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簡直是在用生命在書寫這個痛得領悟!
最近我很少深度睡眠,這次倒是一睡無夢!
但是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像做了噩夢一般大叫了起來。
「啊!」
因為我發現風澤跟我都在床上躺著,他側躺著,我趴在床上,他的一隻手臂被我的大臉壓住,夢中的我毫無羞恥的將口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這都不是重點!叫聲的原因,是想起他那條讓我揮之不去陰影的蛇尾!
「怎麼了?」
聽見殺豬般叫聲的風澤睜開眼睛看見一臉驚慌的我,略帶關心的問道。
我忍著背上的劇痛,一點點的往床的另一側蹭,行動緩慢如同蝸牛!儘管你風澤樣貌生的「貌若潘安」美得賽若「蘭陵王」,可是你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妖怪!
敬而遠之,我只能這樣才能掩藏我一絲的害怕感,我的腿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
「所以呢?」
「繞我一命吧!」
他突然笑了起來,史無前例的笑如茶靡。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還是覺得死人的嘴最嚴實!」
一邊拿浴巾擦了擦手臂上的我的口水,一邊看向我。
「那你的錢都白花了」
我簡直是神回復,他是妖怪,怎麼會在乎錢?
我摸著鑽戒上的光亮大鑽石,想到臨上飛機前我想摘下鑽石戒指,風澤一臉疑惑問我為什麼?我回答說,太貴怕弄丟,結果風澤一臉無所謂的說,丟了再買!
可是我並不是因為怕丟才不帶,是因為不是情侶戒指所以不想帶!
「不想死,就過來!」
說著示意我朝他的身邊靠攏。
我慢慢的用兩手臂撐著挪動,直至靠攏到他身邊。靠攏的過程,由於摩擦力度的問題,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我現在不管是暴露在空氣裡的,還是被被子掩蓋的軀體,都是一絲不掛!
難道我保留二十幾年的清白已經蕩然無存,頓時我的小心臟有些歡呼雀躍的高速跳動!
我抬頭看了看風澤紫的略微發紅的頭髮自然地垂在頭上,倒像是鄰家大男孩,只不過是個不聽學校管教染了頭髮的大男孩!
「你頭髮怎麼變成這種顏色的了?」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明明以前是正兒八經的國民顏色!
「難道你對我的身份不感興趣嗎?」
他手裡拿著一隻消毒棉簽,在我背上輕輕的點著。不就是一隻妖怪嗎?我已經覺得自己知道的夠多了,隨時會被滅口!我倒是覺得我這背露滑肌的趴著,這麼美的畫面,怎麼有點古代淫亂宮闈的趕腳!
頓時,臉不自覺的跟著心裡所想,變紅了!
「知道多了,死的好快!」
我不想不想知道,知道後就死翹翹,心裡拿著《不想長大》的拍子唱到!
「我先聲明,我不是妖怪,我是女媧的後裔,蛇族的王!」
沃特?女媧後裔不都是娘們嗎?
「據我所知,女媧後裔都是女的!」
「所以我是最純的血統!」
難道,他是一條母蛇?或者說是雌雄同體的?那我豈不是栽他手裡了!我的下半輩子呀!
「女媧後裔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種,起源最早,就是女媧成神之前的部族,他們一般都生活在靈淵,可以慢慢修煉成神。第二種是女媧成神之後,在人間留下的帶有神力的人類,一般為女性。一般不會變成蛇身,除非特殊原因。第三就是女媧的弟子,比如說一些現在還祭祀女媧的地方。」
現在不是無神論的時代嗎?可是,就在我看見了風澤的人首蛇尾之後,我改變了無神論這個想法,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看我一臉無知還沒有猜出他是哪一種的樣子,他接著說道:「我就是第一種!」
「所以,你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現原形嗎?」
「因為幾千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不能使用法力,也不能碰酒!」
我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要給我酒喝?」
他一臉「嫌你命長」的嫌棄表情,我是絕對不會坦白我想和他來點「船」戲!
「就是好奇為什麼不喝酒」
他用力按了按我背上的傷口。
「現在懂了,這樣就懂了?」
「好痛呀!」
痛得我直接抬起上身,一對小饅頭一覽無餘的展現在風澤面前。
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看了看風澤一臉「我什麼也沒瞧見」的臉,霎間覺得心寒,饅頭雖小,但大小正好!
我繼續趴著,風澤接著給我背上摸藥,瞬間化解了只對於我來說尷尬的瞬間。
「那你多少歲了?」
我一想起他說幾千年前,我就八卦精神放光芒,絲毫
毫忘卻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的典故!
「記不清了!」
那肌膚保養的還挺好,細膩紅潤有彈性!想著想著就上手碰了碰的胸肌,捏了捏他的手臂,哇塞真的是小鮮肉!
收住目光才發現風澤停下手裡的活兒,一臉無奈的看向我。
「雖然你魅力不大,但是不要忽略我是雄性的這個事實!」
輪到我對自己一臉黑線了,色字頭上一把刀,請記住生命很可貴,且行且珍惜!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他是個雄性!
「誰讓你不穿衣服的!」
我一臉委屈的道出真相,我可真好意思豬八戒倒打一耙!
風澤沒有繼續跟我貧,倒是問我:「你想吃點什麼?」
我想了好久才說出兩個字:「隨便」整的風澤繼續無奈狀!
風澤幫我塗完藥,下床套了件白色短t恤,整個肌肉把衣服撐得緊緊地。
「你的衣服怎麼小!」
「拜你所賜,我的整個身體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喝一杯酒,變成這樣?我怎麼喝多少都沒問題,這年頭還是人類最吃虧!去練身房累的要死要活的也長不出二兩肌肉,人家豐澤喝杯酒變次身,就變成了大塊頭,而且頭髮也沒花一毛錢的變了色。
「對不起」
我覺得這句詞兒明顯不對!但卻是是因為我才發生這麼多事情,房子差點給酒店干塌了,現在的這間明顯跟昨晚的那個不一樣!
他沒有接著和我說話,去訂餐了。
坐在餐桌前,我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是因為我全身上下被纏的淤青,也不是因為我的背的傷很痛,而是服務員推餐車進來那種古怪的笑容。
我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這異國他鄉的化,為啥要露出古怪的笑?
風澤看到我又在苦思冥想。
「你又怎麼了?」
「我覺得服務員的笑太古怪了!」總覺得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有嗎?」風澤專心低頭切著牛肉,對我的話反問著!
「嗯,房間破壞的這麼慘,你怎麼向酒店解釋的?」
我用叉子叉起風澤盤子裡的牛肉塊,拿到嘴裡吃著問。
「就說我太太喝醉了,不小心耍了酒瘋!你不要吃牛肉好嗎!」
風澤打掉了我再次拿起叉子想去叉他盤子裡牛肉的手,皺著眉頭很不高興。
「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而且為什麼我的飯是生菜之類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誹謗我,明明是他破壞的,我這還一身傷呢!而且我的餐盤全是蔬菜,我昨天晚上就沒吃,還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快餓瘋了都!
「哪能怎麼說,說夫妻交歡太過猛烈?」風澤手裡拿著刀叉,一本正經的說著那句艷話。
「那為什麼是蔬菜!」
我老臉通紅自動pass掉他的艷話,心不對口的據理力爭為什麼我的飯是那樣的!
「受傷了,吃點清淡的對身體比較好!」
風澤低著頭繼續切著牛排,悠悠的說道。
頓時,我的心裡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