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卿的聲音,讓垂眸思索問題的納蘭軒,驚了下,他斂住心神,輕抬起頭,朝熟悉的聲音方向,看了過去,「是英武候,哦,不,現在軒應該稱英武候為華夏帝了!」納蘭軒
清淺的話語,並沒有因為段郎卿的出現,有什麼明顯的波動。()
他還是尋來了,這個事實,他納蘭軒不是早都該知道嗎?
落雖然嘴上不提起英武候,但,他納蘭軒知道,落的心裡,至始至終深愛著的男人,唯英武候一人重生二三事全文閱讀。
聽到納蘭軒的話,段郎卿勾唇笑出了聲,「什麼英武候,華夏帝的,我就是我,九王爺以後稱呼段某『卿』就好。這段時間,卿感謝九王爺對拙荊的照顧,請九王爺受卿一禮!」段郎卿說著,雙手抱拳,朝納蘭軒拱手一禮。
「本王沒做什麼,華夏帝無需對本王行如此大禮。」
納蘭軒對世俗之事,雖不深喑,但,站在自己面前,同樣一襲白色錦衣的段郎卿,話語裡的生分和吃味,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既然人家把關係擺的這麼明白,他何須矯情的與其套近乎?
「拙荊進來好嗎?」對於納蘭軒的話,段郎卿沒接,而是出聲,再次問了句月悠然的近況。
現在的月悠然,憑著感覺,做的一手菜餚,入口下嚥,已經基本沒了問題。
與納蘭軒剛來到仙樂鎮那幾天,為了兩人的肚子,她不得不下廚房,做吃食。
想要幫忙的納蘭軒,屢次被月悠然拒之門外,說她自個能行。
孰料,一陣陣打碎碗碟的聲音,引得納蘭軒最終,還是進到了廚房。看著地上的狼藉,納蘭軒眸裡既有心痛憐惜,又有些想笑,他心痛憐惜眼前的人兒,性子倔強的不要他插手幫忙。想笑的是,人兒臉上被爐灰染得一道一道髒污,如同花貓一樣可愛。
就這,月悠然僅是朝納蘭軒歉意的笑了笑,讓其幫她把調味料按照她說的順序,在鍋灶台上擺放好就行。
拗不過人兒的執著,納蘭軒只好照做。
由不放心看著月悠然炒菜煲湯,到慢慢退出廚房,放心離去,中間的酸甜苦辣,幸福疼惜,納蘭軒全都印在自己心底深處。
每當想起月悠然的這些囧事時,都會舒心一笑。
「納蘭,飯菜做好了!」扶著牆壁,月悠然從廚房摸索著走到小院門口,朝門外喚了聲。
她知道,一早起床的納蘭軒,有個習慣,便是站在溪邊想些事情。
因此,準備好飯菜的她,才會喚其回院裡用飯。
「落落!」愛人的聲音,在段郎卿耳邊響起,激動的他,轉過頭,看向小院門口,「落落,辰來了!」
辰來了,他找到這來了,怎麼辦?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不能!前世今生愛人的聲音,她月悠然早已烙印在心裡了,是他,不會錯,倉皇失措的月悠然,從門外縮回頭,手忙腳亂關上院門。
「落,小心孩子!」
月悠然的無措,驚慌,納蘭軒看到了眼裡,怕其因為心中慌亂摔倒,傷了她自個和腹中的孩子,納蘭軒運起輕功,躍到門外,關心的朝院內喊道。
「我,我沒事,沒事的!」
靠在院門上的月悠然,眼角溢出熱淚,手捂紅唇,防止自己因為愛人的突然出現,哭出聲。
「你欺負她了,是不是?」納蘭軒嘴裡的一聲『落,小心孩子!』,使得段郎卿俊顏突變,躍到門外納蘭軒面前,一拳招呼了上去,「想不到堂堂九王爺,這麼卑鄙!」沒有提防的納蘭軒,臉上生生挨了段郎卿一擊。
聽到納蘭軒被打的聲音,靠著門板無聲流著淚的月悠然,悲痛的吼出了聲,「你走,咱們早已沒了關係!你走啊!」
月悠然的聲音,止住了段郎卿再次對納蘭軒出手,「落落,我錯了我的冰火姐妹花!我真的錯了!那晚的事,辰真的是身不由己,辰知道,你最恨被強迫,可是,在辰的心裡,只有落落,你說,辰那晚不找落落,去找誰?」聲音裡的痛不亞於月悠然的段郎卿,手拍門板,對門裡的月悠然訴說著,「落落原諒辰,好嗎?辰以後不做落落討厭的事,好不好?」
「你走啊!我已經不是你的落落了,我的腹中,有了別人的孩子,你走!做你的華夏帝去,有更好的女子,值得你深愛!走啊!」
「不!辰不走,在辰心裡,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只有落落。只要是落落的孩子,辰要!辰會對他好的,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對他好的!求你了,你打開門,讓辰看看你可好?」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刻的段郎卿,把這句話淋漓盡致的呈現在了納蘭軒的面前。
愛人語氣裡堅決,靠著門板的月悠然,內心感覺到了欣慰,但,她還是不能接受他,她不想拖累他一輩子。
失明的雙眸,不知道哪天才會重現光明,現在的他,哪有時間陪伴在她一個瞎眼之人的左右。他還要照顧太夫人,照顧寶寶,料理朝政,有太多太多的事,等著他去處理,讓他離開仙樂鎮,忘記她月悠然,是她唯一能為他的愛,做出的事。
「你走吧!我不配再和你在一起,好好照顧寶寶,忘記我!」說完話,月悠然伸手抹去容顏上滑落的淚痕,順著牆壁,摸索著往自個屋裡走了去。
隨著熟悉,略帶些不穩的腳步聲遠去,段郎卿手拍門板,「落落,辰不走!你不出來,辰就在門外守著你出來!」
「你隨我來,我有話與你說。」知道自己即將離去的納蘭軒,為了不使深愛的人,與愛人再錯過相守,喚了段郎卿一聲,身影便躍向了距小院有段距離的竹林。
緊跟著納蘭軒身影到了竹林的段郎卿,雙眸裡有著按耐不住的恨意。
「有什麼想說的,你說便是。」
面前英氣逼人的男子,一臉怒色,看的納蘭軒搖頭苦笑起來。
「你笑什麼?欺負女人,豈是大丈夫所為?」
「如果落肚裡的孩子,是我納蘭軒的,任憑你怎麼對付我,我納蘭軒都不會還手。但,隨之,我會更堅定的守護落,守護她腹中的孩兒。」說到此處,納蘭軒垂眸思索了下,然後抬起頭,看向段郎卿,「我下面要說出的話,你心裡有個準備,倘若你覺得自己接受不了,無法再想先前一般深愛落,請你聽完我說的話後,迅速離開,不要去傷害落,因為她所遭受的磨難,已經夠多。現在的她,異常敏感,一個不好,會導致她情緒不穩,傷到自個和腹中的孩子。」
「你認為我對落落的愛,有你說的那麼膚淺嗎?」聽了納蘭軒的話,段郎卿心裡的怒氣,升騰起來,一個掌風,摧毀了數根隨風搖曳的竹子。
漫天竹葉,由空中打著旋,飄落了下來。
「你那晚中的藥,是江湖上已經絕種,極其狠毒的下三濫『媚藥』,通過結合,你把那藥所產生的毒素,過到了落的身上,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大禮?冷氏說的送給他的大禮,是劇毒?納蘭軒的話,令段郎卿想到了冷氏那晚從地牢逃出時,對他說的話。
「惡婦!」段郎卿狂吼一聲,再次有無數根竹子,倒了霉運。
「落隨後在你的身旁,被納蘭明擄走,你怕是更不知道?」
「擄走?你是說,落落肚裡的孩子,是納蘭明的?」心下急了的段郎卿,雙手抓住納蘭軒的肩膀,怒聲質問道。
打落肩上的雙手,納蘭軒接著道:「聽我說完,你再問,成麼?」輕語了句,納蘭軒背轉過身,接著道:「從你身上,過得的毒素,差點致死落,還好機緣巧合,落得一高人贈予的護體碧玉,保住了性命遊戲入侵時代。納蘭明暗部瓦解那晚,六王兄提前一步,趕到錦繡樓後的別院,救走了落。」
「六王兄對落的癡迷與愛戀,即便我不說,你想必心裡也明白,看到你在落身上先一晚,留下的印記,六王兄如同中了魔,要了落。隨後,當皇兄知道此事,與六皇兄在御花園裡動手打了起來。母后聞知,覺得落是紅顏禍水,不顧落是她的親侄女,讓影衛從謹王府,劫走了落,逼迫她喝下了『幽夢』。」
「納蘭瑾!小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段郎卿要殺了他,來解落落心底的痛!」段郎卿拳頭緊握,一雙利眸,閃出狠虐的光芒。
沒管段郎卿嘴裡吼得話,納蘭軒自顧自的闡述著,他所知道的一切。
「當皇兄和六王兄趕到慈寧宮時,落已經飲下『幽夢』,看到落沒了氣息,六王兄斥責完母后,急怒攻心,當場口吐鮮血,髮絲盡白,暈了過去。直到現在,六王兄還沒有醒轉過來。皇兄恨母后,六皇兄恨她,包括我和婉兒,都對母后的做法,寒了心。如此一來,母后的身體,一病不起,再聽到你率領大軍逼京,母后覺得是她,是她一手斷送了納蘭家的祖宗基業,病症更趨於嚴重。前幾天,皇兄飛鴿傳書,說母后大限將至,著我回京。」
「即便像你說的這樣,我段郎卿也不會放過他納蘭瑾!」
「落清醒,因為體內的毒素,致使雙目失明,她不願意見你,見所有人,她討厭京城,為了穩住她的心神,及治癒她失明雙目,我帶她去找了為高人,從高人處,我和落得知了你和她,還有六皇兄前世的一些過往。」
「前世?」
「是,是前世,具體哪世,我不清楚,六皇兄和你同時深愛著落,而落愛的人卻是你,然,在落遇到危險時,是六皇兄挺身而出,以命保了落周全,才使得你和落相守在了一起。為了心中的執著,六王兄轉世尋找落,但,陰差陽錯,他每世與你和落錯過。」
「就在這世,遇見了落,六王兄不可抑制的愛上了落。」
本不想相信納蘭軒說的話,然,他自個和落落,都可以穿越時空,來到這異世,續他們前世錯失的姻緣,那麼納蘭瑾與他們二人的前世之說,他又憑什麼不予相信?
原來有個人,一直是他段郎卿隱藏的情敵。
還好那人,僅在此世,與他和落落遇上,否則,有他的插足,他段郎卿其他幾世,能不能和落相守,還真的兩說。
瞭解了前因後果,段郎卿心裡對納蘭瑾欺負愛人的怒氣,消減了一點。
說他不吃味,那是完全不肯能的事,但,若是因這件事,讓落落心裡有了疙瘩,不願再面對他,那他豈不是把愛人,直接推到了其他人的懷抱。
愛著落落的,可不止納蘭瑾一個,眼前這位的威脅係數,不亞於他的皇兄納蘭瑾,納蘭宇二人。
想到此處,段郎卿道:「我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前世,今生,甚至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對她放手!你回去告訴納蘭瑾,讓他有種做,就有種起來承受,別像個縮頭烏龜似得,沉睡不醒!孩子是落落的,我會視如己出。」
「你好自為之,我就不去向落告別了,有空,我會回仙樂鎮,看望落的。」
「她的眼睛……?」
「待其體內毒素散盡,雙目自會重見光明。」
望著納蘭軒白色身影消失在竹林外,段郎卿不由得回想到了他先前在城外那晚看到的信件騰龍圖全文閱讀。
當他後來再看時,才發現那信紙上的英文,寫的雖然飄逸瀟灑,但行間的距離,卻是極不均勻,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落落眼睛看不見之故。
他真是個豬腦子,沒有早一點發現這個異常。
否則,他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出來找她。
落落剛才在門內說出的決絕話語,怕是擔心自個失明,拖累了他段郎卿,還有就是她怕自己接受不了她腹中的孩兒,所以,才會趕他段郎卿離開她,回華夏國。
清楚所以事由的段郎卿,提氣躍出竹林,從月悠然租住的民居院牆上,飄進小院。
「納蘭,是你回來了嗎?」從屋裡慢慢摸索著走出的月悠然,聽到院裡的聲響,抬頭望了過去,「他走了嗎?瞧我,真傻,他不走,難道等著我再趕他嗎?」
怕嚇到不遠處的愛人,段郎卿忍住撲上去擁住愛人的激動,雙眸散發出的炙熱,全然投在了一襲白色衣裙,不施粉黛的月悠然臉上。
他的落落,沒變,一點都沒變。她還是先前的她,即便她現在看不見,她依舊是他心中最美,最恬淡的女人。
「納蘭,我很矛盾呢!心裡想要留住他,不讓他走。可又怕他介意我腹中的孩子,怕他因為憐憫,違心留下來。呵呵!其實仔細想想,辰不是那樣薄情的男人,他不會因為我有了別人的孩子,不理我,不愛我的。可,可我就是無法面對他,你知道嗎?前世,他對我很好,要不是因為他一時糊塗,犯下那件錯事,我們這會子,應該有不止一個孩子了。」
「納蘭,你怎麼不說話呢?是想聽我說嗎?」月悠然自語著問了句,倚著門,神色柔和,接著道:「那我接著說好了,他走了也好,現在的他有著太多的事要料理,怎麼可能陪著我,一輩子呆在這小鎮上?沒有他在身邊,我一個人,會照顧好我們倆的孩子的。哦,不,還有那個妖孽的孩子!兩個孩子,我會一視同仁,不偏不倚,對待他們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不說,我也知道。」
「陪我在這鎮上,呆了這麼長時間,京城有你的家,你是不是想回京去看看?」
人兒撫著小腹,一臉的母姓光輝,看的段郎卿熾熱的眸中,升騰起一股子霧氣,原來,落落的腹中,還有他段郎卿的孩子。
有他和她倆人的孩子。
「京中藺太后大限將至,九王爺已經回京了,他讓我告訴你一聲。」慢步走到人兒面前,段郎卿啟唇,聲音裡滿是柔情,「落落,辰沒走!」
「怎麼是你?不,你走!你走!」
段郎卿的聲音,令月悠然俏顏上的笑容,瞬間隱沒,人變得又一次惶恐起來。
怕人兒摔倒,段郎卿長臂一攬,人兒隨之入到了他寬敞溫熱的懷抱裡,「落落不要趕辰走,好不好?落落說的話,辰都聽到了呢!辰愛落落,愛落落肚裡的孩子,無論是哪個,辰都愛!」
「你知道嗎?辰現在不是華夏帝,辰在稱帝當天,就把皇位傳給了寶寶,有大哥,顏睿他們看顧著寶寶,不會有事的。落落不喜歡回華夏,辰便陪落落和咱們的孩兒,一輩子呆在這仙樂鎮,落落,你說好嗎?」
「你讓寶寶做了皇弟?他還那麼小,你怎麼可以放心得下?」段郎卿的話,感動的月悠然熱淚盈眶,「你不介意嗎?真的不介意嗎?」
抬起懷裡人兒的小腦袋,段郎卿伸手拂去其眼角溢出的淚水,笑著道:「寶寶的事,你儘管放心就是,倘若你想他了,咱們隨時可以回去看看他。至於你說的介意,你自個不是都說了嗎?以辰對落落的愛,怎會介意?傻瓜!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嗎?」
「嗯我姓弗格森全文閱讀!」埋頭在愛人的懷裡,月悠然哽咽著點了點頭,「可是落落現在看不見,看不見辰,落落怕自己成為辰的負累……」
不想讓懷裡的人兒再自怨自艾下去,段郎卿俯下頭,張嘴噙住了月悠然的櫻唇,勾纏,吞嚥,愛戀,在彼此的吻中,極盡的體現了出來。
小腹下的火熱,脹痛的段郎卿實在難忍,「落落,可以嗎?辰可以嗎?」
「嗯,輕點就是。」
得到愛人的應允,段郎卿一個橫抱,月悠然整個人,便進入了段郎卿的懷裡。
步到屋內,段郎卿如同放下手中的珍寶一般,把懷裡的人兒,輕放到了大床上,一個掌風,房門「刷」的一聲,閉合了上。
對愛人的失而復得,使得滿心悸動的段郎卿,吻的如同暖風細雨辦的溫柔,怕他一個過激的動作,會嚇壞身側躺著的人兒,「真的可以嗎?落落!」褪盡各自的衣物,段郎卿釋放出自己的火熱,再次問了聲,俏顏嫣紅,嫵媚妖嬈的愛人一句。
「嗯!」
一個翻身,月悠然的纖腰,被自個前世今生的愛人,翻轉到了上面。
充實感,使得月悠然嬌俏的身子,顫慄了下。
感受到人兒的顫慄,段郎卿扶住其纖腰的動作,輕柔了下來,不能傷到她和孩子,忍住心底的**,和火熱的脹痛,段郎卿手上的動作,變得更為緩慢了起來。
他是怕傷到孩子和她嗎?望著身下愛人俊顏上的隱忍,月悠然感動的同時,自己動了起來。
「沒事的,我是醫生,辰難道不知道嗎?」
嬌艷如花,輕擺著腰肢的月悠然,嘟起唇角,嗔了段郎卿一句。
「辰怕傷到孩子。」感受到身上的人兒,香汗浸出,動作緩慢了下來,段郎卿隨之把人兒從身上,輕放到了身下,抬起人兒白玉般的美腿,溫柔的抽送起來。
心與心的交流,靈與肉的癡纏,一時間,屋內盈滿了無數的粉色泡泡,以及女子嬌喘嚶嚀聲。
看到愛人睡去,躺在其身側的段郎卿,伸手拂去愛人臉上被香汗浸濕的碎發,親了親愛人的額頭。
「能再次擁有你,真好!知道嗎?當你失足摔下樓梯的瞬間,辰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你還是帶著對辰的怨,失去了生命。沒有你的那段日子,辰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
「那個女人,那個辰用來生子的女人,在生下孩子後,大出血不治身亡。為了追隨你,辰才沒有遺棄那孩子,把他留給了長輩,免得他們因為辰的離去,經受不住打擊。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他們身體都很好,哥哥說辰好傻,說你不會怨辰!」
「可是,哥哥怎麼知道,不是落落怨不怨辰,而是辰離不開落落,辰在結婚當日,從爸爸手中接過落落小手那刻,就許諾過,會照顧好落落,許落落生生世世的愛!帶著對你的愛,辰到了這異世,卻發現自己是個剛出娘胎的嬰兒,懷著失落與迷茫,卿下定決心,定要找到落落的重生,但,天意弄人,使得辰五歲那年,不知何故,從假山上摔落,失了前世的記憶。」
「還好,在辰的腦中,一直有落落前世眸子的印記。」
「此刻,不管你聽見還是聽不見,辰都要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甚至以後的生生世世,辰注定與落癡纏在一起,因為咱們姻緣天定,誰都介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