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又做了一個美夢。
這個美夢居然是每個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成親大典。
一想到自己居然成親了,花想容一臉的羞紅和激動,全身火辣辣的具都沉沁在歡心幸福之中。
自己終於成親了!
隨著左右搖呀搖的大花轎,搖得花想容頭暈腦脹的時候,一個穿著蒿草蓑衣,腰纏大紅花,坦著健壯胸膛的男人出現在自己大紅蓋簾之下。
聽著祝喜先生的唱喏,一隻大手緩緩的掀開一線大紅蓋頭,花想容搖動著滿頭的珠花驚羞無比的低下頭去,一點也不敢去對著自己的夫君瞧上一眼,然後看到一對大手緊緊的摟抱著自己緩緩的解著自己的胸衣,隨著緊縛的胸衣脫落,自己胸前一對玉潤胸脯調皮的彈跳而出,緊緊的抵在夫君溫和健壯的胸膛上,然後看著一道紅綾包裹上自己的胸脯……
隨身一聲「禮成」四周啪啪的大笑聲,掌聲響了起來……
花想容真的很幸福,很滿足,很開心的想抬起頭望一望自己即將終身依靠的「夫君」。
可是這嘈雜的掌聲實在是太刺耳了,攪著花想容怎麼望都還沒望到自己夫君的樣子,就被這刺耳討厭的掌聲淹沒了。
花想容很生氣很生氣的想提著劍將這些人全殺了,全封上嘴。
雙手一陣亂摸,可是怎麼也摸不著寶劍,轉頭自己的夫君居然被一群花枝招展,鮮衣靚裙的絕色女子抱擁夾裹而去。
花想容一下全身怒火中燒的發著抖,居然敢當著本夫人的面。搶我的夫君。
花想容左右尋找的找著可以使用的兵器。想追。可是煩躁的笑聲和掌聲又一下淹沒了過來。
花想容一下急的七魂五竅都生出煙來的睜開了眼睛。
依然是黑黑的天空,嘯嘯的冷風呼呼的刮過,鬼哭狼嚎的。黑暗中只見迷糊隱約中啪嗒啪嗒的一陣怪異的響聲在黑夜中傳出刺耳的響聲,時有時無的閃著雷電般的火光。
到此時花想容才明白自己剛才只不過又做了一個夢而已。
一件蒿草蓑衣正蓋在自己的身上,一堆蒿草緊緊捂著四周,花想容立馬就反應過來這是大淫賊給自己蓋上的。
「大淫賊?」
「大淫賊活過來了?」
隨著嘩嘩的一陣蒿草滑動的聲音,花想容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突然。吧嗒一聲,一道亮光閃爍著亮起,晃著花想容的眼睛,照射出花想容如蛇一般正爬動的身形。
「火?」花想容驚詫震異的望著開始由小火苗開始燃燒成大火的火堆。
「你醒……咳咳咳……了?」
林風緩緩噓噓的喘著聲氣,望著倒掉著一對碩大無比胸脯,在火光下映著白白嫩/嫩的一道深深溝壑,滿臉驚倫的花想容道:「你這樣子幹嗎?」。
花想容滿臉羞紅趕緊一下退回做起身,羞羞的低下了頭,並不是在意林風赤/裸/裸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胸脯看,反正這個大淫賊早就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看遍了。也由得他怎麼看都可以了。
而是花想容突然發現了打攪破壞自己成親美夢的「元兇」,居然是林風手裡握著的兩塊白色的石頭。可是自己又怎能告訴大淫賊就是你那兩塊破石頭刺耳的響聲把自己的夫君弄沒了。
而更讓花想容感到氣憤和驚奇夾雜的是一下突然發現這個愛吹牛皮的大淫賊居然騙自己這篝火是霹雷打出來的火。
可是自己明明看著是這兩塊白色石頭一碰就生出了火花,點燃了篝火。這麼神奇的事情花想容還是第一次看到。
花想容一指林風手中的兩塊白色石頭道:「這作何解釋?難道天上又霹雷了?」
林風擺著兩塊白色的石頭相互的用力碰撞著道:「誰說沒霹雷?這兩塊石頭就是被雷劈過,雷電就藏在石頭中了,所以一碰就出火了!」
「野?真的是這樣麼?」
「不信?拿去,你自己用力碰撞一下,看是不是有火花在閃動?」林風一臉「實誠」的說道。
花想容狐疑的接過兩塊白色的石頭,握在手裡用力的碰撞了幾下,果然有火花綻射了出來,一臉驚奇開心的恍然大悟的望著這兩塊神奇的石頭道:「真的能冒出火花呢!」
林風緩緩落下心的生怕丫頭又問這取石生火的原理,這牽連道化學和物理的知識只怕自己講上三天三夜,對於這個世界的怕是也難以搞懂。只好能哄就哄吧。
花想容開心的笑了一下,望著熊熊燃燒驅走寒意的溫暖火堆,突然一下省起,林風還光著身子生著病呀。
很是生氣的一下寒下臉來,爬過去將林風拽了回來,嗔聲怒道:「想死是吧?好不容易活過來了,幹嘛光著身子把蓑衣給我穿?」
林風笑了一半,咳咳的咳嗽幾下,聳著鼻腔,道:「我這不是還沒死麼?」
花想容望著咳咳難受還努力微笑的大淫賊,兩道熱淚一下滾滾而出,流淌在粉面上,一雙粉拳無力的敲打在林風的胸膛上,哭腔哼哼的叫道:「大淫賊,大淫賊,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你想扔下我是不是?」
林風輕輕的按住花想容的粉拳道:「我怎麼會扔下你呢?我還要完完整整的送你回「宗府」去,怎麼會去找死呢?」
「是麼?那你還不保護好身體?還把蓑衣給我穿?」花想容噙著淚的嗚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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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不是發現你沒穿蓑衣麼?要是連你也凍壞了,我可就大罪了!」
「還說,為了救你,人家差點都被淹死了,不停的呼喚你的名字,你都不來救人家。好在人家命大被衝到岸邊。才能見著你的面。要不然,人家真的就陪著你一起共赴黃泉了!」
「什麼?怎麼回事?」林風一驚的問道。
花想容將自己發現林風病倒,出去為林風尋藥的前因後果經過敘述了一遍,其中的驚險,困難聽得林風一驚一乍的,想不到看似如此嬌弱的大家閨秀居然敢做出如此勇敢的事情,林風頓覺心中暖暖的熱熱的,胸膛激動不已。望著一臉淚花的花想容沉默的慶幸自己簡直就是救回了一個妖精一般的美女,真是太出人意外了。
明知道自己怕水得要命,還是去為自己掏藥,這份真摯,勇敢,膽氣,令林風深深的感到「宗府」中能出花想容這樣的試煉新生,以後定能做到安邦定國一般的巾幗英雄。
看著花想容兀自抽泣不已,林風寬慰道:「我就得了一場重感冒,發發燒。很快就會好的,得的是死不了!」
花想容擂了林風幾下。道:「重感冒?這是什麼病?能死不了還能讓你昏迷不醒渾身滾燙如火的?你又吹牛!」
「這個……重感冒啊?嗯,就是人冷很了身體自身起的防禦,就像進入假死的狀態,就是渾身發發燒,有點暈,渾身無力,愛咳嗽之類的狀態,一般是死不了人的,過幾天就好了,當然能有藥吃還是吃點藥好的快!」林風也不是很明白感冒病的原理,只知道一些普通的常識,所以只得隨口又哄哄這花大小姐,總不能將自己上一世的什麼都講給她聽吧?她能聽懂嗎?
「哦,對了,你給我服了什麼藥?我現在感覺身體好多了。」望著花想容一臉狐疑的好像在相信自己的剛才話,林風趕緊岔開話題。
花想容抬眼從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取過一截被壓扁的銀色藥草遞到林風的面前,道:「給你,為了這幾株藥草,本小姐差點就變成黃泉路上的水鬼了。」
林風呵呵的尷尬笑了一下,接過花想容手中的藥草就著火光一看,一陣幽幽醇香撲鼻,一色如銀光華閃動著,一朵紅花被壓扁的耷拉著。
林風一見此藥材,一下神情激動緊張的叫道:「銀花草!」
趕緊問道「這藥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還生長的有麼?」
花想容搖擺著螓首道:「我就找到這麼幾株,除了給你餵食的就剩下這麼一株了,其餘的都在落水後遺失了。」
「什麼?就這麼一株了?」林風激喪的低低歎息道:「好不容易發現到這麼一株,不知道還能不能其起到作用,蘭蘭的命就靠這株銀花草了。」
花想容看著一臉即失望又珍惜的緩緩從大褲衩上撕下一片布片包裹好銀色藥草的大淫賊,感到這株銀色的花草一定對林風有大用,趕緊解下「夫子罩」將兜在罩罩裡藏著的幾顆金色流光的果實取了出來,放到林風的面前。
「這裡還有幾顆這藥草上結著的果子,我怕弄掉了,所以摘下來單獨放一邊了。」
林風看著大概四顆金光閃閃的果實,亦是驚異不已,一邊瞧著入手金光閃閃的果實,一邊趕緊讓花想容將「夫子罩」戴回去。
抖露著一對碩大無比的傲嬌胸脯在林風面前彈跳著,看著一對白白嫩嫩的傲嬌,林風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咋辦?林風可是正值熱血青春正旺的時期,而且對於這方面林風已經是屬於久經考驗的超級戰神了。要不是自己感冒得厲害,怕是就這鼻血噴張激動的一下,林風必定化作了猛獸凶靈。
對於似乎還不是很瞭解男女/情ai的花想容來說,十幾歲未出閣的姑娘在這方面大概就知道一般普通的淑女禮儀吧,對於孤男寡女,赤身/裸/體的時候,雙方的防備和避嫌花想容應該還是一片空白。
花想容正用你不是全看過我的身體了麼的眼神瞪著林風,當著林風的面嘻嘻的笑著將自己傲嬌的胸脯緊裹了起來,然後便準備脫下蒿草蓑衣給林風。
「你幹嘛?」林風可受不了這一連串的刺激,已經全身熱熱的,冷汗直流,一截花想容討厭的棍子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了頭。林風即是又急又難受的趕緊止住花想容的動作。
花想容一臉奇怪的道:「給你穿蓑衣呀,要是你又凍昏了咋辦?」
林風苦笑著趕緊搖搖頭:「我這是感冒,沒什麼大事,再說不是有篝火麼?我烤著火就很暖和了,要不我再弄大點,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林風邊說邊趕緊添了些柴禾放進火堆裡,立時火堆旺旺的燃燒了起來,撲面的炙熱烘烤著人全身溫暖,花想容點了點頭,又將蒿草蓑衣穿好。
然後爬近了一些,摟著林風的胳膊,挨著林風的胸膛道:「那你要摟著我,我可怕萬一你又玩消失!」
林風好好的應著,一把將花想容摟在懷裡。
熱氣騰騰的篝火烘烘的炙烤溫暖著兩人,花想容呼吸著林風身上已經熟悉的男人氣息,一臉微笑安逸的,再次緩緩的迷濛著眼睛靠在林風的胸膛進入了夢鄉。
只有林風咳咳喘喘的一夜無眠,因為這花大小姐居然又一把攥著自己的命/根子睡著了,小手緊緊的,怎麼挪都挪不開,於是對於這種腦中一點那方面知識都沒有花大小姐,林風也感到萬般的無奈,我這是招惹誰了?弄得自己七上八下的消停不了。動又不能動,躲又無法躲。
就這麼被花大小姐「欺負」了一晚上。(未完待續……)
ps:嘮叨兩句:取石生火的石頭必須是白色的石頭相互撞擊才能生出火
火,因為白色的石頭含粼和硫之物多一些,一撞幾擊有股劇烈的火藥味道,不信的可以去實驗,因為本人從小就玩過,另一種配一塊鋼鐵與石頭撞擊起火的叫火鐮子,而且引火的必須還是一種叫艾絨的苔蘚植物最易起火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