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一把上前將谷洛冰摁在地上,扳開谷洛冰的嘴欲將羹湯往谷洛冰嘴裡倒去。
谷洛冰狠狠的在閆翠的手裡咬了一口,機靈的跳竄起來,躲在牆角之處。
「長公主,您身為公主,竟敢謀殺無辜。」
「無辜,洛冰你無辜嗎?」
長公主輕蔑道:「你勾了凝月的魂不說,就連長弓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洛冰詫異:「你說什麼?長弓他喜歡我?」
「是,他是喜歡你,你很得意吧,他雖娶了我,可是他卻連我的手都不願意碰,說到底我才是最無辜的人。」
谷洛冰眼眸立現光彩,隨即又暗淡了下來:「長公主就莫要逗趣我一個將死之人,王爺若是不愛你緣何要娶你呢。」
長公主聞言失控的上前緊緊抓著谷洛冰的衣襟。
憤怒的動搖著自己的腦袋。
「他娶我都是為了你,為了月兒可以保守你是女兒身的秘密方才娶了我,我堂堂公主,委屈下嫁,卻不料被生生的冷落。」
長公主言語之間越顯激動,乾脆怒吼道:「與你廢話作甚,閆翠還不快動手。」
閆翠聽令之後,二話不說端著湯藥朝谷洛冰走去。
谷洛冰緊要齒唄,緩緩的理了一下心緒。
「啪啪!」待閆翠走近,谷洛冰不由分說狠狠的扇了她兩個巴掌。
閆翠猝不及防,捂著火辣辣的臉委屈的望向一邊的長公主。
「放肆,打狗還看主人呢,閆翠是我的貼身丫鬟,你一個小小的民女前竟敢揮她耳光。」
長公主言罷氣勢洶洶的衝上前去揮著手欲一掌擊在谷洛冰臉上。
谷洛冰快速反應過來,奮力的將冷凝月的手抓住,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朝長公主扇了兩個巴掌。
長公主錯愕的瞪著眼睛,聲嘶力竭的怒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谷洛冰完全不理會她的怒斥,逕直走到牢籠門前將鐵鎖鎖上。
爾後一臉壞笑的看著長公主,從她明亮的眼眸中竟然看不出一絲害怕與膽怯。
「霍……霍……」她兩拳打在鐵欄上,然面部卻無一點痛苦的神色。第一時間更新
長公主氣憤的怒吼道:「你想幹什麼?」
「我要你死!」谷洛冰咬牙切齒的說道,完全沒了女兒家特有的嬌弱,倒是像個錚錚的女漢子。
「你敢,你不想活了嗎?」長公主憤然道。
谷洛冰譏諷的覬了她一眼道:「當然想啊,然活不過三天而已,洛冰已是將死之人,無所畏懼,亦無所顧慮,只是臨死還能拉你這麼個大美人下去陪葬,似乎死有所值。」
她眸光陰沉的湊近長公主,羽睫撲扇,譏笑著繼續說道:「反正橫豎都是死,既然要死何不死的轟轟烈烈一點。」
長公主頓時嚇的俏臉煞白。
閆翠護主心切一個閃身將長公主護在身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谷洛冰虎視眈眈的揉捏著指間的關節,一步一步朝她們二人靠近。
「本姑娘年幼便習武,只是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殺過人,今日可以好好的過把殺人癮了,哈哈哈……」
言畢,谷洛冰揮舞著拳頭朝著長公主節節逼近。
長公主已然被嚇得臉色煞白。
「冷凝香受死吧!」谷洛冰大呼一聲,衝刺前進。
「閆翠,快,快攔住她。」長公主驚慌的將閆翠推了出去。
谷洛冰咬著牙關,拎著閆翠的衣袖將她整個人甩了出去。
長公主見勢不妙立即大聲呼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士卒聞訊慌忙趕來。
谷洛冰靈機一動,面對無恥之人便要用無恥的手段,遂趕緊躺在地上:「長公主,洛冰已是將死之人,長公主緣何要處處針對洛冰呢。」半躺在地上的人柔弱無助的喃喃哭訴。
「你,你……」
見谷洛冰如此行徑,長公主氣的口齒打結,一時竟說不上話來。
士卒破門而入,隨即弓手說道:「長公主,死牢重地您還是早些回去吧,何必與一個將死的囚徒較真呢。」
長公主怒不可揭,厲聲大喝:「閆翠,咱們走!」
「是,公主。第一時間更新」
閆翠慌忙緊隨長公主而去。
長公主退出去之後,士卒便慌忙上前將谷洛冰扶起。
「谷姑娘你沒事吧?」
谷洛冰詫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這個士卒怎麼這般關心自己。
士卒彷彿瞧出了谷洛冰的疑惑,正聲道:「是蕭王爺與凝月公主萬分叮囑小人好生照看您的。」
谷洛冰聞言微微頷首:「你且先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會。」
「好的,姑娘好生休息。」士卒言畢退了身出去。
見士卒遠去,谷洛冰抬起自己的雙手,一股劇烈的
疼痛立馬襲來,方纔那兩拳是自己硬生生的憋住了沒吭聲,幸而在氣勢上便將長公主給唬住了。
谷洛冰帶著一身的疲倦緩緩的蜷縮在角落裡,從懷裡摸出一張照片來。
眸子癡癡的望著照片中的蕭長弓。
但谷洛冰轉念一想,蕭王爺已經娶妻,自己就算再愛他也要有自己的原則,生平最討厭小三了,自己絕對不能淪為一個討人厭的小三。
索性又將照片收了回去,頓時覺得身子乏得厲害,不肖一會便慢慢的合上了雙眼。
長公主一路上一言不發,臉黑得似豬肝色,自己乃堂堂公主竟會在一個民女跟前吃癟。
長公主越想越覺著窩火,本就極快的步子,越發快了起來。
「公主,您慢點,閆翠跟不上。第一時間更新」閆翠氣喘吁吁的跟在身後。
長公主一言不發依然不顧一切的奮步前行。
「啊!」不料身後的閆翠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長公主方才止住腳步,折回身去,關切的扶起閆翠。
「閆翠,怎麼樣沒摔著吧?」
閆翠搖了搖頭:「閆翠沒事,閆翠就是擔心公主,公主既然這麼生氣何不去向皇上告發洛冰呢。」
「唉!」長公主心事重重的撇開腦袋。
「同皇兄說了又能如何,頂多也就是三日之期,反到會在皇兄跟前落下一個斤斤計較的性子。」
閆翠疑惑的開口道:「公主既然知道洛冰三日之後便要死,緣何要這般心急著置她於死地?」
閆翠自小便是長公主的貼身丫鬟,在長公主面前素來直言直語,長公主亦從不計較,什麼貼心的話都會說與閆翠。
「你有所不知,凝月這個傻丫頭居然將先皇御賜的免死金牌贈與了洛冰。」
言畢,憂心忡忡的垂著腦袋。
「凝月公主竟將這般貴重的東西贈與洛冰,看來她用情不淺哪。」
「可不是,今日凝月與長弓一道折回洛冰家中去拿免死金牌了,只要金牌到手,洛冰便可相安無事。」
言之激動,長公主緊緊的捏著粉拳,谷洛冰的存在就是對她最大的威脅,這個女人男女通吃,狐媚手段極高,有她在,長弓怕是永遠都不會正眼瞧自己一眼。第一時間更新
「公主,閆翠有一妙計。」
長公主疑惑的望著閆翠,柳眉輕擰不甚狐疑。
閆翠四下張望,見四下無人,便在長公主耳邊悄悄的呢喃著。
長公主聽後,勾起唇角,露出了難得的一笑。
「閆翠,看來本公主沒白疼你,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閆翠福了福身道:「是公主,閆翠這就去張羅。」
長公主微微點頭,揮手示意其退下。
待閆翠走後,長公主露出了篤定的笑意,谷洛冰三日之後就等著身首異處吧。
……
眼看著刑期將至,然凝月公主與王爺卻未稍來一點消息,不知為何,谷洛冰心裡隱隱的不安起來。
此時,蕭長弓與凝月一道取回免死金牌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然行至半路卻突然飛出幾支利劍,精準的刺在馬匹的死穴之上。
伴隨著淒慘的馬兒嘶鳴,兩人的馬匹紛紛跪倒在地。
冷凝月與蕭長弓二人雙雙滾下馬背。
「公主,你沒事吧。」
蕭長弓摔倒之後立馬爬身起來,第一時間便衝到了冷凝宮跟前。
倒是冷凝月彷彿傷的不輕。攤在地上動彈不得。
「皇叔,你不要管我你拿著金牌快些趕回去救洛冰哥哥。」
冷凝月吃力的爬了起來,然她渾然不顧自己的傷痛,心裡只有谷洛冰的生死安危。
「不行皇叔不能扔下你不管。」
言罷蹲下身子,示意冷凝月趴到他的背上去。
「皇叔,你說是何人要害我們,我們會不會半路遭遇不測。」
「看來人的意圖,並非針對你我,而是衝著洛冰來的。」
「洛冰?」
冷凝月不甚詫異。
「你看他們的暗箭直擊馬匹要害,卻並無傷害我們的意圖,看來背後操縱之人一心盼著洛冰死。」
「簡直放肆,皇叔,快我們一定要在洛冰行刑之前到達刑場。」
「嗯!」
蕭長弓堅肯的點頭,然沒走多遠,蕭長弓便體力透支累的不行,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下來。
冷凝月越來越焦急。
「皇叔,照我們這個龜速,洛冰一定會死的,不行一定要想想別的辦法才行。」
蕭長弓喪氣的垂著腦袋。以手撐著額頭,刀削的下顎垂的低低的。
冷凝月亦是垂首憂思。
「吁……」
正當兩人愁眉不展之際,卻
突聞喚馬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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