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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文 / 思無憂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季柯這話雖然是為了安慰納蘭月痕才說的,可是這也確實是她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帝王之位,看上去是吸引力很大,可是對於季柯來說,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的吸引力的。

    畢竟,這一世,她想的,只是能夠安安穩穩的開心的活下去就好了。

    當皇帝的誘惑是很大,那巨大的權利,很容易讓人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可是這巨大的權利對應的,你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若是坐上了那位子,代表的是每天都要為這為那操勞個不停。

    那樣的日子,光是想想,季柯都覺得難受的緊,更別說是自己去坐那個位子了。

    至於納蘭月痕,他若是真的對那帝王之位有覬覦之心的話,大可以在之前那奪嫡中自己上位,那也是輕輕鬆鬆的,可是顯然的,他也是自由慣了,根本就不想被那位子給束縛住,所以,他也是對於帝位敬而遠之的。

    他們兩個對於帝王之位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對於這帝王也是不會有絲毫的威脅的。

    即使,帝王不信任他們,那也無妨,他們要做的,只不過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那帝王不主動的來找季柯的麻煩,季柯是巴不得能夠離多遠就離多遠的。

    納蘭月痕之前也不過是一時的感慨罷了,他到底是一個灑脫的人,平日裡根本就不會想這麼多的,今日,不過是看了這牆壁上的壁畫,有感而發罷了。

    這帝王的心,他可是真的猜不透的,也不準備浪費自己的心力去猜。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一時的感慨罷了,不礙事的。」

    想通了的納蘭月痕也不繼續糾結那些煩心事,笑瞇瞇的看著季柯,「如果我不是這逍遙王爺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嘛?」

    這語氣,頗有些撒嬌,但是也含著期待。

    季柯向來是不喜歡表達自己的心意的,所以,納蘭月痕其實也根本就沒抱著多大的希望季柯會回答。

    「我可不養吃白飯的人。」

    季柯將手中的蠟燭舉到兩人的中間,讓那燭火,將納蘭月痕的臉照亮。

    納蘭月痕本就生的英俊,即使在這幽暗的燭火下,也是顯得俊朗無雙,真真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

    「不過嘛,看你這臉長得還算英俊的份上,我倒是不介意養一個面首的。」

    這邊說著,還微微用力掙開了納蘭月痕一直拽著的手,很是輕薄的撫上了納蘭月痕的臉。

    納蘭月痕本來是根本就沒指望季柯會回答的,可是這會,季柯不但是回答了,還這般的「輕薄」於他!

    「你可是佔了我的便宜了!要負責!」

    嘴角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了,索性也不再掩飾,大大的扯開了笑臉,看著季柯,眼睛在燭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負責負責,這般的美人,我自然是要負責的。」

    季柯此時的心情也是不錯,微笑著和納蘭月痕開著玩笑,戲稱他為美人。

    「這可是你說的。」

    納蘭月痕一把就抓住了季柯之前掙開的手,這手既然牽著了,那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再鬆手了。

    「別鬧了,咱們還是先幹正事要緊呢。」

    季柯對於他這有些許孩子氣的行為,也是無奈。

    好在,這納蘭月痕到底是什麼性子,她是一清二楚的,倒也沒有什麼好詫異的。

    「好好好,這中間的棺木,應該就是那鎮西大將軍的吧。」

    納蘭月痕趕緊整理了表情,裝作一副很是嚴肅的樣子看著季柯,只是那眼神裡的暖意,卻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別鬧別鬧了,咱們過去看看再說。」

    著實是心境很是強大的季柯,被納蘭月痕那眼神一直盯著看也是有些不自在的。

    到不是不舒服,若是真的說起來的話,那倒像是——害羞?

    季柯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頭,害羞個什麼啊!她都年紀那麼大了,還害羞個什麼勁啊!

    「怎麼了,搖頭幹嘛?」

    納蘭月痕在一旁看到季柯搖頭,有些不解?這好好的,怎麼忽然搖頭了呢?難不成又想到了什麼?

    「沒事沒事,咱們上前去看看。」

    季柯哪裡會說之前竟然覺得有些害羞了,那說出來,還不得讓這納蘭月痕記一輩子了!

    也不再多解釋什麼,拉著納蘭月痕的手就往前走。

    那棺木安安靜靜的躺在屋子的正中間,顯得有些孤鶩。

    這走進了看,季柯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吃驚了。

    之前離得遠了看的不甚清楚,這會到了眼前,卻是還忍不住為那鎮西將軍的大手筆咂舌。

    本以為這棺木也不過就是玉石鑲金罷了,可是那棺木上面,卻是鑲嵌了一顆顆雞蛋大小的寶石!

    那寶石足有雞蛋大小,在燭火的照耀下,閃著瑩瑩的光芒,著實是吸引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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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澤奇佳,寶石的整體也是雕刻的圓潤無比,光是這一顆拿出去,怕是都要引得世人哄搶抬價,更別說,這光是棺木的表面,只是大概的掃了一眼,都是十幾個之多了。

    「這鎮西將軍,當年難不成是個貪官?可是有關於他貪污糧餉的消息傳出來?」

    季柯忍不住的歪頭看了看納蘭月痕,這鎮西將軍出事的時候,她還太小,剛剛重生沒多久,根本就還沒有站穩腳跟,建立自己的勢力,光是那季威的事情,就讓她有些焦頭爛額了,又哪裡能夠調查這鎮西將軍的事情?

    但是納蘭月痕卻是不一樣,他到底是生在皇家,知道的,肯定是比她要多的。

    納蘭月痕仔細的想了想,這事情,畢竟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若是不仔細的想的話,還真的是不確定的。

    在記憶中搜尋了好久,當年,確實是沒有聽說過這事情的。

    「沒有,這事情,我也沒聽過。」

    「那這鎮西將軍的錢財到底是哪裡來的呢?若是光憑他自己一個人,想要掙下這麼大的一份財富,可是根本不可能的。」

    季柯皺了皺眉,有些不解了。

    「柯兒,你來看著棺材,似乎被打開過!」

    納蘭月痕驚奇的聲音忽然傳來,打亂了季柯的思緒。

    「什麼!」季柯驚奇,趕緊湊過去看,難不成,這已經有人比他們先一步進入這地宮了不成?

    「你看這裡。」

    納蘭月痕指著那棺木側面,本來應該完美密封的棺槨,在那裡,卻是出現了一道小小的劃痕。

    似乎是在翹起這棺槨是不小心留下的。

    那劃痕很是小,若是不細瞧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什麼人比我們先一步到了這裡不成?」

    季柯的眉頭忍不住的又皺了皺,照理說,這最先進入地宮的乃是那淺星黛一行人,可是她們,卻是在季柯他們之後的,畢竟,他們還沒有找到這進入這處地方的方法。

    那到底還有誰,能夠搶先在淺星黛他們之前進入這裡呢?

    那進來之後,他們又去了哪裡?

    「小心些。」

    納蘭月痕也是擔心那進來的人到底在哪裡,又是下意識的將季柯攬了攬,保護在身後。

    「可別小瞧了我,我能夠保護好自己的。」

    季柯雖然知道納蘭月痕這是擔心她才會這般的,可是眼下這地方,可是說不定就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一些危險來的。

    就像是納蘭月痕擔心她的安危一般,她同樣也是擔心納蘭月痕的安全的。

    若是用納蘭月痕的危險來換取她的安全的話,那她寧願與納蘭月痕一同站在那危險之中,一起面對所有未知的可能。

    再說了,若是說這武功的話,她跟納蘭月痕相比,也是不差的,所以說,這讓她站在納蘭月痕的身後,她是怎麼都不願意的。

    「我知道,我的柯兒,那可是厲害的緊。」

    納蘭月痕雖然嘴上這般說了,可是身子卻是沒有移動半分的,還是緊緊的將季柯護在身後。

    這知道季柯厲害是一回事,但是這保護自己的女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可不會因為知道季柯的厲害,就直接不管不顧季柯的安全了。

    季柯的安全,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

    季柯知道再怎麼勸說,納蘭月痕都是不會退步的。

    說起來,這納蘭月痕雖然很多時候都有些沒臉沒皮,甚至是無賴的,看上去好說話的很。

    可是在涉及到原則的問題上,卻是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撼動分毫的。

    就算是她季柯也不行。

    其實,季柯猜的沒有錯。

    納蘭月痕確實是一個在不涉及原則問題上很是隨意的人。

    對於原則問題,納蘭月痕向來都是堅持的很的。

    而現在,季柯就是納蘭月痕的原則了。

    一切涉及到季柯的問題,納蘭月痕都會拿出萬分的精力,認真的對待,無論誰說,都是不會更改的。

    既然勸說不動,季柯也懶得繼續再勸,兩人又是將周圍仔細的檢查了一圈,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別的人進來的痕跡。

    可是若是說沒有人的話,這棺槨上的劃痕,又該怎麼解釋呢?

    難不成,還能夠這般不小心的被那工匠給蹭到了的不成?

    ————————————小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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