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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9 回憶緣由 文 / 不萌不俏

    「喝點水吧。」

    歐睿將一個深咖色的水袋打開蓋子,然後遞到蒙美俏面前。

    將身子倚在馬車車廂壁上的蒙美俏,抿了抿乾裂的雙唇,突然感覺到嘴裡有一絲發乾的苦澀感。

    眼神落到眼前的水袋上,最終也沒有伸手接過來。

    隨後將眼睛閉上,頭倚在車廂壁上假寐。

    其實,她有些渴,應該說是越來越覺得渴,可是她就是強忍住不喝,她就是要行屍走肉一般。

    自從聽歐睿說風澤要成親的事情,她的心就如巨石沉如深淵一般,就算是有人用繩子向上拉,她也不會讓巨石浮上來,因為那個繩子只能是風澤來拉。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繫鈴人。

    她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又有點畏懼怕真相如歐睿所講。

    故麻痺自己才是混淆所有人猜測的方法,但是她想錯了,越是這樣歐睿越是能看穿她。

    「你已經不吃不喝近三天了,你這樣對自己,是在麻痺自己嗎?」

    歐睿見她頹廢的那個樣子,眉頭緊皺,輕歎一聲,將拿水袋的那隻手收了回來。

    他的心中不太好受,他風澤到底有什麼好的,她到底喜歡風澤什麼?

    雖然鄙視風澤另娶別的女人,但是對於這個鄙視,自己又有點沒有底氣。

    因為他所見到的的風澤,是沒有記憶的風澤。

    他不敢告訴蒙美俏,風澤其實失憶了,因為她不想蒙美俏知道,他不想蒙美俏繼續對風澤抱有希望。

    他歐睿做人向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前世也好就、今生也罷,他為了蒙美俏做了兩次毀壞人品的事情。

    曾經像蒙美俏表露心跡時,他說過風澤只把蒙美俏當做交換來看待,其實是他撒謊了,那天晚上風澤確實與自己通話過,只不過風澤的條件是給自己造一個獨一無二、全球最大的娛樂公司。

    從頭到尾,風澤與自己的所有協議,都沒有出現過蒙美俏。

    就是出現了,也是為了蒙美俏才做出的協議,還有威脅。

    蒙美俏嚥了一下口水,喉間傳來一陣刺痛感。外來的壓力壓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為何偏偏要在歐睿面前麻痺自己呢?

    因為就算是被風澤所負,她也不能接受歐睿。

    她不傻,她知道歐睿為何要帶自己去見風澤,就算是見了,怕也是隨不了歐睿的願。

    她是真的不想再欠歐睿什麼了,因為她不會用自己的心去償還。

    知道繼續這樣麻痺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蒙美俏睜開眼睛,用著嘶啞的聲音回復到:「我麻痺自己什麼呢?我只是在想去參加他婚宴時,多吃些飯菜而已,難道你忘記我一貫地作風了嗎真的不是在麻痺自己。」

    死鴨子嘴硬。

    歐睿立刻心裡浮現這句話,不過還能開玩笑,說明還沒道最壞的地步,是自己擔心的過了頭。

    「好吧,你若是口渴就喝些水,什麼也不吃的話,傷身體。」

    那就傷吧,掙到現在完全是為了風澤,如果風澤跟別人在一起了,拿自己活著有何意義。

    在這個世界她太孤單了,沒有愛人,沒有朋友,沒有家人,那不如一死了之。

    她都想好了,如果風澤真的娶別人,她就血濺當場。如果不是,她會使用種魂**維繫生命。

    「還有多久才到?」

    就怕是撐不到目的地,她希望快點到達。

    「很快就到了,他們是在軒轅廟舉行的婚禮,現在已經到了軒轅地界了。」

    是生是死,隨便吧。

    到了日頭快要落下山的時候,二人駕著的馬車才到達軒轅廟。

    歐睿掀開車門簾望著前面的精緻,道路兩旁的小樹上全部掛著紅綢,路上過往行走著一些些人,不過行為很是怪異,舉止中透露著一些飛禽走獸的行為習慣。

    不遠處一座廟宇坐落在雄山之前,遠遠就看見幾個大紅燈籠高高掛在屋簷下,奪人眼光是因為在微風中不斷搖曳著,像是在演奏一曲輕快的婚禮交響樂。

    歐睿回頭看著熟睡中的蒙美俏,一點生氣都沒有,慘白的臉色在告知自己,她是有多麼的虛弱,如果不是他習武修法聽力變得極佳,能聽到她虛弱的呼吸聲,要不然還真以為她已經去了。

    他有些後悔了,現在的她根本就不能受一點刺激。

    歐睿這才明白,她是在求死。

    所以,趁她還未醒來,他決定駕著馬車打道回府。

    自己怎麼會聽蘇狸的巧言令色呢?想到這就出發了當時與妲己交談的記憶。

    那日與伯邑考剛從冀州趕回西岐,連日的路途奔波使他回到家中像父母請安之後,就回房間準備就寢。

    誰知,房間裡多出一個女子,正背對著房門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還未等他詢問著女子是誰,女子便轉過身來,「你回來了,姬發或者說是歐睿?」

    歐睿也看清她的模樣,長得與蘇狸一模一樣,只是裝扮與自己一樣都變成了商朝時期的衣物。

    「你是蘇狸?」

    她是怎麼進來了?這個疑問隨即在心裡萌生。

    「謝謝你還記得我,我是蘇狸找了你好久,但是你肯定會在西伯侯府的。」

    他怎麼會忘記這個女人呢?做的事情一件件都像刻在自己心裡一般,教自己如何忘記?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在西伯侯府的?」

    她到底是誰?怎麼就能篤定自己的行跡呢?

    對於在現代關於與蘇狸最後接觸的記憶,他只記得實在一個軸心地帶,蘇狸像是把蒙美俏推了下去。

    想到這他就很是氣憤,沒等蘇狸回答他的話,「你又想怎麼樣,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你別妄想再傷害俏兒,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蘇狸笑了笑回答著他問的第一個問題:「你肯定知道歷史上的姬發是誰?那我也知道呀。」接著說道:「我要是想傷害她的話,她還會活著嗎?」

    聽了她的答案,歐睿想到,蘇狸還是沒有回答為什麼知道他一定會在西伯侯府,知道姬發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前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還需要回答嗎?難道你自己沒有問自己,為何你長得和姬發一模一樣,世界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說呢?」

    蘇狸始終沒有告知他直接的答案。

    可是,歐睿也不是傻子,他已經猜到自己與姬發的淵源。

    「那你來這做什麼?總之,你說的話我不會信,我警告你,不要想著傷害蒙美俏。」

    他又怎麼會關心蘇狸來這的原因呢?只不過一想起蘇狸,就會讓他認為蘇狸是要傷害蒙美俏的。

    他才不相信蘇狸的鬼話,不傷害俏兒,除非她蘇狸不在乎自己。

    他有段時間特別明白這種得不到的嫉妒感,如果殺人不犯法,或者說殺人不觸犯道德底線的話,他恐怕已經殺風澤好幾回了。

    蘇狸聽了他的話,面帶意思憂傷,不過她也介懷了,遲早歐睿是屬於她的,她跟著時候的歐睿置什麼氣?

    「我說過,我就算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她的。」

    「但是我清楚地記得,你曾經在我的面前將她推進一個軸心地帶。」

    他不會記錯的,甚至記起來,是蘇狸將自己帶到那裡的,而且蘇狸竟然會在天上飛,所以並不意外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房間。

    他所說的一切話都是為了試探以及威脅她,不得傷害蒙美俏。

    「我不是推她進去,是我們都進去了,要不然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時空?」接著說道:「哦,對了,風澤也在這個時空,一直也在找蒙美俏呢。」

    歐睿知道她有意刺激自己,「那又怎麼樣?他找到了嗎?」

    他真的很擔心,風澤會找到蒙美俏,這樣他們又在一起,那自己不就得不到蒙美俏了嗎?

    「應該說是找到了,但是,卻不是蒙美俏。風澤馬上就要成親了,娶得人不是蒙美俏,或許他也覺得和蒙美俏在一起是不入流吧?

    你難道想撿風澤吃剩下的菜吃嗎?」

    雖然對歐睿來說是件好事,可是被蘇狸這麼一闡述味道就變了。

    「管我什麼事情,蒙美俏對於我來說,不管怎樣的她就是最好的,我願意,你管不著,總之,比你好過千萬倍。」

    人吶,怎麼撿對方最不喜歡的聽,覺得可以中傷對方的心靈,已達到最大程度的報復。

    歐睿的這句話,確實是報復到蘇狸。

    「那你就帶她去見風澤,看他是愛你還是愛風澤,就算風澤要娶別人。」

    回憶到此,歐睿慢慢從腦際裡退出來。

    這就是導致自己帶蒙美俏來見風澤婚禮的前因,後果他真的忽略了,可能真的如蘇狸說的那般,蒙美俏還是會愛風澤。

    但是,他被蘇狸帶著去見過風澤的,就是見過風澤之後他才篤定,蒙美俏一定會徹底死心。

    因為自己在風澤面前說道蒙美俏的名字時,他不為之所動,就算是他失憶。

    還有更過分的是,他當著自己的面說道:「他風澤,一生只愛一個女人,就是守在病床為他哭泣的女孩,他一聽到她的哭聲,他的心就痛。」

    說著這話的時候,風澤將一個女孩擁入懷中,深情並茂的看著懷中的女孩。

    連歐睿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變心的風澤,更何況是蒙美俏呢?

    在歐睿的記憶中,風澤總是會對自己說:「離她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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