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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放縱慾望 文 / 軒之飛翔

    騎在馬上的納蘭宇,本事平靜沒有任何波瀾的龍顏,因納蘭明的句句挑釁,變得難看了起來。愛睍蓴璩

    「現在的你,就是皇室的罪人,是東吳百姓的罪人,朕射殺你,輕而易舉,識相的話,朕會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朕對你無情!」望向納蘭明的納蘭宇,睿智的鳳眸中,閃過一抹狠劣。

    要不是父皇當初顧念手足之情,為燕王留下絲血脈,能有納蘭明今天的禍患存在嗎?

    為了納蘭家江山穩固,以及東吳百姓免遭皇室內亂之苦,必要時,他納蘭宇會親自出手,了結掉不遠處的禍害!伸展開袖中緊握的拳頭,納蘭宇從身旁御林軍統領月清塵手中,接過弓箭,對準了納蘭宇。

    「孬種!有種你放箭啊!本世子在這等著呢,你來啊,來啊!」拍著胸口,朝納蘭宇所在方向走著的納蘭明,抬手取下遮住半邊臉面的銀質面具,扔到了地上,「來,朝本世子胸口射,本世子若是眨一眼,便俯首承認你納蘭宇是這東吳之主,哈哈……,看來,你還是沒種啊……」

    「嗖」的一聲,納蘭宇手中的羽箭,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射了出去,直中納蘭明胸口撲倒吧,少爺。

    想要啟口,繼續辱罵納蘭宇的納蘭明,嘴裡噴一口鮮血,身子輕晃了兩下,望著沒有月色與星際的夜空,迷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涼與不甘,緩緩向地面倒了下去。

    「主公!」肩上中了一箭的羅湛,撲到已經絕氣的納蘭明身邊,大聲喚道:「主公,你醒醒啊!主公……」感受到手中納蘭明的身體,慢慢變得冰涼,右護法羅湛提劍站起了身,「狗皇帝,拿命來!」

    「放箭!」納蘭宇一聲令下,隨右護法羅湛,一起衝向納蘭明的死士,齊倒在了血薄之中。

    一場籌劃已久的陰謀,隨著燕王世子納蘭明的死去,落下了帷幕,先一步回宮的納蘭宇,責令御林軍統領月清塵,協助英武候段郎卿剿滅,血影門暗部餘孽後,齊前往宮中,他有旨意下發。

    領命後的月清塵,一刻沒有耽擱,率一眾御林軍侍衛,衝入了錦繡樓內部……

    廝殺聲,刀劍碰撞聲,隨著月清塵帶領御林軍加入後,逐漸減小。

    整個血影門暗部,被鮮血染紅,在火光照耀下,黑乎乎的夜空中,彷彿被晚霞浸染過一樣,將近數千人的血影門死士,全部命喪在這場廝殺中,至於燕王世子納蘭明手下的謀士等人,則全被押進了天牢。

    納蘭明的死不瞑目,極其不甘與悲涼,是該迷茫,他那曾料到,他籌謀周密的大業,如同月丞相謀反事件一樣,說覆滅,便覆滅。

    什麼遺願,什麼掌控東吳,掌控天下的雄偉壯志,全都沒了,這樣的他,唯有一死,才可以讓自己解脫。

    他後來對納蘭宇的言語謾罵,完全是為了激怒納蘭宇,使其放箭送自己一程,他如此做的目的,或許是想讓一國之君納蘭宇,背上殘殺皇室子弟的污名。

    不過,他的算盤終究還是落了空,因為,納蘭宇登上九五之尊,近十年來的功績,東吳百姓有目共睹,百姓敬重他們的天子,敬重這個可以讓他們過上安穩生活,沒有戰亂的天子。

    而作為他納蘭明,不甚好的聲名,早在百姓中到處流傳著,他的死,東吳百姓,不會說什麼,怕是拍手稱快的不在少數。

    遵照納蘭宇臨回宮的旨意,出了錦繡樓的月清塵,停住腳,看向段郎卿道:「皇上讓咱們,這邊料理完後,速前往宮中。」

    「嗯!」

    段郎卿沒做他想,頷首上馬,與同時上馬的月清塵,打馬駛向了通往皇宮的大道。

    被納蘭明掌風擊暈的月悠然,昏迷中,哪知道自己剛脫離虎口,又進了六王爺納蘭瑾為她編織的牢籠中。

    謹王府納蘭瑾寢院

    未經納蘭瑾的允許,其後院任何一名侍妾,側妃,都不得擅自進入。

    望著昏睡中的人兒,納蘭瑾的心,感覺到很滿足,很幸福,她終於到了他納蘭瑾的身邊,終於可以是他納蘭瑾一個人的了。院裡的閒人,全被他打發到了外院去做事,留下的皆是對他納蘭瑾忠心不二的奴僕。

    暗處,有蝶一他們守著,不會有誰,從他納蘭瑾的手中,奪走她,即便是皇兄,他也不能奪走她!

    一抹果

    決的笑意,從納蘭瑾性感緋紅的薄唇中溢了出來,修長白希的手指,輕拂著床上人兒的眉眼,她真的好美,美得如同空谷幽蘭,淡淡的沁出芬芳,他不否認他納蘭瑾第一眼,是被她容顏上的雅致之笑,清淡之美,所吸引無限之妖魔最新章節。

    但,他更喜歡的是她卓絕的才華,及與眾不同的個性。

    聰慧敏銳,淡然閒適,瀟灑自如,從她身上所展現出來,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沉浸在幸福中的納蘭瑾,在月悠然一個不經意的翻身中,桃花眸中,升起了濃濃的妒色來。

    做著夢的月悠然,感覺到身子上的不舒服,翻了個身,使得鬆散的衣領敞了開來,隨之,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耳際處,那被段郎卿先一天晚上,留下的斑斑點點櫻桃印記,進入了納蘭瑾的桃花眸中。

    瞬時,醋意,妒意,席捲了納蘭瑾的心胸。

    冷氏在地牢外對段郎卿說出的話,再次出現在了納蘭瑾耳邊。

    「侯爺昨晚過得可好?」

    「沒有妾身,侯爺怎麼可能與月氏那個踐人,昨晚成就了好事……」

    卿真的擁有了她,冷氏那個罪婦,沒有說謊,嫉妒之火,促使納蘭瑾一雙邪魅的桃花眸,盯著月悠然露在外面的肌膚,更為火熱起來,他要她,現在就要她,瘋狂戰勝了理智,納蘭瑾翻身尚了床,把沉浸在夢中的月悠然,壓在了身下。

    如癡如醉的親吻,順著月悠然的耳際,到脖頸,再到眉眼,鼻樑,直至櫻唇處,纏綿,極致的纏綿……

    「辰,別鬧了!落落累……,別鬧了,好不好嘛!」夢中的月悠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前世,與愛人在新婚大床上,無休止的纏綿著,被折騰夠嗆的她,始終不被愛人放過,身子上的重量,讓她以為段雨辰,又要與她索歡,所以她伸出手,在身上人的腦袋上拍了拍。

    夢一下子,又躍到了段郎卿中了媚藥那晚。

    他們二人在戀悠閣的木床上,彼此教纏,彼此索取,共同墜入那如仙般的雲霧裡,不能自拔,「卿,好了,真的好了!落落愛你……,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落落都愛你……,不管你是辰,還是卿,落落都愛……」

    月悠然唇裡溢出的囈語,把納蘭瑾身體裡的邪魅因子。全然逼迫了出來。

    辰,前世今生,卿?這些他納蘭瑾雖不明白,但他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經接受了現在的卿,他要她,即使她事後恨他納蘭瑾,他都要她。

    火熱的靈捨,順著月悠然輕啟開的櫻唇,巧妙的竄入其甘甜的唇中,吸吮,勾纏……

    「不要了,卿,真的不要了……」睡夢中的月悠然,憑著感覺配合著身上的『愛人』,親吻了一會,耍賴似得,把頭扭向了一邊,嘟著殷紅腫脹的小嘴,撒著嬌。

    「不要嗎?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來,乖,配合著我,咱們一起凳上愛的巔峰!」納蘭瑾忍住心中的妒火,與胯下某物的腫脹,聲音裡充滿了極致誘惑。

    常年練武,略有些剝繭的大手,探進了月悠然衣襟內,扯掉其胸前繡著素雅蘭花的粉色抹胸,揉捏起那對他嚮往已久的柔軟來,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她,這對飽滿,依舊美好有型,富有彈性。

    吻,沿著脖頸,到了其柔軟處,邊揉捏,邊吸允,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則從身下人兒的裙擺下,探入了那片芳草地。

    「不要,呵呵……,真的不要了,落落難受……難受……」攬住身上『愛人』脖頸的月悠然,閉著眼睛,嬌笑出了聲。

    落落?她是卿說的異世來的女子,親吻到這裡的納蘭瑾,把頭從月悠然胸口柔軟處,抬了起來合體雙修最新章節。

    她的與眾不同,原來都出於此,「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哪裡,我納蘭瑾要定你了,知道麼?這一輩子,你休想逃離我納蘭瑾,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都無所謂!」納蘭瑾薄唇輕啟,伏在月悠然耳邊,輕語著。

    夢中的月悠然,隱隱忽忽聽到『納蘭』二字,驚得從睡夢中,猛地睜開眼,「納蘭明,你滾開!滾開……」剛睜開眼,其睡眼中的朦朧,讓月悠然以為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是燕王世子納蘭明。

    她伸出拳頭,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口,一對筆直修長的美腿,來回踢騰著。

    「悠悠,是我,是我!是謹,謹把你從

    納蘭明那混賬東西手裡,救出來了!」伸出手,固定住月悠然捶打自己的拳頭,納蘭瑾對其輕聲低語道。

    不能動彈的月悠然,這才慢慢讓自己的神智回復,她在戀悠閣,被納蘭明擄了去,然後……,腦中思緒過了一遍的月悠然,美眸中的光芒,變得清澈了起來,納蘭明想要侵犯她的時候,被他的下屬,叫出了屋,是他的一道掌風,致使她月悠然暈倒昏睡了過去。

    納蘭瑾?納蘭瑾是怎麼知道她被納蘭明給擄了去?而且找到納蘭明所住的地方,救了她?

    救了她,他為何還要侵犯於她月悠然?一系列的不解,縈繞在月悠然的心頭。

    「你佔我便宜?起來,這樣的你,我月悠然看著討厭!」感覺到自己胸前有股子冷風浸入,月悠然的眸光,往那兒看了看,發現自己的一對柔軟,完完全全,暴露在納蘭瑾的眼皮子底下。

    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未干的津液。

    她感覺好噁心,現在的她,心裡只有辰,她的身子,也只有辰可以碰。

    月悠然嫌惡,厭棄的目光,刺痛了納蘭瑾的眼,「本王喜歡你,你知道嗎?你以為本王大費周章,救你出來為的是什麼?你的眼裡沒有本王,本王知道,本王以為時自己等得起,等得起你對本王印象的改觀。」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與卿極致纏綿一個晚上!現在,你的心裡是不是只有卿?卿能給你的,本王照樣能給,對於女人,本王比卿更瞭解,比卿更能讓女人歡愉!這樣的本王,你不要嗎?」

    逼問著月悠然的納蘭瑾,桃花眸中的佔有慾,更為霸道的呈現了出來,不顧身下月悠然的再次掙扎,他埋頭,又在其胸前柔軟上吸吮起來。

    「你滾!納蘭瑾,你滾開!想不到,你就是個小人,他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朋友,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戲?你可知道?」來回扭動著身子的月悠然,美眸中滿是對納蘭瑾的憤恨。

    這時的她,忘記了自己越是掙扎,越是令身上男人的佔有慾更是旺盛。

    「乖,本王會好好的疼你!」用大腿壓住月悠然修長亂動的美腿,納蘭瑾的頭再次抬起,「本王從卿那,以及你剛才的夢語中,已經知道,你不屬於我們這裡,你放心,這個秘密,本王不會告訴任何人,讓本王好好疼你,好嗎?」

    「就一次,一次就好,悠悠!」

    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辰的,他是否知道?月悠然怔愣了,難道她要屈就於他的身下,背叛辰,不,她不能,她寧願被當做妖怪處死,也不願背叛辰!

    「你胡說!本小姐是月悠然,什麼不屬於這裡,你說的是什麼?本小姐聽不懂,你滾!不要讓本小姐恨你!」心中做了決斷的月悠然,更為用力的掙扎著自己的身子。

    手下動作沒有停的納蘭瑾,薄唇一揚,道:「卿可是自五歲那年就開始做夢,夢裡時常有個女子身影出現,卿說了,那個女子名字叫落落,以卿和本王的關係,你覺得卿會欺騙本王嗎?」

    還好,還好他不知道辰的來路一代天驕!

    知道段郎卿沒事的月悠然,眸中閃過一抹厲色,鼓足氣力,抬頭朝伏在自己胸口的納蘭瑾撞了過去,「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玷污了我!」

    月悠然所用的力氣,不所謂不大,頭與頭撞擊後的二人,額前均出現了隱約血絲。

    「本王就讓你這麼討厭嗎?為了不讓你自尋短見,本王只有得罪了!」納蘭瑾說到這,撕下床前的幔帳,把月悠然的雙手及上半身,固定在了床上,「你記好了,本王今天只所以會『化身成魔』,都是你逼的!為了你,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無禮,為了你,本王得知你那年有可能死在那場大火中,自暴自棄了近三年多時光,本王的所作所為,換來儘是你的清冷與無視。」

    嘴巴被布巾塞住的月悠然,聽著納蘭瑾近乎瘋狂的話,直搖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她月悠然,讓他納蘭瑾愛上她的嗎?是他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慾念作祟罷了!

    胯下的火熱,變得似乎要爆裂一般,納蘭瑾的桃花眸中,完全被無窮盡的**,所填滿。

    掀開錦袍,從褻褲中,掏出火熱,一個挺身,進入了他期待已久的芳草地。

    失去理智的他,放

    縱的貫穿在月悠然的身體裡。

    知道自己已經被侵犯的月悠然,眸中的光芒,變得逐漸黯淡了起來,嬌美的容顏,泛出的淒楚,讓看見她的人,無不為之動容。

    但,此刻處於**支配下的納蘭瑾,怎會看到?怎會看到他愛在心底的人兒,被他現下的作為,傷害的體無完膚。

    待身體裡的**,完全釋放了出,納蘭瑾這才看向身下的人兒。

    「悠悠,你怎麼了?怎麼了?」從月悠然身體裡,抽出身子,納蘭瑾嚇得搖晃著月悠然的雙肩,焦急的喚出了聲,「悠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這麼做,真的都是因為愛你!謹愛悠悠,真的很愛,很愛!求你了,睜開眼,看看謹,好嗎?」

    她怎麼了?為什麼現在的她如同失去了靈氣的木偶娃娃?他的愛,真的讓她痛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納蘭瑾眸光悲慼,聲音裡充滿了心痛,「悠悠,你睜開眼,好不好?你打謹,罵謹,即便立下取了謹的性命,謹都不會吭一聲!」

    閉著眼的月悠然,任由納蘭瑾呼喚搖晃,被解開束縛的身子,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興許她這樣離去,還可以回到爸爸媽媽,哥哥的身邊。

    寶寶有辰照顧就好,娘有哥哥,小夢和睿,都已經懂事,未來不用她這個『大哥』太過於擔心,走吧!離開這吃人的皇權時代,走吧!在心裡默念著離去的月悠然,放任著自己思緒飄遠。

    「悠悠,你別嚇謹,好嗎?謹錯了,真的錯了!謹不該不顧你的意願,強要了你!」摟住月悠然的身子,妖孽似的六王爺,桃花眸中,升騰起了無窮盡的悔恨。

    沙啞的聲音,從其性感的薄唇中,一遍遍的溢出。

    但,懷裡的人兒,就是聽不到。

    「悠悠,悠悠……,你醒過來,好嗎?謹知道,你是不想看見謹,才會閉上眼,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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