己的面前彈跳晃動,林風一臉痛苦的叫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先起來?我的身體可不是床啊!」
花想容神色一鄂,一下雙臂猛的攬在胸口,滿臉羞紅一片的緩緩的嬌羞的從林風身上滑了下去。
林風終於如釋重負的翻身坐了起來,才看見水草之外,居然是一片茂密的矮灌丘陵,其間一些飛禽跑獸四處竄動著。
林風終脫險境的開心一笑,抖著一身嘩嘩的水珠站了起來,伸手一探,道:「走!我們上岸了!」
林風搖了搖手,半天沒反應,回頭才看見花想容一臉嬌羞的垂著頭,坐在江水著打著冷顫的不出聲。
林風奇怪道:「起來呀,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還要人抱?」
花想容低著聲音,嬌嬌細語的道:「人家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怎個樣子?」林風更奇。
「哎呀,你沒見到人家光著身子麼?要是被人見著了怎麼辦?羞都羞死了!」
「額?」林風一片驚愕的望著花想容,搞了半天這害人精突然一下嬌羞無比原來就為了這光光無物的身子。可是這荒郊野外又上那去弄上一件衣裙呢?何況這種地方還會有人嗎?有人也是野人,一樣光光無物的野人。未必然誰見過野人有穿裙子的?
林風呵呵的樂著。上前拉了拉花想容的手臂道:「放心。荒郊野外的沒人的,快起來走吧!」
「不,除非你給我穿上衣裙!」
「我上那去給你找衣裙去?」林風一下急了。
「要是你不給我衣裙,我就不起來!」花想容撅著嘴說道。
「安?」林風這下頭都大了。賭氣的叫道:「你要是不起來,我可走了。」
「走!走!走!走你的。誰稀罕看著你哪?」花想容一下驚叫著。
林風愣著眼神,一頭霧水的踏上了岸邊。
赤身裸/體的呆了那麼久,還摟摟抱抱那麼久,什麼都被對方看完了。怎麼一逃出生天反而扭扭作態起來了?這女人還真搞不懂?林風一邊走一邊奇怪的想著,一陣大風刮來,林風遍體一下得瑟的冷顫道:「好冷,還是得有衣服穿!」
啊!林風一拍腦門,一下明白了過來,搞了半天是心
心理作用在作祟。
身在絕地,又是霧氣漫天的昏暗,再加只有兩個人在那種環境下,所以驚嚇害怕的「害人精『才沒「追究」。現在逃出生天了,情況當然也得變了。
人家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現在逃出生天了當然得顧下身份和清白了!
幸好自己還穩得住。沒做什麼毀壞人家大小姐清白的壞事。林風感到一陣自己的糊塗,又趕緊轉身走了回去。
江水中。花想容正冷得全身瑟瑟發抖,一雙水泡紅腫的眼睛淚滴濕潤的轉著,正咬牙切齒的埋怨著林風的冷血寡義,不顧自己一個人走了,要是能這麼出去,花想容早出去了,可是花想容畢竟是豪門大家閨秀,現在可以不用死了,當然第一時間的是顧及自己的身份面子了,不停的「大淫賊!大淫賊!……」的叫著。看著林風轉身走了回來,眼色一喜,趕緊又垂著頭閉嘴不語。
林風走到水中,看著一身冷抖不已,皮膚都凍變色的花想容,「沒衣服!快起來吧,快凍死了!」
花想容一下掛著滿眼豆大瑩亮的淚珠兒啞聲啞氣的叫道:「不用你管,死了就死了吧。誰讓你這個大淫賊欺負了……」
林風無奈的搖著頭,一把將花想容從水裡樓了出來,抱在懷裡,花想容負氣的掙扎著,林風道:「誰欺負你了?要是在鬧,我可真的不給你找衣服了!」花想容順從的軟下身子,伏在林風懷裡,搭手摟著林風的頸脖,不吭聲了。
林風抱著花想容一步一步的走進丘陵,找了一個避風草厚的地方,將花想容放下,然後趕緊從四周找了一些枯草過來,將花想容堆在中間。
喘了口氣道:「你就在等著,別動,我去去就回來!」
花想容弱弱的問道:「你不會是嫌我,想丟下我離開吧?」
林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你可真的會胡思亂想!放心的呆著」,然後抖著花想容最討厭的棍子鑽進了矮灌裡。
微微感到不在冷的花想容左等右等都不見林風回來,望著空曠蠻荒的四野,心中感到一陣的孤單害怕起來,想著林風一定是丟棄自己逃跑了,臉上委屈無助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看著四周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又不敢大聲哭出來,生怕一不小心又驚出什麼凶殘的猛獸出來。
只是一想到林風和自己呆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中更是悲慼無名,明明人家都是死路一條了,還一把一把的每次都把人家救回來,現在可好,好不容易逃出來,居然真的又溜跑了不管人家了。
突然,一陣索索草叢聲響,正悲傷欲絕的花想容滿眼驚慌,難道自己的哭泣真額又引來了凶殘的猛獸?
只見林風抱著一抱布片在懷裡,一隻手兜著一包什麼東西,急急的走了回來,一見到林風,花想容嘩的一下推開枯草,光著身子,笑著一臉的淚水,崩跳了出來,奔跑了上去,一把摟在林風的頸脖子上,就像一隻母猴子似的掛在林風身上。
林風一片愕然的站在原地,這才好久?居然又這麼熱情的歡迎自己了!不害羞了?而且這架勢快把自己的脖子摟斷了。
「我找到吃的了!」林風趕緊叫道。
「有吃的?」花想容一下放手掉了下來。笑著一張花臉的望向林風的手中。
林風將手中抱著的野果放到花想容的手裡。花想容接過趕緊打開布片包裹的野果。餵了一顆在嘴裡,一股酸酸甜甜的水汁一下暴在嘴裡,香甜極了,花想容忍不住的接二連三的邊點頭邊吃著。
一邊林風將結成繩索的布片解開後洗淨曬乾的布片放到地上,望了一眼正開心無比吃著野果的花想容,開始將布片全攤開,挑選著面前的布片,在手裡一陣重新的打結。撕裂。
隔著一陣時間,花想容興猶未盡的吃完手中的野果,巴砸著嬌小的嘴唇,回頭看著林風在擺弄著布匹,走過來問道「大淫賊!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不叫大淫賊!」林風低著頭繼續忙著。
「對啊!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風似乎擺弄好面前的布片,抬起頭道:「林風!」
花想容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林風?林風!」
林風抖著手中的布片,站起身閉著眼睛的走到花想容的面前,牽起一溜由兩塊布片打結的布帶道:「雙手舉起來!」
花想容臉色微紅的一愣,抬著一對玉手遲疑的捂向胸口。又微微的抬了抬,看著閉上眼睛的林風。最後自己也一閉雙眼,將雙手毅然的舉了起來。
林風打趣的道:「我叫林風,不是大淫賊,你怕什麼怕?」
邊說邊將手中的布片對著花想容胸前碩大無比的胸器包圍上去,繞過後背,在背上打了一個活結。
花想容感到胸前一緊,全身抖了一下,一下睜開眼睛,只見兩片布片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胸部,勒得自己胸口突起一大對「石榴」。
花想容一下感到安心驚奇的打量這麼兩塊布片,居然還可以這麼用。
這時,林風又抖著一把布片遞給花想容道:「這個你自己穿吧!」
花想容接過布片在面前抖了抖道:「這個怎麼穿?」
「就是從雙腳穿進去,然後摟起來就行了!」
「哦!」花想容回應道:「我試試吧!」
一邊抖理著奇形怪狀的布片,一邊弓著身子伸腳往你鑽,可是怎麼弄也弄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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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一聲,花想容弓著圓翹的香臀摔在地上,林風連忙睜開眼睛的叫道:「怎麼了?」
只見花想容弓著蝦米一樣的腰身,高挺著香臀,雙手拉著布片,套在一雙腳逕處,摔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玉脂潤白渾圓的翹臀正端端的朝著林風,不但讓林風一展眼福的看到了幽幽菊花,而且連那道粉紅白皙芳草具無的神秘紅艷芳庭也盡露眼前。
花想容兀自哼哼的叫著:「還不快幫人家,這是怎麼穿的呀?」
林風猛吞了一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蹲在地上,將花想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將自己特製的「超短裙」給花想容套上。
隨著布褲往下套,林風看到花想容扭動間,那片粉/嫩的桃源,渾身不禁一片猛震,全身一陣熱血噴張的難受,趕緊閉上雙眼,自己可不能幹出這等壞事,這可是「宗府」的試煉新生,而且林風還知道這世界的女子一出生基本上已經被想許配了人家,自己可不能亂來害了人家,而且自己這種身份又怎攀附得上這些高高在上得大戶人家?何況自己還有姐姐,月兒,藍嵐,盈盈。
一想這些,林風神智一下清醒不少,趕緊一下將布褲摟上花想容的腰際,輕鬆的拍了一下花想容的翹臀道:「可以起來了!」
花想容早發現了林風看到了自己的什麼地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嗯」了一聲,站了起來,才發現一條只到自己大腿根的裙子飄著。
愣著眼睛的道:「這是什麼裙子?」
「超短裙!」
花想容想著居然有這麼奇怪的名字,一邊整理著布片,一邊觀賞著自己終於有衣裙了。
林風搽著剛剛激熱虛冒的汗水趕緊挪到一邊,抓起剩餘的布片又忙做了起來。居然利用最後的布片給自己也弄了一條大褲衩。
呵呵,花想容看著林風的大褲衩咯咯的笑了個不停,好在現在兩人終於不用像野人一般的赤身裸/體了,而且花想容覺得自己憑著這些布片終於找回了一點自己大家閨秀得味道,笑了一陣林風,就趕緊停下,很是內涵的整理著自己大小姐的身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