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驚弓之鳥,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也便是這個道理了。
青衣幫的三個人,被劉晨陽攔住,心中立刻就想到對方是神泣的人,所以才會第一時間,發出求助信號。
因為,他們的心裡,這段時間已經被神泣的清掃給嚇壞了,要不是因為今天出來收集一些情報,他們三個可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這個酒吧裡面。
「我是誰不重要。」看著對方的這個小動作,劉晨陽微微一笑,沒有絲毫阻攔,開口說道:「你們三個,都是青衣幫的人吧?」
聞言,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青衣幫,這三個字,曾經給王琨帶來了很多實惠和好處。
但是今天,這三個字從對面這個年輕人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王琨的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道寒意。
不過,對方既然已經道出了自己的來歷,就算是自己否認,想必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性承認了好。
而且,放下了初始之時的緊張,王琨此時已經看清,這個胡同的一前一後,只有兩個人而已,身後那個鐵塔般的壯漢,或許對付起來,會有一些棘手,但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比一般的普通人還要瘦弱一些,想必不會太難對方吧!
何況,求援信息已經發出,自己也沒必要害怕什麼。
想到這,王琨不由點了點頭,冷冷一笑,看著劉晨陽,沉聲說道:「不錯,我們是青衣幫的。你既然知道青衣幫,想必也應該知道青衣幫的厲害吧?今天你攔住我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幾句話一出口,立刻顯出王琨的外強中乾來,他的心底,還是有著一絲難以抹掉的恐懼。
「嘿嘿,既然是青衣幫的就好,我還害怕找錯了人,現你們自己已經承認了,那是好不過了。」劉晨陽聞言,嘿嘿一笑,語氣卻有些滲人。
「媽的,你是來找茬的?難道你就不怕死嗎?」王琨見狀,不由大怒,張口罵道。
「我怕不怕死,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了,因為,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劉晨陽收起臉上的笑容,雙眼冷冷的掃過了對方,然後朝著三人邁步而來。
黃東強則是雙手環抱一起,呆立原地,沒有絲毫的動作,他很想知道,劉晨陽到底對青衣幫,有著對大的仇恨?
發覺了自己前後兩個人的變化,王琨立刻就做出了一個自認為是正確的決定。
「衝過去,廢了這小子!」王琨低低的聲音,響起兩個手下的耳邊。
站王琨身邊的兩個青衣幫手下,也不遲疑,發了一聲喊,朝著劉晨陽就衝了過去。
撲過去的同時,二人的手中,也各自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王琨也不遲疑,手中同樣是多出來了一把匕首,向著劉晨陽也撲了過來!
只是,王琨心中還留著一個心眼兒,一直留意著身後的黃東強,但是見到後者沒有任何反應,仍舊站原地,就好像是看戲一般。這才放開手腳,猛地向著劉晨陽攻來。
見狀,劉晨陽的嘴角,不由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
這三個人,實是太弱了,連一般的武者都比不上,怎麼和自己鬥?
不過,三人的勇氣還是可嘉的,至少,還敢拿著刀向自己發出衝鋒,可就是不知道,如果三人知道了自己實力的話,是不是還敢做出這般舉動?
說時遲,那時快。
胡同本來就沒多遠,三人又是全力施為,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三個人已經兩前一後,衝到了劉晨陽的身邊。
舉起手中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前面的兩個青衣幫手下,絲毫也不遲疑,向著劉晨陽就紮了過來。
一把匕首,向著劉晨陽的心口直刺而來,另外一把匕首,卻是向著他的哽嗓咽喉部位襲刺而來。
兩個人手法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就好像這個動作已經聯繫了千百遍一般,施展起來當真是嫻熟之極。
想必,死他們這把匕首之下的人,也不會沒有吧?
借助著周圍黯淡的燈光,這兩把匕首之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華,狠狠的刺向了劉晨陽。
眼看著劉晨陽不躲不閃,二人心中不由大喜,看來,對方什麼也不是啊,害的自己剛才白緊張一場。
王琨也是這樣的想法,他看來,劉晨陽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畢竟,這麼近的距離,施展出這樣凌厲的攻擊,而劉晨陽又不躲不閃,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一定是躲不過去了。
可是,就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忽然發現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
劉晨陽不退反進,腦袋向著左邊微微一側,那柄帶著幾絲寒風的匕首,立刻就落了一個空。
與此同時,劉晨陽的身子一側,扎向他胸口的那把匕首,也緊貼著他的衣服,滑了過去,二者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厘米!
這個場面,當真是險之又險,可以想像,兩把匕首,一把就自己的咽喉之處,另一把就緊貼著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這是何等危險的一件事情?!
就王琨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有些不可思議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那兩把本該威脅到劉晨陽的匕首,不知道怎麼搞得,竟然忽然之間,到了後者的手中。
然而,還沒等王琨反應過來,他就聽到兩聲慘叫,同時傳了出來,要不是因為這兩個聲音截然不同的話,或許,他會以為,這只是一個聲音而已。
緊接著,王琨就發現,自己那兩個同伴,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竟然插著兩把匕首,而這兩把匕首,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那兩個同伴,剛才用來攻擊劉晨陽所用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快到王琨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不過,他現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了,因為自己已經衝到了劉晨陽的身前,而後者正轉過頭來,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可是,這微笑,尼瑪看起來怎麼這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