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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血案初現 文 / 心律不齊

    錢緊媳婦穿的是貼身睡衣,平常家裡少人來往,也就並不在意。

    三黑看在眼裡格外的刺激,而錢緊媳婦還總在不停的收拾屋子,整整鞋櫃、拖拖地、泡個衣服,不經意中總有近半裸的身子暴露出來。

    三黑側身覺得有些坐臥都不太舒適,心道:大晚上的和個女人待一起,總是不妥,就跟錢緊媳婦道:「我也沒啥事情,要麼,我明天再找錢哥吧。」

    正說著,錢緊推著三輪車進了院子,看見三黑一愣,迅即臉露笑容,衝著三黑道:「小啞巴怎麼會過來?」

    錢緊媳婦抱怨道:「去趟冷庫怎麼這麼久,不知道又去什麼地方鬼混了。」

    錢緊不耐煩的擺手說道:「哪裡去玩了,車子不好騎,我有什麼辦法!」

    三黑連忙說:「明天把車推給我,我給看看。」

    錢緊媳婦聽的滿臉笑容。

    三黑正要問起錢緊關於棚戶區拆遷的消息,錢緊卻說道:「哥們,走,出去坐坐。」

    「你又要跑那裡去灌貓尿!」錢緊媳婦見自己老公剛回來又要出去,不悅的說道。

    「我就去前面的小吃店,馬上回來。」錢緊拉著三黑就往外走。

    坐在酒館裡,錢緊胡侃起來就如瀉閘的大壩,三黑只好乖乖的聽錢緊。

    錢緊東拉西扯,上天入地,似乎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情,半斤白酒下肚,更是口無遮攔了,三黑見酒杯又空,更加擔心今晚的酒錢要沒譜了,趁著倒酒的空隙,叉開話題,問道:「你今天說的棚戶區拆遷的事情到底有幾分真假?」

    錢緊酒喝的多了,頭腦卻還清楚,早猜三黑的事情,聽的他問拆遷便坦坦的說道:「不錯,不錯,我有個遠房的堂哥在南山那邊當個小領導,他上周到我家竄門,說起來這事,哥哥我惦記你在棚戶區住,聽他說這事就多問了兩句。」

    錢緊這堂哥倒也真的是他堂哥,不過那裡是過來竄門,他自己父母家房子拆遷,幾個兄弟惦記老頭子的房產,生怕其他兄弟多分了,都托人打聽拆遷政策,錢緊沒啥門路,只得捨近求遠,找這許久不來往的堂哥打探,倒是無意中聽的這事。

    三黑聽的他說的似模似樣,便認真的朝他說道:「錢哥,要有消息,一定幫我留意,要是有什麼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又要了瓶白酒,給錢緊酒杯滿上。自己也端起酒杯要和錢緊乾杯。

    錢緊見三黑眼裡透著的激動和渴望,眼睛一轉,也不知是起了什麼心思。他嘿嘿笑道:「放心,三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三黑掏錢付了帳,七十多塊的消費讓他心疼不已,但錢緊卻不放他走,拉著他去天寧湖公園走,嘴裡說道:「三黑,走,哥哥帶你開開眼界,陪我玩兩把。」

    三黑不明所以就被錢緊拖著進了天寧湖公園。

    天寧湖公園是個免費的公園,因湖得名,也是個老公園,設施陳舊,因此也顯的較為破敗,最近卻是來了一個流動的馬戲團在公園深處搭了個篷子弄的挺熱鬧,三黑卻是不明白這大半夜的錢緊拉著自己去看馬戲幹嘛。

    遠遠的靠近這尖尖的帆布包裹的大棚,就隱約聽得一陣陣喧鬧,還有幾個人在附近來回的晃蕩,嗑瓜子。

    錢緊隨意的和這些人打了招呼,催促著三黑,小跑著進了大棚。

    三黑跟著進了大棚,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三黑趕緊指了指錢緊,意思一起的,錢緊也在喧鬧中招呼著三黑,三黑這才進了大棚。

    喧鬧的大棚裡足有三四十張桌子,每張桌子邊都圍攏了十幾個人,頭頂巨大的燈管將大棚裡照耀的透亮。

    每個人都在盡情的呼喝,雙眼赤紅,額頭滿是青筋,有惋惜,有喝彩,每個人的頭頂上積鬱的都是興奮與沮喪。

    三黑再看桌上擺滿的撲克牌,這才明白了,原來是地下賭場。他心裡有些害怕,覺得自己進到這裡都好像已經犯罪了。

    錢緊貼著三黑耳邊,拍拍他的後背,說道:「怎麼樣,開眼吧,等哥哥一會,我這人啦,一日不賭就憋的慌,今天正好你過來,給哥哥當個擋箭牌。」

    三黑苦笑,錢緊又道:「這場子分三個部分,一個普通場,一個高級場,最裡邊的是vip場,普通場都是十塊起步的,你要等的不耐煩,就過去玩玩,消遣消遣。」

    說著便從兜裡掏了鈔票,等著空檔過去上桌了。

    三黑從來沒有賭過錢,說起來什麼規矩都是不懂的,所以也沒什麼概念,只是知道,有人賭錢賭的賣房賣妻,家人也告誡他不能賭博云云。

    今天見到這地下賭場,心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在場所有人都是亢奮中,不管男女老少,偶爾還有一兩個年輕女人打扮的誇張,招搖而過。他站在這裡簡直是有如針氈,想趕快離開。

    但終究是年輕人的好奇心重,心中雖然忐忑,但還是站到賭桌邊上,好奇的看了起來。

    三黑雖單純卻不傻,幾局牌下來,大約是明白了。

    這裡玩的卻是最為普通的詐金花,六到七人,每人三張牌,輪流坐莊,坐莊的上十塊錢底錢,賭場只有一個收水錢兼發牌員,發牌後賭徒按順時針順序決定是否跟牌,也就是是否上錢,當然你可以跟或不跟,或看牌跟或者不看牌跟,當然這也就決定了基本的上賭桌的賭金的大小,這時就凸顯了詐金花的詐了,賭徒們除了實力,運氣,賭的更多的就是心理。

    三黑看的有趣,忍不住看看幾個賭徒拿到牌後的面部變化,他自擁有了特異功能後,修煉那氣功,更是覺得身體開始發生了許多變化,例如超卓的視力、身體反應等等。

    此時他凝神注意對面賭徒拿牌時的表情,一絲一點細微的喜怒哀樂表情變化都逃不出他的雙眸。

    但三黑很快發現,有些賭徒的表情極其賦予變化,雖然拿的是爛牌,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驚喜,下賭金時毫不手軟,他初還以為是貨真價實的大牌,不料對手毫無手軟,他無意看見對手的牌面竟然是副小牌,這人竟然也贏了。

    他若有所思,看來單純靠牌面好,並不是一定就能贏錢。

    錢緊冷不丁的湊了過來,看三黑看的聚精會神,便問道:「刺激吧。」

    三黑看他手裡提了個筐,裡面好幾摞鈔票,足有好幾萬,再看另幾個轉悠的賭客,手裡提的筐都是滿滿的鈔票,賭場裡鈔票早已不是貨幣而是貨物了。

    三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刺激。」

    錢緊扯了兩張鈔票給他,笑道:「哥哥今天手氣好,你也去玩兩把。」

    錢緊剛剛手裡就是千把塊錢,這一會的功夫手氣極佳,竟然贏了三萬多,這一下子把他去年大半年的錢都贏了回來,可把他高興壞了。

    三黑接過鈔票還有些猶豫,但錢緊連推了他兩把,把他塞進了賭桌。

    旁人看見他才兩百塊賭資,都笑他。還有人勸他下去吧,但錢緊一擺手,讓幾人都閉嘴。

    三黑初上賭桌,第一牌忍不住就拿到手裡,小心的護住看了下,是同色235的小同花,這牌面在老賭徒眼裡不大不小,但三黑卻覺得不小了。便上了二十的賭資。

    他下手的賭徒便覺得新人看了牌又不扔牌,牌面肯定不小,便將手裡的牌扔了。

    一圈下來,只有他和另外兩個賭徒,這兩人那管三黑是新人,也不看牌,就是一圈圈的上賭資,四五圈下來,三黑手裡的錢上的差不多了,三黑只覺得拿牌的手都出汗了,又小心的看了看,始終覺得對手都沒看牌,不可能運氣那麼好,而且自己的牌面不小,於是一咬牙,又跟了一圈。

    三黑這般動作就讓其中一人有些坐不住了,拿起牌看了看,三黑心砰砰的跳,雙眼死死的盯著這人的表情,剎那間,四周的人、聲音都變得靜悄悄的,好像只有他和對手,這賭徒將牌窩的很緊,只看了牌角的花色,就裝作鬆了口氣,又上了賭金,三黑腦子卻還在運動,他剛雙眸盯著這人的瞳孔,這人看牌時雖只是一晃,但他卻透過瞳孔的反射隱約看見牌面花色,這讓他不由的要更加深入思考判斷,想想十有**是副爛牌,撐死是一對而已,覺得應該比自己小,便鬆了口氣,雖然手裡的錢不多了,不過好在今天還帶著那日在鏡崖水潭得來的一千多塊的不義之財。

    他想著便將口袋裡的錢掏了出來,扔了一張一百塊上去。

    那人囁嚅了下嘴唇,就將自己的牌扔了,這時牌桌上就只剩下三黑和最後一個仍不看牌的賭徒。這一手被賭徒們叫做悶牌。

    那人見三黑初上賭桌,氣運極佳,也不想與他硬碰硬,便也抄起紙牌,只看了眼便扔了牌。

    三黑只這一牌便收入了一千多塊,也就三五分鐘,當真是他人生經歷中一個不可思議的瞬間。

    好像人生是可以不一樣的,他想。

    三黑有了第一牌墊底,很快就順了手,三五十分鐘下來,他手裡已經有了五千多了。除去自己的錢和錢緊的錢,還余了四千多。

    他只覺得自己忙死了一個月,能存下來的不過七八百塊,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有了四千多。後背都濕透了,額頭也滿是大汗。

    有旁邊的急著上桌的賭徒笑道:「小傢伙,瞧你汗出的,趕緊下去休息會。」

    他趁機便下了桌。

    三黑手裡揣著錢,扭頭去找錢緊,卻只見他正在高級桌上吆喝著,不知道是輸是贏。

    三黑走過去,將他剛借給自己的賭本,雙倍遞給他,錢緊扭頭看見他,接過錢,笑道:「小啞巴手氣不錯吧。」

    錢緊這邊扔了牌,又對三黑說:「你要回去就先走,哥哥這時候手氣不錯。對了,你幫我跟我媳婦說聲,就說我有事要遲點回去。」

    錢緊出來是忘帶了手機,看三黑回去正好讓他幫忙捎話。

    三黑點點頭,出了大棚,只覺得一股清新的空氣直沁脾肺,舒服他只長長的舒了口氣。

    手裡拿著四千多的現金,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拿這麼多錢,雙腿走路的時候都在打顫,後背被汗濕透了貼在皮膚上格外難受。

    他心裡想著自己竟然能看清旁人的瞳孔裡的影子,看來得了這特異功能果然是自己福澤深厚,這樣下來,明天再過來豈不是水到渠成,這賭場豈不成了自己的銀行,那些賭桌就是自己的atm取款機了。

    他又一想,這賭場人多嘴雜,環境也混亂的很,自己很容易分心,若是有不小心,看走了眼,可要吃大虧。

    只是不知那氣功若好好下翻功夫苦練,是否盡快提升自己的特異功能能力,增強自己雙眸視力,倘若那氣功真有那神效,到那時自己無論在哪裡恐怕都是無往不勝。他思緒中患得患失,胡思亂想。

    他頭腦發熱中那裡還去想那會有賭場會讓他當吸金賭王,而且這種地下賭場在當下的社會裡,豈會存在的長久。

    不過這在賭場的幾個小時功夫,早已改變了他的人生觀了,這幾天的經歷也像一層層的繭皮,他就好像個蠶,等待著機會,在積攢了繭皮,不過待退卻了全部繭皮,然後面對的又會是何景象?

    三黑想著錢緊的囑咐,到了錢緊家的大門,剛想敲門,卻想起錢緊媳婦半裸的上身,那兩枚暗黑的桑椹停留在他的眼前不住晃動,他心想:這深更半夜的,若是周圍鄰居看見、聽見了,豈不是要有閒話了。

    於是側身進了院子,想著敲房門時動作輕巧些。

    他步子小心,卻聽得房間裡有聲,以為錢緊媳婦還沒有入睡,剛要招呼,卻聽得有個男聲道:「小嬌,不行唉,我要走了,睡這總不踏實。」

    「三哥,不用擔心的,我家那死鬼這個點不到家,肯定也就不回來了,再說了,他賭錢敗家,把我撇在一邊,還不許我偷個把人。」說著話的正是錢緊媳婦,口氣嬌嫩嫵媚。

    「話不能這麼說,他賭錢可是你管教無方,要怪,還得說你呢!」這男人說的話卻是一副正經的口吻。

    「管教!呵呵,開玩笑,這死鬼今天抓了個小啞巴,找了個借口就溜了,我要猜的不錯,估計那個小啞巴都上桌賭錢了吧。三哥,我是看透了,賭錢就是他的命。」錢緊媳婦說的當真是一針見血。

    三黑聽的暗暗慚愧,不過心裡又想今天我們都贏了唉。

    他此時自然知道這屋裡的兩人是做什麼勾當,正猶豫如何是好,卻聽的兩人似乎是摟在一起了。

    「三哥,你好厲害,今晚是超水平發揮了唉。」

    「小**,不知怎麼的,每次見到你,就是有感覺。」

    「哎呀,我下面杵著是什麼啊。哎呀。」錢緊媳婦嬉笑著,片刻就傳來**的聲響。

    三黑那日艷遇總在眼前浮現,此時聽到這等淫浪之聲,那裡還抑制的住,心口是通通的直跳,早將剛才對錢緊媳婦的鄙視丟到九霄雲外了。

    再忍不住貼到窗口,正是兩人所在的房間。

    房間裡只開了個粉紅的夜燈,窗簾也拉著,三黑只聽的聲響,不過這攔不住他,他耳邊還是**之聲,想凝神卻幾次失敗,再一集中注意力,終於感覺身體中出去一股力量,慢慢的滲入房間中,微微拉開窗簾的一角,登時三黑將兩人歡娛看得清清楚楚。

    這被錢緊媳婦稱之為三哥的男人,他也面熟,似乎也在附近上班,偶爾看見水果阿姨還和他打個招呼什麼的。

    這男子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並沒有平常中年人都有的啤酒肚,此刻卻都挺立在床上,側面衝著窗外。只見他動作有序,不急不忙,下面的錢緊媳婦雙腿叉在他後腰,隨著動作呵呵的喘氣,那一聲聲的小貓舔舐聲糾合在一起真正是刺人心境。

    三黑渾身發熱,下身異常腫脹,恨不得自己衝進去替換掉這三哥。他忍不住想將力量再向前,拾起錢緊媳婦的大香水瓶子砸暈掉這男子,好自己進去,發洩自己的積鬱與激情。但終究他天性秉厚,雖衝動,卻也只是想想而已吧。

    這人似乎格外持久,錢緊媳婦此時都已在無意識的囈語,可還不見他停下,三黑看得時間長了,心境也放緩了,想起這女人的老公錢緊。

    他雖對錢緊並無太多好感,但今天與錢緊的一桌飯,卻又感覺錢緊這人本性並不壞,只是貪玩、自私、自以為是而已,況且自己還有事求他,但見他媳婦這般嘴臉,也替錢緊不值。

    但終究這事不能告訴錢緊,否則錢緊萬一鬧出事來不說,自己也要被人笑話了,恐怕要做街頭三八婆了。

    三黑看得無聊了,轉身想走,看見小院裡有雙錢緊的皮鞋,童心大起。

    於是精神力再度集中,一股力量從身上衝外部蔓延伸了出去,抓住那雙皮鞋,跨過小院來到院外的門外,他此刻對這隔空控物的能力操控並不嫻熟,略一遲疑,這才發力,只聽得匡噹一聲,那皮鞋踹開了小院的大門,再抓著皮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發出腳步聲。

    三黑看著這對狗男女猛的聽見門聲,瞬間便如泥塑般,再聽得腳步聲,三黑以為他們定要慌亂的滾下床,豈料那女人竟然狠狠的抱住男人,咬牙輕道:「怕什麼,肯定是隔壁。死鬼今天穿的運動鞋。」

    三黑聽得清楚,沒想到女人如此機敏,心頭怒氣,輕聲的咳嗽了一聲,這下只見這女人嚇得失色,頓時推開男人翻滾下了床。

    三黑看得兩人狼狽模樣,咯咯笑著竄出了小院。

    他一路小跑到了大馬路上,此時已經是夜裡三點多鐘,回了家不等休息就又要往回趕,索性就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下,但若是住個旅館,澡堂子,他還有點捨不得,再有三個多小時就看見太陽,住旅館總得要四五十吧。太不划算了。

    他想起穿過馬路,對面交叉路口的招商銀行的二十四小時無人銀行裡比較清靜,乾脆去那裡休息會。

    三點多鐘除了清掃馬路清潔車外,只有夜班的出租司機或者夜場狂歡完的都市青年們了。

    三黑越過馬路,與清掃公路緩慢而行的清潔車並肩而行。那司機好像也看見了三黑,微笑的點點頭。

    三黑也是嘿嘿的笑笑,夜間的萍水相逢也是緣分。

    清潔車緩慢的直行而去。

    三黑越過路旁黑漆漆的小巷口,準備繼續向前,卻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撩過他的身體,三黑打了個冷戰,有些奇怪的往小巷深處看了眼,也是嘿黝黝的,看不清一絲景象。

    三黑有些疑惑,天空中風起,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鑽進鼻孔中,只覺得噁心的打了個顫。這下他更加疑惑了,小巷深處隱約中似乎還有東西晃動了一下,三黑向前邁了一步,大聲的喊道:「誰啊!」

    小巷深處卻沒了反應,僵硬的黑暗如筆墨潑灑上去的,沒有靈動詩意,卻透著詭異。

    三黑撿起塊小石子,衝著小巷深處砸了過去,辟啪,一聲似乎在空中扯出一絲波紋。

    三黑揉揉眼睛,卻是什麼都沒看見。

    三黑僵持在小巷口半天不敢進去,卻見旁邊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走出來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三黑搖搖頭,道:「不知道,巷子裡好奇怪。」

    便利店女子聽得他說話聲好尖利,連連皺眉,看了看小巷,道:「是野貓、野狗吧。」說著便朝裡面走。

    三黑想喊她,卻見她已經徑直往裡走,手裡拿的手機開啟了手電功能,手電光束在小巷兩側不停掃動。於是也跟了過去。

    「好沖的腥味啊。」便利店女子皺起眉頭,用手捂起了嘴鼻。

    她還要往前走,三黑一把拉住了她,順著三黑的手指的方向,她握著手機,將光線照射了過去,只見一攤鮮血當中撂著一顆長髮頭顱,長髮將頭顱面容遮掩了,一陣微風拂過,除了帶起的血腥氣味外,一顆眼睛也露了出來,瞪的渾圓,似乎是遇到了說不出的驚恐。

    「啊!!!!!」便利店女子一聲驚恐的尖叫,響徹了四鄰——

    壞蛋們,你就就收藏藏一下下吧。泣血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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