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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48章 高冷藍衣執事 文 / 鳳九魅

    這樣有氣勢的男人怎麼會在青青子衿?冷媚心裡充滿了疑問。

    「可是你沒有進那一分不是嗎?」冷媚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柄然後推到了一邊,「既然沒有真的想要殺我,何必擺出這樣的架子呢?一點都不好看。」

    如果有劍氣和殺氣的話,這把劍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她的脖子上。

    她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任何時候,她的性命都不會是別人說了算。

    「果然聰明!」男人收起自己的長劍,看了一眼冷媚,「喝什麼茶?」

    又是茶?不會像是在醉生夢死那裡又是一場考驗吧?

    「有什麼茶?」冷媚臉上的表情很是漫不經心的,但是心裡卻謹慎的很,甚至已經做好要去仔細甄選辨別的準備。

    男人看了一眼冷媚:「烹雪煮茶,喝不喝?」

    「這裡怎麼會有雪花?」冷媚不解的問道,「你在說笑。」

    「既然能凝水成冰,凝水成雪又有什麼難的?」男人看麼了一眼冷媚又改口,「算了,誰知道你拿水裡是不是有什麼毒藥!」

    冷媚嘴巴抽了抽,這個男人是腦袋進水了還是神志不清,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他自己要說烹雪煮茶,這會兒又急急的否定,腦殘吧?!

    「你拿不走符印,所以還是不要白白浪費力氣的好」,男人只看了一眼冷媚就下了結論,「不然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冷媚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從萬金賭場到競技場、醉生夢死,一直到這青青子衿,你說的這句話我已經聽過無數次。」

    冷媚的意思很明顯,我如果不自信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好」,男人看著冷媚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果然特別。」

    「多謝誇獎!」冷媚不客氣的點了點頭,嘴角勾了勾,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我剛剛說你不可能拿到符印絕對不是看不起你,而是藍衣執事主根本就不在這裡。」

    冷媚聞言一愣看著面前的男人:「怎麼回事?」

    「罷了,告訴你也無妨」,男人歎了口氣,「藍衣執事主將東西放在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而他則是離開這裡。」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桑叔說的明明白白,只有集齊十八層執事主手裡的符印才有可能讓摩挲國師顯身,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該如何是好?

    「那符印在哪裡?」冷媚皺了眉頭,既然那東西求而不得,她就用別的法子了。

    「你想搶走?」男子盯著冷媚的眼睛裡有詫異也有讚賞,「膽子倒是很大。」

    冷媚心裡著急,語氣也就不那麼友好了,「符印到底在哪裡?」

    「你跟我來!」

    藍衣男人起身離開,冷媚略作考慮之後也跟了上去,她是一定要得到這裡的符印的。

    「這裡處處都是陷阱,你跟在我後面就好」,藍衣男人看了一眼黛妮,聲音並不是十分熟絡。

    冷媚點了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有許多的疑問,「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青青子衿的人?青青子衿不是……」

    剩下的話,冷媚沒說出來,但是想著對面這個男人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若不幫你,你該如何?」藍衣男人沒有回答冷媚的問題只是淡淡一笑,聲音悠遠,「或許看你比較順眼。」

    這個理由也可以?

    冷媚嘴巴忍不住抽了抽,原來這兒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幸虧她長的還算可以。

    「我先幫你試一試前方的陷阱」,藍衣男人看了冷媚一眼,逕直走了過去。

    這個人為什麼總是處處都要保護她?

    真是奇怪!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倒是增加了不少。

    藍衣男人走到一個水池旁邊指了指對面高山的一處亮光,「那裡就是。」

    冷媚點了點頭,按照男人的步子走過去,果然一路安全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很高」,冷媚目測了一下水面到山頂的距離,皺了皺眉頭,早知道就帶著無比拉風的一品天火鳳進來了。

    藍衣男人點了點頭,「是。」

    「咻!咻!」

    感覺到有尖利的聲音從水裡冒出來,帶著凌冽的殺氣,冷媚皺了皺眉頭,下意識要躲開,卻不防被帶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你……」

    「別動!」

    冷媚看到有鮮紅的血從男人胸口處滲透了出來,不由得心裡一驚,「你怎麼了?」

    剛剛那些冷箭,她本來可以躲開的,但是這個男人還是……

    「你、你還好吧?」冷媚皺了皺眉頭,只看男人胸口有這麼多的血就知道情況不會太好。

    藍衣男人依舊攬著冷媚的肩膀,聲音低沉:「你和一個人很像,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人就為了自己連姓名都要搭上了,還有什

    麼要求不能答應的?

    冷媚趕緊的點了點頭:「你數。」

    「你能不能替她說、說一句愛我?」

    有更多的血從男人的嘴裡流出來,粘稠的液體滴在冷媚的手上,暗紅色的血很是刺眼。

    「就這個?」冷媚皺了眉頭,好像也沒什麼過分的。

    藍衣男人點了點頭:「是!」

    冷媚嫣紅的嘴唇抿成一道直線,聲音變的越發清冷:「這句話,估計你說了很多次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

    藍衣男人的聲音不復剛剛的淡定從容,反而多了幾分的慌亂,這更加讓冷媚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青青子衿,攻心的技巧果然厲害」,冷媚冷冷一笑,剛剛,她差一點就要上當了。

    兩人同時出手,藍衣男人穩穩的落在了冷媚對面的一塊石頭上,眼睛裡帶著惱恨。

    「竟然被你看穿了!」

    「你太心急了,那箭我明明能躲過,你卻還要擋過來,這不是太不正常了嗎?」冷媚笑容清冷的像是此時高山上的月光,涼涼的不帶一點溫度。

    「我既然已經看破,這一關,我是過了!」冷媚一臉凌然盯著冷媚。

    藍衣男人衣服上的血跡不復存在,衝著冷媚點了點頭,「是,你過關了。」

    冷媚看到男人的眼睛裡有不甘心,皺了眉頭,「你還想問什麼?」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藍衣男人皺了眉頭,「你是第一個這麼快看穿的。」

    冷媚收起手裡的劍:「最開始的時候。」

    藍衣男人臉色頓時黯了下來:「果然厲害。」

    冷媚點了點頭:「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嗎?」

    「左拐直走」,平平淡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好」,冷媚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男人,善意提醒道,「下一次別弄這個橋段了,都被人演濫了!」

    藍衣男人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剛要開口說什麼,抬頭一看,哪裡還有冷媚的身影?

    「濫掉了嗎?可能真的需要改進一番」,藍衣男人盯著冷媚消失的方向,嘴角溢出一抹淡笑,「希望你一直有這麼好的運氣。」

    冷媚按照藍衣男人的進了一個房間,但是只踏進去一隻腳,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

    「納蘭子青,怎麼會是你?」

    同樣一襲月白色衣服的男人臨窗而站,整個人說不出的俊逸,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是冷媚卻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納蘭子青。

    因為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可以有這樣儒出塵的氣質。

    「很意外是嗎?」納蘭子青轉過身看了一眼冷媚,笑容溫和,「知道你進了這三千世界塔,我也就跟了過來。」

    不緩不慢的聲音,恰到好處的笑容,清風明月一樣的氣質,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一個人可以如納蘭子青這樣了。

    「為什麼?」冷媚上前幾步,在距離納蘭子青不遠處的一張桌子的前面坐了下來,倒了兩杯茶水,「先喝杯茶。」

    在這三千世界塔原本說不上誰是主人誰是客人,但他既然是專門為了尋她而來,她自然要主動招待的。

    「前面幾關怎麼樣?」納蘭子青說罷又笑了,「其實不問也知道結果,依照你的能力和聰慧又怎麼會失敗?」

    冷媚輕輕點了點頭:「還算順利。」

    「炎烈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陪你一起?」納蘭子青看著冷媚的眼睛,輕聲問道。

    冷媚皺了眉頭:「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與你總是沒有太大關係。」

    「冷媚,你可是一點念想都不留給別人」,納蘭子青甚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常常會忍不住的想,若是你對我和烈焰的態度交換一下該多好。」

    這樣的納蘭子青讓那個冷媚有些不習慣,不過想著這個男人畢竟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害過她的事情,當然最初的退婚事件,她已經不怎麼想要計較了。

    「沒有如果」,冷媚聲音清淡至極,「你這樣聰明的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納蘭子青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這些道理我早就給自己說了許多遍,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唔……

    這個看似儒的男人執拗起來也當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冷媚依稀記得納蘭子青在所有的人的面前許諾,喝了一口茶水笑了笑:「我們的三年之約還未到時間。」

    「還會有三年之約嗎?」納蘭子青無奈苦笑,「眼看著你和炎烈越來越親近,我怎麼還能繼續騙自己心無旁騖的等下去?」

    冷媚皺了皺眉頭,心裡生出許多焦躁的情緒,這個人怎麼這樣的囉嗦,還有完沒完了?

    看出冷媚有幾分不耐煩,納蘭子青歎了口氣:「知道你不願意聽這些,我不說就是了。」

    冷媚覺得自己就是心軟,見昔日裡意氣風發的納蘭子青在自己面前如此委曲求全,她心也覺得十分彆扭。

    見冷媚黑著一張臉坐在一邊,納蘭子青皺了皺眉頭,最終

    發出一聲甚是無奈的歎氣:「也罷,感情這事情也不是能強求的。」

    早幹嘛去了?

    原本好生生的一個風流公子,非得把自己弄得淒風苦雨可憐兮兮,搞得好像是她欺負了他似的!

    不過不管冷媚心裡如何吐槽,臉上的笑容倒是十分得體:「你能想通徹最好,這樣對大家都好。」

    冷媚心裡想著,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大概這一輩子,她就和炎烈在一起了,所以納蘭子青早早的想明白開始自己的生活也好。

    雖然被這樣一個長的好家世好的男人愛慕的確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但是冷媚已經倍感壓力,所以還是早早的了結了好。

    「你可是連一句愛聽的話也不給我」,納蘭子青苦笑道。

    冷媚尷尬的笑了笑,「你想聽什麼,不然我說給你聽好了。」

    「你……」納蘭子青的整張臉都黑了,盯著冷媚一句話也說不出。

    冷媚看著原本好好的一個大帥哥被自己的話憋的臉色通紅,又忍不住有些內疚。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想說什麼……」

    哎,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彆扭了?

    「我能抱抱你嗎?」納蘭子青看著冷媚很久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一句話,「以後都不會打擾你。」

    唔,這話猛的聽上去怎麼像是在談交易作交換,而且在穿越之前,冷媚也見過不少這樣的故事。

    就是擁抱一下告別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我想想」,冷媚盯著納蘭子青瞇了瞇眼睛最後猛然睜開,「其實我覺得還是不要了!」

    納蘭子青的眼睛裡露出濃濃的失望:「冷媚,你連這個條件都不能滿足我嗎?」

    冷媚點了點頭:「我從來不會勉強自己。」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納蘭子青靜靜的看著冷媚,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要將面前的這個女人刻進自己的腦子裡似的。

    「冷媚,你的心可真狠」,納蘭子青的聲音帶了幾分怨怒,「為你做了這麼多,難道要一個擁抱都不可以?」

    額,看不下去了……

    「被你抱一下,我可就拿不到符印了」,冷媚笑了笑,「雖然你長的也蠻帥,但我覺得還是不如龍骨神珠更重要一些。」

    「我可以幫你一起的」,納蘭子青急急的說道的,「兩個人力氣總是比一個人更大一些,不是嗎?」

    冷媚點了點頭,手裡的雪域神劍已經架在了對面男人的脖子上:「的確是這個道理,但也要看和誰合作。」

    「冷媚,你這是做什麼?」納蘭子青臉色鐵青,一臉的憤憤不平,減少了許多原本的俊逸之氣,「我從來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用劍對著我!」

    「哎,我劍既然已經抬起來了,你就該知道你失敗了」,冷媚眨了眨眼睛,「真正的納蘭子青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冷媚,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太投入闖關了,所以把所有人都當做敵人?」納蘭子青盯著冷媚,一臉的無奈,「我真的是納蘭子青。」

    「納蘭子青從來不會叫我冷媚。」

    「那叫你什麼?」

    冷媚拿開劍,淡淡一笑:「我可以通關了嗎?」

    披著納蘭子青容貌的男人依一臉無奈:「通關了。」

    「好。」

    「對了,納蘭子青到底怎麼稱呼你?」

    「冷媚。」

    「那你?」

    「詐你!」

    冷媚只聽到身後一陣憤憤不平的驚呼,心情忍不住愉快了起來。

    「幾日不見,當真是聰明了不少!」

    冷媚心頭一震,腳底像是長了根一樣穩穩的站在了原地,這聲音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了。

    她的手指暗暗收緊,卻仍舊不敢回頭,生怕只是自己的幻覺。

    「怎麼?不想見到我?那我可是要離開了!」

    「不許走!」冷媚急急的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囂張至極的大紅色。

    炎烈正斜斜的靠在窗子的位置,也就是剛剛「納蘭子青」站的位置,一臉的邪魅。

    「還不過來!」

    某個火紅的妖孽衝著冷媚丟了一個媚眼,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冷媚笑了了笑,終於平復了一下自己激盪的心慢慢走了過去。

    「你、你怎麼在這裡?」話一出口,冷媚就提起了全身的防備,「你不會也是個冒牌貨吧?」

    炎烈嘴角抽了抽,伸出手指在冷媚的腦袋上敲了敲:「你胡說什麼呢?你覺得放眼天下,還有誰能模擬我的風姿?就算長的一樣,這氣勢能比的上嗎?」

    冷媚嘴角抽了抽,看來面前的這個人當真是炎烈了,不然也不會自戀到這種不要臉的地步。

    「無人能比!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冷媚看了一眼炎烈忍不住的後怕,如果自己剛剛上當腦子抽風真的抱了那個假的納蘭子青,一定會被這個傢伙看到,誰知道他躲在外面看了多久?!

    r/>聽冷媚問及,炎烈丟了一個憤憤的眼神:「我的女人來逛青青子衿,我能不過來看看?我想知道除了我之外,到底還有哪個男人敢把你撲倒!」

    唔,這個男人說話也未免太露骨……雖然這是事實,但畢竟是兩人之間的私房話,這人怎麼可以吐口而出。

    「你是來盯梢的?」冷媚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小心情,眼睛彎彎的,「不管來做什麼的,能看到人總是好的。」

    炎烈一把攬住冷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我看你瘦了沒有?」

    「唔,你……」冷媚又羞又惱,想要推開慕北寒,但是心裡當真十分貪戀這他懷抱裡的溫度。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靠著他了。

    「明明就喜歡我這樣抱著你,還嘴硬什麼?」炎烈加大了幾分手上的力量,掌心的溫度很高,像是要將冷媚灼燒成灰燼似的。

    冷媚聞言忍不住笑了,是啊,她和他都已經是那麼親密的人了,還有什麼羞澀的,想念就是想念。

    「好吧,你去天域神地的事情怎麼樣?順利嗎?」

    「剛剛見面沒心情談論這事情,先溫存一會兒」,炎烈霸道的將下巴放在了冷媚的頭頂上,聲音裡有幾分不痛快,「你這個女人竟然逛完妓院逛這個地方,你真是皮癢癢了。」

    冷媚尷尬的笑了笑:「那個、那個,你也知道這是歷練,好在也沒吃什麼虧不是!」

    「嗯」,男人十分不愉快的從鼻孔裡擠出了一個聲音,但是下一秒鐘聲音又變的柔軟了起來,「想我了嗎?」

    「嗯」,冷媚點了點頭,「打妖獸的是想如果你在的話,一定可以更容易一些。」

    額……

    某個男人的臉色十分糟糕,看上去簡直能滴出墨汁來似的。

    「想的不實誠」,男人輕輕歎了口氣,「我總要給你一點懲罰!」

    冷媚抬起頭瞪著慕北寒:「不許打我!」

    「老子什麼時候跟女人動過手,說的好像我經過家暴似的」,炎烈咬牙道。

    冷媚想了想淡淡一笑:「好像是這樣的,你……」

    不等冷媚將這話說出口,炎烈熾熱的嘴唇已經賭注了冷媚的嘴巴,一如既往的火熱,冷媚只覺得鋪天蓋地的的紅色將自己淹沒。

    「等、等下」,冷媚奮力的推開炎烈,她怎麼只顧著看到炎烈高興,忘記這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雖然她是從現代社會穿越而來的,但無論如何還是做不出這種秀恩愛的事情。

    炎烈眼睛裡全是噴薄的**,瞪著冷媚嗓子有些沙啞:「那傢伙讓你闖關成功早就滾出去了,乖一點,別鬧騰!」

    冷媚頓時羞紅了臉,這個男人說起話來總是、總是這樣讓人……

    炎烈一隻手抬起冷媚的下巴,嘴唇輕輕啄了一下:「冷媚,我想你,你想我嗎?」

    被困在炎烈的懷裡,冷媚只覺得氣血翻滾,身體都跟著燥熱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臉這會兒應該紅成烙鐵了吧?滾燙滾燙的!

    冷媚察覺到粗糙的大手在身上遊走,她想要阻止卻有些力不從心,身體酥軟的只能依靠在炎烈懷裡尋求支持。

    「別……」

    殘存的理智讓冷密想要推開炎烈越來越點火的舉動,她還在三千世界塔裡闖關呢,這樣做畢竟有些不合適。

    可是已經被****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哪裡聽得進去,不顧冷媚的掙扎,反而是加大了手掌的力氣。

    「炎烈……」

    冷媚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越來越火熱的懷抱,卻是不能成功,炎烈粗糙的大手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一陣陣酥麻和戰慄在全身蔓延開來。

    炎烈摟著冷媚的腰肢想要索取更多,兩個人的身體不停後退,一個不小心,冷媚的後背碰觸到了冰冷的牆壁上,混混沌沌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

    冷媚暗暗收緊手指,指甲掐進肉裡,鑽心的痛感將冷媚從洶湧的****裡解脫了出來,剛剛迷茫的眸子也越來越清明起來。

    只是一直在啃咬著她脖子的男人卻是沒有絲毫察覺,依舊熾烈熱情。

    「炎烈,你說要把一品天火龍送給我,你還記得嗎?」冷媚聲音仍舊有些沙啞,「記得嗎?」

    男人狠狠的親吻著冷媚修長的肌膚,很是沉醉,這會兒聽冷媚如此問,趕緊的回答了:「我的就是你的,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自然不會失信,不過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做一點更有趣的事情?」

    「你真是活膩了!」冷媚聲音冰冷,身子後退一步,手裡的劍尖已經指在了男人的喉嚨上。

    只要想到剛剛差一點,她就……

    冷媚的笑容像是冰山是開了花,美則美矣,實則冷酷到了極點。

    「冷媚,你這是做什麼?」

    男人的臉上還有洶湧的****,將冷媚拿劍對著他,十分的不痛快。

    「我從未要過你的天火龍」,冷媚聲音清淡至極,「你也從來沒有說過要給我!」

    「炎烈」見冷媚如此,微微愣了一下,但是臉上的表情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無奈苦笑,「剛剛那樣意亂情迷的時候,你說什麼,我自然就應什麼,這個,你應該能體諒的。」

    「哦?是嗎?」冷媚挑了眉頭,但是手裡的劍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炎烈」趕緊的點了點頭,眼神熾熱的看著冷媚:「我是早早的就把你定下了,在納蘭子青去退婚的那日就認定了你!」

    冷媚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表情依舊肅穆:「你說的沒基本正確的。」

    「所以我必定是瞭解你的,以你這樣性格的人,又怎麼會看上我的天火龍?」

    一舉一動,一皺眉一歎氣都和那個傢伙十足的相像,尤其是不要臉的自我崇拜和邪魅也是一樣一樣的,

    但,不是就是不是,冷媚眼睛裡的火焰燒的越發熾烈,險些被這個傢伙佔了便宜,簡直是該死!

    「你說錯了」,冷媚淡淡的開了口。

    「炎烈」皺了眉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冷媚眨了眨眼睛:「你說哪裡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她的確高傲,但是好東西不要白不要,要知道最初的是,她對炎烈的天火龍可是垂涎了很長時間。

    「我的確跟炎烈要過天火龍,但是他沒給我!」

    冷媚冷冷一笑:「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你要做什麼?」男人的眼睛裡露出了膽怯,因為冷媚眼睛裡的殺氣太過強烈。

    事實上,冷媚的確是動了殺意的。

    「我要剁掉你的手!」冷媚冷冷一笑,眼睛裡帶著惱恨,「還要割掉你的腦袋。」

    「炎烈」聽冷媚這樣說,整個人都嚇得開始打顫,手腳哆嗦的看著對面的女人:「你不能,這只是闖關,你能殺我!」

    「那就看一看的本事了!」冷媚眼眸一緊,手裡的雪域神劍就刺了出去。

    「噹!」

    千鈞一髮之際,強烈的靈氣打在了冷媚的劍上,雪域神劍微微偏斜之際,「炎烈」倉皇的多到了一個身穿天藍色衣服的男人身後。

    「執事主救我!」

    冷媚盯著藍衣執事主,聲音凌冽:「把他交給我!」

    「你闖關成功了」,藍衣執事主直接忽略掉了冷媚剛剛的那句話,面容平靜。

    「把他交給我!」冷媚仍舊難以平息心裡的惱怒,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處理掉這個男人。

    藍衣執事主看了一眼身後的紅衣男人:「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想走也要問問我是不是同意!」冷媚捏了一個決朝著拔腿就走的男人方向彈了過去。

    「砰!」

    說時遲那時快,藍衣執事主大手一揮,一道淡藍色結界將冷媚彈出的火球彈了回去。

    「你救不了他!」冷媚咬牙切齒的說道。

    只要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冷媚在懊悔憤怒的同時就忍不住的後怕,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糟糕事情,她可就是絕對不能原諒自己了。

    藍衣執事主是一個很溫和的中年男子,沉穩的氣質,只剛剛一出手就攔住了冷媚用了十足力氣的火焰球,冷媚就已經知道面前這個人的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

    不過就算如此又怎麼樣,那些修為比她高了許多的妖獸不是也都死在了她的劍下嗎?

    「你是在惱恨他還是在生自己的氣?」藍衣執事主淡淡一笑,「如果不是你掉以輕心,又怎麼會認錯?」

    冷媚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很大一部分,她是在生自己的氣,但是她總不能把自己殺了吧?所以死的只能是那個人!

    「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救不了他,他必須死!」冷媚語氣堅決,絕對沒有絲毫可以退讓的可能。

    藍衣執事主絲毫沒惱怒,一直很溫和:「剛剛開始的納蘭子青,你怎麼沒有上當?」

    冷媚愣了一下,將頭擰向一邊不想承認!

    自從炎烈獨自一個人去了天域神地,她就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有時候,她擔心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其實你不必生氣,你剛剛的意亂情迷只是因為把對方當做了心愛人」,藍衣執事主見冷媚的情緒平復了許多,淡淡一笑,「最重要是你分辨出了真假,從這一點上也證明了,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冷媚咬牙道:「狡辯!」

    「隨你怎麼想吧」,藍衣執事主盯著冷媚打量了一會兒淡淡一笑,「你是第一個闖到這裡的女子,不錯!」

    這就是打了一棒子然後給個甜棗吃嗎?

    「當然你如果不想要著藍色符印的話,我也不會勉強!」

    冷媚瞪著一對漂亮的大眼睛:「為什麼不要?」

    她險些把自己都搭進去,好不容易闖關成功,哪裡還有不要的道理?

    「東西呢?」冷媚衝著對面的男人伸出了手掌,「給我!」

    這語氣絕對不好,但是看的出來藍衣執事主倒是沒有要計較的意思,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

    「給你!」

    水藍色的袖子拂過冷媚的掌心,她只覺得一陣清涼,再看掌心已經多了一塊通體泛藍光的符印,調用體內的幻氣真元感受了一下,果然比前三塊符印中的能量濃厚了許多。

    「通

    關獎勵?」

    「在你的納戒之中」,藍衣執事主淡淡一笑,聲音越來越遠。

    冷媚凝神查看自己的納戒,果然多了一朵極品雪蓮花,這個藍衣執事主出手倒是還算大方,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將東西放進她的納戒之中的?

    「你……」

    冷媚抬頭卻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從四層到五層的樓梯拐角處,什麼藍衣執事主早就不在了。

    「修為果然比我高許多!」

    冷媚皺了皺眉頭,如果兩個人剛剛交手,她還當真不是那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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