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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文 / 灰姑姑

    他擦乾她的淚,輕撫她的臉,撩開幾縷不安分的髮絲,哪個才是真正的你,是白天頭腦清醒情緒控制有度的那個,還是夜裡毫無偽裝的呢?

    每個夜裡你是怎麼過來的?也許連自己都不知道吧!有傷一定要及時治好,留在那裡不管不顧,總有一天它會爆發,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也許是感覺有人陪伴,她放鬆了些,緊繃的神經明顯放鬆下來,她嘴角輕輕的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夢裡的人會是他嗎?讓你夢到會想笑會開心的人是他嗎?像找到一個安全的港灣笑容由心而發,他重重呼出一口氣手心已經濕透。為自己倒了杯水,入口溫熱溫度剛剛好,轉頭看向沙發時她又恢復了不安,自己抱著自己的肩膀,這樣會比較好過一些嗎?用左邊的靈魂來保護右邊,用右邊的靈魂來保護左邊。他真想搖醒她告訴她他在,他一直都會在的。

    她一邊往裡縮一邊搖頭口型說的似乎是不要。

    一起把過去不美好的記憶通通忘得一乾二淨記著擁有的美好明天就可以。

    她每天夜裡都是如此只是她不知道罷了,她裝作不知道罷了,夢太長她記不全面,可臉上的淚痕由水一洗便再也沒有痕跡,她對著鏡子一笑又是那個單純開心的女孩子,發生過的事情似乎離她好遠好遠,像是聽說了一個故事關於別人與她無關的故事,她依然是自己最喜歡的她。

    他突然詞窮不會形容了,他的不知道裡有她極為重要的過往。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守了她一夜,夢裡的隻言片語拼湊不出個所以然,天亮之際夢散之前他回到房間,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起床後她已經收拾好了,衝他打招呼的笑容恐怕連自己都能夠騙過吧!滿滿都是笑意的眼裡藏了多少鮮為人知的事,他心疼。」好早」」有小米粥哦」」好馬上來」

    飯桌上

    她問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他答賢惠呀

    她無語看了他一眼,他笑臉盈盈

    他說昨天有人說夢話了哦

    他低頭喝粥用餘光一掃發現她先是一愣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都是白色的,

    她在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他緩緩說道有人昨天念著某人的名字傻笑。

    她鬆了口氣答道某人你要吃饅頭嗎?

    他說某人當然吃啦!

    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叫她阿桐,他喚阿桐時她的心裡可會明白背後的意義,代表家人的意義。今天陽光正好微風和煦是個好日子。昨天後半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沒想到今天天氣會這樣好,城市被洗刷厚煥然一新,空氣好得不得了。那場雨來得突然來得詭異,多羅徹底怒了彧修受了不少苦但絲毫不能夠瀉多羅心頭的恨,花桐如果沒有服下靈源一切都可以回頭。

    匆匆趕來的東方初岸一看彧修奄奄一息,情急之下迅速出手,多羅無心應戰有一下沒一下的對付著,就算這樣東方初岸也沒有討得好去,幾次初岸都下了重手盡數被巧妙的化解,多羅一味地閃躲避開攻擊,神情恍惚。初岸向後遁去見多羅不大對勁停下手來

    大聲問道這是準備開戰了嗎

    多羅沒有回答繼續折磨彧修,砰砰砰的讓他摔在地上就連呻吟聲都微乎其微。

    住手我讓你住手

    東方初岸大聲喝責,如果在下去彧修會出事的。

    多羅神情淡淡望回去,眼前人死一千遍都不足矣緩解他的痛和他的恨。沒有理會繼續念訣。

    東方初岸再次動手阻攔,多羅一邊靈巧躲避一邊繼續念訣。

    多羅你瘋了嗎?

    多羅反應過來停下腳步心想你吃定我,一再觸碰我的底線,當真以為我不會出手嗎?

    他不愛捲入世俗爭鬥亦不願意弄髒自己的手,許多事情不太理會,因著他的豁達大度不在乎反倒讓這群人繼續放肆,他該管管了。」你的人你不管我就幫你管管,坐條狗也該當條安分守己的狗」

    打狗也要看主人,彧修背後站的是東方初岸,他多羅也不會害怕半分。

    東方初岸拿出神弓瞄準多羅,這種弓的彈頭是由靈源所致,冥界之人最害怕的就是具有腐蝕性的靈源,好比人界的硫酸甚至更強百倍。

    住手東方初岸警告說道。

    多羅沒有理會,他拉開了弓,這種弓一但射出將會避無可避。

    噌的一聲箭由一變二由二變四由四變八以平方倍數鋪面而來,到多羅跟前完全數不清了,多羅凝神閉眼眨眼的瞬間就消失了,神弓撲了個空,東方初岸驚訝歷來幾乎沒有人可以避開神弓的攻擊,多羅現在的實力比他高出太多,大多數人的消失都是隱身術可身體依然在原地。可是剛才多羅到底怎麼避開的?

    那邊彧修像皮球一樣,又一次被重重摔在地上,他近乎昏厥隱約知道有人來了但不知道是誰。降魔陣越收越緊他已經不能呼吸。」多羅你在這樣我直接毀了轉世花桐!」

    發的是什麼瘋?」威脅我!」

    竟然威脅他,他的眼猩紅一片,一個把柄處處掣肘,處處作對,他已經放神界一馬可這些人一舉一動都在告訴他,他的手下留情是愚蠢的是多餘的,不讓他們嘗嘗厲害還真就不知怕。

    他完全有能力滅了神界礙於三界的正常秩序缺了神界不行,他才放任那些人自生自滅,這下真的碰到他的底線碰到他的逆鱗,他沒有被冥河的結界困住而是在修養,大戰他的損耗極大,所有人以為他被結界所困,其實不然,能困住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知道花桐被東方初岸蠱惑想要淨化想入神界,他放任花桐隨心所欲,不管事情如何發展他也有法子讓局面不失控,可是是他太自以為是,太過自大,害了那個孩兒。」放了彧修&「

    多羅冷笑,還真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呢!命令的口吻東方初岸你還不配!」那他的所作所為誰來負責?」」我神界的家務事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好很好好得很!」多羅怒了

    多羅鬆開了降魔陣,彧修攤在地上急急喘氣,東方初岸快速來到他身邊為他看傷,這副軀體應該是不能在用了,內腑盡碎無法還原,神界如今已經很難找到通用的靈體,想要治好耗費巨大,東方初岸懊惱之際多羅向他衝過來,他抬頭正好撞上多羅鬼魅的神情想躲開已經來不及,多羅扼住他的脖子將他用力甩出去,他被摔在地上,他站起身子穩住身形,此時多羅又主動進攻,他不想躲避,兩人第一次的正面交鋒。

    東方初岸看準時機率先出招,多羅不閃不避生生的受下,劍入肉極深將要穿過多羅的肩頭,多羅迎上東方初岸那一擊得逞的笑容,嘴角邪魅一揚,身子向前傾,東方初岸的劍嗦的一聲刺破了多羅的衣服他正驚愕的看著多羅,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可就在這時多羅出手了,距離太近他沒有看見多羅出手可是他的心房空蕩蕩的彷彿聽見風呼呼而過的聲音。痛感襲來,他疼得單膝跪地,多羅的手上則多了個東西不好是自己的心啊!苦苦哀求的眼神彷彿在哭求訴說著不要不要。

    多羅看著自己剛挖下來的心,幾縷黑絲環繞,噁心的髒東西,作嘔。

    手上漸漸收緊那顆心因壓迫而扭曲了形狀,不一會兒化作一灘肉泥弄髒了他的手也弄髒了地板。血液裡微量的靈源灼傷他的手,可是多羅另一隻手輕輕一撫竟然成了原樣,這不是障眼法,障眼法對於他們的眼睛沒有用處,多羅竟然可以自愈靈源帶來的傷害,他難道不是冥界的人嗎?」我容得你們存在,容不得你們放肆,一而再再而三,背地裡耍手段,欺人太甚,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倒釀成今日大禍,神界有神界的規條法則,既然你們全然不顧乾脆來我隨心所欲的冥界好了!你們想幹什麼都可以」」你的禍心幫你毀了省的你繼續被它所害」」多羅你」東方初岸又氣又惱可是疼得無法反抗,這具軀體不重要懷了可換,重要的是他的靈基和靈源,現在身體多了個洞靈源外溢,他的虛弱可想而知,沒有軀體的靈源毫無用處,無人控制沒有思想毫無作為容易被吞噬。

    不遠處奔來的惡靈好不容易找到吃的,可是那股強人令人畏懼的力量又在旁邊排徊幾遍愣是不敢靠近,它的哈喇子流了一地。好想吃好想吃東西!冥界遊蕩的魂魄根本不夠填飽肚子,它衝著多羅低低嘶吼幾聲,似乎在討好又像在賣萌,那次被他傷的地方現在還痛著呢!見他沒答應也沒有反對,它偷偷靠近那堆」美味」一點點,一點一點地挪動一點一點靠近獵物,多羅見它只是吸走外溢的靈源便不去管它。

    它很是乖巧通靈自個托著彧修和東方初岸跟在多羅的身後。素有潔癖的東方初岸被他的口水弄得夠嗆!

    滕熹見到多羅負傷歸來已是一驚,見到多羅壓著彧修東方初岸又是一驚,見到冥河底的那只惡靈跟在多羅身後更是一驚,多羅降服了它。

    滕熹心裡揣揣不安,他前不久剛見的彧修,現在就被抓來放在他面前,這是在警告他。」你沒事吧!」他肩上的血跡,將整件衣服染得張揚駭人,起初還以為是衣服的裝飾,進一看原來是血跡,他以往一身黑袍完全看不出裡衣的款式,這會才看得他的裡衣為上等素布領空繡花精緻華美,哪個人為他做的貼身裡衣他視若珍寶。」沒事!」」他們……?」

    他們該如何處置!」你看著辦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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