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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危機四伏,兩個人? 文 / 熙佳

    「就是打掩護唄,幹嘛重複強調?」屏翰威一臉的不解。

    「不行啊!兩遍是為了起重複強作用。」

    「哦,還是不懂啊!講的可真深奧啊你。」屏翰威強忍著笑意說道,他感覺被氣著的小乞丐的臉特別的好玩,鼓得就跟個氣球一樣。

    屏翰威忍不住上去捏了兩下。

    「啊啊啊!到底是誰占誰便宜啊!」四方舞怒視著屏翰威,似乎要把他給吃了一樣。

    忽然,她覺著自己開始天璇地轉,起來。她抿著微白的唇笑了笑,是昨天消耗的道氣太多了嗎?呵呵,為了這個人居然把自己最重要的道丹都拿出來給他保命了,這麼做值得嗎?

    「喂,小乞丐,我只是說你兩句,你也不至於難受成這個樣子吧。」

    四方舞仍舊是笑笑,也不跟屏翰威拌嘴了。忽然,她覺著眼前一黑。整個人便軟癱了下去。

    「喂,喂!小乞丐。」

    四方舞抿著干白的唇瓣道:「我沒事,只是昨天道氣消耗的太多罷了。」

    屏翰威的眉角皺過一絲焦急,「你這是怎麼啦?我看你的樣子,很是虛弱,是不是昨天為了我才……對不起,還跟你頂嘴。」屏翰威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低下頭拂過四方舞的髮絲。「你沒事吧!來躺我身上,這時候就不要再介意什麼了。」

    四方舞虛弱的撐了撐身子,「不想躺你身上,讓我起來,省的你說我是大泥球。」

    「到這個時候還在逞強嗎?」

    屏翰威緩了緩氣,經過一晚的自行解毒,他的道力全部都已經恢復了忽然一口鮮血從四方舞的口中吐出。

    「你到底怎麼啦?能老實和我說嗎?」屏翰威似乎察覺到四方舞有事情瞞著他。

    「沒有……」四方舞仍舊不承認,不知道為何,四方舞心底就是不想要屏瀚威為她做任何事,總感覺欠他什麼似的。

    「還說沒有,氣脈都已經虛成這樣了,雖然我不懂醫術,但是我還是知道氣脈在哪裡的。過度消耗道氣是不會氣脈變虛的。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嗎?」

    四方舞撇過頭道:「我把我體內修煉十年的道丹給你了,所以現在體內道氣亂成一團。」說罷又吐了一口鮮紅出來。

    屏瀚威低下頭,眸子也變得深沉起來,「為什麼這麼做,道氣會逆向攻心的。」屏瀚威緊緊攥著拳心在那裡自言自語著。

    四方舞這時居然甜甜的笑了笑,「沒有關係的啦,我可是小乞丐,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對了,任屏你真的叫任屏嗎?好想知道你的真名字阿。」

    「屏瀚威。」

    「很好聽的名字,我不叫小乞丐,我叫四方舞。實不相瞞,我是獨天神教的宮主。喊我小舞好嗎?」

    「好,小舞,你現在盡量不要說話,我會把體內的道氣輸給你,幫你調節道氣。」屏瀚威伸出湧滿道氣的掌輕輕的附在四方舞的後背上。

    「忍住,我傳給你。」屏瀚威開始急切起來,他有種衝動,想讓小乞丐一下子好起來。

    四方舞緊皺著眉頭,看上去一副甚是痛苦的樣子。「不要浪費你的道氣了,沒用了,已經攻心了。」

    「不,不會的。我一定會阻止道氣逆流的,一定會的。」屏瀚威仍舊不相信的給她調節著道氣。

    「沒用的,道丹一沒,體內的道氣六神無主,現在已經逆流至心臟,等待我的只有死亡吧。不過我不後悔,因為我救了你啊。」四方舞笑的是那般的甜美,美的融入人心。

    這時,四方舞顫抖的取下脖子上的項鏈,「拿著。」

    屏瀚威雙手張開輕輕的碰過那條項鏈。

    這條項鏈做工精美,實屬上上品。特別是項鏈上塊透明色的琥珀極為罕見,裡面還封存著一片花瓣,是花瓣瞧著甚為眼熟,難不成是……屏瀚威的眼睛瞪的老大,他不敢相信。

    四方舞笑了笑,「傳說中六月雪只有有緣人才能看到,這條項鏈是一個巫師教給父親的,那個巫師告訴父親,只要我遇到有緣人便把這項鏈送給他。我相信你是我的有緣人。」

    「我不是,而且我最討厭六月雪這種花了。」屏瀚威又幫四方舞把項鏈戴了上去。

    屏瀚威拿出了泫崇明,用道力削下一小塊女媧石,他掰開四方舞的唇瓣,然後便吧女媧石放置在她的口中。「吞下去,你就會好的。你在這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找吃的。」

    「我有乾糧。不用去啦。」

    「不行,你現在身體虛弱,要好好的養養身子,我去給你找點野味補補。」說罷便朝山中走去。

    四方舞紅著臉笑了笑,「屏瀚威,真是一個好人呢。」

    這時,兩個黑影忽然竄至四方舞的面前。

    「參見宮主。」

    「起身把。」

    「公主打算何時回獨天神教?」

    「再讓我玩兩天唄。」

    「可是,教主那裡。」

    「你們這群呆瓜,連個理由都不會編,自己想辦法去。」

    「是,宮主。」兩個人又消失在四方舞的面前。

    兩人走後四方舞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剛才屏瀚威會說他最討

    厭六月雪,六月雪明明那麼的美。這個疑慮在她的心中久久不得解開。還有昨天她替他療傷的時候,她能感受到他的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他,她稍想一探究竟,便被那股強大的力量給彈開了。

    司城見光莫非知道些什麼,在他們打鬥的時候,她聽到司城見光在說他想要屏瀚威體內的東西。在他體內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種光明而又令人畏懼的力量。

    而且還有一個疑點就是,他為何會有女媧石,女媧石可是上古聖器,雖然司城見光說他的那把泫崇明只是把名劍,但是他本來就擁有女媧石,就算泫崇明不是上古名器也沒有關係。每一把劍都有劍魂而泫崇明沒有,或許司城見光還不知道這泫崇明的劍魂是有多厲害。那本記載泫崇明的書只有她一人看過,名人知道這是把名人所制的劍,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制的,說出來怕是司城見光都會嚇壞的。

    這人或許會是她手刃司城見光的有力助手,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把屏瀚威拉到她這一邊。

    「小舞,開飯啦!」屏瀚威拿著已經烤好的野山雞遞給了四方舞。「你現在身體虛弱,吃只野山雞正好補補身體。」

    四方舞的視線一直飄向屏瀚威的後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屏瀚威似乎察覺到四方舞正在找東西,「怎麼了?小舞?」

    「你的那隻雞呢?」

    「哦,在山裡面轉了大半圈就看到一隻倒霉的雞,就是你現在啃的這一隻。」

    「那你呢?」

    「哦,我吃點烤蘑菇就行了。」

    聽到這話之後四方舞心中不免泛起一陣酸澀,那眸子中不禁閃起了淚光,「幹嘛要這樣?」

    說罷,四方舞便把手中的烤雞掰下一半遞給屏瀚威,「我一個人吃不掉那麼多,你給我也是浪費。」

    屏瀚威笑著接過四方舞手中的烤雞,兩個人相覷而笑之後便開始啃了起來。

    「為什麼跟你吃東西每次都是那麼香?」

    「不知道,快吃吧,明天我們一起上懸崖然後再往原地趕。」

    四方舞邊在那嘰吧嘰吧的啃著野雞一邊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唉,為什麼阿!人家還沒休息夠呢!再說……」四方舞話說到一半便做出了一副期待的表情。

    這四方舞每次都喜歡賣關子,她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說的,所以屏瀚威對四方舞這一點十分的頭疼。

    「說人話好嗎?」

    「我有預感,前方等待著我們的會是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四方舞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其實她就是想多和屏瀚威呆一會。所以她會找各種借口。

    「那樣我們會離目的地越來越遠的。」

    「我不管嘛,現在就走,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月光暗淡幽幽,心也怦然顫顫。黑色的天際中劃過兩抹星辰,那是思念人的淚,也不知是誰的淚水。

    第二日,兩人繼續向前走著,湛藍的空,清靈的雲朵透射著柔嫩的光芒。樹芽也映著那柔嫩散出翠綠的光澤,在芽光的映襯下,透出兩張無所事事的臉龐。

    「喂,我們走了多久阿?」

    四方舞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沒多久,一個上午而已呀。」

    「果然是成天在泥堆裡滾的阿,粗氣。」

    「你才粗氣呢?你晦氣。」四方舞不依不饒的頂真道。

    「我這是霸氣側漏,你懂個毛,丫頭片子一邊去,不要妨礙屏哥發揮。」

    「你發揮什麼阿!看你整天無所事事的,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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