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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 447■傷的最深■ 文 / Sky威天下

    喝完了就,吃完了肉,陳冠東和順子起身,正要掏錢,黃鑫雨說到:「這頓我請你們,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真不缺這點錢,你們開飯店的要是今天請這個明天請那個的,還不夠你們賠的呢,一行要有一行的規矩,這個錢我得給。」說著,陳冠東已經掏錢了。

    「小伙子,別掏錢了,這頓飯就算是我們請的了,你要是掏錢,我以後不讓你來我的酒館喝酒了。」

    「那可不行,您這自己釀的酒比茅台、五糧液可好喝,我真擔心回廣陽以後再也喝不到這樣的好酒了。這麼好的酒,應該帶回去給我輝哥,北哥都嘗嘗。」陳冠東和的優點醉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都抖落出來了。

    「小伙子,你剛才說的什麼北哥,輝哥,是不是就是廣陽市大圈龍堂的陸小北和趙鵬輝?」酒館老闆說道。

    「對啊,你們認識?」陳冠東喝的優點上頭了。

    「我認識他們,他們可不認識我們啊。人說了,古山市的大圈龍堂五虎是杜虎、白宏宇、顧強、顧磊、楊帥,廣陽市的大圈龍堂雙龍是趙鵬輝和陳冠東,整個大圈龍堂的靈魂人物就是陸小北。你能跟陸小北和趙鵬輝這他們這些大哥大級別的人物稱兄道弟,你在大圈龍堂裡的地位也不簡單啊。」酒館老闆說道。

    這時候順子多嘴,說道:「我東哥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廣陽雙龍裡的陳冠東啊!在他們這幫兄弟裡,排行老四。他就管陸小北、趙鵬輝和楊帥叫哥,他他人都得管他叫哥。」

    「用得著你多嘴,媽的喝點酒嘴上就沒有個把門的!」陳冠東責備的說道。

    「咱們都是自己人,即便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又能如何呢。以後咱們都是朋友,我不管你是什麼大圈龍堂還是大圈虎堂的,只要你小子還來我酒館喝酒吃肉,我就把你當是我的好朋友!」酒館老闆豁達的說道。

    「謝謝……謝謝老闆的款待,你給我好酒喝,這滴水之恩,我當湧泉相報。以後用得上我陳冠東的地方,你就儘管說話,你女兒在我們廣陽市讀衛校,只要我陳冠東在,只要我們大圈龍堂在,我們就不會讓你女兒黃鑫雨吃虧!」陳冠東也豁達的說道。

    「回頭再來喝酒啊。」老闆看陳冠東他們要走了,趕緊跟他們道別。

    「老闆留步,我們還會來的,走了啊,不過下次你們不能再請我們了。」說著,陳冠東和順子倆人一步三晃悠的走出了酒館。陳冠東前腳剛走出去,黃鑫雨從後面也跟著追了出去,跑到陳冠東面前,低頭說道:「那個……那個……你留步……」

    順子一看,知道怎麼回事,說道:「你們倆聊著,我先走。」說完,順子撒開陳冠東走了,沒走幾步,看到癩子那夥人在馬路牙子上坐著抽煙,估計還在等陳冠東出來商量事情。

    癩子走過去,說道:「東哥現在約會去了,你們有事情照我說吧,我晚上在原封不動的告訴東哥。」

    陳冠東和黃鑫雨見並肩走著。陳冠東有點不了,他不知道黃鑫雨找他有什麼事情,只能點根煙,一邊抽煙一邊走,沒走多遠到了海邊的沙灘上,現在時候還早,沙灘上的人還不少,三五成群的人在燈光下,瞭望海面,有的還在海裡游泳,現在是夏天,晚上的溫度也不算太低,身體素質好的完全可以在海裡自由的游泳。

    「走這麼半天了,找我啥事,你直說吧。」陳冠東酒勁還沒過。

    「這話,本想在飯桌上跟你說道……只是……只是我爸一直在……我不好……不好開口。」黃鑫雨有點害羞。

    「有什麼事,說吧,現在就咱們倆,你說的話只有我天得見,說吧,別看我頭有點暈,但是裡面清醒得很。」陳冠東說是清醒,其實現在已經犯迷糊了,如果這裡有張床,他肯定毫不猶豫的躺下去就悶頭睡覺,那裡有心情在聽黃鑫雨的纏綿話語。

    「那個,那個……那個我……我……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黃鑫雨說到。

    「一直在一起?你瘋了,你跟我在一起幹嘛,你要是男的,我可以當你是兄弟,你又是跟女的,除非你是我老婆到可以,不是老老婆怎麼一直在一起。」陳冠東迷糊糊的說道,他完全沒有領悟黃鑫雨的意思。

    「我……我做你老婆也行啊……」黃鑫雨半開玩笑的說道。

    「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老婆可難做了,又得給我洗衣服,又得給我疊被子,你都行嗎。」陳冠東似乎很認真。

    「這些……這些我從小就做,都可以啊……」黃鑫雨更加害羞了。

    「哦,都能幹啊,那好吧,只不過你跟了我會委屈你了。你媽是秦河市旅遊局的副局長,你爸爸是個酒館老闆而我陳冠東是混黑社會的,給人家看場子,沒有自己的正經工作,天天過著道上鐵血的生活,沒準哪天我就死在……」

    「不許你胡說!」黃鑫雨用一隻手堵住了陳冠東的嘴巴。這時候陳冠東全身一顫抖,這種和女人親近的感覺真是久違了,他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再一次受到了波瀾,酒業醒了大半了。

    「你……你真想……真相和我在一起?」陳冠東問道。

    黃鑫雨用力的點頭,說道:「我對天發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不要對天發誓,天有情有陰,他自己都管不了自己,還指望他能約束別人?曾經一個姓方的女人在我面前,也說對我的愛矢志不渝,但是最後可好,她傷的我最深,讓我對女人有點恐懼了。」陳冠東說道。

    「那你現在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女人。」黃鑫雨有點失落的問道。

    陳冠東沒有說話,抽了一口煙,然後眼睛看著遠方,心裡的事情很多,也很混亂,他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黃鑫雨,說道:「我還是忘不了那個傷我最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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