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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文 / 秋夜掬

    週末在青城的舉動並未刻意的隱瞞過人,她就是故意這麼做的,看沈淵會不會因為自己對他的忽視而沉不住氣,或是心思不明不辨黑白受秦月香的挑唆,主動來找自己的麻煩,以秦月香的心眼,沈淵的脾氣,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哦。

    要是沈淵果真不識相,看不清楚形勢,以父親的身份來壓她,她可不會白受責罵,不反擊回去,怎麼能顯得出她是個壞孩子呢。

    沈族長對她照拂有加,再加上她和家族之間已經達了利益一致,沈淵做了不得體的事情,不需要她出手,受了她好處的沈氏家族就會擺平一切,家族裡對沈淵不滿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他們早就看沈淵不順眼了,要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再鬧出事兒,家族裡的人可不會再對沈淵有半點兒同情之心,還會因為這樣恨沈淵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週末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誰讓沈淵之前做事竟然那麼過份,為了一個秦月香,就什麼都不顧了。

    他都做得出來了,還會怕被人報復?

    以前沈流雲、顧玉茹、沈流年受了多少的苦,週末現在要報復回來,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在她的邏輯裡,女人受了委屈,不能默默的忍受,就得理直氣壯的報復,把賤男賤女欠的帳全都要回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做錯事兒的人是你。

    要讓她忍氣吞聲的過一輩子,哈,別做夢了,她從來都不是個好人,也沒有把自己定位在好人基礎線上,得罪過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更何況,還可以順便接任務,虐nc,攢積分,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當初顧玉茹和沈淵和離的事情也在青城這裡鬧得沸沸揚揚,沈淵兒女雙全,妻子賢惠能幹,青城裡很多人都很羨慕他,沒想到沈淵在這種家庭幸福美滿的情況下,還發生了婚變,以至於沈淵後來把秦月香接進府裡的時候,還惹得一干人等專門組團在沈府門前參觀。

    大家都很好奇,能讓沈淵捨棄了老婆、女兒、兒子都不要,又分了一半的家產出去,非要娶進門的女人到底有多麼的傾國傾城國色天色,結果只看到了一頂小嬌從側門抬進了府門,後來更是鬧出了連洞房都沒有入的笑話,暗中有人心推波助瀾,秦月香的經歷也廣為流傳,沈淵和秦月香徹底的淪為青城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沈淵為此很是憤怒,認為都是因為顧玉茹她們娘兒三個人,才造成了現在的後果,再加上秦月香嬌嬌弱弱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只哭不訴,更是讓他對沈家一族都產生了不滿。

    在有心人的引導下,沈淵知道了週末這幾天做的事情,她有空到別人家裡一趟一趟又一趟,就不記得先來府裡迥他和月香請安,怎麼說自己都是她的爹,月香現在的身份也當得起她叫一聲娘,她卻什麼都沒有做,真是沒有良心!

    沈淵恨恨的摔碎了一套茶具,咬牙切齒的責罵著週末的不識趣,「這個不孝的孽女,她都回青城這麼多天了,居然不先來看我,反而和別人親親熱熱的,好像那些外人才和她是一家人,特別是蕭汝章那個混蛋,這個孽女還救了他家的小畜生,真是氣死我,等她來了,看我不收拾她,讓她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威嚴!」

    提起來蕭汝章,沈淵恨不得吃他的肉,秦月香和桑老五和離的時候,蕭汝章找了各種各要的理由故意拖延了好長時間都不辦理,最後還是他們送上了一千兩銀子,蕭汝章才同意給秦月香和桑老五辦和離的書。

    這也就算了,為了月香不再吃苦受罪,他願意接受蕭汝章明目張膽的向他索賄的行為。

    可是,最讓他感覺到忿恨的則是後面發生的事情,他和秦月香去辦成婚書,結果又被蕭汝章要挾,不得不又付了一大筆錢,才辦成了事兒。

    沈淵以這件事兒一直都耿耿於懷,對蕭汝章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誰讓蕭汝章是青城的縣老爺呢,民不與官鬥,是因為鬥不過,但只要碰上蕭汝章有關的事情,沈淵都會忍不住的發出最惡毒的詛咒,祈禱蕭汝章斷子絕孫,無人哭靈。

    秦月香懷了孩子,還聽大夫說這一胎必定是個兒子,正滿心喜悅的等著這個兒子出生,同時也沒有放鬆打壓顧玉茹娘兒三個人,現在逮到週末的錯處,更不會輕易放過,還在言語中暗示沈淵,這一切或許都是顧玉茹的指示也說不定,「老爺,您別想的太多了,我想流雲她應該也不是有意這麼做的,她畢竟年紀小,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懂,一個孩子們能有什麼心眼兒呢,流雲和姐姐一起生活,聽慣了姐姐平日裡對她的教導,當然是隨著姐姐的意思做事情了,她之所以這麼做,想必其中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沈淵的心思都放在了週末對他的不尊重上,對秦月香話裡的意思沒有體會出來,不屑的從鼻子裡噴出不屑,撇了撇嘴,一拳錘在桌子上,「她有什麼苦衷,小小年紀無所作為,身為女子不思孝道,反而處處與我做對,這青城裡誰不知道我和蕭汝章不對付,她這個做女兒的倒好,不想著站在我這一邊也就算了,竟然還和蕭汝章關係密切,真讓我嚥不下這口氣。」

    秦月香心裡對蕭汝章也是極恨的,他不知道壞了自己多少好事,他之前一直拖著不讓自己和桑老五和離,肚子裡的孩子差點兒就要成為私生子,幸好後來自己用了絕招,把沈淵給糊弄住了,拿出錢來打通關節,才免了那次危機,「流雲不懂事兒,老爺怎麼也要跟她一般見識了。」

    歎了一口氣,溫柔的勸解著沈淵,順便繼續給顧玉茹上眼藥水,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上眼藥的機會,「孩子嘛,都是要大人來教的,大人教什麼,孩子就學什麼,流雲這樣也是因為沒有人好好教導她,姐姐可能在教育孩子這一方面不太擅長,老爺別因為這樣就遷怒流雲嘛,你可以和姐姐說一說啊,讓她改變一下教育孩子的方式,或許,流雲和流年長大以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老爺懷有磨滅不了的偏見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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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沈淵聽了秦月香的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深以為秦月香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都是顧玉茹教養的不好,要不然以前都是好好的聽話的孩子,怎麼到現在不過和她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就目無尊長,以下犯上,沒有一點兒的家教和涵養。

    明明年紀比采青還要大,可她根本比不上采青好,又有氣質,又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知書達理,廚藝又高,女紅管家樣樣精通,對人也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對待下人也沒有架子,經常見她和下人打成一片,嬉笑玩鬧,采青這樣的女孩子,才是沈家正宗的女兒的做派。

    哪像沈流雲一點兒都不知道謙虛內斂,整日裡高高在上一副大小姐的派頭,身後跟隨著的傭人無數,行為舉止粗魯無禮,做法更是遭人嫌惡,生氣了對下人不是打就是罰,高興了就賞一些銀子,管家又做不好,還愛插手大人的事兒,真是讓人討厭!

    「老爺,大小姐來了,現在在大門口等著呢。」沈管家喘著氣快步跑了進來,打斷了腦內劇場正yy的高興的沈淵。

    沈淵一聽正主兒來了,憋了半天的氣蹭蹭的往上冒出來了,沒好氣的道:「她來青城都幾天了,現在才來府裡,一點兒都沒有孝心,讓她在門口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懺悔,什麼時候我心裡的氣消了,讓她起來,她才能站起來,否則,就讓她立刻滾出青城,永遠都不要回來,我沈淵不稀罕她這個不知道孝順的女兒!」

    沈管家不露痕跡的撇了撇嘴,他很相信自己在省城親眼所見的事情,還有從旁人口中得知的一些消息,經他認真的判斷後得出了結論,在大小姐的眼裡,早就已經不把老爺當成她的爹了,只有老爺還一廂情願的認為大小姐和少爺、夫人離不開他,真不知道要說他什麼好了。

    遲疑不決的看了看沈淵,沈管家沒有立刻走人,「可是……」

    沈淵見沈管家沒有在第一時間裡執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頓時有些不愉,黑著一張臉,盯著沈管家,問道:「怎麼了?有話就說,遮遮掩掩的幹什麼?我說沈管家,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做事也心不在焉,不是這兒出錯,就是那兒失誤,你受什麼刺激了嗎?」

    「沒有,沒有。」面對沈淵的逼問,沈管家眼神躲閃,連連搖頭,「大小姐說,等會兒要去族長家裡吃午餐,若是老爺時間沒有空閒,她就改天再來。」

    「什麼?!」沈淵大叫一聲,從椅子裡一躍而起,暴跳如雷的跳著腳,表情猙獰的瞪著沈管家,「她說什麼?!」

    沈管家很實在的重複了一遍氣死沈淵的話,反正他只是傳話的,發生任何事情都跟他無關的,「大小姐說,她要去族長家吃午餐。」

    沈淵控制波濤洶湧而出的憤怒,簡直要把他淹沒了,從來沒過的怒意在他全身蔓延,燒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壓抑不住的大吼大叫,發洩著內心憋著的鬱悶情緒,「叫沈流雲那個不孽女給我進來,進來,給我立刻滾進來!」

    「是。」沈管家身子抖了抖,一溜煙跑遠了。

    沈淵雙眼通紅,鼻子裡噴著粗重的氣息,胸膛劇烈的起伏,情緒激動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在屋子裡不停的走來走去,好大一會兒才算減輕了心頭的負擔,口中不斷的咆哮著,「她竟然敢拿族長來壓我,好哇,真是跟著顧玉茹學來的好本事啊!我怎麼會養了這麼一隻狗東西,狼心狗肺,狗豬不如,蛇蠍心腸,我真恨不得當初她生下來就掐死她,省得她給我找到盡的麻煩,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

    「呵呵,罵人罵的很過癮,是吧?」週末來的很快,離老遠就聽見沈淵的話,想了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受歡迎,站在大廳門口,冷眼看著沈淵狀若瘋狗的表現。

    「我就罵你了,怎麼樣?我是你爹,我想怎麼樣你都行,只要我樂意,誰也不能攔我,你難道認為我不能罵你嗎?」沈淵齜牙咧嘴的咆哮,幾步蹦到週末的面前,以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威逼的瞪視著週末,揮舞著胳膊,下一刻就要打上來似的,態度囂張至極。

    「別說罵你,我今天就是打你了,你也只能受著,想讓誰來給你撐腰啊?別做夢了,我沈淵是你老子,我想怎麼收拾你,都得看我的心情,我告訴你,以後你給我放聰明一點兒,別整天跟著你娘學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她沒有男人要了,你要是想跟她一樣,儘管和她學著啊,早晚得把自己折騰死,沒有用的女人!」

    週末不鹹不淡,淡定的不為所動,冷冷的看著暴躁的沈淵,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嘴裡說出的話地狠狠的刺激著沈淵,「我娘很好,你這種人是永遠都是看不到她的好,看看你找的那是什麼女人,一臉的賤樣,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兒。」

    秦月香大受打擊,她沒有想到自己在沈流雲的心裡是這樣的形象,更沒有料到她竟然不顧一點兒顏面當場說了出來,強烈的打擊讓她血色頓失,搖搖欲墜。

    沈淵接住秦月香的身子,把她攬進懷裡,輕輕的撫摸,心疼她竟然讓流雲這麼當著他的面欺負,真是不可忍耐,「你懂不懂規距,她現在是我沈淵的妻子,你也要叫她一聲娘,再忤逆不敬長輩,我就請家法處置你!」

    週末斜眼看著兩人,赤果果的表露出了自己對他們兩個人的不屑,「算了吧,別老把自己當成了不起的人物,你其實什麼都不是,所以,別想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我娘有本事兒,自己開舖子賺錢,你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她,沈家早晚要讓你敗光,不知道到時候爺爺會不會因為他辛苦努力了一輩子的家產敗在你的手裡,被你氣得從地底下跳起來啊?」

    沈淵攥緊了拳頭,雙眼凸出,額頭上青筋跳得歡快,眼看著就要衝上來對週末出手動粗了。

    週末絲毫不畏懼,繼續不留情的刺激著他,「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跟瘋子有什麼區別?難道說這就是你叫我回來的目地,你打算通過今天

    的事情讓我明白,你已經瘋得不可救藥了嗎?」

    沈淵被週末接二連三的不敬話語氣的真要瘋魔了,他怎麼會生一個這樣的女兒,不,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是怪物,她是妖怪!

    秦月香不顧危險的挺著大肚子插了進來,臉上掛著慈愛中又有些為難的笑容,看似安撫沈淵瀕臨爆發的脾氣,說出了很有引導性的話,「老爺,你不要生氣啊!流雲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呢,你說的那些為她好的話,她現在還不懂呢,雖然說,小孩子有時候不聽話了,頂撞了大人,做家長的得狠狠的教訓才會聽話,可流雲已經這麼大的姑娘了,你可不能動手打她呀,會傷了孩子的自尊心的,老爺,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別打她了,啊,別打她了。」

    「不打她她不知道誰是她老子!」沈淵果然再一次的上當了,很有氣勢的走入了秦月香話裡的圈套,兩個人一個說話一個動手,配合的天衣無縫,讓人不由得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提前演練好的,專門等週末來了之後隆重上演,就為了給週末一點兒顏色看看,「沈管家,拿鞭子來,我今天得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長記性,別以為長了一張利嘴,就能巧言令色,讓別人都以為是我的錯,我是長輩,教訓你就是理所應當的,你要是敢反抗,就是不孝順,今天你要是再敢對我有不敬,我就讓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週末才懶得看他們演現場版的家庭倫理大戲,直接說出了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我來轉告我娘的話,等我說完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與我無關。」

    「鋪子是我們娘兒三個人的,我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與你無任何的關係,你管不著。我和流年以後也不用你管,你是想恩斷義絕也好,一刀兩斷也行,我不反對,只要你敢做敢當,永遠也不會反悔,我就奉陪到底!」

    週末吃定了沈淵就是個窩囊廢,你硬他就軟,你越硬實,他越軟得像攤爛泥,「不敢吧?哈,既然沒有膽子,那好吧,你以後就好好的陪著你的小老婆和女兒兒子就行了,如果沒有砸了天的大事兒,最好別叫我們回來,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事情做,很忙的,要上學掙前途,要開舖子賺錢,買屋買地存錢,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閒。哈,沒人有你的好運氣,有大筆的遺產可以繼承,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一兩個月就關一間鋪子來耍著玩。哦,最後送你一句話,有時間還是多看看帳本吧,別哪天喝了西北風還找不到原因在哪兒。」

    看到秦月香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表情,週末又加了一句,她可不想讓人誤會她是心疼沈淵才這樣說的,她才沒有那個好心,「別誤會,我可不是關心你,我是怕你敗光了家產,家敗人亡,到處要飯的時候,丟我和流年的臉,畢竟,誰有一個丟人的父親,都會覺得尷尬。」

    冷嘲熱諷的把話說完,週末不欲在這裡多做停留,任由沈淵在後面大叫的吼叫責罵著各種難聽的話,還想衝上來打自己,反正有侍衛們攔著,沈淵就算在努力的蹦達跳躍,也不會有機會接近自己,板著臉轉身就去了沈族長的府上,把沈淵的所做所為一一詳細說給了沈族長聽。

    沈族長勃然大怒,連帶在場的幾位沈家的管事兒的男人都對沈淵更加不滿了。

    以前族裡還算看好沈淵,因為沈淵他爹確實很厲害,做生意的手段和眼光都讓人望塵莫及,可自從他爹死了之後,沈淵是一年比一年讓人失望,特別是今年一年裡發生的事情,更讓人覺得他鬧騰的實在不像話,讓很多人都覺得噁心不已。

    特別是他當初還想以正妻之禮把秦月香那個女人迎進府裡做當家主母的位置,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在沒有成親之前就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還差點兒害得當家主母流產,這種狐狸精怎麼能留下來。

    哈,沒想到還是沈淵技高一籌,就是認定了那個女人,也不計較她還帶著一個身份未明的拖油瓶,就想讓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嫁進沈氏家族裡,其癡心妄想的程度簡直可以稱之為瘋狂。

    他的想法理所當然的被家族裡的長輩們有致一同的大力反駁,家族裡大部分的人都看不慣沈淵的作為,有誰會為了一個不值一的女人做出拋妻棄子的醜事,偏偏他做了,還做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心虛氣短,還把責任都推到了顧玉茹娘兒三個的身上,這種沒有下面的男人都不會做的事情讓家族裡的人暗中唾棄沈淵。

    男人們看不起他們,女人們又唾棄他們,沒有人想和沈淵家沾上關係,他們嫌棄髒啊!

    在週末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族裡之後,大家對沈淵的極品程度又加深了一層認識,過年過節從來沒有人和他來往,秦月香也被家族裡的其他親戚們列為拒絕來往戶,沈族長也嚴令禁止秦月香踏進沈家任何一家人的大門,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們看不慣沈淵和秦月香。

    作者有話要說:老秋的收藏很久都沒有動過了,一直保持著長久以來的記錄,老秋真不知道要對這種情況說什麼了……老秋近來嘴巴越來越毒了,唉,沒辦法啦,近來看港劇太多了,受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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