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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之門 25 惹火 文 / 紅油大蝦

    郭雲天和何雪瑩估計是昨天逛街累著了,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多才起床,聽說晚上要去酒店蹭飯,這小兩口歡呼雀躍得也不吃飯了,專門留著肚子等著吃晚餐,不過想著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他們便先消滅了一個比較容易消化的西瓜。

    傍晚,石金勝特意到空間裡撈了一條桂魚和兩斤青蝦,然後用一個盆盛滿清澈無比的池塘水,把魚蝦放入其中,端進廚房裡放著,待出發的時候再裝進同樣盛了池塘水的可以密封的儲物盒裡。

    謝菲娜也是第一次進這麼高檔的酒店,所以也很重視,一直在猶豫要穿什麼衣服,幾乎快要把她昨天進貨給試個遍了,還是沒能確定要穿哪一套。

    最後,石金勝促狹地笑著,一再鼓動她穿上那件讓他鼻血橫流的性感小短裙,還美其名曰能去那裡吃飯的肯定都是鑽石王老五,你要是穿上平時那些短裙黑絲,他們根本瞧都不瞧你一眼,因為他們的小秘書肯定早已經讓他們看得麻木了。所以,要想讓人眼前一亮,成為眾人的焦點,成為酒店裡眾星捧月的明星,你就得下點血本,亮瞎了他們那雙久經美女蹂躪的鈦合金狗眼。

    思來想去,謝菲娜還真就豁出去了,穿上了那件火辣辣的小短裙,把石金勝和郭雲天這兩個雄性牲口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口水一個比一個流得快。甚至連同為女人的何雪瑩都驚叫連連,而後又有些自慚形穢,說是跟謝姐走在一起太吃虧了,把她比得黯淡無光。

    胡離一個小時前就打來電話,說是要開那輛被她冷落好久的君威來接他們。石金勝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便把魚蝦從盆裡轉移到可以密封嚴實的儲物盒裡,盒子不小,裡面的水足夠它們堅持到酒店而不會被悶死。剛弄好魚蝦,胡離的電話就來了,說是車子堵在了小區的甬道上,沒法開到他們樓下,讓他們自己下樓走過來。

    這是一片建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老社區,根本沒有物業,當初規劃時也沒想到二十多年後會有這麼多的汽車出入這裡,所以本著節省土地的原則,小區裡的道路都比較窄,容不下兩輛轎車並行,不過好在住在這裡的人一般都是低收入群體,座騎頂多就是一輛電動車而已,大部分都是自行車,一些做小買賣的商販都是些三輪車手推車什麼的,所以交通一直還算順暢。不過,按說一輛君威開進來也不難,胡離怎麼就會堵在小區裡了呢?

    等到石金勝和郭雲天抬著裝著魚蝦的儲物盒趕到那裡的時候,才明白這是人為堵路。只見一輛要進來的紅色君威與要出去的兩輛豪車堵在了路上,一輛寶馬x5,一輛3.0的奧迪a6。本來不是多大的事兒,雙方任何一方往後倒個幾十米便可以錯開車,可是事情顯然已經鬧僵了。胡離靠著她那輛紅色君威旁若無人的抽著煙,悠然地吞雲吐霧,對那五位囂張跋扈的紈褲二世祖們嘰嘰歪歪的辱罵無動於衷。

    北方有一句老話,說是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這個衛就是指的天津,當年明成祖永樂大帝朱棣遷都北京後,從安徽老家調來親兵守衛北京,因此而設立了天津衛,也就是兵營的意思,所以在天津很多地名都有軍隊的稱呼,如軍糧城、北大倉、小站、南房營等。衛嘴子就是說天津人的嘴皮子上的工夫非常了得,天津人一般都非常熱情好客,見到男的那怕是比自己小個十幾二十的,也是一口一個大哥地叫著,見了女子更是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一般初到天津的外地客人都會有些受寵若驚,直到呆過一段時間,天天聽得膩歪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眼前這五個紈褲顯然把天津人的優良傳統給用到了損人不利己的功夫上,滿嘴跑火車地對一個女人罵著髒話,滿嘴的髒字兒順溜得竟然比郭德綱說相聲還要牛x。

    石金勝把儲物箱放進君威車的後備廂裡,本想著問一下這是咋回事兒,估計那幫紈褲誤以為石金勝是胡離請來的幫手,便不問青紅皂白地順帶著把他也給捎帶上了,只是那幾秒鐘的工夫,竟然把石金勝祖宗十八代都給數落了一遍。就連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謝菲娜,因為穿著過於惹眼也跟著遭了殃,各種下流的猥瑣眼神,各種不堪入耳的調戲穢語,各種讓人火冒三丈的口哨,蜂擁而至,把謝菲娜氣得咬牙切齒,面紅耳赤,耳朵根子都紅了。

    石金勝淡淡地瞄了一眼那兩輛車,見裡面坐著五六個有些面熟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兒,心裡有了數,他經常在小區裡見到這幾個女孩兒,雖然沒說過話,可以猜得出她們是在這裡合租的房子,估計是跟這幫紈褲搭上了關係,今天這裡來接她們玩樂去的。胡離其實也是個倔脾氣,她要是不順眼,你就是再牛x她也不會退讓半步,不過一般她都不會這樣,除非是把她惹急了。所以,不問,石金勝也可以猜得到肯定是這幫孫子先出言不遜,惹急了胡離,雙方各不相讓,這才僵持在這裡。

    本來石金勝不是個愛惹事兒的人,遇到小的紛爭都是能忍就忍,能讓就讓,不就是往後倒個幾十米的車嗎?還是多大一個事兒?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幫孫子太囂張了。

    石金勝關好後備廂,旁若無人地掏出只剩了半盒的江山,點上一根,吸了兩口,吐出幽幽的煙霧,突然目光如炬,盯著眼前那個一直滿口噴糞的傢伙,淡然地問了一句:「罵夠了吧?」

    那傢伙突然聽到這個一直不溫不火不惱不怒的傢伙說話了,愣了一下,繼而不屑地笑了兩聲,隨後便是更加污濁不堪的髒話。只是,這一次還沒等他罵個痛哭,某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頓時唇破齒松,血花飛淺,只是還沒等他疼得叫喚一聲,某人緊隨其後的一個邊腿,便把他踢得往後飛出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那四個同黨先是愣了一下,直到那個倒霉蛋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一直捂著肚子狼狽不堪地嚎叫,他們這才回過神來。雖然他們都對某人兇猛的拳腳有所畏懼,可同伴被打了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再加上車裡還有一幫女孩兒看著呢,要是就這麼認輸了,他們在這些女孩兒心裡就再也樹不起高大偉岸的形象了,再看看對方只有兩個男人,而這邊還有四個可以戰鬥的男人,兩對勢力優劣便可立判。所以,他們便相互使個眼神,蠢蠢欲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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