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前去滋事 文 / 軒之飛翔

    段郎卿一聲厲喝,嚇得月清流這個下三濫,忙把投向月悠然身上的色色目光,收了回去。

    不就是看了兩眼,有什麼大不了的?收回淫穢目光的月清流,在心了腹誹了段郎卿句,緊接著繼續玩起自己的手指來,他才不會管其他人母親和妹妹的事。有月老頭子在,英武候再厲害,也不會把母親和妹妹怎樣。

    至於六妹妹,想來大家是一家人,她也不會為母親剛才對她的作為,生氣吧?

    自我感覺良好的月清流,殊不知,等會子便會有他那蛇蠍母親的好看。

    從大廳離開的黎美雲,並沒有在自個苑裡久坐。

    她與奶娘蒙氏一進屋,便揮手把桌上擺放整齊的茶具,掃到了地上。

    「奶娘,你說表哥為什麼要在英武候面前,讓我這麼沒臉?嫣兒打小,被他和我二人嬌寵長大,幾時受過這等委屈,他這個做爹爹的,怎能不替嫣兒在英武候面前,說一句好話?」

    對奶娘蒙氏說了幾句的黎美雲,眸裡厲色一閃而過,接著道:「小踐人今個剛一到相府,這府中的事端,無端端的就多了起來,她怎麼就不和她生的野種,死在外面?」黎美雲惡毒的詛咒著月悠然母子。

    這個時候的她,把段郎卿在前廳說的話,全然忘到了腦後。

    「主子千萬不可亂說,英武候已經親口說過,五小姐是他的正室夫人,而五小姐身邊的孩子,也是他的至親骨肉,主子剛才的話,若是傳到英武候耳裡……」奶娘蒙氏順手關上屋門,出聲在黎美雲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是我自個的苑裡,有什麼可怕的?表哥他變了,他真的變了!為什麼一會子功夫,他就變得這般無情?」坐在椅上的黎美雲,手裡絞著絲帕,冷聲對奶娘蒙氏說著。

    「主子無需多想,相爺的做法,老奴心下雖也想不通。但,老奴知道,相爺如此對五小姐,自是有他自個的考量。就像主子所說,五小姐可是相爺疼寵長大的,相爺又怎會看著五小姐,被英武候重罰?」2768601

    蒙氏低聲勸解著黎美雲這個主子。

    話說起來,蒙氏心中,已經揣測出,月丞相為何要在段郎卿面前,駁了她家主子的臉面,以及對月嫣然的不管不顧。

    個中緣由,必是與前廳中就坐的英武候段郎卿,脫不了干係。

    然,這些話,她蒙氏不敢,也不能在黎美雲這個主子面前說。

    原因無他,只因黎美雲性情暴躁易怒,一個弄不好,作為主子的黎美雲,衝動的去前廳和月丞相鬧僵起來,她這個奴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重則被月丞相給杖斃,輕則會被發賣,或是趕出相府。

    這個險,她不能冒。

    蒙氏在心裡權衡著,她說與不說之利弊。

    論起來,她不說,也是為了主子好。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況前廳中的丞相大人。主子再得丞相的寵,也是個婦人,丞相總不能寵的主子,無法無天,讓主子在英武候面前,掃了他一國之相的臉面。

    鬧僵起來的結果,逼的丞相做出什麼決絕的事,也未可知。

    於自己,還是於主子,她蒙氏,都得把剛才心中對丞相大人的揣測,爛到肚子裡為好。

    理順這一切的蒙氏,正準備張嘴,再多勸勸黎美雲這個主子幾句,耳邊黎美雲尖利的聲音,未等她開口,便傳了過來。

    「奶娘,走!咱們去東苑!」小踐人不想讓她黎美雲母女好過,她也不會讓小踐人那早就該死的娘好過!等會她定要氣的東苑的踐人,吐血暈死過去。

    看小踐人還怎麼在相府囂張下去?

    「主子,咱們這會子去東苑,不太好吧!」

    「有什麼好不好的,奶娘幾時學會反駁本夫人的話了?」走到屋門口的黎美雲,頓住腳步,回過頭,挑眉看向奶娘蒙氏。

    蒙氏聽到黎美雲的話,額頭浸出一滴冷汗,低聲回道:「老奴只是擔心主子這會子過去,萬一使得東苑那位,出個什麼好歹,怎麼向前廳的英武候交代!」蒙氏其實想說的是,怎麼向月悠然交代。

    今非昔比,她又怎會看不出府中六小姐的改變?那雙眸中,流露出的冷寒和傲然,看的人生生想打顫。五年時間,讓一個木訥懦弱的閨中女子,變成如此冷寒傲然,她不是在外遇到奇遇,便是把自個身上發生的種種,已然想得通透,抱著魚死網破的心,回相府來整事。

    瞧英武候在前廳說的話,這六小姐,十之**是來相府整事的。

    有那個女子忍得了自個本是正室的母親,被庶母欺壓的連府門都不敢出一步,沒能力管,自是不必說,現下有能力了,她能不管不顧自個的親娘?還有她嫡親的兄長。

    主子這些年,對東苑娘們幾個做下的種種,奴才身份的她,皆都參與了其中。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她蒙氏還是知道的。

    可是,顯然處於盛怒中的主子,聽不進她說的話。

    「奶娘如今怎麼考慮的這般多?相府後院的事,何時輪到一個外人來插手?」黎美雲唇角譏諷一笑,甩袖出了屋門。

    東苑喬氏屋裡bcer。

    「……,這幾年老奴跟著小小姐,可真是享福了!」跪坐在喬氏床踏板上的奶娘喬氏,握著自家小姐的手,眼裡浸滿淚花,笑著對喬氏說著她找到月悠然,以及與月悠然在外生活,這幾年間發生的瑣事。

    「想不到那孩子,會這麼有能耐!」

    「嗯,小小姐真的很能幹!」

    「二夫人,您不能進去,夫人她已經歇下了!」平兒堵在喬氏門口,不讓黎美雲進屋。

    六小姐去前廳時,已經吩咐過,除過她和二少爺,及她們四個夫人身邊伺候的大丫頭,誰也不許進夫人的屋。以前她平兒或許會顧忌夫人要用府中的藥材,調理身體,怕這二夫人,以致放她進夫人的屋。但,現在不同了,她不怕二夫人,六小姐回來說話的語氣,和行事作風,讓她感覺到,她們東苑從此可以揚眉吐氣,再也無需仰人鼻息過活下去。

    「賤婢,給本夫人滾開!」黎美雲厲聲呵斥著平兒。

    「二夫人知道夫人身子不好,還請二夫人莫要大聲在夫人屋前喧嘩!」平兒屈膝一禮,垂著頭,恭謹的說道。

    在屋裡說話的喬氏主僕,聽到平兒和黎美雲的對話,相互看了一眼,止住了話頭。

    「小姐……」奶娘喬氏喚了聲床上躺著的自家小姐。

    流眼下續。「讓她進來吧!看看她還想說什麼。」喬氏淡淡的說了句,困乏的把眼睛閉合了上。

    「冬香,還不給本夫人掌這賤婢的嘴!」黎美雲掃了眼自己身邊的貼身丫頭冬香,命令道。

    「是,夫人!」冬香應聲,三兩步走到平兒面前,揮起巴掌,就要打下去。

    「二夫人這是做什麼?咱們小姐,有請二夫人進去敘話!」奶娘喬氏打開竹簾,從屋內走出,朝黎美雲施了一禮,恭謹的說道。

    黎美雲冷哼一聲,「算喬新雅識趣!」

    得了月悠然話的春兒,知道這相府,誰才是真的可以依靠的主子,所以在看到黎美雲主僕幾個進到東苑,與平兒在喬氏門口爭辯時,從東苑角門,偷溜了出去。扯開腳步直奔向前廳。

    二夫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那些污言穢語,二夫人沒少在東苑夫人面前說。

    每次,二夫人言語侮辱夫人離去後,夫人都會暗自垂淚好久,當下夫人身體已經再經不起折騰,若二夫人言語加重,她春兒真的不敢想像,夫人的身體,能否支撐到六小姐為其解毒那刻。

    「你怎麼到前廳來了?是不是夫人身體有什麼不適?」段郎卿斥責月清流的話,月悠然沒有當回事,聽到由遠及近,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她扭頭看了過去,見是喬氏屋裡的丫頭春兒,出口問道。

    「回六小姐,二夫人她,她到東苑了!」春兒對月悠然屈膝一禮,顫聲回了句。

    「走!」正找那惡婦,想不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月悠然把前廳所有人,徹底的無視,牽起寶寶和杏兒,轉身跟在春兒身後,去了東苑。

    「本候在這坐了有會子功夫了,時間不早,本候過去看看岳母大人。」段郎卿起身,清冷的對月丞相說了句,邁步出了前廳。

    「愣著幹什麼,都去東苑,看你們的好姨娘,去做了什麼好事!」月丞相掃了眼廳中月清澗三人,撂下話,冷著臉,甩袖離去。

    月清流看向月清澗,「大哥,你說娘今個是怎麼搞得?好端端的跑去東苑干甚?她不知道英武候在廳裡坐著嗎?」

    「住嘴!要不是你,能有今天這麼多事嗎?」月清澗對黎美雲去東苑,心裡明白的很,他那要強的母親,還不是忍不下在廳中受的氣,跑到東苑,找正室夫人洩憤滋事,以解她心頭的不滿。

    「大哥哥說的對,都怨三哥哥,要不是你把那下堂婦招惹回府,咱們能有這麼多事嗎?」月嫣然抬手理了理額角垂下的碎發,勾起唇角,譏諷了月清流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哥哥我,瞧瞧你自個,渾身上下,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怎麼六王爺那個高枝攀不上,主意打到英武候身上了?」望向月嫣然痞痞一笑的月清流,痛快譏諷了句月嫣然,大步從月嫣然眼前走過,在臨出前廳之際,回過頭,再次譏諷了句:「趕緊的,嫣兒不是最擅長嘴上功夫嗎?還不去東苑幫娘一起對付喬氏去!」

    這是她月嫣然的哥哥嗎?為什麼在今天,他處處和她這個妹妹作對?扯了扯手中絲帕的月嫣然,擰著眉看向月清流的背影,大聲叫道:「三哥哥,你莫不是真的被那下堂婦,迷暈了頭,不知道自個姓甚名誰了吧?」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這倆不省事的,還在窩裡鬥得歡實,月清澗頭疼的在額角按了按,沉聲道:「嫣兒,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免得爹不給你好臉!」

    「大哥!你也這麼說嫣兒?」月嫣然眼角含淚,淒楚的看向月清澗。

    「先不說這些,去東苑,看看娘到底又去那做什麼?」

    「還能有什麼?」用帕子拭去眼角淚花的月嫣然,跟在月清澗身後,接著道:「娘心裡一不痛快,便會跑到東苑去尋事,咱們過去,能起什麼作用?」

    「快走,大哥總感覺今個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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