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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051 凌犀,我想上班 文 / 鎏年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兒來的那麼多激情,剛一回家,凌犀就給冷暖按沙發上親嘴兒,那架勢,就真跟那一年一見的牛郎織女似的,雖然這倆兒人剛剛一直都在一起。

    使勁兒的攪和,使勁兒的吸,抽的冷暖肺葉都干了。

    有那麼窒息的一刻,她真覺得這男人是個青面獠牙的及為猙獰怪物,可放開她以後吧,定睛瞅一瞅,就還是那個男人。

    老實說,這男人長的真挺帥的,那臉像是上帝親自操刀削的,有稜有角兒的,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就那麼剛剛好。

    不過,這男人上半身兒的人五人六絕對不耽誤下半身兒的雜七雜八。

    「騷兒,去,洗洗去。」

    凌犀瞇起狹長的眸子,使勁兒的抓了兩下她的兩團兒,粗噶的聲音有著濃濃的命令意味兒,咧著嘴,邪肆的笑。

    覺得男人俊臉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若不是不敢,冷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騷兒?

    這暱稱兒,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賤似的。

    不過冷暖已經下定決心,順著他,安撫她,就像是一個真的妓女一樣,希望他膩了之後能還她一個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沒有無聊到底,沒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間客房。

    開了浴霸,扭開花灑,還沒有調和的有些涼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別清醒。

    昨天的這個時候她還在死裡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個男人捧在了手上,別說什麼翻身農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兒,沒有那種夢幻的心靈,她絕對不會做那種凌犀這種二世祖對她有意思的白日夢。

    他對她態度好,不過是因為她是個處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釋,是因為事實說明了一切,她是處女,破鞋的緋聞自然不攻自破。

    處女這個東西是好,對於愛你的男人來說,這是個天大的寶兒,可對於一個對你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來說,不過就是一時的欣慰。

    在這錢一出馬萬妞兒莫敵的年代,處女又算得了什麼難能可貴的寶貝?

    冷暖洗著,揉搓著,琢磨著,沉思著,她放慢了所有的步調,慢慢的洗著,就算她跟現實低了頭,可卻也想著用消磨時間來拖到男人滅火兒。

    不為別的,因為真的很疼,初為女人的那種疼,無論是心靈上還是**上,那種疼就像烙在身上似的,一直沒法兒消弭。

    玫瑰味兒的洗液在手裡打成泡沫狀,冷暖一條腿撐在浴缸上仔細的清洗著下體,她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兒,雖然挺幼稚的,可她還是執著的想洗走那個男人來過的證據。

    嘩啦啦啦,流水拍打著四處的瓷磚兒,聲兒挺大的,以至於完全聽不到門吱嘎的開了一個縫兒。

    浴霸的暈黃又刺眼的光打在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膚上,看上去泛著一種近乎神聖的光澤,修長弱蔥白的手指往返在那白嫩的身體上,來回的揉搓著那無一處不婀娜的曲線,是那翹著的小屁股上還沾著一團兒俏皮的泡沫兒,隨著身體的擺動,一晃一晃的。

    熱氣騰騰,氤氳芳香,這樣的情景是極為撩撥人的。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蘊香。

    凌犀的腦子裡竄上這麼首詩,小時候那會兒就聽過漢成帝百金賄賂宮女,只為偷窺趙合德一次洗澡的事兒。

    直接幹了不就利索了,丫的腦子有泡。

    那時候埋汰人家的凌犀肯定沒想過自個兒也有這麼一天兒。

    本來想直接進門給這磨磨唧唧的女人直接拎出來的,可剛推開門兒這一會兒,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個色情狂似地倚在門口兒,就透過那一條小小的縫兒瞅著那個女人洗澡兒,揉揉纖細的胳膊,揉揉白嫩的腿兒,那小手軟軟的,混著泡泡遊遍了全身。

    這個小娘們兒很白,從上到下都很白,是那種近乎透明的粉嫩,想她昨兒還是個處女,凌犀就固執的覺得她乾淨的近乎有些神聖了。

    這樣的畫面,讓他覺得自個兒隨時都要爆血管了……

    「啊!」

    剛出浴室就撞見眸子都充血的男人,冷暖嚇得失聲尖叫,抓緊身上的浴巾退了幾步。

    女人的長卷髮還滴著水,就那麼散落在還泛著水的香肩兩側,那水盈潤澤襯著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很妖嬈。

    冷暖絕對無意去勾引她,但是男人自己顯然不是這麼想。

    凌犀的頭髮是半濕的,打著綹兒分散著,看著很野性,他的身子底下也只圍著一條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應。

    像是茹毛飲血的原始人一般,凌犀幾乎用扛的帶走了冷暖,粗魯的把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男人**的雄性身體充滿著力量,無處不顯示出他身上的火兒已經燒得很旺。

    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他就親了上來,氣息混合著薄荷水兒與淡淡的煙草味兒,把冷暖吻的熏熏然的不能呼吸。

    在床上,凌犀絕對就是一頭野獸。

    沒三兩下就給女人扒了個乾淨,沒有任何耐心隱忍……

    「啊!疼……」

    火辣辣的刺痛讓冷暖疼的叫出了聲兒,她不知道這男人怎麼突然之間就發了狂,有點承受不住的服了軟兒。

    「別……別這樣……」

    「那要哪樣兒?嗯?」

    ……

    凌犀像是殺紅了眼的戰爭狂人,一門兒心思想取得至高的戰略點,沒輕沒重的咬她,掐她,沒幾下就弄的冷暖又是一身的紫印子。

    她越是服軟兒,他越是變本加厲,這個男人做這事兒根本就像是野獸的宣洩,野獸的征服,只一門兒心思的狠發狠。

    一來二去,女人實在是吃痛,索性咬著嘴唇裝死順著他胡來。

    飄著,蕩著,晃悠著……

    好久好久之後,當空氣中只剩下疲戰之後的喘息。

    冷暖整個人幾乎癱在床上,臉都整個壓癟在枕頭上,苟延殘喘著。

    「騷兒,你真招人稀罕。」

    叼著煙卷兒的男人抓她過來,擰著她的小屁股,咧著嘴兒,笑的十分饗足。

    招人稀罕,呵,那是他的角度,其實在冷暖的立場,她特別酸,想想今後這段日子都是這麼過著的話,她突然間有點兒找不到自我了。

    「凌犀,我想上班。」

    就那麼一瞬間,那麼一個想法兒竄上腦子,冷暖順嘴就說了出來。

    「操!怎麼著,老子沒伺候好你是吧!」

    凌犀倏地就翻兒了,手沒輕沒重的就巴拉正冷暖的腦袋,鉗住她的下巴逼著她仰角兒的看著他。

    「冷暖我告訴你,你他媽在外面兒幹什麼我都不管,你想背著我找樂子,你想都別想,你要是缺錢我養你,你他媽就給我消停瞇著。」

    狠抽了幾口煙,凌犀真想一撇子抽死她,尋思著她畫的跟個花兒似地坐那兒一桌桌兒的陪酒,他就翻兒了。

    「別鬧,我不回d9,我想找個正經工作。」

    冷暖沒跟他嗆茬兒,知道他是理解歪了。

    發生了那種事兒,她怎麼也不可能回去上班了,她也做不到那種超脫的坐台陪酒了,反正現在她沒有債務,她想工作,一個人長時間不工作,會頹廢的,會變成爛泥的。

    現在的冷暖十分需要更多的精神支柱,支撐著她熬過這段黑白混雜的日子。

    瞄了她的眼睛半天,確定她說的是真的,凌犀才鬆開手,斟酌了片刻。

    「嗯……你想幹哪行兒,明天我幫你安排安排。」

    雖然他養她是完全無所謂的事兒,不過凌犀不是那種專治到有病的男人,他始終也認為,別管男人女人,閒久了總得閒出病來。

    這女人的性子也不是那種能圈住的鳥兒,她要想忙乎點什麼,他也不攔著。

    「不用,我想先自個兒找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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