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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文 / 灰姑姑

    「後來呢?」」有一天他說他好累,那麼辛苦想要得到的東西都得不到,他想要成功想要人生的精彩,——以前我總是積極樂觀的告訴他現在看人生的成敗還太早!有一次僅僅一次我說好累,那時候的我眼高手低總是達不到自己的期許,倒了一次苦水,換他過來開導我,突然有一天他凌晨幾點給我留了言說再見,就是在那之後他就不見了,我無意中得知他自殺了,高樓之上一躍而下」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生命啊不容許不堅強不容許不勇敢,她責怪自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基督徒認為,自殺的人有罪上不了天堂,死後永遠生活在地獄受苦,我幾乎天天能看見他在地獄裡倍受煎熬,如果不是我他也許好好的生活在這世界上,清清明明渾渾噩噩都好,好過如今」她心尖顫了顫這是一塊很大的心病。」你們總是過度反省,丟了自信,沒了樂觀,少了輕鬆,何必追求那些可望不可見及的,我們活著就是為了活著,想要活得有意義不枉此生絕對不是這樣的,多少人窮盡一生也只做成一件事,一旦認定就要一心一意堅持到底,半途而廢三心二意又怎麼能成,急於求成是很致命的,我們學醫十幾載才出師,……」」杜醫生,我有的時候在想很多如果,可惜沒有如果,會不會在不同的時空一切都好好的,他好好的我也好好的」

    多羅沒有正面回答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最近睡得好嗎?」

    最近睡得好嗎?應該還算好吧!每一夜夢裡那醒不來的夢,施加在身上的痛那麼真,她也快分不清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明明之前已經好了一陣子後來又犯病了,算不算是癔症,夢裡畫面沒來由地拼湊出一個一個的故事,她覺得納悶,小說看多了的緣故嗎?可是切身的痛那麼真要怎麼解釋,入戲太深說得過去否。」那些畫面愈演愈烈,我都快分不出哪個是我了,呵呵」曾經有一段時間好多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變成今天這樣。

    她還會自嘲說明情況不是那麼糟。

    多羅花桐心安了不少。」我天天想著自己那些事,天天想生怕忘了自己是誰」」我怕這是人格分裂的前兆,回頭查查有關書籍,你還有碰到什麼問題嗎?」」會不會有一天我也像小傑一樣?」」不會的,你有你的家人多為他們想想,」

    轉世花桐嫣然一笑是啊有杭杭在,目光落到手上的傷痕,雖然被掩在衣服下她眼睛看不見,心裡明白那一道一道的傷痕,她差點死在那裡,差點走不出來,可鄭昌福竟然見死不救,臉上的笑容突然打住,心底的苦澀迅速蔓延整個心窩,還以為自己已經好了呢原來一提到他想到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甘有些鬱悶的。如果哪天她躲了起來,忘了自己是誰,她的結果會是如何,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未免太沒有存在感了吧。」醫生去哪裡玩了?好些日子沒開工了」路過好多次門都是淹著的。快速的轉移話題,不然又得糾結好一陣子。」去了天池」長白山有個天池,新疆天山也有個天池」哇哦天山天池嗎?」」今年雪這麼大沒有封山嗎?」據她說知前些日子都已經封山了。」那也得去不是嗎?你不要想太多了得空也去外頭走走,散散心看看弟弟,聽說z大的花都開了!」」嗯,好」封山在上山除非是極有經驗的當地人,否則遊客是上不去的吧,她看了看手錶原來已經這麼遲了。」我先回去了!」

    轉世花桐走後,花桐本尊從暗處走出來。」神界的人太過分,竟然釋放她的記憶」

    多羅訝異,誰一而再再而三犯此禁忌。」那次歷劫也是因為有人解開了禁錮」那次歷劫是因為叫做阿帆的人被封印的記憶被動了手腳,回憶起前世遭遇的悲慘,才存心報復,兩個人困在同一個身體裡掙扎要掌控主控權支配權,喪失了理智泯滅了天良才會差點將轉世花桐蹂躪至死!」我已經重新下了禁錮,刪除那部分記憶,可轉世花桐的不能動」」是彧修!他要置我與死地,」

    神界陽奉陰違一邊說全部為了人類為了淨化,背地裡竟然幹這種勾當。東方初岸呀東方初岸你的疏忽刻意也好無意也罷,不給我一個交待我豈會善罷甘休!」很快他們會發現,魂魄的墮,落將會加劇!」」所有的一切背後的罪魁禍首不是我而是他們自己」

    魂魄的墮,落是花桐在他們心中種下了黑暗的種子引起的,幾千年前是花桐強勢介入,可千百年後的今天他們的心早就不堪入目。」你的願望落空是很多人的願望」」包括滕熹!」

    說這話時花桐肯定的看著多羅,他不用包庇花桐早就知道了,滕熹慫恿彧修干預轉世花桐的正常歷劫,卑鄙下流無恥,彧修的私心是什麼?為什麼會聽從滕熹的挑撥?明白了神界一直以為人類魂魄墮,落是自己造成的,她成功歸位淨化靈基是剷除,而她沒有成功灰飛煙滅亦是剷除,在她的服下藥時已是輸家無疑。她恍然大悟,彧修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費盡心機運用手段害死了那麼多善念的轉世,利用手下小嘍囉表面上舉著查清魂魄墮,落來源的旗幟明面做著保護的事,暗地裡殺人不見血,他熟悉的運用禁忌屢犯大條,彧修真是

    人人得而誅之,他背地做了多少對不起三界的事,今天她的靈力受損嚴重可是要除了他也是易如反掌,東方初岸你如果敢包庇彧修,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不能成功你們也休想好過。

    「我不會任由他們在暗地裡算計於我,他是你的人,你看緊點!紅梟也好滕熹也好彧修也罷哪怕全世界的人與我為敵我也不怕!」唯獨你除外。

    多羅知道她的難處,小事可以不去計較事關飛身歸位之事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神界的人明面上幫著她潔淨歸位,彧修暗地裡卻使小動作,自己也是太過疏忽才沒有發現彧修在人間做了這麼多的事。

    「看了彧修與滕熹之間並不簡單!」

    「當年的事你知道了」

    怎麼會不知道,一開始也許想不明白後來冷靜下來也就能猜個八分了,她看在滕熹曾照料過的份上裝聾做啞多年,現在恩怨兩清,誰也不欠誰了。不是她寬宏大量是她沒有心力去計較了,她的每一分力都要用在刀刃之上。

    「除妖姬清君側」簡簡單單的六個字確實道出當年被圍困的最大原因,

    「花桐,有些事你應當猜得到」這些事情肯定猜得到的。」我以前太大意,一直沒發覺是彧修搞的鬼,此番的被動無力改變,做什麼都投鼠忌器,虧我還附於人身,這點都沒有察覺到,實在不應該!」」彧修!」他的語氣帶著殺伐之氣,神界的人這幾千年來行蹤隱瞞做事不露聲色,他還以為他們恪守本分兢兢業業原來這麼不知好歹,被東方初岸算計也就罷了偏偏是那麼渺小的存在,彧修好智謀好算計。

    隱藏在暗地裡的交易,藏得深害人不淺,不能光明正大而是在背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實在枉為冥界之人枉為神界之人。無法活得坦蕩蕩餘生的日子被自己的原則所折磨,這個懲罰不夠!遠遠不夠!她應該佈置防守,佈置完美的防守。最完美的防守便是主動出擊!

    「你的戾氣大漲,快點平復」不好花桐的戾氣大漲,她們一族本來脾氣就火爆,花桐算是好的了,一刺激就易怒。

    花桐低頭平靜一會兒不停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靈力的損耗一下子暴漲。她努力回憶在天池冰封的日子,時間過去了很久,她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她早已經冷靜只是靈力的損耗太大傷了根本,強行動作稍有不待多羅一定可以看出來。一定要喘過這口氣完全緩過來。

    「好點沒有」

    「我們去找東方初岸!」

    「花桐不著急!我們安心等待吧」

    是啊的確太過著急了,接下來會發生很多的事情,紅梟滕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神界的人也蠢蠢欲動,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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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界:

    花桐回到家中,沒想到家裡出現了不速之客。一個就算了偏偏還是兩個!兩個男人這個時候正安靜的坐在自家中喝水,倒讓「花桐」覺得進錯了門。

    「回來了!」這話是蘇清源對著對面不太熟悉的男子說的。意思是花桐回來了。

    花桐張著大眼睛兩邊看了看,這兩個人怎麼同時到這裡匯合了?蘇清源已經好久沒有找過她了!

    「花桐這位是?」蘇清源衝著對面的阿鐮說。

    該怎麼介紹呢?該怎麼說呢?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這位是……不知道!」

    「阿蓮回來沒有?」阿鐮懶得理他們,他是來看看花桐怎麼樣了,順便也看看阿蓮過得怎麼樣。

    「她外出旅遊了,不定什麼時候回來!」阿鐮心裡一顫,阿蓮走了,阿蓮和阿鐮漸行漸遠,終成陌路,一邊是過命的兄弟一邊是暗戀的女子,他做出了選擇!一個自認為明智的選擇!情這字著實怪異得很,當年不知不覺她看他的眼神有所不同,情還未萌芽就被他扼殺。他心裡明白她被阿帆所吸引,而後卻喜歡上了自己,為了不影響他們的兄弟之情,她退出,永遠淡出他的視線,阿帆也許懂想不起她了,可是自己的心裡卻永遠忘不了她,忘不了相識的場景,一幕一幕反反覆覆上演。於阿帆而言不過一個女人,可是對自己而言卻是一生的摯愛,牆上復古的鍾無端勾起許多回憶。

    「那我先走了!」他利落起身離開,彭的一聲關上了門。

    「你來是?」

    蘇清源眼睛不看她,看向了旁邊的擺設陳列。

    「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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