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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八章 讓他吃醋 文 / 偲影

    熟悉濃郁的生煎包香味立即在後台瀰漫開,引得陸無雙饞蟲大作,忙往嘴裡塞了一個,吃得那叫一個美,一臉享受,含糊不清地問:「你怎麼會過來?還帶了我最愛的生煎包?」

    「如果我說順路,你一定不相信?剛開完會,想你了,就過來看你?」霍延霆溺寵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揶揄。「小饞蟲,別吃太快,小心噎著?」

    「我都餓瘋了,就算噎著也認了。」陸無雙整個就一餓虎撲食,拚命往嘴裡塞。

    「沒吃午飯嗎?」

    「別提了,都怪唐肆言那混蛋,存心整我?這麼短一個廣告,拍了一個星期,天天跟對傭人似地折騰我。我吃再多東西,也補不回精力?周圍的盒飯,超級難吃,根本嚥不下去?」偏偏她姓子又傲,不肯吃他的海鮮大餐,肚子交了一個中午,都快瘋掉了。

    「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我能扛住。」她後悔在他面前抱怨了,連忙叮囑他,「你千萬別插手,我自己能搞定?知道嗎?答應我?」

    「嗯?」

    生煎包的攤位就在附近,唐肆言開車,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吹著口哨,心情愉悅,眉宇光彩奪人。想到陸無雙等下又用臭臉對他,各種埋汰,就先忍不住笑了。這幾天,他是有那麼一滴滴過分,但誰叫她生氣的樣子那麼可愛呢?想不逗她都不行?

    從工作人員那打探到她好像進了後台,提著生煎包,輕手輕腳地進去,想給她一個驚喜,卻沒想到,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她身邊,還站著個霍延霆,兩人親暱無比。

    她夾著生煎包,踮腳往他嘴裡送,言笑晏晏。「吃一個嘛?就吃一個?真的很好吃?我喜歡的美食,你也要喜歡?」

    霍延霆本來就討厭吃包子,但實在拗不過她,只好咬了一口。眼角餘光,瞥見角落裡一臉失落的唐肆言,眉梢愈發飛揚,「真好吃?」

    「是?我介紹的美食,一定沒錯。」

    「值得獎勵?」他在她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引來她嬌嗔。「喂?很油唉?」

    「那我幫你舔掉?」

    「不要,好噁心……」

    「不噁心,試試看就知道了。」說罷,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細細舔去她嘴角的湯汁,舌溫柔地描繪她的唇形,引她為他開啟,然後滑溜溜的舌便鑽了進去,攪搗著她的,旋轉,鉤纏,舞動。

    陸無雙剛開始還抗拒,但很快拜倒在他高超的吻技下,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忘記了掙扎,還踮腳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霍延霆不動聲色瞥向唐肆言,他臉上的血色如同一絲絲被抽乾了,愈發慘白,彷彿變成了一張白紙。最後,轉身離去。

    這一招,從某種程度上宣示了霍延霆的主權。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私有物,任何男人不得窺覬。

    唐肆言失魂落魄地走出後台,心一陣陣被抓痛,好像窒息一樣,說不出地難受。不由得苦笑,她原本就不是他的女人,不是嗎?他何必難過?何必自取其辱?

    「唐少,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丁琳關問道:「你不是在找小雙嗎?找到了沒有?」

    唐肆言搖頭。

    「怎麼了?怪怪的?」

    「生煎包,給你?」他在她奇怪的目光中,把生煎包塞進她手裡,然後繼續遊魂似地往前走。

    丁琳不解地盯著他的背影,唐少現在的樣子……好像失戀啊?

    一大籠生煎包下肚,再加上那個吻的滋潤,正能量又全部回到了陸無雙身上,感覺世界一片光明。她預著要和唐肆言再死磕幾天,卻沒想到下午的拍攝出奇地順利,基本上都是一條就過。一個多星期沒能完成的事,半下午就完成了。

    這速度……讓她想起了台灣某魔術師的話——見證奇跡的時刻?

    拍攝終於完成,她走到唐肆言面前,盯著他。「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他利落地脫下拍攝的外套,換上自己的休閒裝,灰色針織衫,白色外套,說不出地倜儻,完全是來自上流社會公子哥特有的氣質。

    「怎麼這麼順利就……」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難道你還想再熬一個星期?」

    「當然不是?你這麼合作,我倒有點不習慣了?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居然被你發現了……」唐肆言一臉嚴肅,湊到她耳邊低語。「其實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等會你出片場,就會有幾個蒙面大漢從你身後跳出來,把你綁上船,賣到泰國的人妖歌舞團?你自己小心點。」

    陸無雙推了他一把,「無聊,你才人妖呢?」剛看他的樣子,還以為真有什麼ど蛾子,一時忘記他就是個不正經的混蛋?

    「『人妖』是一種讚美,說明我美?」

    「你要這麼說,那你還達不到人妖的標準,就是一娘炮?」

    「我擦?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覺得我美,完全能抵禦我魅力的,就你一個了?稀有動物啊?」

    「少貧嘴?總之,感謝你提早結束對我和大家的折磨,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有這麼感謝人的嗎?聽上去像在罵人?」

    陸無雙笑了笑,「行?那你先走?我還留下收拾東西,以後再見?」

    她主動伸手,笑瞇瞇的。「為慶祝合作成功,握個手?」

    唐肆言看了看她盈滿笑意的臉,再看看那只白皙的手掌,心中突然一痛,瀰漫開一股恐懼。他害怕,怕自己一旦握住了這隻手,就不捨得放開?但他將那種複雜的情緒隱藏極好,反倒嬉皮笑臉,「我剛才上廁所沒洗手,成不?」

    陸無雙忙不迭縮手。「真不講衛生?趕緊洗手去?」

    場務過來指揮工作,交代陸無雙負責收拾一個區域的道具。她忙著工作,背對大門,沒發現程立雪走了進來。她走到一個隱蔽處,如同暗夜中的魅影般鬼魅。陰毒的目光,緊盯著她頭頂的復古式鐵風扇。uctc。

    她之前已經派人偷偷動過手腳,螺絲已經鬆動了,撐不住。只要一開風扇,就會掉下來。

    陸無雙,看這次還不整死你?她詭異地笑著,按下開關。

    頭頂突然傳來一陣涼風,陸無雙抬頭,正要喊人關風扇,只聽見幾聲刺耳的響聲,風扇居然掉了下來。她一時嚇呆了,忘記了逃跑。眼見就要砸上來了,一道人影猛地衝出來,將她抱到一邊,緊接著,就聽見了一聲悶哼。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陸無雙隔了幾秒才從震驚中回神,望向身上的人。

    是唐肆言?

    他臉色慘白,痛得抽涼氣,目光卻緊鎖住她。「你沒事?」

    「我沒事?你怎麼衝過來了?你呢?要不要緊?」她急忙爬起來檢查,發現他的腿被風扇壓住了。一推開風扇,全是血。「忙大叫,快來人?救命啊?」

    該死?居然沒砸死她?程立雪惱怒地抽緊手指,從後門溜走了。

    醫院。

    陸無雙一直焦灼不安地在病房門口走來走去,丁琳勸她,她也聽不進去,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直到醫生出來,急忙問唐肆言的情況。

    「唐少腿部受傷了,但沒有傷到筋骨,不用擔心?只要住院治療一個星期,就能恢復了?」

    聽到這句話,她總算放下心來。提心吊膽了兩個多小時,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感激涕零。「謝謝醫生?我能進去看他嗎?」

    「嗯?唐少讓你一個人進去。」

    陸無雙輕輕推開門,唐肆言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掛點滴,一條腿高高掛起,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卻有一種惹人憐惜的俊美。一見到她,立即淚汪汪,像只委屈的小狗。「無雙……我的腿沒知覺了……是不是廢了?」

    「沒有?醫生給你打麻藥了?」陸無雙額頭冒出三根黑線,「哪那麼容易廢?」

    「我受傷了,你還對我這麼凶,你好過分。」他委屈地控訴。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凶,行了嗎?」她只是不習慣再在醫院裡再說些讓氣氛凝重的話,開玩笑,才能緩解病人的情緒。「你怎麼樣了?」

    「痛?「他淚汪汪。

    「哪裡痛?」

    「這裡……」唐肆言指著自己。

    陸無雙滿頭瀑布汗,「滾犢子?你受傷的是腿,又不是那玩意兒,痛個屁?」

    「你又凶我?」唐肆言孩子般控訴,振振有詞地回答。「腿受傷,意味著好多天不能ooxx,能不痛嗎?啊……心也好痛……好痛……」

    「你是種馬嗎?消停兩天,否則指定精盡人亡?」

    他得意洋洋,「我精力無限?」

    「你要再說這些話,我可就走了?」

    「我不說?不說?行嗎?」他急得要坐起來,「你別走嘛?」

    那烏溜溜的小眼神,真要命,陸無雙的心,一下就酥軟了。明知道這是他特地使的招,還是有種自己做錯事的愧疚。「行?我不走?我留下陪你?」

    「嗯……」他這才安心了,但還是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眼裡充滿了依戀。

    「醫生說,你的腿沒傷到筋骨,就是外傷,休息一個星期就好了?」陸無雙歎了口氣,「謝謝你?可剛才那麼危險的情況,你衝出來幹嗎?就這麼不愛惜自己?」

    「當然愛惜?我比任何人都更愛惜自己?但,要我眼睜睜看你受傷,我做不到?」

    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根本容不得他多想,身體才能最快地做出反應,奮不顧身地撲了過去。

    「以後別這樣了?我不想你因為我受傷。」

    「我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碰到這種情況,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應。」

    他的目光專注,濃烈,一直濃入陸無雙心裡,她突然察覺到的些什麼,那令她很不安。唐肆言對她的好,她一直有感覺。雖然沒說,但銘記於心。可她一直單純地理解為,他們之間是超友誼,類似於親人之間的感情。

    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或許,唐肆言的感情並不只是友誼那麼簡單?

    希望那只是她的錯覺?

    ……

    回到家,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說不上為什麼,就是很累,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是軟的,一點勁兒都提不上來,就想躺著。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霍延霆回到家,見她跟大懶蟲似地在床上蹭,也躺倒她身邊,與她四目相對。「很累?」

    「唔……當然累了……你怎麼才回家?工作很忙嗎?」

    「嗯?一直在開會,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個點兒?」

    「吃過飯沒?我去給你做?」

    「不用了?」他把她撈回懷裡,「我什麼都不想吃,只想抱著你?或者,『吃』掉你?」

    「你太邪惡了?但我今天真的很累,沒力氣那個?」

    「傻瓜?」

    「下午片場出事,你聽說沒有?」

    「嗯?」他把玩她的手指,漫不經心回了句,「唐肆言怎麼樣了?」

    「他的腿受傷了,要住院一個星期?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她懇切地望著他。

    「你想照顧他?」霍延霆由她的眼神裡,看穿了她的想法。後手回地。

    「嗯?畢竟,他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有責任?」

    「那是他的選擇,你不必對他負任何責任?」

    「話不能這麼說,你知道我的,要我不管他,我做不到?」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任你們朝夕相對一個星期,我不瘋掉,也會吃醋吃死?」

    「那你就別吃醋了,行嗎?我只是為了照顧他。好不好嘛?就一個星期?我保證?」

    她環住他的手臂撒嬌,嘴上說著各種哄人的話,霍延霆就算是一座冰山,也得給她融化了,只能繳械投降。「好?我答應你?但你也答應我一件事,除此之外,不能跟他有其他接觸?他要是對你毛手毛腳,一定得告訴我?我去揍他?」

    陸無雙笑嘻嘻地去掐他的臉,「老公?你真是太可愛了?倫家好愛你好愛你哦?」

    「別光說甜言蜜語,我交代的,一定記住?」霍延霆捏捏她的小鼻子,「我隨時會去查勤,要是被我發現他亂來,就把你抓回來?」

    她行了個軍禮,俏皮吐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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