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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8章 姐妹重逢 文 / 如雪

    「等一下,你是誰?」我被他抱得差點出不了氣,回過神來,伸出雙臂撐住他的胸膛,給自己勉強爭得一絲喘氣的空間。

    我滿心狐疑地盯著他的臉猛瞧——分明是陌生人!

    難道他是靈魂穿越?

    「傻瓜!別瞧了,再瞧也瞧不出一朵花來。」他伸手揉亂我的頭髮,笑得神清氣爽:「我是蘇越。」

    「你?蘇越?」我掩住唇,伸出手指顫顫地指著門外仍在叫嚷地蘇越:「那她呢?她是誰?」

    「她才是宇文澈,身體的主人。」宇文澈聳了聳肩,笑得有些無奈:「這事說起來,話可長了,咱們先不談她。」

    「老天!原來你是穿越加靈魂互換?!」我恍然大悟,指著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所以,你才是真的蘇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改口叫你哥哥了?」

    「是,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超過逃逸速度,」宇文澈親暱地點了點我的鼻子:「但是,我穿越了,卻是不爭的事實。」

    換了身體有什麼了不起?她還是她,這個世界上,我最可愛最佩服最尊敬最崇拜的姐姐,永遠都不會變!啊,不對,現在應該是哥哥了!

    我也有哥哥了,我終於有哥哥了!哇哈哈哈哈!

    「耶!」我歡呼一聲,淘氣地衝他擠了擠眼睛,衝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嘖地一聲,給了他一記響亮的頰吻,高興得又跳又叫:「哥哥,哥哥,哥哥!」

    「你弄得我好癢,快點放開我!」他輕聲笑罵,語氣裡卻含了無限的寵溺,強壯的臂膀輕輕地收攏,把我小心地鎖在了他的懷抱裡。

    「怦!」一聲巨響,整間茅屋忽地轟然倒塌。

    「小心。」宇文澈挽住我的腰,輕輕一躍,飄然疾退,道開了漫天狂舞的塵土。

    蘇越叉著腰,立在一片廢墟之中,怒氣沖沖地瞪視著相擁的我們。良久,一語未發,拂袖而去。

    「她怎麼了?吃錯藥了?」我眨了眨眼睛,望著她高挑的背影極快地隱沒在日漸濃厚的幕色裡,困惑不解。

    費那麼老大的勁,弄倒了房子,結果一向話都不說就跑了——什麼毛病?

    「誰知道?別理她就是。」宇文澈親熱地挽著我的臂,微笑著瞧著我:「我們好久不見,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說你是怎麼成為公主的?」

    「嘻嘻,這件事,說起來話更長了。()」

    「不要緊,你有足夠多的時間來說出你的故事。」他眸中含笑,薄唇微彎,心情愉悅得不得了。

    「得令!「我並擾腳踉,給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忽然觸到四周那一片驚訝萬分而又莫名其妙的眼神,驚覺失態,低下頭吐了吐舌頭,開心地笑了……

    這一晚,兩個人聊著別後的情形,交換著彼此的心情故事。聊著,笑著,鬧著,驚訝著,感歎著……在他低沉如醉的聲音催眠下,本來想著絕不入睡的我,在不知不覺中,竟然還是睡著了。

    當天邊的霞光透過窗欞照進簡陋低矮的茅屋,我睜開眼睛,伸著大大的懶腰時,宇文澈早已不知所蹤。如果不是我的身上正蓋著他的外袍,我幾乎以為昨天的一切是一場夢——一場美得不家真實的夢境!

    「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憂心如焚的吉祥和如意,見到我從茅屋裡鑽了出來,急切地衝到我的身爆握住我的手左頓右盼——那模樣,好像我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

    「什麼怎麼回事啊?」我忍住笑,微垂著頭,故意裝出一臉的難堪與羞澀:「他本來就是我的夫君……」

    「天!可憐的公主,」如意倒吸一口氣,掩住唇,淚水幾乎是立刻湧進了眼眶。

    「哈!」我忍後不禁,噗唾一聲笑彎了腰。

    「公主……?」吉祥一臉茫然地瞧著我,不明白我究竟有什麼好開心的?

    「秦秦,又淘氣了不是?」宇文澈披著晨光,大踏步地向我走來,俊逸的面容上漾著溫柔的笑意,隨手習慣地揉亂了我的發,責備地睨了我一眼。

    我笑呤呤地端詳著他——那輪廓分明,俊帥逼人的五官,勁瘦結實健美頎長的身段,優雅高貴的王者風度……心底湧出無數的自豪——這就是我的姐姐蘇越。

    不論遭到什麼風浪,不管遇到什麼挫折,都不能使她低頭。不管是男生也好,女生也罷,她永遠都是那麼自信,那麼從容。像一顆最璀璨的寶石,到哪都能發出耀眼的光芒。

    「看什麼看?又想說什麼奇怪的話是吧?」宇文澈挑眉斜睨著我,曲指輕敲了我一記:「睡飽了,就冼冼,吃點東西該上路了。」

    唉,真是生我者試管,知我者蘇越也!

    在吉祥和如意驚訝的低嚷與震驚地吸氣聲裡,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豪氣萬千地大聲向全世界宣佈:「哥,我愛死你了!「

    「算我拍了你了!」他又氣又好笑地睇了我一眼:「我也不要你愛,你少給我闖點禍,我就省心了。」

    咦,他那是什麼態度,什麼語氣?好像我是個專門闖禍的災星。嘁!連老天都照顧我,代嫁還能找到姐姐,我哪是什麼災星,分明是福將好不好?

    現在找到了她,萬事有她在,何需我心?更加不用擔心會闖禍了!

    從今往後,我蘇秦,只管橫著走了!哇哈哈哈!

    「為了個丫頭片子,打算磨嘰到什麼時候?再不上路,天黑可就趕不到涼州,得宿在荒郊野外了!」蘇越臭著一張臉,冷冷地發話。

    「露宿就露宿,你怕啊?」我背著宇文澈,衝她擠了擠鼻子,偷偷扮了個鬼臉。

    嘖!堂堂男子漢,連個女人都不如。不就是換了個性別嗎?我姐姐很快調整適應過來了,他還在這裡發牢騷,生悶氣。陰陽怪氣的,切,沒水準。

    「拔營!」蘇越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轉身朝候在一邊的士兵怒沖沖地低吼,像一隻噴火的獅子,轉眼衝出了好遠。

    「我不坐車,我也要騎馬。」我固執地站在馬車旁,不肯上去。

    「那好,你自己挑一匹。」宇文澈拗不過我,只得妥協。

    「可是,」我衝他甜甜地笑:「人家不會騎。」

    可惡的君默言,說什麼女人騎馬太難看,從來也不肯教我。害我來古代混了這麼久,連一次馬都沒騎過,說出去,還真是亂丟人一把的——了不起,現在我有哥哥了,還怕學不會?嘁!

    「你想怎麼樣?」他桃眉,一臉防備地盯著我:「最好別打我的主意。」

    「嘿嘿,聰明!」我衝他豎起大姆指,才不管他一臉菜色,歡呼著朝他那匹雪龍駒衝了過去。

    我當然知道,他在顧慮什麼?在古代一男一女共乘一椅,那可是一件驚世駭俗之事。可是,他名義上既然是我的夫君,那應該問題不大吧?

    再說了,誰管別人怎麼想?我高興就好了!

    白馬誒!傳說中的雪龍駒誒!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可惜,那匹雪龍駒好像不買我的帳。我剛一走近,還沒來得及伸手觸到它一根毛髮,它已揚起前蹄,狠狠地給我一擊。

    「小心!」宇文澈飄身急掠過來,長臂一伸,拎住我的衣襟,把我倒拖了過去,使我免於慘遭馬蹄蹂躪之罪。他劍眉輕擰,低聲責備:「怎麼老是冒冒失失的?」

    「呵!看不出來,它的脾氣還不小。我驚魂未定,拍了拍胸口。

    「含蠢!」蘇越輕哼一聲,躍馬揚鞭,冷冷地拋下對我的一字評價,傲然地從我身掠過,帶起一陣黃塵。

    「上來吧。」宇文澈飛身上馬,彎下腰,伸手握住我的手,微一用力,已將我輕鬆帶上馬背。韁繩一抖,輕叱一聲,雪龍駒揚起四蹄,撒著歡地衝到了隊伍的前面。

    宇文澈一隻手橫在我的身前,輕鬆地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熟練地控著韁繩。我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軟軟地依在他的胸前,馬兒疾馳帶起的狂風拂亂了我的頭髮,輕拂到他的臉上。

    隔著薄薄的春衫,傳來他平穩而有力的心跳,腰間橫著一雙健臂,身後靠著的是厚實的胸膛……記憶中似乎漸漸遠離的那個人,在這一刻,突然清晰地躍到了眼前。

    如果說我曾經對他暗暗抱有過什麼期望。經過了無數次的等待和無數次的失望後,那夢幻般飄渺的希望也早就化做了泡沫,隨風而逝。剩下的除了嗔怨,惱怒,自傷自憐……還能有什麼?

    我不得不懷疑,在那個人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我?我一度心灰意冷,甚至開始懷疑,這半年所經歷的一切,也許都只是我的幻覺,是一場美好卻虛無的夢……

    在親人溫暖的懷抱裡,那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委屈和失落感,忽然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竟然是那麼的疼入心扉,痛進骨髓……

    「怎麼了?」宇文澈察覺到我的異樣,放緩了速度,溫柔地低語:「是不是跑得太快了,硌得慌?」

    這平常的一勻話,卻觸動了我心底最的那根弦。淚悄然地從心底湧出,滑過眼眶,被吹散在狂風裡……

    「你,有心事?」他的聲音裡夾著關心與擔憂。

    找到了姐姐,擁有了親情。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何必陷在一段早已成為過去的感情泥沼中無法自拔?只是徒惹傷心,徒增煩惱而已!

    我含淚微笑,輕輕搖了——是到了該與過去說再見的時候了!

    「真的沒事?別逞強。」他明顯鬆了一口氣,低低的輕笑:「到了晚上可別跟我抱怨這裡疼,那裡疼。」

    我微瞇著眼,蜷縮了身子往他懷裡鑽,喃喃地低語:「姐,我愛你!」

    「肉麻!」他不屑地低語,手卻擁得我更緊,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愉悅。

    春日的陽光暖暖地撒向大地,我貌乘一琦,親密相偎的身影,在眾人不斷偷偷投來的視線裡,被渲染成一種極其暖昧和詭異的氣氛。

    不時,在眾多好奇的目光中,有一道含著幽怨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飄忽轉悠。

    我輕輕瞥了一眼她的側影,忍不住伸肘輕撞宇文澈,低聲笑謔:「哥,她該不會是喜歡上了你吧?要不然,幹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不會吧?有誰會蠢到愛上自己?」宇文澈聞言差點噴笑,接在我腰間有手微一用力,略帶警告地附耳低語:「你呀,盡胡說八道了,小心禍從口出!」

    我點了點頭,認同他的話——也對,誰沒事跟自己談戀愛玩?不過,世上的事,是沒有絕對的不可能滴。那億萬分之一的穿越機會,還不是讓我們姐妹倆遇上了?

    忽然想到一個同題,自己先自躲在他的懷裡,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腰。

    「又怎麼了?」宇文澈對我的無厘頭加跳趺的思維方式,早就習以為常。他見怪不怪,順嘴一問。

    我清了清喉嚨,鎮定了一下情緒,故做正經地發問:「哥,要是你們真結了婚,我該叫她嫂子呢,還是姐夫啊?」

    「蘇秦!你有完沒完?」宇文澈呆了一下,板起臉,沒好氣地低喝。

    「哈哈哈……!」我仰頭,清脆的笑聲似銀鈴般地撒向了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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