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喋血妖妃:王爺別得瑟

正文 第158章 來 干了 文 / 藍小小鯊

    她最近好像特別愛哭,眼淚又掉了下來。「都怪你這破布,討厭!」她站起身,對著那塊白布又踩又跺,直到那白布被她踩得黑呼呼的,她才罷休。

    「你這個蠢貨!你氣死我了,你還好意思哭?」一聲怒氣沖沖的咒罵聲再次傳來,簡姝寧眼角懸淚,在房間裡面四處張望。

    「誰?是誰在偷看我?」

    阮折原驀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嚇了她一跳,她驚恐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在我房間裡的?」

    天,他居然會隱身術!

    他居然隱了身偷看她!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提到自己面前,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一副想將她碎屍萬段也不解恨的表情,讓簡姝寧心下一慌,開始檢討自己這幾天來的行為,好像自己沒有得罪他吧?

    「你,你想做什麼?」她現在的身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別說接他一招,就是半招他都有可能將自己辟得灰飛煙滅。

    「你這個蠢貨!我說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原來你居然每天餵他一碗你的心頭血!」阮折原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他恨不得痛揍她一頓,將她這麼執迷不悟的腦袋瓜給揍爆。

    「我怎麼蠢了?」簡姝寧壯著膽子問他。

    「你還不夠蠢?」阮折原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像你這麼蠢的哪裡找?你不要命了嗎?還是你以為自己跟九尾狐一樣,有九條命?送給臨焰一條命不算什麼。你會死的,再這樣子下去,每日一碗心頭血,我敢保證,不出十天,你就會因為供血不足而死。」

    該死的蠢女人

    「阮折原,他是因為失血過度才沉睡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度血給他。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方法?你告訴我啊!」簡姝寧臉上滿是淚痕,

    「你知道你最近最愛的人,離你而去是一種什麼樣的痛嗎?你不會知道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少主,要什麼有什麼,永遠不缺少愛,永遠缺少喧囂,我呢?我不過是一棵小草,有人能夠看得起我,跟我交朋友,我便是上輩子燒了好香,你不會懂得的。臨焰的離開,對於我而言是毀天滅地。」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湧出眼眶,阮折原抬起手,想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可是明明近在眼前的麗容,他卻突然沒有勇氣去撫摸,最終,他緩緩又收回了手。

    「二個月後的聚仙大會,據可靠消息,第一名的獎厲是一枚追魂玉,也許那枚玉能夠喚醒他,也說不定。你可以考慮在這段時間內好好修煉,再將自己的能力提高一個階段,到時候在聚仙大會奪魁。只依靠心頭血,而沒有追魂玉引魂呼喚,你就是餵他個十年八年,他醒來的幾率也很小。況且,你也沒有那個本事餵他那麼久。」

    阮折原放開簡姝寧的衣領,轉過身去道。

    「我沒有信心。我太差勁了,我的身體因為****一碗血,早已經透支了。」簡姝寧居然都將聚仙大會這事兒給拋在了腦後。

    她瞭解自己現在的情況,虛弱得就跟低級修煉者差不多。

    她連走路都會頭暈目炫,更別說去打架比武。

    她話音剛落,阮折原又粗魯的掰開她的嘴,餵她了一枚十環大補丹。然後他又自己的口袋裡面隨手一抓,就抓出來了一大把,「以後這十環大補丹,每天吃一枚。」

    他拉過簡姝寧的手,然後將那藥全部擱在她的手裡面。簡姝寧急忙伸出兩隻手,捧住藥。她怔怔的看看藥,再看看阮折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謝謝你。」簡姝寧喃喃的道。

    該死的蠢女人

    「哼,你死了多無趣,我是怕臨焰要是醒了,找不到你會傷心。」阮折原背負雙手又穿牆而過,可是分明,他的臉卻飛上了兩朵紅雲。在簡姝寧看到之前,所以他得先離開。

    他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想到簡姝寧梨花帶雨的悲傷模樣,心就止不住的疼。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抓著自己的心臟,抓一下,又抓一下。每抓一下就疼一分。

    何思瑤有時候無聊了,會來找簡姝寧聊天,在簡姝寧看來,她不過是一朵被允如花照顧的很好的小小花,曾經也有人將她照顧的很好,但是那個人,卻變成了一具活死人,很久很久都沒有醒來了。

    阮折原鮮少走出他的房間,一般都是閉門不出,獨自修煉。

    在這座少主府裡面,折原小築中,簡姝寧見的最多的接觸最多的,便是允如花和何思瑤。這一日太氣晴好,少主府這塊山頭難得居然放晴,沒有下小雪。

    自從簡姝寧來到這裡,已經接近一個月了,每天都飄著細小的雪,從來沒有停止過。

    允如花和何思瑤招呼著簡姝寧一同去少主府的藥田里面收拾藥田,其實簡姝寧覺得,他們倆是閒得太無聊了,所以沒事兒找點事兒做。

    名義上,他倆是阮折原的僕人,可問題是阮折原根本不需要他倆為他做任何事情。頂多打掃一下房間裡面的衛生,為折原小築前面的小花壇除除草,澆水什麼的。

    可想而知,這允如花和何思瑤的日子有多難熬。

    難得的,折原小築居然很安靜,阮折原推開房門,站在走廊上,東瞧瞧西瞅瞅,愣是沒有一個人。自從允如花和何思瑤來到這裡,這裡就沒有安靜過一天。

    他倒有些奇怪了。他飄到臨焰房裡,簡姝寧居然也不在。

    這三個人去哪了?

    他滿心疑惑。居然不同自主的開始滿少主府的尋找起他們三個來。

    瓊漿噴泉

    少主府的藥田在這座山峰的西南方向,佔地足有近千畝的藥田,看起來壯觀無比,簡姝寧看著這片迎風而舞的藥田,嘖嘖稱奇。

    允如花倒不以為然,「畢竟是虛懷門的少主,自然藥田也比旁人豐足。」

    「是啊!少主煉的丹藥可精純了!是吧,哥?」何思瑤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簡姝寧發現,她不僅僅失去了記憶,甚至連性子也變了。

    「我學的是火系神通,對整理藥田幫不上忙啊!」簡姝寧看著允如花居然將山下的河流,凝結成繩,澆灌藥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你的紫羅葫蘆啊,一滴瓊漿抵得上我引過來的千萬滴水。」允如花倒笑她。

    簡姝寧經他一提醒,倒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急忙掏出紫羅葫蘆,交給允如花,「如花哥,你來吧!這裡面的瓊漿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允如花接過紫羅葫蘆,有些激動,他倒是從來沒用過這麼好的寶貝,「我操縱它,它又怎麼會聽從?姝寧,你是不是天天悶在折原小築,腦袋悶出病來了?」

    簡姝寧一想倒也是,她整個人飄入空中,然後將紫羅葫蘆也扔入空中,然後一圈淡淡的紫色光芒以紫羅葫蘆,緩緩的朝著周圍散發成一個大光圈。

    「如花哥,你教我一下怎麼從這葫蘆裡面取水啊?教個訣就行。我也不指望學高深的。」簡姝寧朝著如花大叫。

    「萬水歸一,凝我神宗。」允如花拉住何思瑤,飄到藥田邊上,藥田正中央的上空,則飄浮著簡姝寧。

    簡姝寧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圈,她雙手合一,朝著那紫羅葫蘆念道,「萬水歸一,凝我神宗!瓊漿出!」

    嘩啦一聲,瓊漿們居然自紫羅葫蘆嘴裡噴射而出,彷彿是一座噴泉似的,朝著藥田各個方向灑去。

    「哇,如花哥,為什麼不是像你一樣的水繩子,這怎麼是噴泉啊?」那瓊漿噴泉噴了簡姝寧一身,她急忙飛到允如花和何思瑤身邊。

    瓊漿噴泉

    那藥田里面的藥草,發出歡快的聲音,彷彿久旱逢甘露一般。讓簡姝寧驚奇的是,這每棵藥草都長了一張臉,此時遇到甘露,都張大嘴巴猛吸收。

    而在藥田地頭,站了三個男女,一片歡聲笑語。

    「姝寧,咱們來做遊戲吧!找到笑得最甜的那棵藥草。」何思瑤突然玩興大起,與簡姝寧商量。

    「哎呀,思瑤,我們會被這紫羅瓊漿噴泉淋得一身是水的。」簡姝寧看了看在天空中旋轉噴灑的紫羅葫蘆。

    「難得瑤瑤有興趣,你就應了吧。」允如花怎麼忍心自己的寶貝兒想玩,卻沒有人陪?

    「想讓我答應也可以,如花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簡姝寧眼睛一轉,瞅著允如花道。

    「什麼事兒?只要我能辦到。」允如花倒笑了,不知道簡姝寧又耍啥鬼靈精。

    「現在不告訴你。等我想到了再說吧。」簡姝寧拉著何思瑤的手,跑進了藥田里面。摸摸這棵,摸摸那棵,可是每棵藥草的臉蛋兒都笑得很開心。

    她可犯愁了,哪個是最開心的啊?

    瓊漿不斷的灑在她和何思瑤的身上,頭髮都被淋濕了。允如花見狀,也加入其中,「我也來!我肯定比你們先找到。」

    「哥吹牛。」何思瑤明顯的不信允如花的話。

    「哈哈。瞧瞧,思瑤都不信。」簡姝寧大笑。

    阮折原飄到藥田處時,遠遠的便瞧見簡姝寧與允如花何思瑤,又說又笑,又跑又跳的。他們三個的衣服雖然都濕了,但是很開心,很歡樂。尤其是簡姝寧,她已經很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

    他看了一會兒,然後飄到簡姝寧面前,「你們在做什麼?」

    簡姝寧身子一窒,「呃,我們在找笑得最開心的那棵藥草。」

    「少主。」何思瑤與允如花齊聲朝著他打招呼。阮折原朝他倆輕輕點點頭,又道,「你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簡姝寧別過頭去,不去看他,有些心虛。

    又下雪了

    「姝寧你生病了嗎?」何思瑤聽阮折原的問話,倒聽出一些意思。

    「呃,前幾日有些不舒服。」簡姝寧咧出一絲笑。這阮折原,怎麼頭句話就問自己身體怎麼樣?!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她為了臨焰不惜自殘的行為嗎?

    「不舒服要好好休息的。」何思瑤親熱的拉住她的手,「咱們回去休息吧,你病才剛剛好。怪不得前幾日都不見你出來走動。原來是生病了。」

    也只有她會認為簡姝寧生病了,一個玄天境的修煉者,怎麼會生病?除非是受了重傷,內傷。允如花審視的看一眼簡姝寧。

    簡姝寧覺得何思瑤真的是轉了性,跟以前的她,判若二人。那個雷人不斷的何思瑤徹底消失了。

    「走吧!」阮折原的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帶著她一同飛入空中。

    簡姝寧怔怔的看著那只牽著自己手的溫暖的手掌,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牽自己的手。她的手被包裹在他的手中,她其實是想抽出來的,可是又怕阮折原那壞脾氣,到時候她可吃不消。

    她就只能這樣任她牽著自己的手,帶領著她飛行。

    不知道何時又下起了雪。他們就在這漫天雪花中飛行。

    突然一陣冷風刮來,冷冽的風吹在人臉上,冷冷的,阮折原身子驀地一旋,居然將簡姝寧整個人都拉進了他的懷中,以他的背抵擋著寒風。他的懷抱很溫暖,他環抱著她,她縮在他的懷裡,她甚至聽得到他悠淺的呼吸。

    眼前是漫天飛雪,天地間很快便被罩上了一層白茫茫的霜白,她抬眼看他,他的眸中閃爍著一些,她未知的光茫。

    她隱約猜出來那光茫的意義,但是她識趣的假裝不知道。

    「阮少主,我自己可以飛的。」她打破了沉默。

    「你傷口不能受涼,受涼了更加痊癒得慢。」阮折原迎著風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用法力屏蔽了這些飛雪,他就想抱著她,與風雪融為一體,感受著大自然的魅力。

    追魂之玉

    當兩個人的身子穩穩的落在少主府前之時,阮折原放開了她,「你這些天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閉關修煉,而不是同人一起玩耍尋樂,聚仙大會開會在即,我看你到時候拿什麼去奪那枚追魂玉。」

    簡姝寧跟在阮折原的身後,沒有說話。其實,她依舊喂臨焰心頭血,只不過由一天一碗變成了兩天一碗。她知道她不能再傷害自己的身體,可是她控制不住,她看到臨焰不哭不笑不說不語的躺在那裡昏睡不醒,她就急。

    她就想為他做點什麼,她就想恨不得立刻搖醒他。

    這麼多個夜晚,她一個人蜷縮在床上,孤零零的,眼淚多少次打濕枕頭,可是再也沒有人,會從背後抱住她,輕聲的哄她入睡。

    見她沒有說話,阮折原又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還在餵他血喝,你最好停止這種行為。等到你拿到追魂玉再餵他也不遲,要我說多少次?追魂玉與你的血相配合,相輔相承,才可以。」

    他一直在前面走,簡姝寧跟在他的身後,一直沒有說話。他猛地頓住身子,簡姝寧來不及煞腳,一下子撞到他的背上,「好痛,你幹嘛突然停住?」

    阮折原緩緩的轉身,看著她拚命揉被撞痛的鼻子,恍惚間彷彿又回頭了初見的夜市街頭,她囂張的衝著他嚷嚷,他恍惚的喃喃道,「我雖然只是虛懷門的一個少主,但是對於追魂玉還是有所瞭解的。此玉世間僅有一枚,是為追魂聚魄之用。我想,對臨焰也許很管用。儘管臨焰是仙靈。」

    那枚追魂玉是他出生之時,母親的遺物,聚仙大會六大門派輪流辦,今年這次剛剛好就輪到了虛懷門。輪到誰家,獎厲自然就由誰家來出。

    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將追魂玉送給簡姝寧用,只怕到時候會落人口舌,簡姝寧不是虛懷門人,在此之前與虛懷門毫無瓜葛,他若將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她,定會引起門內圍攻。

    追魂之玉

    到那時,對於他虛懷門少主之位,怕是有所威脅。他想了很久,他思考了很久,最終決定將這枚追魂玉作為聚仙大會的獎厲。

    若是簡姝寧能夠得到第一,那麼這玉便得到的理所當然。而他,阮折原也會因為主動拿出如此貴重的獎厲,受到仙道六門的讚許與虛懷門人的欽佩。

    他悠悠的看著她,「我會幫你得到聚仙大會第一的。」

    簡姝寧停下揉鼻子的手,抬眼看他,「你怎麼幫我?」

    「你嫁給我吧,我把我所有的神通全部教給你,在聚仙大會開始之前,至少我能夠幫你凝成金丹,以你的資質,加上後天的努力,我的幫助,也許能夠一舉突破法相境,你想救臨焰嗎?想的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阮折原突然抓住她的手。

    簡姝寧被他嚇到了,她表情驚詫的看著他,半晌,她才神色不解的問他,「你說什麼?我剛才沒有聽得很清楚。」

    她努力的消化著阮折原所說的話,他說嫁給他。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要嫁人,並且嫁給這個霸道囂張脾氣古怪的虛懷門少主。

    她歪著頭,認真的看著阮折原,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她好瘦,渾身上下沒有幾斤肉。

    「嫁給我吧,做我的少主夫人,你所得到的不僅僅是地位,榮耀,無數供你差遣的弟子,還有一顆追魂玉,只要你嫁給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嫁給我吧。」阮折原彷彿說順嘴了一般,他實在受不了簡姝寧每日一碗心頭血的付出,他受不了簡姝寧只為了一個仙靈而活著。

    他想給她一個全新的人生,一個離開了那個仙靈也可以活得很精采的人生。

    他想像平凡的人間夫妻一樣,天冷的時候拉住她的手,她笑的時候陪著她笑,她難過的時候陪著她難過。不,如果和他在一起,他一定不會讓她哭。

    他想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她保管。

    追魂之玉

    簡姝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表情麻木的說,「阮折原,你是不是瘋了?還是你腦袋剛才被那風雪給吹壞了?我怎麼可能嫁給你?」

    「是不是你心裡有喜歡的人?」阮折原將她抱得緊緊的,她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的臉被他捂在胸口前,「放開我,我快被你悶死了。」

    阮折原猛地鬆開抱著她的雙手,她剛剛心裡鬆了口氣,緊接著他又雙手抓住她的手臂,「告訴我,他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要我說多少次,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少主,我呢?只不過是容華門中一個小小的弟子罷了。阮折原,你清醒一點,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簡姝寧快被阮折原折磨瘋了。

    「我想得很周全。只有你嫁給我,我才能教你神通,傳你一切,不然對於虛懷門人,我沒法交待。每個門派的修煉之法,都是相互保密的。不能外傳,如果我傳你的話,我就屬於門內叛徒。姝寧,你理解一下我的困難。」阮折原分析著當前的形勢,「可是如果我們沒有婚約,我就不能傳你功力,不能傳你功力,你便不能在聚仙大會上勝出。這是一個連環鏈,一環扣一環。除了選擇我,你沒有別的辦法,得第一名,然後順利拿到追魂玉。」

    他放開她,然後朝後退了兩步,瞇著眼睛看她,「你仔細考慮一下利害關係,然後三天之後答覆我。你冰雪聰明,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你心底自有打算。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轉身快步離開,簡姝寧遙遙的望著他的背影,挺拔而頎長,嫁給虛懷門少主,麻雀飛上枝頭當鳳凰,這是很多姑娘夢魅以求的事情吧?

    居然能夠得到虛懷門少主的青睞,簡姝寧的身體順著牆面緩緩下滑,最後滑坐在地上,她想不通,為什麼阮折原會向她求婚。

    直到傍晚時候,允如花和何思瑤歸來,走時少主府大殿。

    陪君醉笑三千場

    看到跌坐在大殿牆角處出神的簡姝寧。

    「姝寧,這天涼的很,你一個人發在這裡發什麼呆?」

    簡姝寧呆愣愣的抬頭看蹲在自己面前的何思瑤,「瑤瑤,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何思瑤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簡姝寧,「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我挺好的。走吧。我們一起回去。」簡姝寧站起身,拍拍股。然後露出一絲笑意,「如花哥,怎麼樣?藥田都打理得如何了?」

    沒有想到,她往這地上一座,居然就是一下午。時間居然已經傍晚了。簡姝寧轉過頭去看一眼大殿外,依舊飛雪漫天,並且沒有停止的趨勢。

    這少主府的山峰今日為何如此大的雪?往日不過細小微末。她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只覺得手腳冰涼而發麻,她忙跺跺腳,「今個兒這雪可真大啊!」

    「是啊,也許明個兒又是晴天了,這山峰上的天氣可不正常。」允如花牽了何思瑤的手,「冷不冷?」

    「還好。我覺得姝寧最冷。」何思瑤拉住簡姝寧的手,「真的好涼呢!」然後她將簡姝寧的手塞進允如花的手裡,「哥,你給姝寧暖暖。」

    何思瑤笑得天真無邪,一雙眼睛又明又亮。

    簡姝寧心道,我看起來真的有那麼落寞嗎?連何思瑤都把如花哥往我手裡送。她倒也不尷尬,

    「如花哥,我這如玉雙手能夠讓你暖,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份,還不快點謝謝我!」

    因為明知道如花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所以才會如此坦蕩蕩的能夠開玩笑吧?

    「是,是大哥我的福氣。姝寧妹妹如此,便是開心了吧?」允如花綻開一個明亮的笑顏,配合著簡姝寧的玩笑。

    「哦哦,如花哥。」簡姝寧突然將臉湊到允如花面前,允如花望著這張突如其來被放大的俏臉,有些驚異,「你想做什麼?」隱約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陪君醉笑三千場

    「今個兒白天我讓你答應我的事兒,今兒晚上咱們做了吧?」簡姝寧的眼睛亮得好像是兩顆寶石,閃閃發亮。、

    「姝寧,你有什麼好主意?讓我哥背你?還是讓我哥學小狗叫?」何思瑤興沖沖的十分好奇。

    「哎呀,我是那麼猥瑣的人嗎?我的想法自然呢,都是正常的想法,俠骨柔腸的想法,如花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簡姝寧一雙眼睛突然充滿了狡黠。、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簡姝寧越是表白得自己正氣凜然,允如花心中越是發毛,他吞了吞口水,「姝寧,你可不許欺負花哥哥我。」

    「我呢,自從來到容華門呢,從——來——都沒有喝過酒,今天不知道怎麼地,特別想暢飲一杯,不知如花哥和瑤瑤願意不願意陪君醉笑三千場呢?」簡姝寧在如花前面走,她的身子在原地轉了圈,手指擱在唇邊,特意將從來兩個字拉長音節,一副可憐的模樣。

    「呃,就喝酒這麼簡單?」允如花驀地瞪大眼睛,「姝寧,你不會騙我的吧?」

    「沒有沒有,走走,哪裡有好酒?我們去喝酒嘍!」簡姝寧一手拉著何思瑤,一手拉住允如花。朝前面跑去,「如花哥,你負責找酒。我來負責喝。」

    「我們不如去人間吧,去天時王朝?天時王朝的美酒是四國出了名的美味。」允如花嘿嘿一笑,建議道。「況且虛懷門離天時王朝最近。來回路程也方便。」

    「好。我們現在就去。」簡姝寧又是身一旋,立刻就變了一個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姝寧,你換裝了。」何思瑤睜大眼睛瞧著簡姝寧的變化,「你好帥哦!」

    「走吧!」簡姝寧甜甜一笑,「出門在外,還是男裝方便一些。」允如花和何思瑤也換了裝扮,穿著道袍出門,多麼引人注目。

    允如花現在已經能夠招來祥雲飛行,不再馭劍飛行,祥雲要比劍方便的多。

    陪君醉笑三千場

    不過飛行了約摸一個時辰,便來到了天時王朝的國都,天時王朝的國都依舊很熱鬧,畢竟是一國之都。

    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叫賣不斷。他們三人混在人群

    群當中,允如花拉住一個行人,「這位大哥,請問這城中最大的酒樓在哪裡?」

    「這位兄弟,是外地人吧?咱們天時王朝一向以酒盛名,大的酒樓這國都之中,比比皆是,但是要數最大的,還是二皇子經營的那家遙望芙問樓。」

    簡姝寧一聽,倒來了興趣,她挑高眉道,「哦?這二皇子還有如此興?」

    「幾位有所不知,咱們二皇子可是天時王朝有名的癡情種,據說啊,二皇子曾經有一位皇妃叫做傅姑娘,後來這姑娘因病去世,二皇子為了紀念這位姑娘,所以才造了這座酒樓,取了同音字,遙望芙問樓。」那人倒是一副津津樂道的樣子。

    「哦?那這傅姑娘為人如何,長相如何呢?能夠讓二皇子念念不忘,想必也是絕色之資。」

    簡姝寧來了興趣,芙問平時對那沈加若不理不睬的,這其中定有隱情。

    「我們這種平民百姓怎麼會見得了高高在上的皇妃,不過聽說了,傅皇妃為人瀟灑,性格直爽,總是與一干人士,劍客高人在一起對酒當歌,哎,傅皇妃在世之時,還時常體恤民情,每個月都會開王府的糧倉賑濟災民,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妃啊!」

    那人語氣中充滿了惋惜。

    「這位大哥,不妨與我們一同去遙望芙問樓喝一杯如何?」允如花盛情邀請,他聽著這二皇子與傅的故事,倒挺有意思。

    「不必客氣,我先告辭了。還有事在身。」那人說著,便匆忙趕路走了。

    「芙問師姐,究竟是為什麼要生沈加若的氣呢?」簡姝寧倒好奇了,芙問看來也是一個灑脫女子啊!

    「芙問師姐識大體,懂國情,一向進退得益。若在民間,也是個治國有方的良才啊。」

    陪君醉笑三千場

    允如花想到芙問,不由的讚道。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在容華門內地位崇高,並且能夠和幾位頂樑柱都相處得不錯。

    「前面便是遙望芙問樓了吧?」每次提起這個名字,簡姝寧都覺得沈加若真的是對芙問用情至深。

    「芙問是誰?傅又是誰?」何思瑤倒不明白了,這倆個名字好像,是同一個人嗎?「我見過她嗎?」

    「走吧。小姑娘家,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允如花拍一下她的腦袋。

    遙望芙問樓共四層,金壁輝煌,將它旁邊的建築都比了下去,那股天然而成的巍峨貴氣,顯出了它的與眾不同。

    也許是因為沈加若二皇子的愛情故事打動了這城內的百姓,又或者是因為此樓太過於排場貴氣,所以門庭若市,人流來來往往。

    想必生意家是十分興隆。

    簡姝寧三人剛邁進門檻,便有一個店小二模樣的小廝迎了上來,「幾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他的肩膀上搭了一塊長長的白布,此身打扮跟電視劇上面的店小二的打扮十分相似,簡姝寧竟是忍不住笑了,「好酒好菜伺候著,爺們少不了銀子。」

    「可有間?」允如花想必是時常來酒樓此種地方喝酒的,熟門熟路的問道。

    「客官請隨我來。二樓有廂房。」那店小二在前面引路去了。

    這一樓高朋滿座,倒是熱鬧非凡,各色人等,一應俱全。簡姝寧邊上樓,邊觀察著這些來酒樓消費的人們。

    「喲,主子,您出去呢!」

    迎面走來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那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道。

    簡姝寧將目光轉向那男子,正是二皇子沈加若。目光對上,沈加若一怔,「這不是……」

    簡姝寧將食指擱在唇上,示意他禁聲。沈加若一笑,「好久不見。來,裡面請。」

    那店小二本是伶俐之人,看到他們家主子居然識得簡姝寧,自然是更加客氣。

    陪君醉笑三千場

    他們被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寬大的廂房內,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一樓的喧囂很快便遠去。

    「二皇子不是正要出門辦事嗎?」落座之後,簡姝寧道,「若是二皇子有事,我們可以自行方便,你不必特意陪伴。」

    「哈哈!這位兄弟說笑了。既然來到了我這裡,自當我作東,理當我相陪。」

    沈加若也是豪爽之人,不然那日也不會同芙問曾經結為夫妻。只因志趣相投,在天時王朝內,男尊女卑是很普遍的現象,妻以夫為天。

    而芙問的出現,讓他覺得眼前一亮,原來還有女子可以如此灑脫。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朝後放一放,沒有什麼比得上貴客登門重要。」沈加若舉起酒杯,「我先乾為敬。」

    「爽快!」允如花也站了起來,「瑤瑤,你不會喝酒,便不要喝了吧。」

    簡姝寧瞅著那酒杯,不由的嗤笑出聲,「我一向喜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酒杯顯得太小氣了吧?喝起來不夠爽!」然後她將手中的酒杯丟在一旁,大聲叫道,「小二哥,拿幾個碗來!」

    沈加若與允如花一愣,隨即大笑,「沒有想到簡兄弟居然如此豪邁。」

    「姝寧,你的酒量可以嗎?」允如花頭回跟簡姝寧一起喝酒,倒有些好奇了。

    「我號稱千杯不醉,你們說,我行嗎?」就在這時,小二拿了四隻碗進來,將碗一一擺放好,他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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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然後簡姝寧抓住酒罈子,嘩啦啦的朝著幾隻碗裡倒滿,然後她端起其中一隻,「今個兒姝寧我高興,咱們不醉不歸!」

    「好酒量!」沈加若與允如花分別端了一隻碗,一仰而盡。

    「二皇子今個兒怎麼沒有在山下守著芙問師姐?」簡姝寧抹一下嘴角殘留的酒漬。

    「哎,別提了。」沈加若又為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分別為允如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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