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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平淡的日子 文 / 貪吃大帝

    或許是境界太低,對這個世界所瞭解的太少,但是僅僅一個功法卻可以改變一個世界的大小,當真讓拓跋苦難以接受。

    除了這一點,還有讓拓跋苦難以明瞭的,那就是開闊了穴道之後到底對自己今後的神海有何種好處,僅僅只是變大了一點嗎……就這樣,拓跋苦精神抖擻的思考了一晚,卻還是什麼都沒想明白。

    天空中的黑暗漸漸隱去,東方一縷橘紅的光芒劃開了一天的初始,三道年輕的身影,好像如同當年一樣,站立在那片寬敞的林中,面向西漠,心中氣息激盪,君臨天下。

    一模一樣的動作,絲毫不差的神情,此時此刻,拳風嗚嗚作響,刮得頭頂上的葉子紛紛落下,大地被捲起了一層砂礫,黃沙滿天,到處飛舞,摩擦著下落的樹葉,發出一陣讓脊椎骨冒寒氣的呲呲磨牙聲。

    每個人的丹田處,一縷縷五彩的靈氣以高速聚集在丹田中,而荒陣更是前所未有的運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黃色的大餅,向外散發著濃郁的芳香,不過,總有一根調皮的荒氣不按照常理出牌,偷偷的逃離丹田,鑽入體內。

    這根荒氣不受意志支配,四處逃散,外露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著,豆大的汗珠就像下雨般往外滲透,滴進大地,發出茲茲聲響,化為水汽把清晨的山林籠罩了起來,裡面的身影模糊不可見。

    拓跋苦、蠻斬和三棄,強忍著荒氣亂竄的疼痛感,一遍一遍打著荒淵,很快那根荒氣便流遍了全身,最後化為點點煙塵,消失在經脈和*中,褶皺四起的皮膚也在片刻恢復原貌。三個人無不是大汗淋漓,體力透支,就連精神也出現了短暫的錯亂,最後背靠著大樹休息了好久才漸漸舒轉過來。

    「比我一整天盤起來打坐得來的都多!」

    「不過就是太累了,比打架還累人。」

    「三棄說的不錯,這種修煉清晨和夜晚各一次就行,不然以我們現在的精力,長時間打荒淵恐怕會精神錯亂,變成傻子。」拓跋苦在一旁厲聲的警告著處於興奮中的蠻斬,繼續道:「我們也得鍛煉自己的武技了,不然修為再高也是徒然。」

    最後三人決定定各自離開蚩山,在附近的森林中錘煉自己的武技,但是在他們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關於成為蚩山十蠻子的事情。

    平時在蚩山上是嚴禁生死廝殺,切磋那就另當別論,但是每過五年,蚩山便會舉辦一次別開生面的生死大戰,刀劍無眼,生死由天,乃是一項慘烈的大戰。參賽者一律都是十歲至二十歲的少年強者,前十的勝者都將成為新生代的蠻子,一旦度過蟄伏期,蠻威滔天,未來統領一方蠻族不在話下。

    更重要的是,一旦成為蠻子便可帶追隨者自由出入蚩山,不再受到山規的約束。

    距離最近的一次五年之戰還只剩下不到一年半的時間,到那時便是蚩山最熱鬧的時刻,新仇舊恨便在那裡畫上圓滿的句號。沐浴鮮血而生,從無盡屍骨中走出的少年蠻子,注定了他此生的輝煌,前提當然是活著度過易於夭折的少年時期。

    休息完後的拓跋苦三人褪去一身的疲憊起身準備重新回到了那間石屋,一路說說笑笑的走過,遠遠看見那只剛見不久的畢方正單腳站立在自家的門口,腹部鼓鼓的,像是吃撐了一樣。

    用手中的鑰匙剛打開陣法,三人卻被畢方的白色長喙生生的阻攔,隨後,一陣五光十色的洪流從其腹部中滾滾流出,一堆靈氣*人的瓶瓶罐罐和一些衣服武器出現在庭院中,堆成一座小山,三個人完全被突如其來的璀璨光線給震驚住了,過了半天拓跋苦才支支吾吾道:「這…不會是…我們四年的資源吧?!」

    「嚶~~~」一旁的畢方鳴叫著,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們這下可有的吃了……」蠻斬自從吃了龍蛋龍肉,喝了龍血,似乎繼承了龍的一部分性格,拿著一塊翠玉欲滴的丹藥就是往下吞,頓時滾滾的海量靈氣從四面八方奔湧而來:「媽呀,我控制不住了,要凝荒晶了!」說完就猛地朝屋內跑去。這下惹得三棄雙目發光,順手拿起一顆足足有腦袋那麼大的靈粹,跟著蠻斬的腳步朝石屋跑去。

    原地就留下了悻悻的拓跋苦,就連畢方也看不下去,朝著天空直直飛走了。

    看著滿地的神丹妙藥,拓跋苦內心就是一陣可悲,要不是這該死的先天之體,自己也可以食用這些美妙的東西了,當真是太可惜了。

    拋開那些瓶瓶罐罐,拓跋苦翻弄著那些對自己還有些用處的東西,結果倒也是被他翻出了幾樣:三套帶帽子的披風,一件深紅,兩件深青色,像是特意為他們準備;一整套黝黑髮光的狴犴軟甲,全身黑色虛火環繞,熊熊燃燒,甚是不凡;此外,還有兩把別緻的淡藍色大刀,寒光閃閃,兩邊的血槽泛著誘人的倒鉤,可以相像割劃在敵人身上時,那種連皮帶肉的快感;另外還有三件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白色衣衫,很是飄逸瀟灑。

    在整理那些瓶罐的時候,拓跋苦又意外的發現了兩塊妖獸的大道之基,分別擺放在兩個黑色的玉瓶中,一個瓶上寫著「三角獸」;另一個瓶中寫著「角端」,拓跋苦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蚩山對每一個人都是如此慷慨嗎?

    拓跋苦甩了甩腦袋,仔細看著瓶子貼著的那些紙條。三角獸,顧名思義,頭生三角,獸頭如馬,綠發,背生藍色雙翼,能飛,腹部毛髮顯白色,四足為爪,利齒,能夠避邪驅凶,萬邪不侵。至於角端,形貌似麋鹿,鼻生一角,日行可達一萬八千里,據說可明達方外幽遠之事。

    沉思片刻,拓跋苦覺得三角獸非常適合三棄,至於蠻斬已有了火螭龍的大道之基,所以他自己拿走了裝著角端的黑瓶,對於日行一萬八千里相當的感興趣,說不定那天,福臨天降,自己就參透了。

    突

    突然,從石屋內傳出兩道龍吟虎嘯,石破天驚,響徹雲霄。明晃晃的亮光,即使是在白天也傳出去好遠。兩道身影唰唰的從屋內衝出,形如鬼魅,左右開弓,朝著拓跋苦就是兩個包裹著層層荒氣的碩大拳影。

    「兩個兔崽子!」拓跋苦的印堂處瞬間流光四溢,像是一片波動著海浪,咻的一聲化為一道金光飛上了屋頂,而那兩道拳影一路火花帶閃電,消失在群林中。

    迷漫的塵土中走出兩道穩健的身影,週身神光璀璨,虛火纏繞,讓人看不清面貌。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光芒隱去,一個笑的合不攏嘴,顯然是蠻斬,三棄眼含笑意,喜不自禁。看著兩個人身體上偶爾泛起的數道光芒,顯然神化了不止一處的穴道。

    「你們都神化了哪些穴道?」

    「我先說!」三棄這次顯得尤其興奮,迫不及待地道:「一共神化了4枚穴道,手心手腳各一枚,總共耗費了10顆大荒晶。」說完,從手腳中泛起了四道柔和的光芒,泛著一種荒蕪質感。

    「我雖然只神化了3枚穴道。但是好像出現了一些變化……」蠻斬解開纏繞在左臂上的白布,三枚穴道從掌心開始亮起,一直到第三顆,一個淡淡虛幻紅色的真龍頭左右搖擺出現在掌中的那枚穴位上。

    「我的乖乖,你那次真吃了一枚蘊含真龍血脈的蛋啊!」拓跋苦感覺蠻斬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一絲的真龍血脈已經蟄伏在他的體內,只等某一天,便可騰飛九天,前途不可限量。

    悅,你是否看見此刻的我,如果那些歲月中,我有如此的能力該有多好……

    「雖然你們神化了穴道,但是還得抓緊時間去控制那些穴道,別讓神光四溢,暴露自己的實力。」看著滿臉喜色的他們,拓跋苦想想還是要警告他們,扮豬吃老虎永遠是出其不意的最好方法。

    蠻斬與三棄收斂笑容,鄭重的點點頭,他們都是那種心領神會的人,一點就通。

    三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那堆積攢了四年的物資前,開始最後分配。

    那些堆積如山的瓶瓶罐罐被拓跋苦一股腦的都交給了蠻斬和三棄,自己則開始在一旁分起了那些衣服與武器。蠻斬,原先那兩把大刀由於質地的原因,根本不能承受荒氣的腐蝕,所以那雙泛著藍色妖魅的大刀留給了他。至於三棄,拓跋苦直接把那套狴犴黑甲給了他,看著三棄穿上那身軟甲,拓跋苦開始思念自己的那套貔貅辟邪血衣,卻不知此刻它在何方。接著,又是每人一件青色披風和一件白色光衣,輕若無物的衣衫。

    很快,三個人把各自整理好的東西拿回了臥室,再次出來之後,已經換好了一切。裡面是那件奇異的白色衣衫,穿在身上,竟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似乎可以補充自身的精氣神。還有那三件披風,竟也可以自動規避空氣中的塵埃,保持自身的清潔。

    這些都是他們曾經沒有接觸過的神奇。

    迎著陽光,一身深紅披風的拓跋苦把帽子輕輕蓋在頭頂,靜靜站立在一顆巨大無比的蒼天之樹上,身後的兩個夥伴也把深青色的披風掛在身上,向下拉著披風上的帽子,一片陰影遮擋在眼前。

    就這樣,三道筆直的身影,俯視著腳下的茫茫林海,各自滿懷著思緒。

    「我差點忘了!」拓跋苦突然想起了藏在懷裡的,那裝了三角獸大道之基的黑瓶子,隨即扔給了身後的三棄。

    「有時間好好參悟,或許什麼時候就可以參透其中一二也說不定,到時候便可以避災驅凶,受益無窮。」

    「那你的呢?」三棄接過瓶子,眼裡都是感激之色。

    在得到拓跋苦明確的眼神後,三棄欣然的收了起來。仨個人,站在樹冠,享受著陽光灑滿身體的溫暖,無比的幸福與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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