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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三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文 / 宇宙伯爵

    從床上起來揉揉眼,現在從古墓出來已經兩天了,現在想想那天血千歲說的陰陽龍紋玉的事我還是想發發感慨,松雲子你老人家還真夠吊的,做一塊玉珮還要用陰陽兩界的材料做,這讓我們這班吊絲怎麼活啊。

    現在想起陰陽龍紋玉我還是無語問蒼天,首先松雲子祖師先跑到地府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塊魂靈石,然後又花了很長時間在人間找到了陽白玉,一個是至陰的魂靈石一個是至陽的陽白玉,要把這兩種材料融為一體簡直是太難了,更何況還是這樣的渾然天成就更讓人望而卻步了。

    在古墓裡血千歲就已經回地府了,而我們出來後示意可以繼續展開挖掘了,那些考古隊的人就像瘋了一樣往裡沖,看著他們歡天喜地的挖著自家祖師的墓心裡總感覺怪怪的,所以本著眼不見為淨的想法我找了個酒店住下了,而師父也帶著丁滿他們四人跑路了,陰陽龍紋玉留給我說什麼當個紀念,這是以權謀私好吧就算這是自家祖師的東西,最起碼也得往上面遞份報告吧,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留下了,對此我只想對師父說做的好,如果說要在加一句那就是越多越好。

    就好像再有錢的人都不會嫌錢多的,這些寶貝也一樣,沒人會嫌多的所以我也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拉開窗簾看著外面晴空當日,我就在想會不會以後哥們的墓也會被自己人個撅了,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擔心這事幹什麼,哥還年輕還有大把的青春需要浪費。現在就像個將死之人一樣的想著死了之後的事情,時間久了會得抑鬱症的。

    把貓爺抱起來直接去刨墳現場。到了現場後就看到人明顯比前兩天多了,還有很多的記者在那拍照。就比如這位美女。

    只見一位美女面對攝像機:「大家好,我是xxxx電視台的記者xxx,現在我後面的這個工地就是我們這次的報道現場,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這座古墓的主人是在歷史上從未記載過得唐太宗李世民第十五子魏王李璠,而為什麼這個魏王李璠沒有在歷史上出現過呢,又為什麼一個王爺的墓竟然如此龐大呢,我們會繼續追蹤報道的……」

    還有很多諸如此類的人在對著攝像機大講特講,但是他們現在又進不去現場這樣做有意思嗎,諾。前面就有很多的記者想進去但是被鐵面無情的武警哥哥們擋住了,面對著記者們的「長槍大炮」依然面不改色。

    而有很多的記者就很不忿的和他們理論,什麼這件事他們無權阻攔、中國是一個民主的國家諸如此類的大道理,還有的直接說我是xx電視台的,我們台長和你們上司是朋友,耽誤了我們的事情你擔的起嗎?連這種半威脅的話都說出來了,我只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太對了也不知是哪位偉人說的。

    我就知道這件事抖出去肯定會引起很大的反響,但是這也太快了吧。我擠開人群向武警出示了新辦理的證件,總不能一直拿著另異調查局的證件吧,武警看完後直接放行,那些記者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

    現場騰出了一塊空地專門放置松雲子祖師陪葬的東西。有花瓶、武器鎧甲、還有很多的字畫更多的是我不認識的,而那些考古專家們正在做清理工作,話說我們進去時怎麼沒有見到這些好東西。要不然那些字畫隨便順手那麼一兩幅放在家裡也能夠裝下比,現在都已經曝光了還怎麼順啊。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水玲瓏這個小妞,後面跟著寧素心只不過她們倆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撓撓頭傻笑道:「吆兩位美女我們又見面了。不知有何貴幹哪?」

    水玲瓏氣鼓鼓的道:「你出來後直接就跑了讓我們連人都找不到,現在好了自投羅網了。」

    我苦笑道:「那個我說你們也不要總找我一個啊,我不是說了嗎去找我師父,那些事都是我師父讓我幹的。」

    「找你師父,你以為我傻啊,看你師父那氣場就知道不好惹,反倒是你還容易點。」水玲瓏一副你把我當白癡的眼神。

    「話不能這樣講吧,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真正的兇手你們不找來找我算什麼,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你們這樣就是把我往死裡逼。」我一副你們就是比我的表情。

    水玲瓏一副竟然讓你看出來的表情道:「你竟然看出來了,那你怎麼不去死。」

    我大義凌然道:「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可如此行事。」

    水玲瓏道:「那你就去問啊,趕緊去問。」

    我眼圈微紅的道:「我沒見過他們,我從小就是被我師父養大的,我父母到底長得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你讓我去哪問。」

    寧素心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是孤兒。」

    我吸吸鼻子道:「沒什麼,這麼多年了我也習慣了,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過得也挺好的,我對他們也沒什麼感情,不過幸好我認識了這幫狐朋狗友,每天在一起聊聊天打打屁也挺好的。」

    接下來她們也就不好意思在和我說什麼了,又隨便說了兩句就走了,他們走了後我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看來哥還有演戲的天賦,奧斯卡是不是該給哥發個小金人,只不過這個眼淚怎麼止不住啊。

    其實要說我不想父母那是不可能的,誰不想自己的父母啊,但是既然他們把我丟了那也就表明他們對我也沒什麼留戀的了。

    「吆,我們的浩南哥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跟哥說,哥幫你找回場子。」聽聲音我也知道是誰了。

    我頭也不回的道:「誰說我哭了,我只是被沙子瞇眼睛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

    不錯說話的人正是我的狐朋狗友楊峰三人,吳勇揶揄道:「是嗎,但是我怎麼看你都有點硬撐的感

    感覺啊,哭吧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嗎,男人苦怕不是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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