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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軍訓!校花!鑒鬥! 第十六章 施海被人揍了 文 / 起罪

    「大小姐,今天好像是星期吧。我們貌似好像說過,除了星期天之外,其他的時間都不搭話,就算是遇見了也不交流的。」達仁看著陳涵蕾說道。語氣聽不出好還是壞。

    陳涵蕾聽到達仁這話,倒是全然沒有在意,竟然一個勁的拉著達仁往古字畫市場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以為我要找你,你爸被人揍了了,在古玩市場,要不是我爺爺保住了他,他就真的出大事情了。你這個當兒子的,怎麼自己一個人逛市場呢。」

    「什麼!我爸被人揍了。你這不要是胡說好不好。」達仁的眉角一跳,跟著陳涵蕾的腳步倒是快了起來。

    達仁這麼說是有依據的,自己的父親那基本上就屬於一種很恬淡的存在,脾氣和涵養是很好的,怎麼可能會惹事呢。

    陳涵蕾解釋說「什麼叫做我胡說,伯父出事情了是事實,不是我講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你爸好像是攪了別人的生意,結果被人看的不爽了,你爸還被人打了,後來我和我爺爺看到了,我爺爺就準備幫你爸暫時止住了人。但是對方不肯,還說我爺爺一個香港佬憑什麼來管北京人的事情。

    就提出鑒鬥,贏了就提人,輸了就留人。

    我爺爺也被那個老闆給氣惱了,當下就接下了賭。但我們畢竟不是本地人,有句話說的好強龍鬥不過地頭蛇。我們不一定找不到好的貨色。我爺爺都已經找人來幫忙了。但是這情況很不對勁。我趁著這段時間,我就來找你了。剛才我可是打你電話了,你怎麼。」

    達仁聽到了陳涵蕾的話,嘴皮有些發麻,眼睛更是睜大了。好像對於聽到的內容有很大的震驚。

    就見他一邊走,一邊吃驚的又質問一遍:「大小姐,你不會是聽錯吧。鑒鬥,你確定是鑒鬥。這要真是鑒鬥,這就是哪家老闆在發瘋。」

    陳涵蕾回話道「是鑒鬥,我聽得很清楚。雖然我不明白詞的意思,但是我爺爺聽了倒是明白了,臉色卻很慘然。那種表情,我很少從我爺爺那裡看到的。你……」

    陳涵蕾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達仁兩個箭步拉著她開始跑了起來。跑步的速度很快,也很焦急。

    這份焦急,也很明顯與達仁平時表現出的坦然完全不一致。

    很顯然,達仁這次絕對是真的急了。急到一定程度了。

    不然他沒有理由會表現的如此的失態。

    所謂的鑒鬥,通俗來講就是以兩個收藏家,各自拿出自己珍惜三件珍惜的東西,讓對方來鑒定其中的真假。

    其中的收藏品,有真也有假。但不能全真,也不能全假。憑雙方看重評判完畢的物件說事,鑒定對的多,就是贏得一方。鑒定錯誤的少,就是輸的一方。在這其中如果雙方是平局,那麼整件事情,就被判定為旗鼓相當,就此把事情化干戈為玉帛。

    而作為獲勝的一方,就是勝利者,能把對方收藏家的收藏品全部都據為己有。

    這種鑒鬥,通常會找幾個很有公信力的老一輩人物來作為公證人,場面之大可以說是收藏界拿的的奇景。

    為此達仁就算是入這行沒有多久,也是知道這種事情的。

    那種考眼力,考心跳的,考刺激的賭博,只可說是純粹的搏命啊。

    因此呢在第一時間,達仁在聽到了自己的父親竟然會惹上鑒斗這個產物的時候,霎時間達仁就彷彿被蒙過了頭,進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冷汗就好比下雨一樣冒了出來胃裡有東西在翻騰一直辣到達仁的肺裡。

    老天啊,他老爸能惹上這種事情,這能不讓達仁急嗎。

    急吼吼的隨著陳涵蕾的步子,快速的穿越在人群之中,到了地方以後,就發現不用陳涵蕾指點,就能看到事發地點了。

    事發的地點此時簡直就是人滿為患,在一座樓錢周圍早已經圍滿了人,大家都在討論著鑒斗的事情。

    '「哎,你們聽說了嗎,香港富商和老楊家的那位阿婆鬥起來了,多少年沒有出現的事情了。」「陳龍興不是不做這個行當很多年了,一來就和那位阿婆弄僵,這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嗎?」

    「老秦老闆剛才進去了,聽說是當公正呢,這架勢大發了。」

    一路走來,全部都是這聲音,大家討論的越鬧,達仁就知道陳涵蕾沒有騙自己。

    大家能這麼激動,只能說明這種現象一定是潘家園好久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了。這些藏友如此的熱情和衝動。除了鑒鬥,那基本上不會發生的事情。

    事發的地點在一個金明軒的地方,是一家類似古玩店,有類似於茶樓的小樓。達仁和陳涵蕾進去的時候,周圍已經高高的建起了保安群,讓圍觀者謝絕入內。

    靠著陳涵蕾的關係,達仁很快的就進入了樓上,去正在準備鑒斗的包廂。

    鑒斗的包廂很有特點,細小的格子門、細小的格子窗。牆壁四周有大半圈都是用格子做的古董架,上面擺放著一些陶瓷瓦罐,在包廂的中間又一方桌,圍繞著方桌,擺放著六張黃花梨製作的椅子,上面此時正坐著幾個看上去長了歲數的老者。房子的右上角,則放著一張木藝沙發。

    整個佈局,使得整個房間都洋溢著一種明清建築的風格。

    而在房門處供著關公的神邸,上面點著三根檀香,悠悠裊裊淡淡的煙霧充斥在整個包廂之中,一進入房間,就能聞到沁人心脾的幽香。

    「達仁,這塊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這茶几椅子,少說也值個百八十萬的,小時候,爺爺也就帶我來過幾次,排場大的不是一般。這裡的主人楊奶奶很有身份地位,只不過在當年我二叔和楊阿姨出現事情後就在沒有來過了。我爺爺現在應該在內室,安排鑒斗的物件,你先和我去認識幾個長輩把」

    陳涵蕾進入這包廂之後,似乎很留戀很享受的吸了吸鼻子,繼而似乎發現了幾個熟人,想拉著達仁過去一一拜訪……

    達仁聽到後,卻淡淡的皺了皺眉。

    你二叔和楊阿姨,出了事情。最後你不來了。

    這聽上去,感情就是告訴自己,原來這鑒鬥起來的原因不單單的是自己的父親,而是有家族因素干涉在內。

    充其量來說,他父親只不過是事情的一個小火星,激發整件事情的源頭,很可能是香港小妞她家和這所謂的楊家的瓜葛牽出來的。

    達仁一邊思考著,一邊一個不算是熟悉的聲音卻忽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小施,今日清晨有喜鵲等枝,說有貴人與我相見。我就尋思著,我到底會見到誰呢。誰想,我千請,萬請見不到你,沒想到在這個陌生之處,能相見。看來我們真的是有緣啊。」

    循著聲音過去,卻看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老者坐在離達仁大概五米開外的位置上,乍眼一看,竟然是孫衛國老人。

    見到這個老人,達仁面露尷尬,這個孫衛國,在自己回到北京後,其實就不止一次的邀請自己去他家做客。

    達仁則每次都以拒絕告終。

    原因

    一來是他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二是對於這種侯門家庭達仁不想太過多接觸。三是,楊馨和這家人關係非同小可。達仁隱隱覺得,這老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再根據上次吃飯的時候,特地把楊馨和自己安排在一起。

    太過令人遐想了。

    俗話說的好,人類的關係線有一點就已經可以說是滿足了,太過貪多就會變得不知所謂。

    撇開自戀說的問題,少接觸,就少誤會嗎。上次拳打少將的事情,他可不想在發生一遍。

    「孫老你好,的確是有緣啊。」達仁尷尬的乾笑了一聲,對著老者鞠了個躬後,算是打招呼了。

    打完招呼,達仁就馬上背過身去,讓陳涵蕾給自己介紹一下在場的其他人。

    很顯然,少說話,是此時達仁相出來的應對之策。

    而達仁古怪的舉動,也的確是讓陳涵蕾為之詫異。

    不過一絲疑惑閃過眉頭之際,陳涵蕾又似乎釋然了。看著達仁,那表情就好像是覺得,達仁認識那名老人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此後,陳涵蕾就給達仁介紹了一位名字叫做劉成波的收藏家,在陳涵蕾的介紹中,此人是爺爺的忘年交,雖然年齡不過四五十歲,但是看物件的本事卻是極大。書畫,瓷器,玉器無所不精。在潘家園有一家不錯的店舖,在圈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達仁和他互相扯淡了幾句之餘,從包廂的房間外,又走進來了幾個人。

    進來的第一個人是陳涵蕾的爺爺陳龍興,半年沒見,卻是依然精氣神很足。達仁和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打完招呼,隨即就注意到的陳龍興老人身後的父親。

    幾個健步跑了過去,就對著自己的父親施海柔聲問道:「爸,沒事吧。他們沒有人會怎麼樣吧。」

    達仁話音落下,語氣充滿了關心。

    施海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看了一眼達仁,臉上顯示出了一絲無可。

    而達人此時也明顯的看到了父親臉色那明顯被打的淤青,那一瞬間眼睛也頓時紅了,當即又想詢問是誰打的。

    誰曾想,包廂內的門外一陣蒼老的女聲卻打斷了達仁繼續詢問自己父親的念頭。

    「就是你這小子啊,看來,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一樣的草包。我老人家會對他有什麼動作嗎,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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