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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99章學山也喜歡涼天遠? 文 / Baby魅舞

    第99章學山也喜歡涼天遠?

    「姐,什麼事情?」梁梓毅坐在包廂的對面,看著雖然畫著濃妝,但是依然掩蓋不了憔悴的女子。

    「梓毅,我想和你談一下我和涼天遠的事情。」慕容思把玩著手裡的茶杯,幽幽的說道。

    「嗯?」梁梓毅微一皺眉,剛想說什麼,卻被慕容思開口打斷:「別急,我知道你現在想去找你的太太,但是我也知道你這樣盲目的找是找不到的,所以,或許我們可以靜下心來想一想,他們可能去什麼地方。」

    「好吧。姐,你說吧。」梁梓毅向後仰了仰,有些累。

    「那個寒學山是你的朋友吧?」慕容思問道。

    「是的,怎麼了?」梁梓毅有些納悶。

    「我見過他的。因為天遠。」慕容思的聲音似乎是一聲低歎,有些哀傷。

    「他和涼天遠?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不成?寒學山非常的喜歡思晨,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梁梓毅肯定的說道。

    「這我也相信。只是天遠他似乎喜歡寒學山。這一點,我可以完全的保證。因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慕容思自嘲的笑了笑。

    「那,姐,你的意思是什麼?」梁梓毅有些緊張的坐直身子。

    「我相信天遠和寒學山之間的糾葛遠遠不是我表面上看到那麼少。我甚至感覺到天遠對他的渴望非常的深。雖然我也看的出來寒學山是抗拒的,但是天遠那個人的魅力。」慕容思垂下眼眸,手指有些微顫:「他的魅力是足以魅惑很多人的。無論是女人,或者是男人。」

    梁梓毅微微一驚:「你的意思是,寒學山也喜歡上涼天遠嗎?」

    慕容思搖搖頭:「這個,我沒有證據。可是我覺得涼天遠的這次離開,很倉促,我甚至覺得他是因為天遠而離開的。也許這是我的敏感。」

    「不,你說的也許有道理。」梁梓毅又想起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一起來自己家裡時候,自己的感覺。

    「或許,我們需要找到天遠,問問他一些事情。這樣可能更容易一些。」

    梁梓毅霍的站起身,沒錯,是的,也許從這個思路下手,才是正確的。如果涼天遠真的跟寒學山有什麼的話,最好就是寒學山愛上涼天遠了這樣是最好的。梁梓毅暗暗的覺得有些什麼叫做希望的東西,從心底升起來。

    「好了,你去吧。不用擔心我。我都有些累了。」慕容思欠了欠身子。

    「姐,你放心吧。你會得到幸福的。」梁梓毅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記得那個時候在餐廳外面和涼天遠的談判,他曾經說過,將要給慕容思一個將來。他既然說,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看著梁梓毅離開的背影,慕容思有些恍惚的勾了勾唇,幸福嗎?我已經快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呵呵,薛思晨,我突然有些羨慕你了呢。

    試圖聯繫涼天遠,手機卻也是正在關機的狀態,梁梓毅有些煩悶,直接開車來到了颶風的辦公大樓下,來到前台:「我想找一下你們總裁。」

    「啊,您是梁總吧。真抱歉,我們總裁就在兩個小時之前離開了公司。」

    「他去了哪裡?回家了嗎?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他家裡的地址或者電話。」梁梓毅急切的問道。

    「真的很抱歉,梁總。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總裁走的時候很匆忙,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是嗎,這樣啊。那麻煩你了。謝謝,再見。」梁梓毅走出颶風的辦公大樓,突然有些喪氣,難道是涼天遠查到了什麼,所以去找寒學山去了。可是現在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聯繫上他!

    「咦,這不是梁總嗎?怎麼站在外面?」一個聲音響起,梁梓毅下意識的尋聲望去,一輛銀灰色的寶馬降下了車窗,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冷萬楓。

    「呃原來是冷總,好巧在這裡見到。」

    冷萬楓乾脆下了車,走過來說道:「來找涼天遠?」

    「嗯,但是沒有找到。」

    「他去了美國。兩個小時之前。」冷萬楓笑了笑。

    「你知道?」梁梓毅有些驚訝。

    「我一個姐姐從機場回來的時候跟我說的,她跟我說看到了本市最帥最有風度的男人之一。她一直盯著人家,直到人家上了去美國的航班。你看,你在這,說明那個人就是涼天遠嘍。」

    梁梓毅有些恍然的一笑:「果然是很巧。突然想起寒學山的家就是在美國的紐約。或許,涼天遠去了那裡。」

    「那梁總我還有事情就先失陪了。」冷萬楓又回到了車裡,沖梁梓毅擺擺手,開車離開了。

    「再見。」總算知道了涼天遠的目的地,自己似乎也沒有必要追過去,如果涼天遠找到了的話,自己一定會知道的。眼下是下午的那場記者招待會。自己,應該準備打這樣一場硬仗了。

    冷萬楓在車裡聽著音樂,突然腦子裡就跳出了那個死人妖的臉,讓冷萬楓嚇了一跳,差點緊急剎車,自己怎麼搞的。不就是路過他們公司一下嘛,就知道肯定碰不到他。那個人肯定還死在國外沒有回來了。下意識的碰碰嘴唇,那天的場景又顯現出來,想起那個人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笑,自己總算是贏了一場。

    程東安排的很好,下午兩點的時候,在颶風的大廳內就已經聚集了本市大大小小報刊雜誌和其他媒體的記者。梁梓毅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儘管已經盡量掩飾了,但是自己還是看的出自己眼裡的疲憊,對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指指心臟的部位,扯出一個微笑:「思晨,你知道我這裡很疼嗎?我真的疼。」

    「總裁可以開始了。」程東走過來說道,突然覺得現在的總裁似乎變的脆弱了許多,因為自己多年前已經結婚,突然有些理解這個明明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遇到了自己的那個劫數,也是在劫難逃的。輕輕的拍了拍梁梓毅的肩膀,沒有說話,但是這是男人之間的支持,梁梓毅是明白的。

    梁梓毅看了程東一眼,瞭然的一笑,他接受了這份來自下屬的鼓勵,在任何惡劣的情況下,他都不會倒下的。

    梁梓毅剛一出現在大廳的門口,就有無數的鎂光燈閃爍開來,程東護衛著梁梓毅走上台前,坐了下來。

    「請記者朋友們安靜一下。」程東大聲說道。

    記者們暫時停止了躁動,只是繼續拍攝著,梁梓毅用低沉緩慢的語速開口說道:「首先,我非常感謝所有的記者來到這次的招待會裡。對於社會各界給予我的支持和關注,我也表示由衷的感謝。所以對近日出現我的一些引起騷動的照片事件,我想通過媒體,向大家作一個澄清。」

    台下面的記者開始聚精會神,這一定是明天的頭版,但是一定要把最值得挖掘的狠料挖出來,那才是記者的本事。

    「照片上的女子,並不是傳言中的我的女人,而是我的乾姐姐。」梁梓毅沉聲說道。

    台下一片嘩然,更多的人是表示不相信的。程東示意記者提問,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很快站起來說道:「梁總,她果然是你的乾姐姐嗎?如果是乾姐姐為什麼她不要她的丈夫陪她去醫院,而是你陪呢?」

    「因為我的丈夫離棄了我,在那個孤獨無助的時候,我想到了我的好弟弟,梓毅,如果沒有了他,我或許會選擇在哪個地方靜靜的離開這個世界也說不定。」柔軟的女聲從後台傳出來,一個身材白色職業套裝的女子就那樣婀娜的走了出來,記者們立刻興奮起來,照片的女主角出現了。

    「姐,你怎麼來了?」梁梓毅站起身,有些關切的問道。

    「給弟弟造成了麻煩,做姐姐的怎麼能坐在後面看著現在的場面越來越混亂呢。」慕容思眨眨眼。

    「記者朋友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其實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當你在感情的世界遇到痛苦的時候,你想見的是親人。而我的親人就是梓毅。那個時候我的痛苦,我相信在場的女性朋友們都能夠理解我的。我也是一個女人,也有撐不住的時候,那個時候很想有一個親人在身邊支持著我。所以梓毅是我最好的人選。近日出現的照片事件,坦白說傷害了我們姐弟之間的情誼,在報紙中把它到了另一個我們從來沒有想過的高度。我愛的從來不是梓毅,而梓毅非常愛他的太太,我想這場風波應該從今天開始結束。我不想這件事情,在給我和梓毅產生不好的影響。」

    「你好,我是娛樂小報的記者,我想要一個問題要問梁總。您和您太太的世紀婚禮當日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一直坎坷不斷,您和薛家姐妹似乎都有一段難以表明的感情,我想請問梁總,您太太在這個時候為什麼不站在您身邊呢?」

    梁梓毅臉色微變,但也沉聲說道:「我太太是個好女人,我很愛她,她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太太也曾經問過我,但是我解釋之後,她無條件的選擇了相信。我梁梓毅能娶到這樣一個好女人是我的福氣,我太太現在之所以不在,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情完全不會影響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她是一個設計師,喜歡參加各種服裝的展示會來汲取靈感,她現在不在,是因為她也是一個追求事業的女性,跟在坐的各位女性記者朋友一樣,我想你們成為記者,也一定以為喜歡,如果身邊發生了並不影響什麼的事情,我想你們一定不會放下自己。」

    程東讚許的一笑,看到台下的許多女性記者已經面帶了微笑。

    「梁總,你好,我是商業週刊的記者。據我們瞭解您的太太薛思晨是在著名的服裝設計師francis的工作室工作。而francis對您太太是關愛有佳,曾經還在薛氏總裁出現病情的時候在醫院照顧您太太,而那個時候您並不在身邊。我想問一下梁總,您怎麼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呢?」

    梁梓毅接口道:「其實我真的很感謝學山,他是我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在我遇到很多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他總是在我身邊支持我。在我太太最艱難的時間,我由於特殊的事情,所以不能陪在她的身邊,我拜託學山去幫我。學山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情,才關心我愛的人。思晨也是非常感激學山的,他們都是搞設計的,自然也是有很多的共同話題的。我想這些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思晨跟在一個如此傑出的設計師身後,我想對她的事業來說,也會是一個不小的進步。學山,永遠是我和思晨最好的朋友。我謝謝他。「

    「好了,各位記者朋友們,招待會就到這裡了,每一個到場的記者朋友可以在出門的時候領取我們特意準備的禮品一份。謝謝你們的到來。再見。「程東說道,梁梓毅站起身,看了慕容思一眼,兩個人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有些亂糟糟的大廳。

    回到總裁室,梁梓毅才略有些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聽著慕容思幽幽說道:「記者還真是一個可怕的職業。」

    梁梓毅聽了笑道:「媒體本來就是一把雙刃劍,它提高了你在社會上的關注度。可以讓你的事業走向一個更高的層次,同時你的**也暴露於眾人之下,我們應該還好,那些明星們的生活才更是舉步維艱,小心翼翼。」

    「都不易啊。「慕容思感慨的說道:」去找天遠了嗎?「

    「他去了美國。學山的父母就在美國的紐約,雖然不知道他怎麼知道學山父母地址的,但是我肯定他去找了。」

    慕容思自嘲的一笑:「我還從沒看見他那麼執著於哪個人。」

    梁梓毅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執著,也許就是這執著撼動了寒學山的心,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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