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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安全出城 文 / 軒之飛翔

    與郝連德從王員外府出來的月悠然,拱手對郝連德一禮,道:「郝大夫,顏某這廂有禮了!」

    「顏公子是有話與老朽說嗎?」郝連德含笑問月悠然,這怎麼剛出了王員外府,身旁的顏公子,就給他行如此大禮,按理說,是應該他對他行此大禮才好,實是搞不懂啊?

    月悠然偏著頭琢磨了下,出聲說道:「是這樣的,在下本來打算長住這豐城,可誰知?在下的姨母突然在豐城出現,找到在下,讓在下一家,與她離開豐城,去她的家鄉生活,說那裡田產豐富,日子不像在豐城這邊,過得苦累。礙於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在下毅然應允了姨母。」

    郝月笑有拱。「顏公子這般說,是想讓老朽幫你把那座小院,轉手賣出去嗎?」郝連德似是了悟,開口對月悠然問道。

    他還想著,以後有時間,和這位顏公子,好好的切磋切磋醫術呢,誰知?人家這就要搬走了,唉!看來他們二人之間,還是緣淺啊!

    「郝大夫誤會了!」月悠然笑著搖手,「在下只是希望郝大夫,平日有空,去在下的小院照看下,指不定在下那日,再回這豐城也說不定!」知道郝連德誤會了她話中含義的月悠然,忙出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顏公子儘管放心,老朽留心你那座小院就是,在你回來那天,老朽還要和你喝上兩杯呢!」郝連德笑著應允了月悠然的請求,並且還客套了兩句。

    「那顏某的小院,就有勞郝大夫照看了!」月悠然再次拱手朝郝連德謝了一禮,「在下還有些瑣事要辦,與郝大夫就此告別,還請郝大夫珍重!」

    「顏公子也多多保重啊!」望向轉過身子,正要走的月悠然,郝連德拱手笑著回了句。

    月悠然笑著頷首,手提王員外送的貴重禮包,懷揣鼓囊囊的信封袋,往自家小院方向的道上走了去。

    依杏兒後來對她說的話,她月悠然敢斷定,納蘭瑾這只狡猾的狐狸,遲早有一天,不對,怕是近期的某一天,就會想到奶娘那天在街上,對他所說話語的真正意思,東吳相爺,寵妾滅妻的事,遠在豐城的百姓不知道,京城裡的百姓,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樣想來,納蘭瑾這個王爺,不可能不知道奶娘口中,讓他為她家夫人做主,指的是誰了?

    月老賊的權勢,真的讓當朝的皇上,和王爺,都拿他沒法子嗎?為什麼明明知道,他寵妾滅妻,也不加以懲處?她月悠然偏就不信這個邪,總有一天,她會讓月老賊與他寵愛的狐狸精母女,跪在她月悠然一家四口的面前,懺悔他們所作下的罪行!

    眼下離開豐城,是當務之急,她總不能等到,六王爺納蘭瑾,猜到她顏慕白是誰的時候,再離開吧?

    對於段郎卿,她心裡的感覺,是有點複雜的,但這複雜的感覺,她歸結到,他們是同一個時空來的老鄉關係上了。愛與不愛,說起來簡單,真正心裡通透明白的,又有幾人?現在的他,或許會因為她的消失,惱怒憤恨;然,她月悠然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她月悠然心裡,自有決斷,倘若在這鳥不拉屎的古代,一生遇不到,真心可予以相待的良人,那麼,她情願帶著她這一家子,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下去,杏兒,睿,小夢他們,到了該嫁人成家的時候,她自會以長姐之名,為他們妥善操辦相關事宜。

    「小姐,怎麼會有這麼多銀票啊?」回到小院後,月悠然把手裡提著的禮包,放到正堂桌上,與杏兒回了房。杏兒看到月悠然從懷裡掏出的信封裡,抽出一沓面額千兩的銀票,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住。

    「這是那王員外封的紅包。」月悠然淡然一笑,隨口說道。

    「小姐,這銀票足有一萬兩呢!瞧你說的漫不經心,豪不在乎的樣子!」杏兒清點了下手中的銀票,嘟著嘴,不高興的數落了月悠然這個主子一句。她家小姐,還真是視金錢如糞土,她也不想想,她們主僕倆,在荷園裡,沒有銀錢使時,那可憐巴巴的光景?

    月悠然笑看了杏兒一眼,道:「以後咱們的銀錢,會變得比這個多得多,就怕你到時數得手抽筋!」

    「杏兒才不會數得手抽筋?有了銀錢,咱們可以讓寶寶過上好日子,更可以回京城,用銀錢砸死那些欺負夫人和二公子,四小姐的惡人!」杏兒說的,那叫個憤恨。

    「嗯!咱們就用銀錢砸死他們。」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雖說的不是全對,但是,能用銀錢,辦成想辦的事,還是可行滴!

    「小姐,咱們真的這兩天就動身,去南方城市了嗎?」杏兒收拾好銀票,眨著杏眸,問月悠然。

    「如果今個可以把一切料理清楚,咱們明個雇兩輛馬車,就出城。免得夜長夢多。」月悠然頷首道。

    「那杏兒這就去把咱們先前當掉的首飾,給贖回來,其他的,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讓睿下午去街上,買些路上用的吃食,就好。」杏兒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低聲對月悠然說了句。

    「嗯,你去吧!」

    杏兒先前,按她的吩咐,當掉的首飾,她月悠然完全覺得沒必要再贖回來。

    然,那些物件,是前身捨不得戴,用來懷念親人的寄托。她不能讓杏兒覺得,她月悠然因為『失憶』,把對家人的親情,看的過於淡薄,以致傷了杏兒丫頭,一番為主的心思。1rf。

    翌日一早,月悠然一家,用過飯菜,帶了幾個小小的包裹,便上了顏睿雇來的馬車。

    馬車有兩輛,裡面皆是收拾的整潔妥當,杏兒抱著寶寶和奶娘坐了一輛,月悠然則是和顏睿兄妹坐了一輛。

    「停下!停下!出城要履行檢查!」守住城門的侍衛,大聲吆喝,攔住了月悠然乘坐的馬車前行。

    「停下吧!」月悠然挑開車簾,對車伕交代道。

    手持長槍的侍衛,冷著臉,步到月悠然馬車旁,「你們這是要往哪裡去?車裡都有些什麼人?」侍衛冷肅的話語,嚇得車伕不敢吭聲,這時,月悠然把車簾從內,完全的挑了起來。

    「回軍爺,咱們一家,準備去城外的凌雲寺進香,統共有兩輛馬車,前面這車裡,坐的是在下的舍弟,舍妹。後面那輛,坐的是在下姨母及內人孩子。」月悠然神態自若,對侍衛一一說道。

    問話的侍衛,看到挑起車簾的月悠然,神色間愣了下,這公子長得可真夠俊的,比時常與將軍到城門口來的六王爺,還要俊美……;晃神的侍衛,被同伴從身後,碰了下,這才心神歸位,目光清明,對月悠然說道:「咱們不管你是去哪裡進香,奉上邊的命令,你車裡的人,咱們都要一一的看過,若一切如你所說,咱們自會放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月悠然跳下馬車,讓侍衛往車裡看了兩眼。

    顏睿抱著懷裡的嚴夢,眸光清冷的掃了侍衛一眼,逐把頭轉向了一邊。

    「去後面那輛!」侍衛沒有在月悠然這輛車上,看出什麼不妥,抬腳向著杏兒坐的馬車走了過去。

    「軍爺,容在下,讓拙荊挑開車簾,方便軍爺查看!」月悠然先一步走到杏兒馬車車門處,對正要挑起車簾的侍衛,說道。

    「隨意!」侍衛臉色有些漲紅的收回手,他怎麼就忘了,人家這是內眷的馬車,怎能由他一介男子,擅自去挑開簾子呢?這要是被自家媳婦知道,少不了他一頓好果子吃。

    月悠然笑著頷首,伸出纖細白嫩的玉手,輕佻開車簾,對裡面的奶娘和杏兒說道:「姨母,這位軍爺例行公事,還請姨母勿怪!」挑開簾子的月悠然,對杏兒使了個眼色,輕聲對奶娘說道。

    「讓軍爺檢查吧!」奶娘聲音極是平穩,對著馬車外的月悠然回了句。

    「軍爺請!」

    侍衛點頭,順著月悠然挑開的車簾,往裡邊瞅了兩眼,發現正如月悠然說的一般,逐對城門口放行的侍衛,揮了揮手揮手,放了月悠然他們的馬車,順當出了城。

    像往常一樣,納蘭瑾與段郎卿二人,騎著馬,溜溜躂達的到了城門口,剛好看到月悠然他們的兩輛馬車,相繼出了城門。

    「下官見過王爺,將軍!」看到納蘭瑾,段郎卿二人下馬,固守城門的侍衛頭領,朝二人拱手一禮。

    「剛才過去的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還有他們出城到哪裡去?」段郎卿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出口就對向他行禮的侍衛頭領問道。

    侍衛頭領望了眼,出了城門,已經遠去的馬車,恭聲回道:「回將軍大人,剛才出城的馬車上坐著一家六口人,他們是去城外的凌雲寺進香!」

    段郎卿劍眉微皺,為什麼他感覺那先後出了城門的馬車,有些可疑呢?

    「沒發現車裡的人,有什麼可疑之處嗎?」心下疑惑的段郎卿,出聲朝侍衛頭領,又問了句。

    「回將軍,沒有!」侍衛頭領回答完,想了下,接著補充道:「他們一共有兩輛馬車,前面做的是兄妹三,後面做的是家裡的長輩和內眷!」

    「你下去吧!」段郎卿歎了口氣,對侍衛擺手道。

    「是!」

    「卿,你定是多心了!嫂夫人要出城,怕在咱們打開城門那刻,便趁機混了出去,也說不定。按我說,你還是把搜尋範圍,擴大的好!」

    「前幾天,我總感覺落落離我並不遠。可是今個一早起床,心裡的煩躁,就如同她離去那晚一樣,如何都安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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