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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五章 不容狡辯4 文 / 軒之飛翔

    壽安堂裡,段郎卿瞥了眼,跪在太夫人內室地板上的殷松和曲氏夫婦,低聲對太夫人和於嬤嬤說了幾句,便轉身到桌旁椅上坐了下來。

    「殷府醫,侯爺所說,可都是真的?」於嬤嬤緊了緊太夫人的手,回過頭,看向殷松,冷聲問道。

    「回於嬤嬤,殷某著實該死,著實該死!」殷松頭叩地板,接連對著太夫人連叩了數個響頭。

    太夫人床前坐著的老婦人,身份在這侯府,僅次於太夫人本人,就是侯爺,對這老婦人,也要禮讓三分。所以老婦人的問話,他殷松不敢不回答。

    「你是該死!李氏那賤婢,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使得你對主子,起了謀害的心思!」於嬤嬤怒聲指責著地上跪著的殷松,虧她在少夫人面前,還說他是個好的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的一雙老眼,還真是識錯了人。

    翠兒首當其衝是一個,這個下踐貨是又一個,這回要不是少夫人發現的早,自家主子,恐怕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斥責完殷松的於嬤嬤,心裡深深的自責著自個。1dej1。

    「主子,人已帶到!」太夫人屋外的戰,用秘術,回稟著段郎卿。

    「你在門外候著,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靠近!」府中發生這種醜事,一個不好,被那個嘴碎的傳揚出去,還真不是鬧著完的,段郎卿蹙著眉,用秘術對戰吩咐了句。

    「媳婦見過婆婆!」進了太夫人裡屋的戚氏,福身對躺在床上的太夫人一禮,恭謹的侍立到了太夫人床前。

    跟在戚氏身後的李氏,緊接著戚氏這個主子話落,施禮道「賤妾李氏見過太夫人,見過侯爺,少夫人!」

    聽到戚氏和李氏聲音的太夫人,冷哼一聲,看了段郎卿一眼,示意其可以開始了。

    「李氏,你可識得地上跪著的殷府醫?」明白自己祖母眼神之意的段郎卿,聲音冰寒著問了李氏一句。()

    侯爺為什麼要問她認不認識殷府醫?難道……?李氏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了!只是垂著頭,低聲對段郎卿「嗯」了一聲。

    「識得就好。據神醫診斷,太夫人身上的病症,是有人在其膳食上做了手腳。經本候詳加盤問,殷府醫對自己所犯的罪過,供認不諱,不過,他說他的所為,都是受了你的指使,你可有話要說?」

    「沒,沒有!賤妾沒有指使殷府醫,謀害太夫人!請侯爺相信賤妾!」李氏連連後退,雙手絞著繡帕,聲音打顫,對段郎卿解釋道。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把他和主子的惡行,強加於她李秀荷的身上?

    被段郎卿的話,嚇得渾身冒著冷汗的戚氏,心下正慶幸殷府醫沒有把她給供認出來,然,再聽到李氏的話後,頓如炸了毛的母獅子一樣,朝李氏怒斥道:「賤婢,你對殷府醫說了什麼?讓他心思歹毒的對太夫人動手!」

    「主子,秀荷沒有,沒有!是你,是你指使的殷府醫,是你,都是你!」李氏見戚氏這個主子,翻臉不認人,一時間心裡有氣,手指著戚氏,顫顫巍巍的說了起來。

    未待戚氏出聲阻止李氏口中的話語,段郎卿的聲音,再次響起,「李氏,你說的可當真?」

    「回侯爺,賤妾句句屬實,要是有半句謊言,賤妾必不得好死!」

    跪在地上的殷松,豈能讓李氏壞了他的事,一個下賤奴婢,即便坐實了與他殷松的通殲之名,大不了被太夫人,給一根白綾,了結了性命,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可是戚氏就不同,她是已逝老爺的嫡妻,太夫人怎能容得這樣的家醜,被他個外人知道,並且參與了其中。

    事情了結之時,便也是他殷松丟掉性命之日。

    還有神醫?神醫不是早些年死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侯府?原來太夫人身上的病症,是他發現,告知於侯爺的。

    蒼天在上!求你看在我殷松這幾十年來,做人還算本分的份上,請英武候,饒我殷松一命吧!

    此時還不知道月悠然,就是神醫一事的殷松,跪在地上,內心向老天祈求完後,頭一轉,眼神直視到了李氏身上,「李姨娘,你可不能睜著眼說瞎話,明明是你勾引殷某,行了那苟且之事,並且以此事,威脅殷某謀害太夫人,方便你和你家主子,出了明心居。」

    「現在事情敗露,你不但不承認,還以下犯上,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的主子。像你這樣的惡毒婦人,殷某實屬少見!」

    「不,我沒有!是你,是你和主子做下醜事,怕我李秀荷亂說,於是,於是你們把我也脫下了水,與你們一起行那髒污之事……」想不到主子和殷府醫二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她李秀荷一個人身上推,好的很!不讓我李秀荷活,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獄吧!

    眼裡閃過一抹決絕的李氏,跪在了太夫人床前,「太夫人,婢妾真的是被老夫人逼迫,才不得不與殷府醫,苟且在了一起。太夫人膳食上的手腳,是老夫人指使殷府醫所為,婢妾絕對沒有參與到謀害太夫人的事情當中!」

    李氏的話,把戚氏本就虛慌的心,立下擊得粉碎,只見她雙眼含淚,到太夫人床前,哭訴道:「婆婆,你千萬不要聽這賤婢胡說,媳婦是個怎樣的人,婆婆和卿兒,還有這府中的下人,那個不知曉。就是借媳婦千八百個膽子,媳婦也不敢亂來啊!」

    「是嗎?」在於嬤嬤的幫襯下,從床內側,回轉過身子的太夫人,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李氏可是你從娘家,帶進段府的陪嫁,她對你的忠心,府中哪個,敢有半句質疑?」

    「若不是你的所作所為,令她寒了心,她至於要抖露你的醜事嗎?」說到這兒的太夫人,連咳了數聲,接著道:「言兒自打娶了你進門,出身書香世家的你,可有書香世家小姐身上的一絲氣性?驕縱跋扈,你樣樣不缺,言兒後院的姨娘,老身睜隻眼閉只眼,任由著你折騰,可你也不能昧著良心,把懷有言兒子嗣的姨娘,個個給趕盡殺絕吧!」

    「媳婦沒有!婆婆……」

    「……嘻嘻……表哥,漂亮姐姐……嘻嘻……」拉著李氏胳膊,一起來到太夫人內室的戚薇兒,從開始的安安靜靜,變得這會子張嘴說起瘋話來,「姑母……寶寶……乖乖……嘻嘻……」圍著戚氏腹部一陣猛瞧的戚薇兒,傻乎乎的伸手在戚氏的腹部,去摸了摸。

    「寶寶乖哦!姑母生氣氣囉,不怕,寶寶不怕哦!姐姐陪寶寶……」只顧著想著該如何應付,眼前一劫的戚氏,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傻侄女,把她的老底,給掀了出來。

    整個屋裡,除過戚氏,所有人,都把戚薇兒瘋言瘋語的話,聽到了耳裡。

    完了,這回是徹底的完了!想不到一切都毀在了一個瘋丫頭的身上,殷松低垂著腦袋,怕的渾身顫抖了起來,怎麼辦?這下他該如何對侯爺和太夫人,說出個所以然來?

    本在地上跪著垂淚的李氏,聽到戚薇兒的話,用袖子抹乾淚,對太夫人稟道:「回太夫人,表小姐說的沒錯,老夫人她,她現下肚子裡,已經有了殷府醫的種,太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請大夫來為老夫人診脈。」

    「戚氏,你可還有話要說?」靠在軟枕上的太夫人,恨不得伸手,扒掉戚氏的臉皮,這樣的**蕩婦,她當初怎麼就給言兒,娶回了府。

    一切都是她的眼拙,才使得戚氏進了段家的門,搞得家宅不寧。

    安夫旁上安。「琴子,去把那只木匣子取過來!」閉上眼,不想再看見戚氏醜惡嘴臉的太夫人,忍住心底的怒氣,對於嬤嬤吩咐了句。

    「是,小姐!」

    戚氏這回是真的怕了!她丟不起這個臉,而且是在這麼多的人面前,丟不起被那死鬼,早在近二十年前休棄的臉,可是,她要怎麼阻止太夫人,把那封已經泛黃的休書,拿出來給眾人看?

    她沒有法子,一點法子都沒有,聲淚俱下的戚氏,牙一咬,跪在了太夫人床頭腳踏上,「婆婆,薇兒她已經癡傻,她說的話怎麼能信?媳婦好好的一個人,怎會有孩子在腹中?婆婆,你信媳婦一次,好不好?」

    「媳婦真的沒有做那淫穢之事……」戚氏說著,掩面痛哭起來。

    「殷松,你可還有話要說?」段郎卿皺著眉,有些嫌惡的瞥了眼戚氏,然後冷聲問著殷松。

    還想著再做掙扎的殷府醫,聽到英武候段郎卿的問話,嘴巴變得有些結巴起來,「回侯爺,殷某著實沒有與老夫人有染……」

    「你有沒有染,以為真的就沒人知道嗎?」段郎卿雙手一拍,只見太夫人外間門簾挑起,一個看似十七八歲丫頭打扮的女子,走進了內室。

    「奴婢小紅,見過太夫人,於嬤嬤,侯爺,少夫人!」

    「免了!」段郎卿抬手免了丫頭小紅的禮數。

    他也是在剛才,聽到戰用秘術告訴他,說有個叫小紅的丫頭,有事與太夫人稟告,經過戰的詢問,方知是有關戚氏和殷府醫之間的齷蹉事,這才有了他剛才,對殷府醫的一問,沒想到,這人還不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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