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內容的之前話。
寫了這麼久了,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真正喜歡,但是我覺得只要是用心去寫了,點擊一定不會太慘,肯定會有人會喜歡。
關於我這篇,我只想說它不是隨波逐流。
第一卷會用第一人稱,其他卷都是第三人稱。第一卷用第一人稱,讀起來可能會覺得磨磨唧唧,長篇幅的自述。那為什麼只有第一卷用第一人稱?我想說,只要你繼續往下讀,你就明白了。
如果仔細看得讀者,一定會好奇我為什麼在前點出了很多看似與無關的東西,其實是為了第二卷做鋪墊,也是為了全的故事情節的串聯。
也有人會質疑,這是特麼的寫的神馬玩意,看了前三章就看不下去。
我只想說,小朋友,不懂不要亂說,沒看過這類的小說,你說什麼寫玄幻簡單?
寫玄幻小說一點也不簡單,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玄幻大神備受膜拜。
我就是寫個幻想言情的小作者,還是第一次寫,毛病總是有的。
我問過讀者,是真的看不下去嗎,讀者們連連搖頭,說挺好的,他挺喜歡。
我只想說,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你要是覺得吃蘿蔔放屁而無視它功效賽人參,那麼你就去吃白菜,沒人逼你。
這寫完估計要百萬開外,只要你繼續讀,總會知道我要寫什麼的。
我會用完本給大家一個交代,感謝所有讀者。
正:
風澤將我抱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親自給我繫上安全帶,隨後親吻我臉頰,看著我呆笑了幾秒鐘,才將車子啟動。
一路上的車速很慢,生怕一個急剎車將我碰出個好歹!
從這些可以看出來,他應該對這個孩子特別期待,期待到我竟子憑母貴。
但是出於女人的那種不問不死心的天性,我還是開口問道:「我懷孕了,你開心嗎?」
風澤笑了笑,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前方的視線,「我當然是高興的不得了,不然開車怎麼會這樣小心翼翼!」
不意外的答案,心中有些歡喜,隨口問:「那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風澤想也沒有就回答:「希望是個男孩。」原來風澤也是重男輕女呀!那生個女兒怎麼辦?他會不會不喜歡?內心的寫照全部在臉上體現出來。
風澤看了我一眼:「但是我喜歡女兒呀!你不要那麼沮喪好嗎?我只是覺得生個男孩可以接替我的王位,這樣就有時間陪你了!」
這麼說,風澤每次忙的不可開交,不單單是為了公司的事情,他還忙乎蛇族的事情,可是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
「你在這裡怎麼管蛇族的事情?」很好奇他是如何在人間管蛇族的事宜。
「風氏大樓下就是蛇族,要不是圖方便,我怎麼會在那個地方建立企業大樓!」
經他一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總是晚上不會回來,原來是去蛇族處理事情了!我有些擔憂如果生下的是兒子,那兒子以後接替王位,豈不是要累死?很可能忙的連媳婦都找不到!
比起這些我更擔憂生下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回到別墅,風澤輕輕摸了摸我貼著紗布的額角說道:「剛才醫院來電話,讓你這幾天去做個檢查,因為爆炸波較強,很怕會影響到胎兒的發育!」
我輕撫小腹,心中惶恐不安,孩子千萬不能有事。
看到我情緒有些波動,風澤安慰的說道:「肯定不會有事,別忘了他可是蛇王的孩子!」
聽了他的話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總算是著了地,這個孩子肯定不同於別的孩子,血脈決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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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風澤如約的帶我去醫院做檢查。
說不忐忑,怎麼能不忐忑,特別是在檢查前風澤撇開我獨自一人找醫生談話時,我的心慌的都不在譜上。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他從醫生的辦公室中出來,這時一位護士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道:「您好,夫人!蘇小姐讓我告訴你,她在公園等你,有事情告訴你!」
說完對我頷首,然後退去。
蘇狸找我只是有事和我說?我看沒那麼簡單,她和歐睿的關係繼續僵持著,我感到很怕!
聽說蘇狸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鬧著要與歐睿一個病房,歐睿自是不願意,最後經過協調,才平息了這一鬧劇。
結果是二人同在一個房間卻中間隔著一個透明玻璃,這樣的房間在醫院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嬰兒房。
結果是歐睿轉院了!從此蘇狸變得不哭不鬧,整天一個人推著輪椅到醫院公園的柳樹下乘涼。
思量再三,還是架不住心軟,沿著通往公園的甬道慢慢行走,我看見蘇狸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面向遠方,順著她看去的地方,一群灰鴉撲通著翅膀在天上略顯笨重的飛翔。
可能是聽到我腳步的聲音,蘇狸轉過頭看向緩緩向她走去的我,幾天不見,蘇狸瘦的不成樣子,兩隻眼睛因為面龐肌肉較嚴重有些凸顯出來,面色有些發黃,頭髮有些毛躁躁的,整個人不成樣子。
蘇狸面無表情的說道:「
恭喜你有孩子了。」聽到她的這句話,似乎是改變不小,以前的蘇狸可不會這般禮貌的待我。
看著此時的她,我有些懷念癡傻的小狸,起碼那時候她有一顆善良的心,我也似懂非懂的揣測到風澤當初為什麼說倒是希望她一直癡傻的原因。
如果知道會有今天,還真不如不把她的魂魄解開封印。
看我沒有說話,她又接著說道:「可是我又為你感到悲哀。」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隱約覺得她不懷好意,我掉頭就走。還未走兩步蘇狸叫住了我:「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見我停下腳步,他又接著問:「你有了這個孩子風澤是不是很高興?」
我還是沒有回答,應該說不管是誰要當爹了都會很高興。不想聽她繼續廢話,我提起腳步準備繼續前行。
從身後傳來蘇狸的聲音:「因為孩子的血可以解除他的封印,他就可以恢復法力,到那個時候他還會要你嗎?」
不會的,風澤不會這樣做,她是在騙我。
我沒忍住,轉過身來反駁她:「你不要再挑撥我們的關係!他不會那樣對我的!」
蘇狸輕「哼」一聲,斜眼看著我說:「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才不告訴你,就等著最後哭死吧!」
我底氣十足的辯論道:「如果需要解除封印,用我的血不就行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蘇狸哈哈大笑一番,「風澤當年被姜子牙以血咒執法封印,只因是**封印,故用了十成的血咒封印**。
而你不是姜子牙的純係血脈,自然是不得解。如果你的血夠純正,也不會給我的魂魄解封,足足用了幾千cc的血。
如果是結合風澤自己的血液,那當然用一滴即可,所以他才找上你,用你和他骨肉的血來揭開他的封印。
他解開封印之後法力就恢復了,肯定是回蛇族,所以你說你悲不悲哀?」
不是她說的那樣,她肯定實在說謊。
「我不相信!」
雖然我牴觸著她的話,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風澤會這樣對我,但是腦際浮現的種種,讓我只能歇斯底里的吼叫來反駁內心的種種猜測。
「由不得你不相信,男人都是這樣,不愛你還利用你,你愛他他也不會領情的。」
蘇狸自艾自怨的說著有感而發的話語。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風澤要回蛇族的回音,他說過的,他要我給他生個兒子,到時候他傳位給兒子就可以陪我了,他不會騙我的。
「不是那樣的,他說過讓我給他生個兒子的,然後傳位給他,之後就好好陪我。」
我心中忐忑著,因為這是我最後的辯論籌碼。
蘇狸譏笑著說道:「因為兒子的血更有助於他解封吧。你還想得挺美的,風澤他是蛇王,擁有不死之身,你呢,一凡身**,能有幾年活頭!」
我怎麼忽略了我只是個凡人,生命區區幾十載,我拿什麼去和他在一起?魂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