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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灰原哀的攤牌(二) 文 / 愛斷更真是太好了

    柯南心急如焚地奔向阿笠博士的家,此時此刻他恨不得能多長出兩條腿來。

    看著不遠處那愈來愈近的熟悉的二層住宅,柯南緊張得喘不過氣,生怕打開門會是一副讓自己絕望的情景。博士…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柯南跑進院子,喘著粗氣停在了博士家的門前,將耳朵靠在門上,房間裡並沒有任何的聲響。咬了咬牙,柯南緩緩地手伸向了門把手。儘管開門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柯南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了數個房間內可能會出現情景……

    情景一:

    屋子裡一片狼藉,電話衣架凌亂地倒在地上,阿笠博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不動,從他身體內流出的殷紅鮮血染紅了那陪伴了柯南從小到大的白色沙發。

    情景二:

    屋子裡亮著燈,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響,就和平日裡一模一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柯南鬆了口氣,開始大聲呼喊博士,可到處都找不到博士的身影。最後,柯南頹然地坐在了地上,那地板中央的那一灘刺眼的鮮血,表明了博士他凶多吉少。

    情景三:

    推開門,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工籐新一,我們等你很久了。」

    柯南抬頭看去,兩道高大的黑衣身影映入了他的眼中,說話的那人有著一頭耀眼的白金色長髮,他嘴角正噙著戲謔的笑容。阿笠博士昏倒在了一旁,另一位壯碩的黑衣男子正用手槍在阿笠博士的胸口與頭部間移動著。

    灰原哀也推門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站到一邊,壯碩男子沖灰原哀咧了咧嘴:「幹得不錯,雪莉。」

    情景四:

    推開門,幾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柯南眼前,目暮警官,佐籐警官還有幾位曾經在案發現場見到過的警員。

    柯南的腦袋『嗡』地一下,險些昏倒在地。佐籐警官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柔聲說:「對不起柯南,我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

    「博士你千萬不要出事啊!!」柯南內心裡大吼著,小心地推開了沒有被鎖上的門,看著屋內的情景,柯南呆立在了原地。

    「呦,新一你回來了啊,小哀呢?」阿笠博士和平時一樣笑著問候道,阿笠博士的樣子很自然,別說是被人綁架傷害,怕是連被恐嚇都沒有。

    阿笠博士的身後的沙發上坐著正在看電視節目的成實,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空氣裡都溢著誘人的香氣。

    成實聽到阿笠博士的聲音後,也轉過了頭,朝著柯南擠了擠眼睛:「回來這麼晚,八成是又遇到案件了吧?唉,走到哪死到哪,害人不淺啊……」

    此時,柯南不僅沒有抱怨成實對他的調侃,反而覺得異常親切,甚至希望成實能多損他兩句。

    「博士…博士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柯南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博士納悶地揉了揉柯南的頭,納悶道:「新一你怎麼了,我怎麼會有事呢?」

    「我…博士,我有話要問你!」柯南想起了灰原哀的事,語氣無比鄭重地開口道。

    「怎麼了?搞得這麼嚴肅?」博士不解地撓了撓頭。

    「我回來了。」正當柯南在組織語言之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

    灰原哀在柯南那包含著仇恨不解憤怒等種種複雜情緒的目光下,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屋子。

    阿笠博士笑著打了個招呼:「小哀你回來了啊,學校的感覺如何啊?」

    「還蠻愉快的。」灰原哀應了一聲,將書包放到了沙發上,看了看桌子上的豐盛飯菜微微一愣,接著又發現了衝自己微笑的成實,隨即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

    「小哀,柯南他有沒有欺負你啊?」成實問。

    灰原哀搖了搖頭,輕歎了口氣,顯然是不想理會這個無聊的問題。

    柯南黑著臉看著神色自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灰原哀,內心裡有苦說不出:要欺負也是她欺負我好吧,可惡,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騙得團團轉。

    柯南跟阿笠博士和成實說了一大堆,講明了自己和灰原哀之前的衝突。灰原哀抱著本雜誌坐在沙發上,聽完了柯南的話,輕輕搖了搖頭。

    「她到底是誰?」柯南一指灰原哀。

    「她說她是被黑衣人同伴灌下了跟你一樣的藥物,然後變小的。奇怪…她之前說要親口告訴你的,還叮囑我不要對你說。」阿笠博士納悶地望了眼灰原哀。

    「你先等等博士…」

    「噢∼」看到柯南焦急的神情,阿笠博士恍然大悟道:「你是要問灰原哀這個名字吧?是成實給她起的,我建議她把哀換成愛,她還不同意。」

    「我想問的不是這些,她可是黑衣組織的人,怎麼會在你家!?」柯南有些抓狂,激動的模樣嚇得阿笠博士後退了一步。

    「是成實他把我撿回來的…」

    灰原哀平靜地開口道,「在一個雨夜,成實在你家門前發現了站在雨中的我。」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去你家吧?因為組織曾在你失蹤後,對你家裡進行過兩次調查。」

    「什麼!?」柯南露出了驚

    駭的神情。

    「第一次去你家裡,到處都積滿了灰塵,好像很久都沒人來過一樣。第二次的調查是在一個月後,你家裡和上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在我卻發現了一個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現象,在你的衣櫃中,你童年時期的衣服全部都不見了。」

    灰原哀掃了眼柯南那瞪圓的雙眼,繼續說:「在一次研究中,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變小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我隨即也聯想到了你的情況。」

    「你…你是說…組織已經知道了我變小的事?」柯南的聲音有些發抖,看樣子他很怕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危險。

    「感謝我吧,我已經把你的資料修改成確認死亡了。不過,一個背叛者的研究資料,他們也許不會再相信,會重新調查也說不定呢。」

    「你是說…你已經背叛了組織?」

    「沒錯,我很反感他們把正在研究中的藥物擅自給人服用。不過很重要的原因是我的姐姐…我起初認為她被組織的人給殺了,但沒想到她竟然被一個愛管閒事的人給救了。」說到這裡,灰原哀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愛管閒事的人……成實在一旁的角落裡畫著圈圈。

    「事後我被組織囚禁了,比起等死,我選擇了服用身上偷偷留下的一顆藥。幸運的是我變小了,從通風口成功逃了出來。」

    「最後我找到了你,因為我相信和我有一樣遭遇的工籐新一,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對吧?」灰原哀目光期待地看向柯南。

    誰知柯南臉上的憤怒不僅沒有消減,反而又深了幾層,「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會理解你呢,你這個製造殺人藥物的惡魔!!」

    「……」灰原哀被柯南猙獰的臉色驚得一怔,隨後低聲說:「我也不想製作那些藥…」

    「新一,你冷靜點啊!」阿笠博士趕忙站出來打圓場。

    成實也上前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工籐,其實你應該感謝她才對……」

    「感謝她?成實你讓我感謝這個殺人惡魔!?」

    「喂喂,別一口一個惡魔地叫著啊,多難聽。你仔細想想,要不是小哀的藥,你是不是早被組織的殺手給一槍崩了。」

    「我……那也不能…」

    成實又打斷了柯南的話,「再者說,小哀她是製造藥物的人,想必做出解藥也不是難事吧?」

    「……」柯南低頭咬了咬嘴唇,漸漸冷靜下來。

    「解藥可不是那麼好製造出的,那麼多的研究資料我根本不可能全部記下來。」灰原哀冷著小臉說道,心中對成實的好感卻又加深了幾分。還是成實聰明點,能看清楚形式,不像這個白癡偵探,又衝動又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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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竟然有人說我偷懶?胡說,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那叫正當休息。好了,本座要去奮鬥定級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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