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歡歡洗過手,打開所有的燈,進去書房叫雷正霆,她知道這半個月他在部隊上很忙,回來就是放鬆和休息的,所以每次回來她都在各方面準備的極端豐盛,當然除了那方面她總是害怕,不得要領。
雷正霆關掉書房的燈,到餐廳吃飯,穆歡歡給他盛了米飯,就各吃各的。
一般他們吃飯幾乎不說話,雷正霆對待吃飯就像對待飛行一樣,他的食量很好,每次都吃的很多。吃完飯,雷正霆就坐在客廳打開電視看正點新聞。
穆歡歡收拾餐桌,然後在廚房洗碗。雷正霆有意無意的不時瞄瞄她忙碌嬌小的背影。
洗碗的穆歡歡一直納罕他為什麼沒去聽音樂會,還是聽半道離開了,她決定探究一下。
洗完碗她出了廚房,給他添了熱茶,裝作無心的問:「你沒去和言小姐聽音樂會?」
雷正霆看著新聞說:「去了,我臨時有事兒就離開了。」
事實是他和言菊清去聽音樂會,音樂會開始的時候,他接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電話,就借口有事離開了,當時言菊清委屈的噘著嘴,可是在雷宅從穆歡歡離開之後,他一直想著那個縮著脖子塌著肩胛的瘦小身影,一股無形的力量拘禁了他,他只想離開,回到那個能看見她的地方。畢竟他已經半個月沒見她了。
穆歡歡沒再問下去,到臥室衣櫃裡取了自己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燈也已經關了,臥室裡只開著床頭燈,雷正霆靠著床頭在看一本財經雜誌,看她進去,就對她伸出一隻胳膊,穆歡歡屏息斂氣的走過去,柔若無骨的靠在他的臂彎,她實在太纖細,幾乎只到他身寬的一半兒,他撫摸一下她半干的頭髮,撩起她厚重的劉海,她的眉毛很粗,眼睛是微微的雙眼皮,有點丹鳳眼的味道,鼻子挺翹,小嘴圓潤,看著這張臉,雷正霆心裡有幾分感概,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不經意的一見,結果在某一個特殊時期,把她娶回家,其實就是在結婚的時候,他也不知道他這樣做對不對。
雷正霆的吻慢慢印在穆歡歡的唇上,就像一個沒有性別的禮節之吻,他在她的唇上慢慢輾轉碾磨,身子一寸寸火熱。
穆歡歡今天有點特別,不像以前那樣木愣愣的等著他的擺佈,她的小嘴很配合,珍重的一下下親著他的嘴唇,然後就擴散到他的下巴、額頭、眼睛,彷彿他是最細緻的瓷器,雙手呵護著愛惜著。
雷正霆禁慾半月,身體內的**之狼被她叫醒。他的動作開始粗放起來,濕熱的舌尖挑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裡橫衝直撞,他的大手同時在她有限的豐滿上揉捏。
穆歡歡好像也不示弱,兩腿像章魚一樣纏上他的腰,這不是平常的穆歡歡,這是一個爭取自己愛慾的女人,她要她的愛人記住她,不要把她忘了,是最後的殺手鑭和搏擊。
如論如何,今夜的穆歡歡和以往那個消極等待的穆歡歡判若兩人,她一改過去的柔順冷淡無所謂,變成今夜的逐鹿對手。
雷正霆覺得腦子要炸裂,按住穆歡歡光滑的兩髀,一下子衝入了她的身體,穆歡歡有點吃痛,哼了一聲,然後就是義無反顧的纏繞。
雷正霆一邊動作,一邊親吻著她的鎖骨、耳垂、肩膀。穆歡歡覺得一股熱流包裹住雷正霆的火熱,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腦底直達四肢,兩年來,她認為的苦事今天全部改寫,她呻吟出聲,嬌弱而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