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公盤落幕
玉將軍看到林立的強勢之後，也開始揮他的能量。《網》不過他揮的對象不是玩弄玉石，而是向公盤代表申請審核。這樣的動作自然讓心理有鬼的金算盤和吞林驚惶不已，但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讓他們無可奈何的是林立。
「你們慢慢看！」
林立開始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強勢。
他的冰種祖母綠翡翠出現，先下一城的幾率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他還不甘心，居然想要乘勝追擊，不給金算盤和吞林任何僥倖的機會。
這時他拿出了那塊含有無色玻璃種的老坑蠟肉皮，當著場近千人的面分解。
嘩！
結果自然是嘩然聲一片。
晶瑩剔透，沒有半點渾濁，至少能操作出近十件珠寶飾的無色玻璃種驚住了場不少的人，特別是那些有眼光的珠寶商。他們也顧不得這是什麼場合，紛紛喊起價來：
「林先生，我是珠寶的代表，我們想跟你洽談一下這塊無色玻璃種的收購問題，不知道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聊聊呢！」
「滾一邊去，說得這麼縐。林先生，虛偽的話就不多說了，這塊無色玻璃種至少價值千萬，我們公司願意出1280萬的價格向你收購。」
「1200萬，你當林先生是傻瓜嗎？這是難得一見的老坑翡翠，不僅沒有普通老坑翡翠的渾濁，而且白棉和裂都幾乎不見，如此極品的貨色比那些老坑翡翠罕見得多。我們願意出資1500萬收購，希望林先生成全。」
場面的熱鬧引巨大的喧嘩，若不是有持槍的武警戰士維持秩序，恐怕會生讓人難以接受的哄搶事件。
不過林立沒對這些珠寶商的價格心動。
這幾前的翡翠市場還比較傳統，不太看好有種卻無色的翡翠，可以說是一味的追求顏色。所以價格方面，無色翡翠的價格要比有色翡翠至少低一個檔次。就拿林立這塊無色玻璃種來說，以其出色的水頭，若是稍微有點色，哪怕是加點飄淡綠花，那至少能提升2、3萬的身價來。若是能走到均勻的滿色級別，那翻倍一倍是少的，顏色稍微深一點就提升一個層次。
不過此時的林立一不缺錢，二覺得這翡翠有極高的投資價值。目前的市場不喜歡，但不代表未來的市場不喜歡。未來，伴隨著翡翠資源的日近枯竭，玻璃種和冰種翡翠的價格持續上升，越受到市場的大力推捧，到時候哪怕是無色的也會水漲船高。
關鍵的是，人們的價值觀會改變的。幾乎是「純潔」代名此的無色玻璃種以後肯定會得到市場的認同。林立相信，純白無瑕疵的翡翠終會受到一些特殊人士的青睞，而他的無色玻璃種也將會賣出個天價來。
既然如此，林立又何必竭澤而漁呢。
林立很是知情拾取地給了一個下台階：「諸位，很抱歉，我目前沒出售翡翠的需要。如果有的話，一定會聯繫你們的。」
可珠寶商們依然惋惜不已。
隨後林立也顧不得那麼多，直面金算盤和吞林，說道：「小子這塊翡翠的水頭幾乎接近完美，或許只有傳說的龍石種能超越它。」
金算盤還想開口反駁，但林立率先阻止了：「我也知道你們不想承認。只可惜場這麼多只眼睛看著，還有公盤的代表做公證，以及我們的書面合同作為底牌，你們不想也沒辦法。」
「哈哈……」
說到這裡，林立猖狂地笑了開來。
不過他沒有停止進逼的腳步，拿起後一塊翡翠毛料，說道：「這塊料子是賭價格的，準確的是賭溢價幅。為了讓你們死心，我就順便全解開來。」
金算盤譏笑道：「這翡翠的綹那麼多，恐怕是能直接延伸進去的惡綹啊！小心一點，別把自己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名氣敗乾淨了。」
吞林也嘲笑道：「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衝動了一點。就為了區區的紫色松花，居然就敢拿這麼明顯的料子居然來賭，簡直是貽笑大方。真讓我難以相信，你之前兩塊是怎麼集得來的。」
可以說，金算盤和吞林的話都字字誅心啊。
只可惜林立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去分解。
而大約3分鐘後，金算盤和吞林都沒話說了。
林立先擦掉的是那條只覆蓋表面的綹，終露出了裡邊紫色的翡翠，雖然只是淡紫色，但這樣的翡翠就足夠吸引人的。
林立將翡翠交給畢寒繼續分解，而他則是走到金算盤和吞林的跟前，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成就那麼大的名聲的，居然連直綹和臥綹都分不清楚，實是不可思議。」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估計就是這樣。
金算盤和吞林被林立這麼個刺激，登時接受到諸多的狐疑。特別是他們身邊的人，居然都稍微退縮了開去，如同規避一個傳染病人。
林立繼續說道：「我著塊淡紫色翡翠的顏色很不錯，而且重量也是十足，4、5只手鐲是跑不掉的，初步估計，它的市場價值應該不下於1800萬，而我是以208萬拿下來的，也即是說，我的溢價空間足足有近1600萬。」
之前那個自稱是某某珠寶代表的男子似乎怕局面不夠亂，居然站出來喊道：「林先生，我願意2000萬向你收購。」
「哈哈……」
這個聲音出來，場面再暴笑，連帶那些武警戰士也是忍禁不住。
「哼！」
金算盤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金算盤知道自己的斤兩，賭色方面輸得一敗塗地也就罷了，可賭水頭方面要開出傳說級別的龍石種，那還不如祈求他買彩票頭獎來得容易。現再加上一塊溢價超越1800萬的可怕翡翠，那他至少要開出10公斤左右的老坑玻璃種才行，可這個世界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麼。
所以，與其這裡受辱，還不如先溜為上呢。
「等等！」
玉將軍居然橫金算盤的跟前。
只見玉將軍指著公盤的代表，說道：「你們要離開也可以，先把諾言兌現了。還有的，你們的料子必須再檢驗，因為我懷疑你們的料子做過手腳。」
「憑什麼！」
「你有什麼權利？」
金算盤和吞林都開始緊張，想要抗拒一下。
不想玉將軍也是臭脾氣，冷冷地回道：「很簡單，就憑我是當事人，就憑我拿出了一塊能雕琢出手鐲的血美人。」
吞林卻反過來指著林立質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檢查你們自己？特別是這小子，他的翡翠好得這麼離譜，我都開始懷疑他做手腳了。」
玉將軍回道：「都可以，只不過他的翡翠都是公盤裡拿出來的，來的時候都還有編號。可不像你，似乎沒有一塊是有編號的？」
吞林被說得臉面而光。
「有問題！」
公盤代表突然喊了起來。
而吞林的臉色驟然一白，身體搖搖欲墜，突然覺得整個世界像要崩塌一般。正所謂物傷其類，金算盤看到吞林的遭遇，心底也開始坎坷。
金算盤也算倒霉了。
檢查金算盤三塊賭料的工作人員突然喊道：「代表，這塊料子很熟悉啊，好像是去年南陽公盤的標王料啊！不過我記得當時的購買者是尊敬的北翡翠王，並不是金算盤啊。」
剎時間，全部眼光都聚焦金算盤的身上。
看到這裡，林立和玉將軍相對笑了開來。對賭到這裡，可以說是結束了，林立那幾乎是絕對的優勢本就壓著他們喘不過氣來，現被人當眾揭，後的救命稻草也是瓦解。
「真的結束了。」
林立看著天空，不知想什麼。
……
……
羊城。
林家別墅。
殘老品著茶，笑嘻嘻地問道：「過去的7天過得怎麼樣？」
林立想起把車庫堆得滿滿的石頭，想起林天成的黑臉，搖頭回道：「事故多多，煩心事是不少，但結果很是刺激。」
公盤結束後，林立一刻也沒逗留，當天晚上就帶著大隊的人馬回到了家。
「是啊，的確刺激。」
殘老不知想到了什麼，徐徐抬頭，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林立。
不，應該說是打量。
納悶的林立問道：「殘老，難道我臉上有花？」
殘老唏噓道：「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很有才華，可是第二次見你的時候就不知不覺地被你牽著鼻子走。到現，反倒成了一家人，我住著開心，你們也逐漸適應了我這個殘疾老頭的存。」
林立連忙回道：「老爸和小雨都對殘老的技術佩服得沒話說，他們對你不提有多尊敬呢。」
殘老點頭道：「老頭子還沒老眼昏花，看得出你們的一家子都是實人。晚年能有這樣溫暖的容身之所，這已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了。」
林立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乃至整個林家都得到了殘老的真正認同。從此以後，他們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好了，不說這些無謂的話。」
殘老突然笑了起來，笑容裡有點耐人尋味。而接下來的問題，則讓林立大為震驚：「小立，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老頭子的真正實力，以及那個圈子的真實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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