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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有震驚 文 / 軒之飛翔

    月清澗死灰般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表情。()

    現在的他們,不認命,能怎麼辦?不管身為御林軍統領的二弟,是否親自帶御林軍來相府抄家,他們一家人的命運,早已在身為丞相的父親,起心謀反那日注定。

    呵呵!這就是命啊!娘親掙了一輩子,他和三弟,還有妹妹無視,甚至欺辱的正室一房,是徹底的和他們相府斷絕了關係。

    六妹神醫之名,一品女醫身份,皇上稀罕還來不及,定不會因相府之事,牽累到她。

    身為御林軍統領的二弟,就更不用說。

    他月清澗著實沒有想到,向來默默無聞,被三弟欺辱,不發一言的二弟,竟會是朝堂上,傳言的神秘莫測,御林軍統領大人清風。

    四妹嫁於她的舅家表哥,早已不是相府中人,和離出府的嫡母,呵呵!一切似乎完全是針對『他們一家子』來的。

    身體恢復差不多的喬氏,在收到藺太后派太監上顏府傳過來的懿旨後,吩咐顏睿,從侯府叫回了月悠然。

    「然兒,咱們等會子進宮見太后,若是太后對你說些什麼,你只管信就好,知道嗎?」被丫頭伺候梳洗妥當的喬氏,換好錦衣,望著從侯府趕回的月悠然,握住其手,叮嚀道。

    太后能對她月悠然說什麼?她們二人,八竿子打不著關係,母親為何要這般叮嚀於她?

    心中雖有疑惑,但,月悠然還是笑著朝喬氏頷首,「娘放心,太后她老人家說什麼,然兒聽著就是。」

    月丞相一家被御林軍押入大牢,她在回府的路上,聽沿途百姓議論過。

    臭男人有今天,實是罪有應得!

    喬氏身體剛剛恢復,她還是先不要把這消息,告訴她為好,免得她想起往事,心生不痛快,使得身體再度積鬱。()

    為防喬氏入宮途中,聽到關於月丞相的風言風語,月悠然命車伕老王,一路從小道,到了皇宮城門口,在引路宮人帶領下,月悠然和喬氏及寶寶月君昊三人,坐著宮裡備好的軟轎,行至慈寧宮。

    「民婦喬氏(女醫顏慕白,寶寶月君昊)見過太后!太后萬福金安!」小人兒月君昊,學著自己娘親,對藺太后行了個拱手禮。

    「新雅坐,快坐!」命宮人安置喬氏坐好的藺太后,目光這才打量到了月悠然母子身上。

    像,真像!碧玉,你看到了嗎?你的孩子,長得真好,她所生的孩兒,看著也是個機靈的。藺太后眸中含淚,朝月悠然和月君昊招著手,「孩子,過來,讓哀家好好的看看你!」

    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月悠然泛水的桃花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坐在軟榻上,向自己招手的美婦人,她看到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通身貴氣逼人,言語間儘是透出對親人的渴盼,對,是渴盼!

    她月悠然是她的親人嗎?看起來,這身份尊貴的太后,和母親喬氏,入宮前,必是關係深密的手帕交。

    但,即便這樣,她也不必對她月悠然,如此在意啊?

    「然兒,太后叫你和寶寶呢,快帶著寶寶過去,讓太后瞧瞧。」坐在椅上的喬氏,眉眼劃過一絲不捨,催了月悠然一句。

    「嗯!」朝喬氏應聲後的月悠然,牽起月君昊的小手,到了藺太后軟榻前。

    「巧慧,你看,這孩子是不是與她的娘親,長得極像?你說是不是啊?」眼湧淚花的藺太后,滿臉激動,手撫摸著月悠然的俏臉,問站在自己身旁,眼眶泛紅的蘇嬤嬤。

    「回主子,像,小郡主和碧玉小姐,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蘇嬤嬤用袖子抹著淚,頻頻頷首。

    「嗯,派人帶小人兒到御花園轉轉,哀家和他的外婆,還有娘親說說話。」摸了下月君昊的小臉,藺太后對蘇嬤嬤吩咐道。

    「是,主子!」蘇嬤嬤應聲,牽起月君昊小手,對喬氏和月悠然輕點頭,出了慈寧宮。

    偌大的慈寧宮內殿,僅剩下藺太后和月悠然母女二人。

    而此時的月悠然,心裡迷糊了。

    什麼碧玉小姐?什麼小郡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月悠然明明是身旁坐在椅上的婦人,和月丞相所出的女兒,咋會和小郡主扯上關係?

    「孩子,你是不是心中生起了疑惑?」藺太后用拍著拭乾眼角的淚水,溫聲問著一臉疑惑的月悠然。

    「回太后,悠然著實不解。」這會子說的私話,月悠然也就沒把自己作為神醫時,所用的名字顏慕白,搬出來再用。

    母親喬氏,好像知道藺太后所言,為什麼她一直沒有對她說?不,應該是她為什麼沒有對本尊說?興許她當初說了,本尊或許會逃過那場政治聯姻,以致在將軍府,枉失了性命。

    「你母親喬氏,確實知道哀家剛才話語中所言之意,她之所以隱瞞了你身世,也是出於對哀家的承諾,以及她自己的不得已。」藺太后拉過月悠然手,讓其在自己身旁坐下。

    繼續道:「你確實不是你母親當年所出的次女,那年你母親,在她院裡生下真正的然兒,孰料,那孩子已然是個失了生命的死嬰。個中緣由,想來哀家不說,你也能猜測得到。經過一段時間的將養,你母親身體恢復,有次入宮來看望哀家,對哀家提及那件傷心事,就有了哀家拖她代養你這件事的由頭。」

    「而你的生母,是哀家一母同胞的妹妹藺碧玉,她當初不顧哀家和你外公外婆的阻撓,毅然嫁給燕王為側室,卻不知燕王早已有了不軌之心,在隨後與先王的奪位之中,兵敗潰逃途中,身中數箭,離魂而去。」

    「你生母是個認死理的癡情女子,為此,她把剛生下不久的你,拖近身婢女,暗中交予了我照顧。朝堂局勢當時正處於不穩之中,沒法子把你留在宮中撫養,哀家只好拜託你的母親喬氏,讓你頂了那早逝的孩子名分,在相府存活了下來。」

    「這些年,你在相府中,與你母親及兄長姐姐,所遭受的罪,哀家知道。可礙於顧全大局,哀家沒有出手相助,實是不該啊!」藺太后說著說著,眼角又浸出淚花來,「還好你苦盡甘來,並且使得你母親,也從那牢籠裡,走了出來,哀家相信,你的生母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兒這麼有出息,必會含笑九泉的。」

    月悠然震驚了,沒想到她還是皇族中人,只不過是個背叛了皇族罪人之女,小郡主,她當得起嗎?即便當得起,她月悠然自個願意嗎?答案不言而喻,她不願,也不想,納蘭家的渾水,與她顏落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燕王世子的行徑,她可是聽段郎卿說過不少,與那樣的野心家,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聽著讓人寒顫的不行。

    喬氏一直注意著月悠然的面部表情變化,她怕自己的孩子,接受不了她自個的真實身份,所以眸光一時半刻,都不曾從月悠然身上,離開過,現下看到月悠然發愣,心有憂色的喚出了聲。

    「然兒,太后所言,句句屬實,娘,不,是民婦,民婦確實不是然兒的生母。這些年讓小郡主,跟著民婦母子三人,在相府受了苦,實是民婦對不起小郡主。」喬氏說著,起身要向月悠然跪下請罪。

    回過神的月悠然,見此情景,忙從榻上起身,扶住喬氏身子,「娘,你這是幹什麼,然兒依舊是你的然兒。什麼苦不苦的,哥哥姐姐和娘親,還不是一樣過來的嗎?不想讓然兒傷心,娘親以後不要說這些生分的話。」

    「民婦當不得,當不得!」喬氏手捂著嘴,低聲哭了起來。

    「新雅,哀家對孩子說出這些往事,並不是讓孩子與你離心。好了,把淚收住,你們娘們從前怎樣,以後依舊怎樣。」

    「娘!」

    「嗯,娘在,在,娘能有然兒這麼好的女兒,娘高興,娘這是高興的。」聽了藺太后說出的話,喬氏用帕子拭乾淚,摟住月悠然笑著顫聲道。

    隱在慈寧宮暗處的一道黑影,把內殿裡藺太后和月悠然母女的對話,全然聽到了耳裡。

    只見其屏聲靜氣,手捂著嘴,眼中的欣喜之色,快速劃過。

    主公要是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高看她一眼?等主公大業成就之日,她憑此大功,不定還能坐上四妃之位呢!

    這時,蘇嬤嬤從慈寧宮外,疾步走進了內殿。

    「回主子,剛才得到宮裡各處傳出的消息,說,說相府一家,今早備皇上勒令下旨,打入了大牢。」

    蘇嬤嬤話說出口,方才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喬氏。

    「皇上行動了,嗯,哀家知道了!孩子在殿外沒事吧?」

    「回主子,小少爺和小皇子在御花園玩呢!」

    「嗯,你退下,看護著孩子去吧,哀家再和新雅說說話。」

    「是,主子!」

    打入大牢?他被皇上打入了大牢?喬氏手捂胸口,臉色有些慘白的看向月悠然。

    「娘,為那種人,你不必多加掛心。」

    孩子說的話不錯,可是,為何她的心,還是生出了一股子難以言說的痛?那個負心之人,這些年,傷的她喬新雅和孩子們何其重,她為何還要為他,升起沒來由的心痛?喬氏在心裡發問著自己。

    「新雅,月丞相是因為欲圖謀反,才被皇上下了大牢,所以,正如然兒所言,你不必為他那種擁有狼子野心的男人掛心。」

    「民婦省得!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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