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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63 破壞 文 / 心律不齊

    更新時間:2013-04-06

    張三黑如鬼魅般,從天兌大廈裙樓的陰暗出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繞過裙樓,便是天兌寫字樓所在。

    天兌寫字樓的大廳裡因為隔壁裙樓報警而被驚擾的人也是不少。不管認識不認識,都在互相打聽著真相,此時車道上傳來了尖利的救火車聲。

    張三黑徑直走了進去,穿過人群,繼續往前。

    寫字樓大廳正中間擺放著一排門禁閘機,持有寫字樓出入卡才能進入。

    張三黑那裡有出入卡,但是他並不在意,寫字樓公示牌上清楚的寫著「天兌物業。」

    他筆直往前,閘機的兩片有機塑料板悠然落下,阻擋住他前進的步伐,但是張三黑身體如同坦克般壯實,轟然的撞了過去,閘機的有機塑料板被撞的粉碎,他整個人也跟著穿過了閘機。

    有機塑料板碎片落在閘機口一地。破碎聲讓整個大廳瞬間裡鴉雀無聲。

    保安眼明手快,立刻衝了過來,指著張三黑說道:「幹什麼的,這裡是高級寫字樓,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進出出的。」

    張三黑扭頭看了看他,冷冷一笑,也不停步,就往電梯裡走。

    保安單手撐住閘機,身形就已經躍了過來,一個健步就沖張三黑而去。

    張三黑身形不動,只是偏頭看了這保安一眼。

    保安覺得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衝頂門,但是他腳步不停,伸手就要拍到張三黑的肩膀。

    張三黑眼神更加凌厲,左手抬起就是一扇,這保安頓時覺得一股莫大的力量衝撞在自己的胸膛,可兩人身體之間明明還沒有接觸過,這是怎麼回事?

    他還在疑惑,整個人都飛出去三、四米,雙腳尖勉強夠著地面,忙不迭的後退,身形不穩,摔坐在地面上。

    再看張三黑,已經搭上電梯不見了身影。再看四周,所有人都是驚恐的目光都在注視著自己,保安想起身,可感覺整個屁股都摔碎了,似乎尾椎也碎裂了。

    他還是抽出了對講機。

    張三黑徑直的上了頂樓,這裡是許士宏的大本營。也就是天兌公司的總部。

    出了電梯就看見寧南天兌集團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旁邊的前台旁還供奉著兩尊菩薩,均是銅塑,價值不菲,一尊自然是關二爺,另一個則是財神。香爐上積滿了香灰,蘋果也是新鮮的。

    門口兩個黑西服的保安攔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個客氣的點頭,剛要說話,張三黑已經貼身,兩個保安只覺得喉嚨一緊出不了氣,下意識的掙扎,整個人都已經摔倒在地上。

    而張三黑已經進了公司。

    天兌集團雖然是兌門的殼,但是需要經營,所以公司也是正規的,辦公室內幾十排隔斷,上百個工位。此時仍有幾十人在加班,電話時有響起,依舊一副繁忙的景象。

    張三黑走過一排飲水機,那些飲水機咚咚的盡數摔倒在地上。礦泉水流淌了一地。

    異響驚動了眾人,發現張三黑面生,有人忍不住站出來詢問,張三黑並不理睬,繼續往裡走,走道上有複印機和傳真機,張三黑路過時搭手上去,用力,盡數摔在了地上。

    他轉身對這些天兌的職員說道:「你們可以下班了。」

    眾人瞬間驚愕,有個男職員走上前,嘴裡嚷著,搞什麼搞,趕緊走開。伸手要去推搡張三黑。

    張三黑上前一步,身體便將這男職員撞飛了,重重的磕在隔斷上。摔在地毯上。

    張三黑衝著圍觀過來的眾人又說道:「下班,出去。」他聲音緩慢,但力度暴漲,所有人都是凜然。情知這人不好惹,也不敢囉嗦,結伴蜂擁而出。

    公共辦公區的隔斷裡再無一人,張三黑繞行,挨個走過會議室、洽談室、財務室、行政室、hr,終於看見了總經理室和總裁辦公室。

    張三黑推門,總經理辦公室的大班台上空無一物,總裁辦公室筆記本電腦闔上,電源休眠燈還在閃爍,地上散落了幾張a4紙。

    看來他們得到消息已經離開了,張三黑並不想去追,返身回到辦公區,抬頭一看,角落和重點區域都有攝像頭,他厭煩的隔空扯住其中一個攝像頭,將視頻線一扯而斷。

    其他的攝像頭也被他挨個扯去,腦門上一股血脈衝湧,索性就將身體上的壓力盡數揮發在天兌的這個辦公室裡吧。

    他瘋了一樣,憑空操控出十幾個小旋風,將整個辦公區掠過,頓時一片狼藉,衛生間在角落上,洗手池上的龍頭盡數打開,自來水噴湧而出,張三黑將這些水盡數截住噴灑到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

    天花板也盡數被破壞,地毯也全都廢棄。

    張三黑終於喘勻了氣息,轉身出了天兌公司,扭頭看見關二爺和趙公明,冷笑一聲,隔空抓起兩個,咯登一聲,兩尊菩薩盡數被他破壞扔在到了地上。

    這兩尊菩薩都是兌門花了不菲的價格請來的,均是花了高價請高僧開光過的。

    此時都成了廢鐵。

    而天兌集團幾個字連同背景牆一起,垮塌了下去。

    他將整個天兌集團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這種事以前只有看黑社會做過,沒想到被黑社會遇上。

    自始至終兌門沒有一個人走上來,張三黑下樓時,也沒有人阻攔,甚至連收到了報警的警車也被人攔在門外。

    張三黑依舊從正門走出了寫字樓,大廳裡依然擠滿了人,現場只有兩個保安,他們推開了人群,讓張三黑穿過人群,出了寫字樓。

    裙樓那裡消防車了為預防萬一,對外牆立面噴水進行保護,另外衝進去數位消防員進行檢查。

    張三黑面無表情穿過廣場,走道對面的公交車站回到了第一醫院。

    醫院裡護士正在為乾爸乾媽換藥水,叮囑他們這是今天的最後一瓶水。

    護工對張三黑說,晚飯都已經吃過了等等。

    張三黑點點頭,掏出一張百元鈔票,告訴她,明天一天三頓不許偷工減料。

    護工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頓時喜笑顏開,又問張三黑是不是要陪床。張三黑點點頭。護工解釋自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喊她就行了。

    乾媽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

    張三黑搖搖頭說道:「堵車,我去的時候,人家已經下班了。」

    「哦。」乾媽並不覺得有何異常。又問張三黑吃飯沒有。催促他不要餓了。

    兌門被人抄了老巢,這樣的消息自然不會是平常百姓所知道的。但是毫無疑問,再沒有人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逼迫趙家人簽字。而兌門在江湖上的名聲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

    而不久就有人主動回復勞動爭議的仲裁結果,自然是廠子認輸,邀請老趙重新回去上班。

    但趙爸至少要半年後才能上班,幾天裡連續接受了植入鋼板的手術。張三黑這些天除了在醫院就是回軟件公司,都沒有去學校。精心的照料兩位老人。護士和醫生個個誇讚趙家有個好兒子。

    大約一個月的時候,張三黑才接他們出院。

    乾媽的身體要比乾爸的好些,於是就讓張三黑回學校,不能再耽擱。

    此時正好是趙曉嵐的週年。

    乾媽讓張三黑陪著到墓地燒了柱香,說了會話。

    張三黑想起端木若虞在自己面前求饒,以及自己將比特流金屬塑造的尖針刺入他的腦子,將端木若虞的腦子攪成漿糊,成為植物人。

    雖然如此,可依舊不能減輕自己的罪責。

    而人死不能復生,這也許將是自己一生的罪。

    回城的車上,張三黑又想起任芸告訴自己的消息,植物人端木若虞被人劫走了,不知道有沒有下落。互助會究竟想做什麼?他們想繼續發動暴力恐怖襲擊嗎?

    他有些不明白,這些天一直沒有像這些東西,也是因為自己在迴避,迴避。

    許久沒有在宿舍休息的他,懶洋洋的起身,洗漱完畢,走進食堂,要了油條和鹹豆漿,對付了一餐早飯,就趕往課堂。

    教授還沒有來,他身後的同學一直在嘰裡咕嚕的東拉西扯聊天。

    「唉,你們知道嗎?」男同學故弄玄虛的開場。

    「什麼呀!」有個女同學立刻被吸引住,她認為又是一個八卦。

    「寧南的網絡上傳播一個傳說,只要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守候在高樓頂上,就能看見傳說中的superman。」男同學帶著懸疑和誇張的口吻介紹著。

    不料所有聆聽的同學同時切的一聲。

    「你們別切,我可是瞧過照片的。」那男同學沒想到竟然沒人相信。

    「唉,唉,你們可別不信,我也聽說過。」他身後的女同學忍不住插了句。於是更多的同學參與進來。

    有本地的同學顯然更清楚這件事,但他們的消息更加玄乎。

    竟然說是一個武功高手云云。還有曾經在電視台露過面。

    立刻就有人反駁,不可能,要是在電視上露過面,為什麼不見網絡上有視頻。

    有人對這個反駁進行反駁,我是親眼看過的,視頻三分鐘就被刪除了。

    你以為是超能力啊,盡說些不可能的事情。

    有個女同學嗖的站起身,你們不知道就不要瞎說,那個人救過我叔叔。去年城裡大水,隧道裡積水,我叔叔被淹了,就是他救的。

    對的,對的,現場還救過一對母女,電視裡還放著她們感謝呢,我還想看重播,結果那期新聞莫名其妙的就沒了。

    大家眾說紛紜,有說不可能,有說親眼看見過。越說越歡快,越說越大聲。終於有人喊了聲,孫教授來了。

    頓時大家都偃旗息鼓了。

    孫教授咳嗽了聲,課堂裡鴉雀無聲。

    這可是主課,不能不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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