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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露鋒芒 123這頓飯絕對不能做 文 / 紅油大蝦

    (五千字的章節啊!給點推薦票吧,謝謝!ps:感謝「有點搞笑20」的打賞。)

    石金勝並不清楚吳紫煙所說的玩玩其實是要去見她老爸笑三刀,而且是去跟笑三刀要錢。

    到週五那天早上,等梅致香過來拉走蔬菜之後,他便輕車簡從,只帶上一些空間水果,便趕往白洋澱去找吳紫煙。

    吳紫煙給的地址是白洋澱景區附近一個農家院,他本以為不會太好找,可是到了白洋澱景區,隨便拉了一個路人問了一下,那人竟然還真的知道這個農家院,原來這個農家院在這裡挺有名氣的。

    當石金勝按照路人的指引沿著湖岸又行駛了五六里地之後,果然瞧著了一座氣勢磅礡的農家院。說是農家院,其實就是一座佔地約有四十餘畝的莊園式酒店。只不過並沒有高樓大廈,只有青磚灰瓦飛簷雕樑的低層建築;還有著五彩斑斕的籐蔓攀爬附著的竹棚涼亭;院內還有連通莊外湖水的小溪和水池,荷葉蔥蔥,五色彩魚悠然地在荷葉叢中游曳,假山小橋石板小徑,無處不透著莊園的悠然與靈動。

    想必能來這裡消費的客人,並不一定比去星級酒店的人窮。

    石金勝在一位清純村姑打扮的農家院的服務員引導下停好了車,便急切地給吳紫煙打了電話。

    「還不快快現身?」石金勝對著話筒說著,抬頭打量著這座農家院的規模,越看越覺得這是一種低調的裝逼,佔地這麼大,設計規劃如此的優雅,投資並不比建一座景區高檔酒店低。

    「好勒!」吳紫煙得知石金勝已經到了,興奮得話都沒說完便掛了電話,急匆匆地奔至門外。

    吳紫煙知道石金勝不喜歡化濃妝的女人,所以今天她只是化了淡妝,比上一次在天津他們相見時顯得更加清新秀氣。她見到石金勝,歡呼著奔上去就來了一個非常熱烈的擁抱,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小情侶,看得門口的保安都羨慕不已。

    「這是你家開的?」石金勝鬆開吳紫煙,望著氣勢磅礡的莊園問道。

    「嗯,我爸開的,怎麼樣?不會嫌檔次太低吧?」吳紫煙眉飛色舞地調侃道。

    「嗯,明明就是一座奢華的莊園嘛!為什麼非要整個農家院的噱頭?」石金勝確實有些不理解,別人做生意開酒樓都是拼了命的拔高自己的定位,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作賤自己的,主動給自己降格。

    「我爸弄的,我也不懂,嘿嘿,這不是該咱們操心的事,走,我帶你去院子裡參觀參觀。」吳紫煙拉著石金勝的手就往院子裡奔。

    莊園裡的園林設計更見設計師的功底,院內又分三園一閣,鏡花園、珍林園、秀水園、盆景閣,庭台樓榭,遊廊小徑蜿蜒其中,真可謂十步一景,百步一絕,令人歎為觀止。看得石金勝連連稱奇,小心翼翼地問吳紫煙:「這要是在莊園裡住一晚得多少錢?」

    「那要看房間位置還有跟我爸的關係了,具體價格我也不清楚,這裡面的事務輪不到我插手,所以一切數據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能來這裡住的富商權貴,一定得跟我爸有點關係,不然有錢也進不來。」吳紫煙道。

    石金勝聽了,頓時釋然,怪不得如此豪華的莊園卻叫農家院,原來這裡面的低調,是因為這是一處不動聲色就可以完成灰色甚至是黑色交易的場所,說不定這裡面還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人玩得累了,並肩在涼亭裡坐下來休息,吳紫煙打了一個電話,通知某人準備上一些最肥最好的螃蟹。

    「怎麼,準備用螃蟹來招待我?」吳紫煙掛了電話後,石金勝問。

    「秋後的螃蟹頂蓋肥,這個時候來白洋澱不吃螃蟹你就白來了。」吳紫煙說。

    「客隨主便,你準備什麼我就吃什麼,只要別讓我掏錢就行。」

    「小氣鬼!」

    「誰小氣了?我可是帶著一車的水果來的。」

    「水果?還在車上?」吳紫煙一聽說石金勝帶了水果,頓時來了勁頭,上次回來時從梅江帶回來的水果太好吃了,昨天晚上她才把存貨吃完,此刻聽到他又送來了一些水果,當然非常期待又是和上次一樣美妙的水果。

    石金勝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吳紫煙拉著往院門口跑去。

    到了門口,看到車裡兩箱子鮮美的水果,吳紫煙興奮地喊來兩個保安幫忙搬水果。

    搬完了水果,有人通知螃蟹也弄好了,於是吳紫煙又帶著石金勝來到餐廳,開始對那些肥美的螃蟹動手了。

    吃完了螃蟹,石金勝問:「下午去哪玩?」

    「哪也不去,等會我爸就該來了,這次喊你來的人不是我,是他。」

    「什麼?」石金勝怎麼也沒想到吳紫煙騙他過來竟然是因為她老爸要見他。

    「嘿嘿!怕了?」吳紫湮沒心沒肺地笑著。

    石金勝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納悶地問:「你爸找我幹什麼?」

    「因為你睡了他的寶貝女兒啊!」吳紫煙做著鬼臉,故意嚇唬他。

    「說實話!」石金勝猜不透是墨子甲告到她老爸那裡了,還是她自個坦白交待把他出場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不清楚她老爸現在是什麼態度,該不會是見了他不問清紅皂白就要對他來個毀屍滅跡吧?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吳紫煙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幸災樂禍地吃吃笑著。

    「誰告訴他的?」石金勝追問到。

    「他自己猜到的。」吳紫煙道。

    「這麼牛?諸葛亮轉世?」石金勝當然不會相信。

    「看把你嚇得,嘿嘿,實話告訴你吧,你不是要開飯店嗎?我是想讓我老爸給我一千萬投給你,本來是想給你要一個億的,可惜他說太多了,不給。」吳紫煙說得輕描淡寫。

    「哦……」石金勝沒再說話。一個億?別說不給,就是給他也不會接,就連這一千萬他也得看看情況再作考慮,他現在是需要錢,但也不能什麼錢都要。

    「你老爸是誰?能告訴我嗎?」石金勝不是一次兩次問這個問題了,可吳紫煙一次也沒正兒八經的回答過他。

    「我爸就是爸,還能是誰?」吳紫煙可不敢告訴他,萬一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好男人嚇跑了呢?所以她是鐵了心的把隱瞞到底。

    兩人正說話間,笑三刀吳周王來了。

    笑三刀是帶著三個心腹來到莊園的,但是墨子甲並不在其中。笑三刀清楚墨子甲的心思,今天石金勝要來,他當然不能讓墨子甲也夾在其中尷尬,便找了個借口讓他去保定呆了幾天,甚至對於石金勝的到來,他還對墨子甲實施了保密措施。

    三個心腹規規矩矩地在門外停下腳步,非常專業地守在門外。

    笑三刀推門而入,一臉祥和的笑容,如果是陌生人見子,一定想不到這個看似普普通通,跟街邊公園樹蔭底下搬個馬紮下棋的老頭沒什麼區別的老人竟然是在京津冀一帶有名的巨梟。

    石金勝見到來人,縱使笑三刀再怎麼重劍無鋒返璞歸真,他也能猜得到這個敢推門而入,笑得非常和藹的老頭一定就是吳紫煙的老爸,也就是這個莊園的主人,但是他到這一刻他還是不能百分百的確定眼前這個老頭就是那個叱吒一方的笑三刀吳周王。對於他的身份,吳紫煙一直不肯透露一點兒的信息,估計是怕石金勝被他的名號給嚇跑嘍。

    石金勝再沒見到笑三刀之前,心裡確實有些緊張,畢竟吳紫煙並沒有提前告訴他,沒個心理準備,而此刻突然見到笑三刀,他倒是不緊張了。這是他的天性使然。就跟當年參加高考一樣,考試前兩天他緊張得都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可他在開考那天一坐進考場,就莫名其妙地鎮定下來,精神頭兒十足,沒有一點兒的緊張和忐忑不安,全神貫注地開始答題作卷。現在,這情形就跟他當年參加高考一樣,只是面對的難題不再是印在一張張白紙上,而是隱藏在一個重劍無鋒霸氣內斂的巨梟身上,緊迫的現場感容不得他有半點兒的緊張和忐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面對,否則無論他如何作答,終將是無可挽回的失敗。

    石金勝禮貌地微笑著起身,身形挺拔,不卑不亢。

    吳紫煙也及時地為兩人引薦:「爸,他就是石金勝。」然後笑盈盈地望向石金勝,說:「這就是我爸。」

    「吳伯伯好!」石金勝上身微微前傾,向吳紫煙的父親問好。

    笑三刀似乎對石金勝的第一眼印象還不錯,在吳紫煙的陪伴下在主位上坐下來,然後客氣地示意石金勝也坐下來。

    「這次請你過來沒有別的意思,紫煙說你要開飯店,她想投一千萬,這些錢對於我來說算不了什麼,毛毛雨而已,不過既然是紫煙第一次為了投資而跑到我這裡要錢,我就很好奇能讓她如此上心的是什麼人,所以才邀你過來遊玩一番,順便談談投資的事情。」笑三刀為了女兒,可謂是把身段放得低得不能再低了,以往一千萬的小投資,根本就用不著他出馬。不過這次不同,他能感覺到女兒在提到石金勝這個名字時,眼睛裡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光華,做為一個過來人,他懂得這是什麼。所以他更想看的,是石金勝這個人,是不是一個值得他女兒動人的男人。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紫煙想投錢的,其實我這個項目還在籌備階段,而且還不是一個成熟的項目,風險比較大,所以我還沒有想要找人投資的打算。」石金勝實話實說,在見到笑三刀本人之後,他更沒有興趣要吳紫煙那一千萬了。笑三刀表面上那種天衣無縫的祥和,反而更讓他感到不踏實,他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表面上的平靜並不代表它真的不吃人,說不定在井底早已經白骨纍纍,這比奔流洶湧的江河更可怕,掉進去你就再也爬不上來,甚至連個響都聽不到。石金勝真心不想跟這種人有太多的牽扯。

    「哈哈哈,不錯,我女兒的眼光果然不一般。嗯,如果你一開口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能掙多少多少錢,我倒是真會沒興趣,這種人太多了,我都懶到聽他們聒噪。」笑三刀並不想讓氣氛尷尬,雖然他對石金勝那種表面上像是委婉動聽的拒絕,實則是咄咄逼人的反攻有些不悅,不過他也是打心眼裡欣賞這種有個性的年輕人。那個讓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墨子甲所缺少的就是這種個性。

    吳紫煙似乎對於石金勝的拒絕有些生氣,躲在笑三刀身後不停地沖石金勝做出一連串憤怒的表情。石金勝對她這種小伎倆則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惹得吳紫煙也沒了脾氣。

    「既然你現在還不想融資,那咱就不談生意了。呵呵!聽紫煙說,你做菜那是一絕,她整天在我耳邊誇讚你的廚藝,說得是天花亂墜,呵呵,這不,今天想著你能來,我還沒吃午飯,就是想蹭點你們的飯,嘗嘗你的手藝,沒想到進來一看,你們吃的竟然是我們農家院裡師傅做的螃蟹。呵呵,看來今天又沒口福嘍!」笑三刀嘴上這麼說著,眼神裡卻充滿了期待,這話明罷著是想讓石金勝親自下廚做上一頓飯嘛!

    吳紫煙見石金勝沒反應,也趕緊說:「我爸昨天晚上還說今天一定要吃你做的飯呢,結果今天我光想著讓你嘗嘗我們白洋澱的大螃蟹,卻把這事兒都給忘了。」

    石金勝不是沒聽出來笑三刀的意思,只是他在考慮安全問題。這座莊園是笑三刀的,而且從吳紫煙無意中透露的信息中分析,應該是笑三刀跟各路神仙打交道的場面,這裡面暗藏的機關肯定不少,如果在這裡打開多維空間,萬一被發現了,那就不妙了,所以這頓飯他不能答應。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這樣赤/裸/裸地拒絕,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而如果只用他們廚房裡的普通食材去做飯菜,那更是不如不做,因為那樣做出來的飯菜味道肯定比不上用空間蔬菜做出來的味道,關鍵是有吳紫煙這個吃過空間菜的人在場,如果她揭穿了這頓飯比梅江那幾頓飯差遠了,笑三刀會怎麼想?肯定會誤以為石金勝有意要捉弄他,所以這樣也是不可取的。

    恩來想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拒絕了。

    石金勝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做飯一般都得提前一個星期預約,因為我做飯,別看只有幾道菜,但是準備的週期卻很長,時間太短沒法做。就像明天北京一客戶預約的飯局,我在五天前就已經開始在準備了。」

    他盡量把話說得周全一些,不讓笑三刀有機會再往下接。後面那一句北京客戶,就是為了堵笑三刀的嘴。如果他只是說需要提前一星期做準備,萬一笑三刀一生氣,讓他現在就準備,在這裡準備上一周,那他可就麻煩了,所以他先拋出個明天還有一個預約,必須得回天津,以便把笑三刀的嘴堵死。

    笑三刀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如果說石金勝第一次拒絕他那一千萬的投資是個性,那麼這一次更加生硬的拒絕就是不識抬舉,是目中無人的自負,是對他的污辱。如果是他的生意夥伴這樣跟他說話,他早就跳起來動手打人了。只是石金勝是他女兒的朋友,還是個年輕人,又當著他女兒的面,他也只好忍了。

    「哎,看來機緣不巧啊!呵呵!來日方長,相信我這個老頭子總有一天會嘗到你的手藝。等會兒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客人,我就不能作陪了。紫煙,帶著小石在咱們白洋澱好好轉轉,我先走了。」笑三刀說著,起身出門走了。

    笑三刀剛走,吳紫煙便關上房門,長長地鬆了口氣,望了一眼不知死活的石金勝,說:「你的膽子太大了,比我還牛,剛才真怕我爸一衝動把你拍死,那我可就虧大了,嚇死我了。」

    石金勝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他不是沒想過笑三刀生氣的後果,可是看到吳紫煙還算是站在他這一邊,他也只好賭上一把了。

    「跟我說實話,為什麼不肯給我爸做飯?」吳紫煙仍不死心地追問道。

    「我沒說謊,這個真得提前很長時間做準備。」石金勝只好強硬到底。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下午我帶你去劃般,晚上呢,嘿嘿……」吳紫煙促狹地笑著,媚眼如絲地望著石金勝,。

    「下午我得回天津了,那邊還有點事要做呢。」石金勝並不想多作停留,只想早點離開這個讓他倍感壓制的地方。

    吳紫煙壓低了聲音撒嬌著想要挽留他,嬌媚地說:「這麼快就走?晚上就不想再來個鴛鴦戲水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這裡不是他的地盤,還是少惹是非為妙。

    「想啊!可是我也真得回天津了。」石金勝裝出一模無奈的模樣來安慰她。

    吳紫煙也只好作罷。

    下午,兩人在白洋澱遊玩了一個多小時,石金勝便在吳紫煙的戀戀不捨中駕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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