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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4章 命定之劫 文 / 飛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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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褒洪德安排好了軍中之事,並鼓吹後宮謠言,再回到秦府之中要將自己所為上報秦候,秦候其人卻並不在府中,問了四下的悉人方知今日褒姒已經來過,秦候已經將褒姒受壓監牢,自己則匆匆入宮邀賞去了。褒洪德心下一驚,立刻朝著地牢的方向趕去,想要見一見今日褒姒,她居然會自投羅網是他怎麼都想不到的,一定是因為發現自己和鄭伯友在京城之中走投無路,便前來送死以保鄭伯友的平安無事。

    這麼想來,褒洪德覺得心中憤怒難當,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出鄭伯友再一片片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放入沸水中滾熟吃掉。他匆匆步行到地牢的方向,亮明自己的身份,企圖進入其中,卻被門外的侍衛攔住了,「大王有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內!」

    「連我都不行?」褒洪德看著對方問道。

    「任何人!」侍衛又重複了一遍這話。褒洪德咬著自己的牙關,從衣服中掏出了些錢幣遞給了侍衛,「不妨行個方便,叫我進去看看?」

    「褒大人,不是我等不願意給你行個方便,只是如今地牢之中關押著後天斬首的重犯,我等也不敢如此魯莽行事!」侍衛看著褒洪德說道,褒洪德眉頭一鎖看著這幾個侍衛問道,「後天斬首?」

    「是,大王有令,今日送進來的褒娘娘與前些時日就關押在此的趙叔帶一併斬首!」侍衛答道,此事已經擬了詔書打算昭告天下,此事也是秦候的意思,無非是要讓鄭伯友知道殺褒姒的人是宜臼,而救了鄭伯友的則是自己,他相信鄭伯友必定是知道念兒在什麼地方的,再兩相謀劃輔佐念兒上位。

    褒洪德轉過身朝著秦府疾走,秦伯已經從宮裡回來了,「參見秦候!」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贏德問著褒洪德,語氣之中透著他心中所想,已經全不似之前對褒洪德的態度了,褒洪德猜測褒姒必定是對贏德說了些什麼,既然贏德對自己有了懷疑之心,他也無需再將自己的計謀與想法和盤托出了,為今之計是如何才能救得了褒姒,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褒姒去死。

    「已經安排妥當了!」褒洪德說道,「只要秦候下令,我秦國大軍就會接管王宮了!」

    「此事容後再議吧!」贏德說道,阻止了褒洪德的行為,這是救褒姒的最後一條路了,「褒姒已經被收押關在了監牢之中,後天就問斬了!」他說這話的時候仔細的打量著褒洪德的表情,從紅窺探出這位兄長對自己妹妹的不倫之戀,心中對褒姒身體的渴望卻越發濃重,既然都是要死了,不妨就滿足自己一番再赴黃泉也好,反正……贏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是不會相信褒姒與鄭伯友之間清清白白的。

    「什麼?」褒洪德看著贏德佯裝出吃驚的樣子來,「舍妹已經被秦候找到了?」

    「不錯,大王還下了令要後天問斬褒姒。」贏德說道,「怎麼?褒大夫有些不捨了,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只怕是看著自己妹妹問斬還是要於心不忍的吧?只可惜大王對褒姒恨之入骨,否則我也可以安排你們臨死之前再見一面的!」

    褒洪德深深的吸了口氣,「褒姒三番四次擋秦候之路,如今被宜臼處死也是應該的!」他的話語之中說不出的有股低落的語氣,盡數被秦候給洞悉了去,秦候微微一笑,「褒姒一死,我們就撤軍!」

    「為何?」褒洪德不解的問道,一切居然都和自己計劃的不太一樣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大王既然要我駐守秦國,我也只好依言而行了!」贏德哀歎一聲,此刻撤軍乃是緩兵之道,為今之計是要先借宜臼之手除掉虢石父與楚侯二人,再陷宜臼於不義,聯合鄭國輔佐念兒繼承王位。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只可惜那褒姒是個女人,否則為己所用倒也能幫得上大忙了!

    褒洪德並不知褒姒與贏德說了些什麼,但是他也明白只要褒姒說出他對自己的覬覦,秦候就絕不會再重用褒洪德,他的仕途之路看似已經走到頭了,心中一片哀歎從秦府之中退了出來,走上鎬京城的城門之上,收回了百日對軍中將領下達的指令,還未及轉身就有人匆匆來報,「報……」

    「何事?」褒洪德轉身問道。

    「啟稟大夫,前方發現了一路大隊人馬朝著鎬京城趕了過來,大約還有一日時間便抵達這裡了!」前來報信的士兵說道,此事叫褒洪德一驚,轉而看著遠處,雖然還看不見大隊的兵馬前行,但是心中卻豁然開朗,只怕是天祐褒姒、天祐姬宮湦,他立刻說道,「備馬!」

    「褒大夫,此事可要向秦候匯報?」報信的士兵問道。

    褒洪德卻擺了擺手,「不必了,此事我與秦候商議便是!不過我要先去查看一番,到底是何人兵馬。」

    「是!」士兵回話道,待褒洪德走下城門便牽了馬來,開門放行,褒洪德跨馬而上架著馬出城,然後朝著遠處趕去,大隊兵馬行至鎬京城需要一天的話,他單槍匹馬則需要半日的時間,將士們得了他的令、秦候又忙於褒姒與宜臼之間,只怕是不會收到這個信兒,若來者真的是姬宮湦,那次就有救了。屆時只要他哄騙城門之上的將士開門。姬宮湦大軍入京,一切定局就被推翻了。

    這一二日,褒姒即將問斬,贏德卻覺得越來越不安,決定去牢裡看一看褒姒。如今全城張貼了告示,要問斬趙叔帶與褒姒二人,鄭伯友壓低了自己的帽簷,看著告示上所張貼內容,心中一凜,難怪那晚褒姒會與自己一夜歡愛,原來是早就想好了赴死。鄭伯友心中劇痛,知道褒姒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姬宮湦,可他仍想拼盡全力保全褒姒。

    「鄭伯,」鄭伯友的身後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而令人憎惡的聲音,他轉向身後握住了手中長劍,準備拔劍而起,虢石父看著鄭伯友卻笑了笑,「

    「隨我來!」

    鄭伯友狐疑的看著走在前面的虢石父,心中不解,「虢上卿可是要將我引入無人之境斬殺我?」

    「鄭伯只怕是還不知道,如今大王已經赦免了你的罪行!」虢石父走在前面小聲的說道,鄭伯友心中一驚,知道必定是褒姒以自己的性命換了他的活路,心中一股悲慼愴然之氣瀰漫著,虢石父走在前面,「鄭伯想必是打算去救娘娘的!」

    「我決不能叫她去死。」鄭伯友並不否認此話,虢石父卻說道,「娘娘命裡注定有此一劫,還是昂娘娘赴死的好。」

    「虢上卿何出此言?」鄭伯友覺得今日的虢石父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叫住自己。

    「既然娘娘尋死,你攔得住一時可攔得住一世?」虢石父看著鄭伯友問道,「娘娘既然將念兒交給了鄭伯,為今之計應當是謀劃如何輔佐念兒登基才是!如此也不算是辜負娘娘恩澤了。」

    「你當日為秦候出謀劃策,如今又要謀劃宜臼地位,如此奸臣當道,我應當先斬殺你才是!」鄭伯再次拔劍,虢石父卻絲毫沒有懼怕之意,「宜臼其人,性急、心狠、心胸狹窄,他成王並非萬民之福,此事大王早有預料,原本就打算另立伯服的!」

    鄭伯友皺了皺眉。

    「娘娘總歸一死,而伯服想要保命除非取宜臼而代之,鄭伯還是收拾心情折返鄭國吧!如今大王任用我與楚侯,必定引起秦候不滿,鄭伯若是有信心與虎謀皮,倒是不妨利用秦候的生性魯莽,有秦軍相助,此事便已成功大半!」

    「你為何幫我?」鄭伯友頓了許久開口問道。

    「娘娘有恩於在下,」虢石父說道,「我也不忍看著娘娘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他說罷,哀歎一聲,越走越快,而鄭伯友站立在原地看著虢石父漸行漸遠的身影,最終長歎了口氣,轉過頭再看了看那幾乎看不清內容的告示,知道虢石父這話說的不錯,他閉目仰天,無法遏制心中蔓延的痛楚。

    贏德行至地牢之中,被關押的褒姒此刻已經面無人色,肌膚慘白而泛著淡淡的青色,「將褒娘娘帶入裡間,我有話詢問。」

    「是,秦候!」來人回話道,將褒姒拖入了裡屋專門用來對罪犯嚴刑拷打之處,將她懸掛起來,雙手被綁住掉了起來,她整個人渾身無力垂頭看著地面,贏德揮了揮手,叫牢裡的獄卒都出去了,將鐵門緊閉,只剩下他們二人。褒姒緩慢的抬起頭看著贏德問道,「秦候還有何事請教?」

    「請教娘娘,如何得到大王寵幸,能讓大王迷戀娘娘身體,七天不出瓊台殿!」褒洪德的手中捏著審訊要犯的長鞭,話音落地他便將長鞭抽打在了褒姒的身體之上,「啊……」褒姒一聲慘叫,在身上留下了長長的血跡,驚恐的看著贏德問道,「你要做什麼?」

    「反正也活不長久了,不妨就叫我享用享用,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滋味!」贏德說著將身上的長衫脫了下來,褒姒倒吸一口冷氣,被凌辱只怕是比死更讓人不堪,她再鎮定此刻也慌亂了起來,對著秦候驚恐的叫道,「不要……不要,請秦候放過我吧。」她眸子中充斥著令人憐憫的祈求之意,不斷的想要踩住地面朝後退去。

    看著這樣驚恐的贏德,總算是覺得有一絲滿足,他手起揮舞長鞭抽打在褒姒身上,令她再次發出一聲慘叫,這讓贏德熱血沸騰了起來,撕碎了褒姒身上那件長裙,幾乎赤身**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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