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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命懸一線 文 / 本公子是皓軒

    寂靜的夜,金黃色的火光,滿地廢墟,一片狼藉。

    邪王身著灰色的袍子,眸子黝黑、深邃,滿臉褶皺,頭上光禿,張開那滿嘴的獠牙,猩紅的舌頭,令人噁心。

    邪王的背後伸出六條粗壯的黑色鐵鏈,懸在空中,鐵鏈與他後背的脊樑緊緊相連,散發黑色邪氣,那邪氣彷彿能侵蝕一切能量。

    身著粉色紗衣的木可兒,被六根粗鐵鏈束縛在空中,身體的力量不斷被侵蝕。

    她的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沁出顆顆汗珠,她臉色紅潤,拚命的想要用力量震斷鐵鏈,卻無濟於事。

    李天昊看著難受的木可兒,她秀髮被汗珠浸濕,髮絲黏在臉龐,心裡怒氣漫天,他恨不得自己被那鐵鏈捆綁,也不願看到如此美貌的女子,受這種痛苦。

    「嘿嘿!你這女子生的花容月貌,想必你的父母必定不是凡人,看你這柔嫩的肌膚,還真能激起我體內的獸性。」邪王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著木可兒閉月羞花般的臉蛋,呲著獠牙說道。

    「你這醜八怪,休要玷污本聖女,你要是敢動我。神王大人肯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木可兒紅顏慍怒,說道。

    「神王?大言不慚,有誰敢稱神王,也就是那太古時代,有一老兒,在本王面前敢稱神王,可惜,被我殺死了。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聖女,本王玩過的天仙天神都不計其數,你這小小聖女,還是好好服侍本王,說不定,本王一高興,會饒了你的性命。」邪王嗤笑著,滿臉不屑的說道。

    「我呸!你這個醜八怪,懶蛤蟆,不要動我。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休要玷污我。」木可兒氣憤的說道。

    「小姑娘,還挺剛烈的,你也不要嫌棄本王長相醜陋,長相僅僅是一副皮囊。本王不過是受到這方世界法則的壓制,才會變成如此模樣。你若是見到本王的真身,說不定會深深愛上本王。要知道,本王可是玉樹臨風,遺世**,當年在我們的族內,那也是受到無數神女的青睞。」邪王伸出枯瘦的手指,輕撫木可兒的臉龐,說道。

    木可兒柔嫩的臉龐,被邪王醜陋的枯枝般的手撫摸,感到一陣震顫噁心,怒說道:「我木可兒與李天昊是天生一對兒,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就是長的再帥,我也不稀罕。我不會讓你玷污我的身體,我誓死不從。」

    「哼!性子剛烈雖好,但也不必動不動尋死膩活。像你這樣嬌美的女子,我可不忍心讓你死。現在,你落在本王的手裡,我想要做什麼,可由不得你。」邪王貪婪的眼神,盯著木可兒凹凸有致的身材,湊到木可兒的耳朵旁,柔聲說道。

    啪!邪王手指打了一個響指,木可兒粉色衣衫,化為碎片,飄落在地。

    她玉瓷般的**,瞬間染成粉色,如瀑的烏髮,傲人的前胸,就這樣呈現在邪王眼前。

    這一切落在邪王的眼裡,邪王的眼神越發貪婪,躍躍欲試,他張開滿嘴的獠牙,笑道:「哈哈!好嬌媚的女子,我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嘗嘗你身體流淌的鮮美血液。還是先讓我品嚐一下你的血液,然後再與你行洞房之事」。

    「你殺了我,殺了我。你要是不殺我,我會將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木可兒的眼裡噙滿淚珠,怒吼道。

    她從出生起,就受到族人的尊重,高高在上,沒人敢侵犯絲毫。她的軀體只有至尊王才能夠欣賞,她的軀體也只有至尊王才能得到,她們聖女出生時起,就注定是為至尊王而活著。眼前的邪王,貪婪的看著她的美體,她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李天昊躲在地上的深坑內,憤怒的盯著空中的邪王,看到邪王對木可兒如此粗暴,怒氣衝天。

    他動用全身真陽之力,真陽之力於他體內變成一頭金黃色的巨虎,金黃色的巨虎逐漸成形。

    砰!李天昊動了,他腳踏罡氣,嗖的一聲竄向空中,準備動用最強勢一擊,擊殺邪王。

    轟隆隆!

    李天昊浮在空中,趁邪王想要侵犯木可兒之際,打出真陽之力,真陽之力所化猛虎,從空中俯衝向邪王。

    李天昊擁有斂息之術,邪王受到天地法則壓制,沒感受到李天昊的存在,先前還以為他是一個普通、不值一提的人類。

    疏忽大意的他,被李天昊偷襲成功。

    轟隆隆!

    響聲不斷,地面被砸出一個深不見底,黑洞洞的坑。

    邪王被真陽之力砸中的那一刻,頭上燃起熊熊的金色火光,他幻化的黑色鐵鏈瞬間消失。

    木可兒失去黑色鐵鏈的束縛,她感到眩暈,虛弱無力,從天上跌落下來。

    李天昊快速飛向木可兒,一個華麗的落地,將木可兒裸·露的**抱在懷裡。

    他脫下穿在身上的衣服,給木可兒穿上,寬大的衣服套在木可兒的身上,將她的身體包住。

    木可兒嗅到男人的氣息,緩緩睜開眼睛,驚訝的看著李天昊俊秀的臉蛋。

    剛才,邪王要侵犯木可兒嬌體那一刻,木可兒緊閉雙眼,想自爆而亡,不想被玷污。

    可是,她催動身上僅有的一絲力氣,想要自爆,那黑鐵鏈禁錮著她,讓她無法自爆。

    當她失去束縛時,身體內的力量徹底耗完,從空中掉落下來。

    「至尊王大人,你救了可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可兒不管。可兒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可兒不能被任何人玷污。」木可兒嗅著衣服上李天昊的馨香,感受到他懷抱的溫暖,再看著

    李天昊完美的體魄,臉色暈紅的說道。

    「傻丫頭,我不是什麼至尊王,你也別叫我至尊王,你還是叫我天昊,或者叫我哥哥也行。不過,剛才真是有驚無險,我可真不忍心,讓你這花容月貌的女子,被那邪東西糟蹋。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的。」李天昊看著癡傻的木可兒,柔聲說道。

    「嗯,可兒聽天昊的。」木可兒依偎在李天昊的懷裡,說道。

    「我想這邪物不可能這麼容易死,待會兒,你恢復體力,就趕快逃,不用管我,我會想辦法逃走的。」李天昊說道。

    他在剛才達摩老祖和邪物的對抗中,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邪物的對手,也只能這樣安排。

    「哈哈!真陽之火,真陽之火……我大意了,沒想到你那一脈後裔,還有倖存於世者。」

    黝黑的洞口,一個燃著金黃的頭顱出現。

    邪王飛出深洞,一把血紅色的大刀握在手上。

    卡嚓!邪王一刀將頭顱斬落在地,他的脖子滲出裊裊的黑氣,黑氣重新變成頭顱,那掉落在地的頭顱,則燃燒化為灰燼。

    「你們誰也別想逃跑。」邪王憤怒的說道,他是真的怒了,從來都是他暗算別人,沒想到今天被人給暗算了。

    鏗鏗鏘鏘!

    邪王后背的脊樑生出十二根黑色的鐵鏈,鐵鏈像是蠕動的蛇一樣,竄向抱著木可兒逃跑的李天昊。

    李天昊和木可兒被鐵鏈捆住,分割開來,李天昊使足力氣想要撐開鐵鏈,令他驚訝的是,鐵鏈能夠吸食他的真陽之力,他根本無法撐開。

    「小傢伙,別白費力氣了。我這弒神鐵鏈,是以神鬼之力鍛造的,那魑魅魍魎的神力,因為被我鍛造成這弒神鐵鏈,才能被你們那麼容易殺死。要不然,就是神來了,也休想殺死他們。」邪王眼冒血光,如臨大敵,盯著李天昊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是個爺們,放了那姑娘,要殺要剮衝我來。」李天昊說道。

    「爺們?老子是邪,想殺誰殺誰。你小子老實點承認,你是不是楚族後代?你是不是至尊王的血脈後裔?」邪王怒吼道,他眼神充滿殺戮,恨不得將李天昊碎屍萬段。

    「什麼楚族?什麼至尊王?你個烏龜兒子王八蛋,老子統統不懂,你想殺便殺。」李天昊罵道。

    李天昊很好奇,為什麼木可兒稱他為至尊王?而這邪王怎麼又說他是至尊王后代?他腦子很亂,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邪王想要知道什麼。

    「小子,別給我裝蒜。殺死你,那是必須的。真是沒想到啊!我暗算別人一輩子,連至尊王,也就是你們至尊一族的楚族最強的王,都讓我聯合其他三大王給殺死了。我本以為他的血脈早已被殺光,沒想到啊,他竟然將你們藏在這混沌宇宙裡。這萬世都過去了,竟然又誕生了一個王,多虧你還沒覺醒至尊血脈。哈哈,我現在就送你上路,以絕後患。」邪王猙獰的說道。

    邪王手一揮,黑色鐵鏈纏在李天昊的身體上,越來越緊。

    李天昊身體散發金色網狀的光芒,想要抵抗鐵鏈,可是那鐵鏈是連神都能殺死的,更何況李天昊這小小的鍛體長生訣入門練就的體魄。

    他的身體不斷的龜裂,他感覺靈魂都在被黑色火焰燃燒。

    一股死亡氣息籠罩在李天昊的全身,突然,異變發生,他的身體內竄出一道白光,白光化為人形,浮在空中。

    「何人,膽敢傷我孫兒,活的不耐煩了是吧。」那白光化為一個身著粗布灰袍的老者,老者赫然是李天昊的爺爺李闖。

    「哼!你這楚族後代的身上,竟然還有神力禁制。嗯?是你這天神老兒,原來這小傢伙是你的孫子。哈哈!要是你的本身在此就好了,你每次都壞老子的好事,上次還重傷我,害我被困在棺材裡休養了上萬年,真是敢死。」邪王說道。

    李天昊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空中,看著爺爺,心裡充滿疑問:老爺子是天神?

    白光化為的李闖,是一道神力所化,李闖面色凝重的看著邪王,他打出一道白色光柱,想要破開束縛李天昊的鎖鏈,可是絲毫無用,「你這邪物,竟然法力提升了,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找到你,徹底滅掉你」。

    「晚了,我先滅掉你的孫兒,到時再去滅掉你的真身。」

    邪王枯瘦的手相互交叉,一個黑色光球被打出,那光球化為一個黑色的鬼頭,鬼頭滿嘴獠牙的衝向神力所化的李闖,「老頭兒,嘗嘗我這神鬼之力。」

    李闖感到一絲巨大的危險籠罩心頭,他化為一頭神獸,那神獸龍頭牛身,衝向鬼頭,「小昊,找機會快逃,這邪王不是你能對付的。」

    轟!

    鬼頭和神獸相撞,在空中炸裂,衝擊力震動整個耶魯市,無數的房屋被震倒,無數人被砸死。神獸和鬼頭最後化為虛無。

    「哼!一道神力而已,也敢如此猖狂。小子,輪到你了,你就一起去見你的族人吧!奧!不對,你的族人真靈都被泯滅了,你應該見不到他們了。」邪王嗤笑道。

    邪王一腳踹在李天昊的身上,李天昊感覺五臟六腑好像被一座大山撞上,嘴裡噴出一口血霧,他的五臟六腑被重傷,身體被黑色鐵鏈緊緊纏住,皮膚滲出汩汩的血液,他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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