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明說下午,叉糾結到現在,要斷網,再少也只能頭爾廠,哎
歷史上,呂氏之所以落得舉族受誅的下場,正是因為他們在奪去劉姓諸侯王最最在乎的封地之後,還不知滿足地強搶了功臣集團所無比看重的朝堂話事權。
族中沒有可以獨當一面的首領,又一口氣在三大政治集團中豎起兩個強敵,適逢靠山高後駕崩之時,引來兩大勢力聯合反撲,也就不足為怪了。
而當初朱虛侯劉章仇視諸呂,一心想要擁立長兄齊王劉襄登位的原因,究其根本,亦是如此。()
在嫡長子繼承製根深蒂固的此時,身為齊悼惠王劉肥次子,朱虛侯劉章從小就知道自己無法繼承父親封國。
或許,要是高後呂維沒有分封諸呂這個舉動,當時不開營陵侯劉澤遠宗封王之先例,朱虛侯劉章有志無處可申,也便會安於現狀了。
又或者等到哪天,異姓王中碩果僅存的長沙王叛亂,那麼胸懷大志的朱虛侯劉章就會如當年吳王劉漆那般率兵平叛,用軍功為自己掙得一個王位。
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家基業被如此瓜分,尤其是在這當中竟然完全沒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朱虛侯劉章怎麼還可能坐得住?
「即便要削齊地以分封,那第一有資格得到這些地方的人,也應當是我才對!」就如同代王劉恆那般,有些念頭一旦在腦海中產生,就會永遠都揮之不去,隨時散發出無窮的誘惑!
「皇帝當時肯定是在後悔。」目光炯炯地看著東年侯劉興居,朱虛侯劉章對弟弟強調著肯定道:「元服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加恩趙幽王少子,可見我們這個陛下,心裡還是很有打算的。」
「那又如何?劉辟強七歲小兒,能有個甚麼功勞。」東牟侯劉興居聞言不忿插口,道:「他既有打算,怎麼還會做此賞罰不分之事?」
「所以我才說,咱們這位天子一毒是十分後悔的。」朱虛侯劉章冷冷一笑,道:「趙王劉遂八齡稚童,不足為懼,可是我們的齊王大兄,如今卻是正值血氣方網。」
「那兄長的意思是說」東牟侯劉興居豁然開朗,兄弟兩個琢磨著封王立國之事已經幾年有餘,自然分析過高後削藩的立場,此刻驚喜交加,不禁失聲道:「天子竟是存著那樣的心思。」
「原來兄長所謂的皇帝後悔之事,就是如此。」東牟侯劉興居心道:「當初皇帝憋著一口氣不願封賞我們兄弟,看起來還是他的損失最大啊!即便要將自己親弟遷往大國,但是白白將空出的幾郡拱手送還,想必天子心中也很是懊惱吧。」
「那豈不是說,只一念及此,東牟侯劉興居眉開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