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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3章 結界 文 / 銀月舞

    天火的表現沒有讓那些把在賭注押在自己身上的人失望,這一戰只用了十招便把對手擊倒,成功的進入下一輪的比鬥中了。場下一片叫好聲,一旁休息的赤雷冷哼一聲,笑道:「不要太囂張,有你好看的時候!」波斷夢向天火望了眼,繼而轉頭對赤雷說道:「不可馬虎!你雖然吞了那個東西,但天火那小子卻已經破開了萬劫印,你要小心啊!」「爹,你放心!孩兒知道了!」赤雷一臉不屑地說道。

    遠處觀望台上,一個侍衛伏在三宗長的耳邊輕聲說道:「三宗長,不好了。守護龍頷珠的南柯先生今天清晨被人刺殺了,龍頷珠不見了!」「什麼?」三宗長一怔,「為什麼不早來通報?」侍衛神色顯得慌張,龍頷珠放在禁地,小人等不敢擅自闖進去,直至剛才小人等發現了一些異樣,這才冒然闖進去一看,才發現這一切的!」

    「發生什麼事了?」大宗長問道。

    「龍頷珠被盜,南柯先生被殺!」三宗長說道。

    「什麼?」大宗長聞言一怔,「快派人立即去調查!一定要將兇手捉到!」

    「是!」那個侍衛立即領命離去了。

    「我也去了!」三宗長起身說道。

    「好!你要小心!」大宗長叮囑道。

    大宗長心神不定地望著擂台,心中總覺得似乎要出大事。在一旁坐著的靈木長老早已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出言安慰道:「大宗長不必擔心,等演武大會結束後,我們會協助貴族尋找龍頷珠的!」大宗長聞言心中稍感寬慰,點頭說道:「老夫在此謝過長老!」正當這時,擂台上傳來一聲慘叫,一個少年被另一個少年從擂台上打落在地,此刻正在痛苦地哀號。大宗長向擂台上望去,只見赤雷大笑著向這邊望來,大宗長一怔,暗道:「赤雷的功夫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莫非他平時是深藏不漏?」

    大會主持人在擂台中央宣讀下一場對比的名單,只聽他念道:「比賽進行到六進三,第一場比鬥雙方是川天火與波赤雷!」天火聞言一怔,暗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只聽主持人再次說道:「比賽進行到六進三時,按比賽規定,雙方可以挑選兵器比鬥,皆是點到為止。故意傷人者將被取消比賽資格。」

    天火走上擂台,率先在兵器架上挑選了一把長劍,雙手掂量了一下,覺得還算稱手,於是便持劍來到了擂台的中央。赤雷發出一陣冷笑,從兵器架上隨手拿了一柄長刀,遙遙地指著天火,說道:「儘管放馬過來!」

    「請指教了!」天火話語還未說完,只見手裡的長劍已經變化成了數朵劍花直向著赤雷的面門飛來。赤雷一怔,他不料天火出招會如此迅猛,只聽天火輕聲說道:「對付你這種人根本就不必用什麼君子的做法!」赤雷聞言大怒,但他表面上卻依然無所謂地說道:「哼哼!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紫雲並沒有說出幽曇谷的事情!」

    「什麼?」

    「是我用讀心術從她腦海裡看見的!」

    「什麼?卑鄙!」

    天火聞言心中甚是懊悔,與此同時還有對赤雷的恨意,只見天火手裡的劍如同巨蟒吐舌一般招招致命。看台上的四宗長看得是膽戰心驚,不禁輕聲叫道:「天火怎麼了?招式怎麼變得有點亂了?這樣很容易漏出破綻的!」靈木在一旁說道:「天火一定中了對方的激將法了!」

    擂台上的雙方已經大戰了數十個回合不分勝負,刀劍交鳴之聲不絕於耳,鋒刃交匯處火花四濺,四周勁氣縱橫,圍觀的人不禁向後退了數步。台下的賭局也越來越大,鳴金與青火在下面高叫著,完全沒有了天一閣長老的樣子,與那些賭徒沒有區別。天火的護體真氣已經發揮到極限,而赤雷依舊只守不攻,這令天火很是煩惱,遂轉身給赤雷來了一記斜劈。四宗長大叫不好,就在這時,赤雷如同上次一樣消失於空氣中,天火心下駭然一驚,急速收回劍勢向身後回掃,不料卻掃了個空。

    「上面!」台下有人高聲叫道。

    天火一怔,遂抬頭望去,心中不禁再次一驚。赤雷此時已經近到天火頭頂三尺處,就在眾人為天火擔憂時,突然天火仰天大吼一聲,週身真氣匯聚到了右手的長劍上,向上方刺去。赤雷沒有料到天火的反應會如此之快,但見那鋒利的劍尖直指自己的眉心,赤雷還是有所顧忌,遂揮刀擊在了天火的長劍上,借助反震之力向一旁落去。

    天火堪堪躲過一劫,了然頓悟剛才是自己太激動了,中了赤雷的激將法,暗道:「赤雷,我饒不了你!」此時,赤雷的眼裡露出了懾人的寒光,似乎與某種野獸的眼神極為相似,只見他又抬起了刀,遙遙地指著天火,嘴角上掛滿了譏諷的笑意。

    「老大加油!」

    「老大,幹掉他!」

    赤雷的那群跟班在台下大呼小叫著,赤雷只是輕輕地一笑,繼而對天火說道:「我會讓你敗得很慘!」天火亦笑道:「是嗎?」話語甫一說完,只見天火的劍芒瞬間吞吐八尺有餘,台下眾人不禁暗自歎服,小小年紀竟然將劍氣修煉到了如此之高的造詣。赤雷的身法詭異莫測,時隱時現,令天火很難捉摸他的攻勢與方位,因此,天火惟有一守代攻了。赤雷施展瞬移術在擂台上飛速行進運轉,而天火依舊站在原地全憑聽覺感知對手的方位,如同盲人一般。

    赤雷得意地笑著,驀地出現在了天火的身後,大叫道:「看刀!」天火下意識地快速回轉身形,以劍擋在身前,不料卻擋了個空。天火心中驀地升起一股寒意,再次回轉身子,這一切發都生在常人眨眼的瞬間,而對於天火與赤雷來說卻是生與死,成與敗的瞬間。「叮!」一聲清脆的響聲驚愕了全場。氣浪飛快地在四下遊走,聲響依舊在擴散,眾人的心亦

    隨之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無數銀亮的碎片劃過了天火的左臉,雖然,天火盡力地向後彎腰,但還是有一兩個碎片劃到了他的臉上。天火此時已經空門大露,被赤雷一腳踹在了腹部上,飛出了數步之遠。眾人不禁驚叫了一聲,擔憂地望著天火,那些將賭注全押在天火身上的人心中更是驚慌不已。

    突然,天火的身體動了一下,繼而緩緩地站了起來,額前的長髮遮住了左邊半張臉,而他的手裡卻握著一把斷劍,情形甚是狼狽。原來,剛才赤雷一刀砍在了天火快速回擋的長劍上,將天火的劍從中間砍斷了,所以,剛才才會有那些碎片飛向天火。

    「你還沒有死啊?」赤雷冷冷地說道。

    「令你失望了!」天火摸底抬起頭來,左邊的臉頰漸漸地有血流了下來,眾人為之一陣驚悚。

    「是血目啊!」台下突然有個人叫了起來,這時,人群徹底沸騰了。

    「血目!」

    「真是血目!」

    「這次有看頭了!」

    隱藏在人群中的苗月心中萬分擔憂地望著天火,生怕赤雷傷害到他,與此同時在苗月的對面也有一雙眸子在盯著天火。苗月似乎下意識地發現了那個人,心裡驀地一怔,暗道:「紫雲?」正當這時,一陣金屬破碎之聲傳入了苗月與紫雲的耳中,二人再次向台上望去,只見天火已經站了起來,左臉上多了一道恐怖的刀疤。那刀疤縱穿天火的左眼直至顴骨的下方,還有一道斜劃過前面的那道疤痕,一個叉形的刀疤留在了天火的臉上,顯得崢嶸駭人。

    「血目啊!快看!」隨著場中的一人的大叫聲,眾人皆向天火望了去,只見天火的眼眸此時已經轉為暗紅色,如血的瞳仁冷冷地瞪視著赤雷,似乎要用眼神將對手殺死。

    「天怒之境!我的媽媽呀!」場中有人再次驚駭起來,驚訝聲彼此起伏,與此同時在觀望台上的眾多川氏正宗的人亦不禁為之歎服,他們沒有料到天火會在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啟了血目的天怒之境,比之炎之劍王還要早上一年。

    赤雷揮舞著手裡的長刀笑道:「儘管放馬過來!」天火冷笑一聲,那股笑容足以讓全場的人感到一股寒意。突然,天火緩緩地抬起了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斷劍,倏地一道火光從他的手掌間噴湧而出,熱浪瞬間充沛了整個擂台。鳴金見狀驀地一驚,問道:「老四,你什麼時候把煉金手教授給他的?」青火亦是怔怔的說道:「沒有啊!天火的靈智自幼被萬劫印壓制著,根本學不會煉金手的!」

    正在這二人在討論之際,天火已經用煉金手將右手裡的那柄斷劍燒紅了,赤雷警惕地望著天火的這一切動作,絲毫不敢鬆懈。天火驀地仰天長嘯一聲,四下熱浪翻滾,燒紅的斷劍被拉長了兩尺多長,顯得薄弱柔韌了一些,天火驀地將劍抖向了空中,快速地劃破了自己手上的血管,鮮血瞬間噴湧而出,鮮紅的血液飛濺到了灼熱的長劍上,發出一陣呲呲的響聲。在場的眾人不禁看的暗自心驚,天火的手印翻動,被切斷的血管迅速地癒合了,空中的那柄長劍卻化成了一道流光直飛向了赤雷。

    「御物!」五個長老再次一齊驚叫了起來。

    靈木長老看的是暗自心驚,他不知道在天火破開萬劫印後還會有什麼驚人的潛質發揮出來,但眼前的這些已經足以讓他們五個當師父的很滿足了。赤雷現在似乎有些應接不暇了,天火御劍在赤雷的身旁穿梭迴旋,而此時天火手裡的劍已經變成了一柄軟劍,與天火的竹風劍很是相似,所以在天火用來很是稱手。

    觀望台上的波斷夢心中漸漸凝重起來,不禁對赤雷傳音入密地說道:「不要慌張!那小子才開啟血目不久,還沒有完全領悟血目的奧意,要沉著應對!」赤雷聞言如醍醐灌頂,瞬間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漸漸地變攻為守,以此觀察起天火的招式變化來。天火的手印飛速地變換著,劍如流水一般一次次地衝擊著赤雷的長刀,似乎天火並沒有把進攻的目標放在赤雷身上,而是放在了他手裡的兵器上。每一次的撞擊都會擦出火花,脆響震顫著四周的空氣,令眾人一陣陣心驚。

    台下擺設賭局的人此時好像忘記了賭博,亦跟隨著人群高聲叫喊,給台上的二人加油助威。苗月一顆芳心在胸膛裡亂撞,焦慮萬分的,突然,她似乎是出於下意識地向對面的紫雲望去,只見對方雙手不停地搓揉這自己的袖口衣襟,似乎與苗月一樣焦慮。擂台上傳來一陣呼喝之聲,激戰的雙方此時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刀氣劍浪四下縱橫,流光幻影讓眾人眼花繚亂,似乎擂台上的二人已經隱沒於空氣之中,只剩下了他們的兵刃。

    天火知道自己手裡的兵刃不是竹風劍,所以也不敢於赤雷硬拚,遂發揮流水劍訣的優勢,以柔勁卸去對方的勁道。天火手裡的長劍如巨蟒一般,緊貼著赤雷的刀身遊走,這不得不使赤雷加倍提防著自己持刀的右手,因為只要自己的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天火削去右臂。台下的紫雲搓揉著自己的衣袖,臉上雖然沒有露出擔憂的表情,但她的那雙眸子卻顯露出了她內心的驚慌,此刻的紫雲心中極為混亂,她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方,只是一個勁地在心裡祈禱著天火與赤雷不要傷害到各自的對手。

    天火的血目越發地明艷起來,這說明天火的潛質正在被一點一點地激發出來。赤雷對川氏的血目多少有些瞭解,遂暗道:「我必須得想個辦法取勝!」就在赤雷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望見了人群裡的紫雲,心中突然暗生一計,遂向著擂台邊緣退去。天火不知有詐,只認為赤雷挺不住了,遂更加得發起猛攻。就在天火的劍劈到赤雷的刀鋒上時,赤雷突然使出了瞬移術,迅速地閃裡了天火的攻擊範圍,天火一時收不回力道,劍氣向著人群裡飛去,而劍氣正對著紫雲。天火心裡一陣驚慌,驀地旋轉身形拚命挽回那道劍氣,就在眾人為之心驚之時,更大的災難出現自了天火的面前。

    只見赤雷冷笑著向著天火衝刺

    而來,森寒的刀尖放出破風的聲響,天火隱隱感到了不妙。突然,天火眼前刀光一閃,下腹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身子不禁向後方猛然推去,此刻,天火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一聲沉重的悶響在人群裡傳了開來,人群頓時寂靜無聲。天火在落地的瞬間明白了,自己輸了,敗在了赤雷的手裡。但是與此同時一股不甘的心情驀地湧上心頭,天火順手將手裡的劍擲了出去,赤雷不防,被刺中了左肋,頓時倒在了地上。

    「哈哈!」天火驀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路狂笑了離開了演武場地。

    眾人被天火的那陣突然而來的笑聲給一震,不禁感到一股涼意傳遍全身。站在人群裡的紫雲怔怔地望著天火,不知再想些什麼。苗月此時早已跟隨在天火的身旁,與天火快速地離開了演武場地。二人身後響起一陣陣咒罵聲,有的是說天火輸了不甘心,有違君子之行徑,更有人因為把賭注押在了天火身上而大哭大嚎。只是這些並沒有被天火聽在耳裡,他只是一味地往前走著。

    「不像話!」川旭拍案而起,氣沖沖地離開了觀望台。

    此刻,場中的赤雷嘴角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又看了一眼此時伏在自己身旁的紫雲,心中更是無比的歡喜與暢快。

    川旭大步跨進了廳堂,滿臉儘是怒色,驀地大叫道:「把川天火給我叫過來!」四下的家丁聞言一怔,他們知道只有在川旭被天火激怒的時候,川旭才會叫天火的完整的名字的,所以,眾家丁紛紛散了開去,只有大總管跑去通知天火去了。

    大總管剛剛邁出廳堂,突然見到天火一臉不屑地走了過來,大總管不禁暗自向天火使眼色,示意其小心行事。天火根本就沒有理會大總管的眼神,大步地跨進廳堂裡,朗聲道:「見過父親大人!」川旭怒極反笑,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天火依舊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那樣口氣平穩地說道:「哦?莫非父親大人今天看見我打了一條野狗想表揚我的功績嗎?」

    川旭聞言怒到了極點,驀地大叫道:「逆子!你還不認錯!」大總管與苗月站在廳外向裡面張望,當二人看見川旭的雙目漸漸轉紅之時,心中不禁暗道不妙。天火此時卻故意火上澆油地說道:「不知父親大人將會如何獎勵我呢?」川旭聞言又突然大笑了起來,道:「好一個逆子,你是專程來氣我!好!那為父就給你個賞賜!上前來!」

    「不要去啊!」苗月在心裡暗暗地叫著,心如同在沸水裡翻滾一般。

    廳中傳來一聲悶響,苗月與大總管的心頭皆是一怔,突然聽見川旭在廳堂裡大叫道:「給我把這個逆子關進柴房裡,面壁思過七日,此期間不得給他送水糧!」

    「城主,這未免太」大總管欲言又止,因為他看見了川旭的那雙赤紅的血目直直地瞪視著自己,自己心裡不禁升起了一股寒意。苗月扶起受傷的天火,聲音略帶啜泣地問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天火捂著受傷的胸口,淡淡地笑道:「我胸口有股氣堵得慌,現在氣通了,舒服多了!」「天火,你變了!」苗月輕聲地在天火耳邊說道。天火似乎沒有聽見一般,沒有理會這句話。

    就在天火路過柴房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前院裡的一棵桃樹,心中驀地想起了一段往事,忽然,天火抽出了腰間的竹風劍倏地向那株桃樹劈了過去。「嚓」一聲輕響,桃樹被天火一劍砍去了大半個枝丫,苗月不禁一怔,慌道:「你這是幹什麼?這棵桃樹是你小時候與城主一起種的啊!」天火冷冷地笑了一聲,推開苗月的扶持,獨自向柴房走去了。苗月愣愣地望著遠去的天火,不知為何自己心裡竟對天火產生了一種陌生感,不禁暗自在心裡問道:「難道天火真的被那些花妖蒙蔽了嗎?」

    川旭遠遠地望著那株斷折的桃樹,一顆眼淚劃過了自己的臉頰,繼而緩緩掉落在地上無影可尋。

    軍機院的演武大會在三天後順利地閉幕了,入選的名額很具愛被公佈了出來,其中第一名就是波氏族長的獨子波赤雷,第二名則是被譽為天才少年的雪狐長風,第三名則是川氏大宗的四公子川雲。此時,天火還被關在柴房裡對外面的一切都不知曉,已經負傷並忍受飢渴三天三夜了,天火惟有靜坐運功以調節自身的能量散失之外什麼也沒做,但他依舊覺得肚中傳來一陣陣難受的滋味。畢竟自演武大會那天回來後,天火就沒有吃一點東西,再加上身負重傷,療傷時所消耗太多真元,天火此時已經無力可施了。

    夏日的斜陽已經隱沒於天邊的晚霞裡,淡淡的餘暉照耀著大地,似乎帶有一絲不甘,這是第四日的傍晚。柴房的外面突然多了一個綠色的身影,那人身形浮凸有致,面容更是比得上天仙,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與誘人的風姿。柴房外的那兩個看守天火的侍衛不禁看得一陣新潮澎湃,口乾舌燥。一個侍衛不禁對另一個人說道:「苗月大小姐今天是怎麼了?她今天怎麼打扮得如此妖艷啊?」另一個侍衛微微正色道:「你少管閒事了!看好大公子吧!」

    「二位大哥辛苦了!」苗月突然來到了那兩個侍衛的跟前,嬌聲嬌氣地說道。

    「苗月小姐有什麼事情嗎?」先前說話的那個侍衛慌張地說道。

    「我可以進去看看天火嗎?」苗月依舊嬌聲說道。

    兩個侍衛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露出為難的神色,苗月突然將兩個金餅塞進了二人的手裡,再次嬌媚道:「拜託二位大哥了!」兩個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只聽先前那個侍衛笑道:「好吧!不過苗月小姐要快些出來!城主會隨時來檢查的!還有城主吩咐千萬不能給公子帶水糧,違令者將重罰!」苗月見這兩個侍衛允許了,便萬分欣喜道:「多謝二位大哥!」還不待那兩個侍衛回過神來,苗月便跑了開去。那個說話的侍衛愣愣地望著苗月離去的方向,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別瞎想了!」旁邊的那個侍衛拍醒了他。

    「你覺沒覺得苗月小姐的那個

    地方好像突然大了許多?」那個侍衛似乎很是陶醉地問道。

    「你去死!」另一個侍衛大罵了一聲。

    苗月衝進了柴房,只見天火已經伏倒在地上了。苗月心中一陣驚慌,忙上前去將天火扶起來,關切地問道:「天火,你還好吧!是我啊!苗月!」天火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天火完全沒有先前的霸烈之氣,反而像是一個是受了委屈而無處宣洩的孩子一般。苗月愛憐地將天火摟在了懷裡加以安慰。

    「自這是何苦呢?」苗葉的眼淚不斷地從眼眶滑落,滴落在了天火的臉頰上。天火感覺到了那股淚水的溫度,遂緩緩地說道:「我沒有輸!」苗月聞言一怔,她現在才明白天火真正委屈的原因,不禁安慰道:「姐姐相信你沒有輸!天火是無敵的!」

    「你真的相」

    「你餓了吧!來,先吃飯吧!」

    「你帶了飯?」

    「嗯!」

    「在哪裡?」

    「回過頭去!不許偷看哦!」

    天火不明白苗月轉過身去幹什麼,但看得出來是在身上找東西。苗月抬起後腳跟踢了天火一腳,嬌嗔道:「說了不許偷看的!」天火立即回過頭去,不再從指縫裡偷看。半刻後,天火突然問到了一陣食物的香氣,不禁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苗月手裡拿著兩個肉包子呈在自己眼前。天火已經餓得兩眼放光了,也不管那包子從哪裡來了,一把抓過來大口大口的吞食著。苗月被天火的吃相逗笑了,不禁掩嘴淺笑。

    「哦!」天火突然先前一伸脖子,似乎被噎著了,苗月立即上前替他垂胸撫背,幫他把食物嚥下。「吃太快噎著了吧!喝水吧!」天火聽苗月說道喝水,心中不禁一愣,反問道:「水在哪裡?」苗月輕輕地一笑,將手伸向自己腦後的髮髻裡,從裡面拿出一個小水囊遞給了天火。天火一怔,他沒想到苗月竟然將水藏在了髮髻裡,驀地又想起剛才的包子是哪裡來的問題,天火不禁抬頭開口問道:「那包子你是藏在哪裡帶來的?」

    「這」苗月的臉頰倏地變得緋紅,嬌羞之態令天火不禁神魂顛倒。

    「苗月小姐,城主來了!」門外的侍衛突然在外面喊道。天火與苗月聞言一怔,不知該如何是好,若現在讓苗月出去定會被川旭發現,但柴房空間狹小,又堆放了許多東西,根本就無處藏身。天火不禁抱怨道:「爹怎麼這個時候來!真是不湊巧!」突然,天火望向了苗月,見其身形嬌小玲瓏,不禁心省一計。

    「姐姐,你坐在我的對面不要動。我用我的身子擋住你,柴房的空間小,視野不開闊,爹不會看見你的!」天火指著一處堆滿乾草的空地說道。苗月望著那塊空地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聽從天火的意見坐了下來,天火亦迅速地坐在了苗月的對面,二人由於空間的限制,所以,苗月只能坐在了天火腿腕間的地方,二人此刻已經是前胸貼後背,毫無間隙了。

    門外的侍衛心懷忐忑地望著川旭,而川旭似乎並不怎麼注意這兩個人的眼神,直徑走進向了柴房。川旭抬起手摸了摸柴房上的銅鎖,檢查沒有問題後再次向門縫裡張望去。此刻苗月與天火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天火不經意地一瞥眼看見了苗月袒露在外的半個****,肌膚白皙而無一絲雜質,深陷的****令天火的內心驀地產生一種顫動。天火心中疑惑道:「姐姐今日怎麼穿這麼寬鬆的衣物,剛才我記得她的那個地方好像沒有那麼寬鬆啊!」突然,一道異芒閃過了天火的腦際,天火心中再次大叫道:「難道她是將那兩個包子藏在了那裡?」

    當天火再次看向苗月時,只見苗月的臉已經像秋天紅透了的蘋果一般嬌嫩可人,看來苗月已經猜到了天火的心思,臉頰不禁羞得通紅。天火愜意地嗅著從苗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無比的舒適感令天火不禁忘記了門外的川旭,只是不顧一切地嗅著這美好的氣息。川旭果然沒有看出破綻,便轉身離去了,臨走時不禁再次囑咐那兩個侍衛要嚴加看守天火,不要鬆懈。而那兩個侍衛見川旭沒有發現苗月,心中感到萬分慶幸,遂連聲應是。

    「苗月小姐,城主走了!」門外又傳來了侍衛叫聲。苗月與天火不禁一怔,繼而兩人同時起身,不料天火起得太快,苗月還坐在他的腿腕裡,天火剛站起來的身子不禁再次向下坐回去,而此時苗月卻要站起來,驀地一頭頂在了天火的胸懷裡,二人翻滾在地上。苗月趴在了天火的懷裡,她再次感受到了天火那結實的胸膛與男子身上那股陽剛的氣息,苗月不禁產生了一種不想起來的感覺。

    「姐姐,你是不是該起來了!」天火尷尬地說道。

    「噢!」苗月的臉頰更加得緋紅,面門如同被火燒了一般。

    天火突然抓住苗月的手,苗月心中不禁一陣驚慌,心如鹿撞一般。只聽天火問道:「姐姐,告訴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嗎?」苗月聞言雖然感到一陣失望,她願意為天火會說些別的什麼話,但她還是如實地回答了天火的問話,說道:「赤雷、雪狐長風和川雲被選入了軍機院。西北方的火族在三天前對昊空氏的刃城發動了一次小規模的進攻,現已平息了。昊空公子已經返回了昊空氏。」

    「就這些嗎?」

    「嗯!沒了!」

    「你再想想啊!」

    「呃?還有一件事,不知算不算大事!」

    「說說看啊!」

    苗月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川氏決定在後天舉行追月劍的傳承儀式,說白了就是在預選准劍王。在這九個人當中,赤雷的實力最強,因此選他的可能性很大!」天火聞言一愣,驀地想起四宗長曾經對自己講過有關追月劍的故事。追月劍乃第一代劍王寒川的隨身武器,傳說是用天上墜落的一塊寒鐵鑄成,劍身透

    出一股刺骨地寒氣,只有修煉到血目天怒之境的人才能抵抗住它的寒氣侵襲。據說這把劍是鍛燒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將那塊寒鐵熔化的,此後又花費了將近十幾年的時間將其鍛造成形。可就在一千年前,第一代劍王寒之劍王與火族大將軍赤炎大戰於烈火荒漠,雙方都在最後一刻使出了絕招,就在那時,赤炎將軍僅憑化火燎物訣修煉的赤火真氣就險些將追月劍熔化。當寒之劍王將赤炎將軍的頭顱砍下後才發現,追月劍的劍身已經彎了,而當劍王望向四周的時候,才發現四周的一切已經不復存在了,而追月劍上的那個微小的弧度見證了追月劍那陰寒之氣的霸烈,直至如今依舊無人敢將它從劍鞘裡拔出來。

    苗月望著一直在出神的天火,叫道:「你沒事吧?」天火一怔,忙道:「沒,沒事!」苗月收拾了下天火身下的乾草,便悄然的離去了,柴房了又剩下了天火一個人。突然,天火睜圓了雙眼,那雙暗紅如血的眸子再次出現了,在昏暗的柴房裡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鳴劍老人虔誠地跪在川氏各位列祖列宗的靈位之前,似乎在祈禱這什麼,香案上的煙香冒著的縷縷青煙在祠堂裡瀰漫著,火燭跳動,在這漆黑的夜晚裡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你可以現身了!」鳴劍驀地說出了一句話,但四下根本就看不見一個人影,鳴劍淡淡地笑道:「天火公子何必要鬼鬼祟祟地來宗廟呢?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就在鳴劍說完話的瞬間,一條黑鷹驀地在他的面前閃現,那人一襲黑衣,額前的一縷長髮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龐,但依舊可以看見長髮後的那雙暗紅色的雙眸,正是天火無疑。

    「不愧是劍王的貼身侍衛,我的隱身術竟然瞞不過你?」天火笑道。一陣輕風吹過,將天火的長髮撩起,鳴劍看見了那道淡淡的刀疤,雖然已經經過藥物處理了,但是依舊可以看清那道疤痕,鳴劍心裡不禁有些駭意。天火再次笑道:「我這次來時想向您老人家借一樣東西,不知您肯不肯借於在下?」

    「什麼東西?」

    「追月劍!」

    「你說什麼?」

    「追月劍!」

    天火的眼神漸漸變得銳利起來,那雙暗紅的眸子中似乎可以射出毒箭一般。鳴劍不禁一怔,他已聽聞天火開啟了血目的第三境界,自知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但鳴劍依舊說道:「不行!那是我川氏鎮族寶物,不能輕易給你!」天火冷冷地望著鳴劍,手指已經漸漸向掌心收縮,似乎要與鳴劍動手。突然,鳴劍說道:「追月劍只有劍王佩用,你若有本事能證明你自己有資格做劍王,老夫可以考慮讓你把劍帶走!」

    「此話當真?」天火急切地問道。

    「當真!」鳴劍站起身來,向著祠堂的後堂走去。

    天火一路跟隨其後,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那些一草一木,因為天火知道,這一草一木皆是按照陣術栽植的,稍有差錯就會步入這些陣術裡。鳴劍將天火引入一間密室裡,指著眼前的那條甬道,說道:「追月劍就藏在甬道的盡頭,就看你有沒有能耐拿到了!」天火望著前方的甬道,不屑地笑道:「莫非這條甬道裡充滿了機關?」「正是!」鳴劍依舊一臉淡然地說道。天火向前方望了一眼,倏地一躍身向前方衝進去了。

    就在天火衝進甬道的瞬間,四下的景象驀地發生了變化,空間似乎扭曲了一般,空氣越來越稀薄,天火不禁感到一種被撕扯的感覺。當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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