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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43 文 / 孤獨boy

    「好了,我們今日不是來爭這個是非的。相信你們也都看到了天象,所以才來到這裡的吧?」北斗出聲岔開話題。

    「嗯,此徵兆乃是魔界再臨,人間將受浩劫之兆。只是,這次的徵兆比以往每次都要嚴重,竟是魔道吞天兆。看來,要阻止魔界入侵,人間武林,勢必要團結一心了。」南君思索道。

    「不過,現在人間武林正在為天鋒競武而競爭,恐怕一時間難以以理說動他們聯合。」北斗憂心地說道。

    「怎麼,憑你們武林兩大神話,北斗與南君之名,難道還不足以統領武林,一對魔界麼?」墨雪鸑有些疑惑,又有些嘲諷地說道。

    「你不知道,我與南君早已歸隱多年,如今武林輩出,許多人早已不知我等名號與存在,所以我們的名聲早已是虛位。」北斗解釋道。

    「這麼說來,能夠舉辦天鋒競武,重排武林的竹海城,倒是有十足的實力統一武林了。」墨雪鸑皺眉說道,「不過我們都不知道竹海城城主是何人,若是狼子野心之輩,將武林交付,豈不是更加危險?」

    「是啊。如今真是舉步維艱啊。」北斗同樣無奈歎道。

    「各位,你們是否忘了一人?」此時,南君一言說道,「道門神話道天君在武林中頗具名望,更兼道門自古便是與魔界對抗的存在。如果可以,我們何不讓道天君帶領武林正道?我相信,道天君的人品,大家也都信得過。」

    「嗯,既然如此,那道天君方面就有勞南君出面了。墨雪鸑另有它事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對了,墨雪鸑有一不情之請,如今外界武林皆以為我已經死於月清秋之手,而我也正打算以此掩藏自己,暗中調查一事,還請在場各位不要將我活著的消息告訴他人。告辭。」墨雪鸑說罷,飄身離去。

    「嗯?」墨雪鸑離去後,北斗輕恩一聲,似是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北斗。」南君輕聲問道。

    「墨雪鸑離去之前,特意告知外界武林皆以為他死於月清秋之手。這點,我比較疑惑。」北斗皺眉道,「墨雪鸑和月清秋是現今武林的支柱,更兼之他們兩人曾一起退敵,為何墨雪鸑卻說他是死於月清秋之手呢?」

    「嗯,之前他也曾言道,月華殤曾經暗算過他。而我在此之前曾讓月華殤無論如何相助月清秋取得天誅令牌,得到竹海城的幫助,以解決武林危難。而墨雪鸑無論武學,地位,均能得到一枚令牌,難道會與此事有關?」南君亦是皺眉思索。

    「算了,此事日後再說吧。如今我等應先以魔界之事為重,我要閉關一段時日,道天君方面就拜託你了。」北斗說完,亦是飄然離去。

    「唉,魔界肆虐,人間何以安寧?」南君無奈一歎。

    「南君,前去與道天君商議之事,便交給千散子與百朝行吧。」千散子恭敬地說道。

    「也好,若是路上遇到月華殤,便將此事告知他,讓他也有所因應。我也該去思量接下來的事情了。」南君說完,亦是飄然離去。

    奉道天君之命,戲游塵前往封魔之地探尋情況,來到中途,忽然殺氣逼臨。

    「嗯?殺氣?」戲游塵感受到逼近的殺氣,眼神一凜,凝神以對。

    「道門之人?真是冤家路窄。」彼方,一蒙面男子身負長劍而至,看向戲游塵,冷聲說道。

    「是你?劍之罪。」看到來者,戲游塵冷聲一言,道出身份。

    「哦?想不到我蒙面竟然還能看出,道門果真待我不薄啊。」劍之罪說著,長劍颯然出手,「可惜今日,我卻要血染道門。」

    「道門叛徒,就算化成灰,又有何人不識?要想血染道門,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戲游塵一揮袖,寒芒乍現,長劍亦是颯然出手。

    為尋最後一枚天誅令牌,月清秋荒野一路行走,來到中途,忽感殺氣逼臨,無數烏鴉迎面而來,月清秋雙指一駢,劍氣轟然而出,擊潰烏鴉襲擊。

    「不愧是月清秋,今日,黑鴉想要請教一番。」散落的烏鴉中,赫見黑鴉信步來到,手中雙匕映耀凜凜寒芒。

    「你有最後一枚天誅令牌麼?如果沒有的話,還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否則,劍下不留人。」月清秋眼一凜,竹中梅赫然上手。

    月照荒野,是照亮彼此的眼,亦是照亮彼此的劍上凜寒。戲游塵更不答話,長劍帶起寒芒間,直取劍之罪,誓要為護道而除道心沉淪之人。劍之罪見勢,長劍亦是快攻回敬。眨眼之間,交手已過數招。

    為探封魔之地,戲游塵不願戀戰,出手間,再提三分元功。劍之罪似是意欲糾纏,同時也再提三分元功,登時又是難分之勢。

    「嗯?劍之罪,你如此糾纏,到底意欲何為?」戲游塵看出劍之罪劍路似欲糾纏,怒聲道。

    「自然是糾纏你,不讓你踏入封魔之地了。」劍之罪嘲笑道,劍路再添三分逼勢。

    「你……」聽到劍之罪嘲諷之語,戲游塵心中震怒,元功再逼三分勁,震退劍之罪。

    「既然你道心無救,那戲游塵就讓道之劍,葬你沉淪道心。」戲游塵凜眼冷言,元功提運至極致,瞬間,劍芒映徹九霄,是道蕩沉淪之勢。

    「道窮無極。」一聲凜喝,戲游塵眼一凜,長劍揮舞間,無數寒芒劍氣映徹而出,直取劍之罪。同時,戲游塵亦有了動作,但見戲游塵逞劍氣之威,長劍直取逼命。

    「好招。不過可惜,道天君之招,在你手裡,毫無威勢。若是道天君使用此招,我尚且忌憚三分,你麼,不夠看。劍影驚鴻。」劍之罪冷聲一言,長劍撒手而出,在空中連連旋轉,再落手,劍身亦是一片凜寒,劍之罪一聲凜喝,招如其名,劍影驚鴻!亦是逞勢而上。

    交手瞬間,天地一暗,為勝負更添懸疑,交手過後,戲游塵、劍之罪兩人位置錯身,卻是各自無傷。

    「哈,還是不分勝負。」劍之罪哈哈一笑道,轉身看向戲游塵,卻見戲游塵仍作勢再攻,搖了搖頭,說道,「停戰停戰,今日前來,非是為我背叛道門一事而與你一戰,乃是另有一事告知。」說著,收起了手中長劍。

    「哦?能從你口中告知之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戲游塵口中雖然這樣說道,但看到劍之罪收起手中長劍,亦是收劍。「不過,我倒是很想聽聽,你這麼大做文章的,到底要告知何事。」

    「你可知有一名叫雪無計之人?」劍之罪出聲詢問道。

    「我在道門也有些年月,卻是從未聽聞道門內有此一號人物。」戲游塵皺眉細思道。

    「哦?那這倒真是奇怪了。日前我與雪無計曾交手,察覺她雖然招數間似有隱藏,但所用的,卻是最正宗的道門武學。難道說,雪無計也是道門叛出之人?」劍之罪疑惑地細思道。

    「別自作多情了,道門千年來,只有你這一個叛徒。」戲游塵冷哼一聲,似是十分不屑。

    「哈,但是你卻從未把我當做叛徒,不是麼?否則,剛才的交手,你早就全力以對了。」劍之罪哈哈笑道。

    「因為我知道,你背叛道門,必是有自己的謀算和背負,除非戲游塵看錯人,否則絕不相信你會背叛道門。」戲游塵堅定地答道。

    「哈哈,自古紅塵之事便無絕對,還是不要相信除你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吧。聊得也差不多了,我還有事處理,先告辭了。」劍之罪告辭道。

    「嗯,我也要繼續前往封魔之地查探了,有緣再見,告辭。」戲游塵一抱拳,繼續向前走去。

    「嗯,雪無計,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來,我要繼續探查你的底細了。」劍之罪低吟一聲,亦是緩步而去。

    荒野路上,月清秋為尋最後一枚天誅令牌急急行走,半途,卻遇黑鴉強勢阻攔。

    「月清秋,你的劍,今日,能保住你的性命麼?」黑鴉眼露寒芒,冷聲問道。

    「哦?你想用自己的性命,見識一下麼?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的。」月清秋竹中梅揮舞間,帶起一道凜冽寒芒。

    「天下的烏鴉之眼,都是我的眼睛。它們的所見,便是我的所見。因此,知道你,並不是什麼難事。」黑鴉說著,雙匕上手,「月清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吧。喝啊!」

    不待言,黑鴉縱身便是奪命猛攻,月清秋見勢,腳步虛挪間,招招避開。

    「嗯?不錯的步法,不過你月清秋,應該不是只憑步法便名列武林第三人的吧?要真是這樣,那人間武林的實力,真的太讓人笑話了。」黑鴉嘲諷道,招式再添三分狠厲。

    「沒有天誅令牌的你,廢話還真的很多啊,而且言語間,又完全不將自己當人,我聽得厭煩了。一招,勸你離開,否則,竹中梅為你開啟黃泉。」月清秋說著,一聲凜喝,提運三分元功,登時,浩掌砰然而出。一擊,嘔紅!

    「哇!」黑鴉猝不及防,被月清秋浩然之掌擊中,如斷線風箏般向後飄去。「退!」不暇思索,黑鴉縱身離去。

    「這一戰,真是戰的莫名,白白浪費了我的時間。不過此人招式和言行,完全不像是人間武林中人所擁有的。莫非,他是魔界中人?此番前來,只是為試探我的實力?哈,若真是如此,魔界中人也未免太小看月清秋了。嗯,無論如何,我亦需加快和竹海城的合作了。」心念甫畢,月清秋繼續前行而去。

    按照墨雪鸑的指引,雨行雪帶著重傷的九蓮華來到一座村落內,遍尋醫生,卻是對九蓮華之傷,均告束手無策。

    「真是的,這些村子的醫生就是不成,連這麼普通的劍傷都治不好,還自稱什麼神醫。」雨行雪抱怨道。

    「九蓮華知道自己的傷勢如何,雨行雪姑娘也無需怪責他們,這一切,都是九蓮華的命。若是閻王收留我,那我也只好隨他而去了。」九蓮華自嘲地笑道。

    「想不到月清秋竟然會入魔,唉,也怪我當初對她太過狠言,才導致她今日這樣。」雨行雪自責地說道。

    「這就是各人的天命。天命注定月清秋要有入魔之劫,九蓮華要有命絕之劫,那我們便誰也逃不出去。」九蓮華依舊自嘲。

    言語間,忽然清風拂面吹過,但聽一人言道:「想不到姑娘竟然對天命之說看的如此透徹,敢問可是道門之人?」隨即,兩道人影赫然映入眼簾,正是千散子與百朝行。

    「嗯?」乍然一見九蓮華傷勢,千散子飄身一晃,瞬間來到九蓮華面前,伸手為其把脈,卻是皺眉怒言:「這是何人所為,出手竟然如此狠辣。劍氣所脈,若是不能將劍氣逼出,雖然短期內無礙,但長久下來,必成癱瘓。」

    「什麼?月清秋下手竟然重到這種地步?」乍聞千散子之言,雨行雪詫異非常,九蓮華卻是唯有苦笑。

    「你說月清秋?難道此傷是她所為?可是她不是武林中的支柱,被世人奉為俠女的人麼?」聽到雨行雪的話,百朝行亦是訝異說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詳情傾聽我說。」當下,雨行雪將當初一戰的事情告訴了千散子與百朝行,兩人聽完,亦是低吟沉思。

    「想不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許多波折。看來,月華殤真的偷襲過墨雪鸑,嗯,九蓮華傷勢並非全然無治,只是能醫治她的那人,脾氣十分古怪,若是不合她的口味,她必然不醫,就算是她答應醫治,亦是要以一寶物相贈,千金都不成。而且,凡是經由她醫治的人,無法再醫治第二次。」百朝行看向九蓮華,輕聲說道。

    「啊?世上竟然還有此等怪醫?」雨行雪聽罷,又是一聲訝異。

    「莫非你所言之人是神醫鬼見愁醫無救。」千散子輕聲問道。

    「正是。姑娘,作何選擇,你要自己考慮,我與千散子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告辭了。」百朝行說罷,與千散子躬身一禮,飄身離去。

    「嗯,既然知道有人能醫治你,那我便帶你去吧。」雨行雪說罷,拉起載著九蓮華的車,緩步離去。

    車輪轆轆,步行忽忽,拉車的人,一步一步,緩緩行走,躺車的人,靜靜心痛,不覺間,曙光破曉,已是清晨。

    「雨行雪,你已經走了一夜,還是休息一下吧。」九蓮華輕聲說道,「我與你的交情並不深,我只是奉城主之命,出城幫助你,不值得你這樣做。」

    「但對我而言,幫你救治,不僅僅是對竹海城的交代,更是鍛煉我自身,還有,雖然可能只是一廂情願,但我卻將你當朋友。所以,你還是踏實躺著等待治療吧。」雨行雪回應道。

    「可這一夜走來,你應該也心知肚明,神醫鬼見愁醫無救行蹤飄忽不定,居無定所,要想找到她,難如登天。」九蓮華無奈歎道。

    「你還是省省口舌,留著治病時候喊痛吧。雨行雪既然決定要做的事情,便是難如登天,我也一定要完成。」雨行雪傲然道。

    「哦?是麼?就是不知道,連命都沒了的雨行雪,是否還能完成難如登天的任務。」忽然,寒風夾雜著陣陣殺氣,撲面而來,隨即,五名黑衣人揮舞手中長刀出現在雨行雪面前。

    「雨行雪,交出孤鳴鴻,還能留你一命,否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名黑衣人高聲說道。

    「哦?想要孤鳴鴻,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了。」雨行雪凜眉以對,登時元功浩然運轉,「如果實力不夠,那就休怪雨行雪無情了。」

    「殺!」一聲凜殺,是開戰宣告,黑衣人更不多言,抬手便是奪命快刀猛攻,雨行雪身形騰挪,以掌制刀,數招過後,已覷破來者身份。

    「又是葬劍山莊之人,看來,葬劍山莊真的是無藥可救了。既然如此,那雨行雪便以你們的血,洗刷四大劍莊之污。」覷破來者身份乃葬劍山莊之人,雨行雪心中熾怒,抬手間,孤鳴鴻映耀晨曦光輝,赫然出鞘。

    「風雪蕩乾坤。」招名出口,是劍鋒凜寒,是飄影見紅,但見雨行雪身形飄影間,衝入黑衣人群眾,登時,寒芒閃動,晨光映紅!

    一招過後,再無聲息,卻是逼命殺氣更甚!

    「嗯?好強烈的殺氣,看來,背後之人出現了。」雨行雪心思間,孤鳴鴻回手,凜眉以對。「人道江湖,劍取無名,風雲一掣天下驚!」名號落下,皇羽緩步進入雨行雪視線,「交出孤鳴鴻,否則,劍下黃泉路。」

    「嗯?又是孤鳴鴻,真是惱人!要劍,憑本事,廢話,不必說。」但見來人又是為孤鳴鴻,雨行雪心中不由怒火再升,凜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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