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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七節 雨夜 文 / 黑文凰

    (魂淡們,若不會腦補的話,那麼這一節你們可最好別看否則)

    「姐姐~~~~這次找我來給我什麼厲害的任務???」

    看到歡叫著撲向第五代火影的金髮少女,火影辦公室內的忍者們只是見怪不怪地聳了聳肩,不過即便如此,也還是讓他們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這對姐妹的耀眼,一個已經成為了整個木葉的火影,另一個也以讓人歎服的執著和堅強不斷成長著,只能說不愧是四代火影的血脈了吧。

    「白癡!連中忍資格都還沒有取得的傢伙怎麼可能接到厲害的任務」

    見到抱著九尾蹭蹭的鳴人,一併被叫來的佐助輕哼了一聲,隨後幾乎是習慣性地施放嘲諷:「沒準又是鋤草之類的任務吧」

    鳴人和佐助日常性的小規模械鬥已經引不起驚訝了,坐在一旁辦公桌旁的綱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兩人安靜,而隨後九尾則是聳了聳肩,表示無須在意地開了口:「漩渦水晶還有春日野青,叫你們來的任務這次可是還有些份量的,曉公司拍攝的處女作電影《泰坦尼克號》近日就要在火之國首映,考慮到性價比的關係,所以決定讓你們去接下維護片場治安的c級別任務,可別搞砸了,聽說曉公司的導演是個很有藝術眼光的女孩子,表現好的話沒準她也會挑選你們作為演員呢」

    因為考慮到佐助宇智波家獨子以及鳴人身為四代火影兒子的身份,所以對外界的宣稱是佐助和鳴人一併外出修行了,而留在村子裡的女版佐助則是化名為了春日野青,至於女版鳴人則是頂替了之前九尾的身份,化名為了漩渦水晶。畢竟很多人都見過冷玉和九尾,所以置換一下根本天衣無縫。

    至於為什麼說讓這兩個人去是考慮了性價比的原因,只要想想鳴人一個影分身可以抵得上多少個普通保安就明白了。

    如果不是害怕鳴人一個人去會因為自身的白癡而搞砸,精確計算人力資源調動的九尾還真是想只派鳴人一個去,反正那邊僱傭忍者的人就是冷玉,九尾本能地明白誰敢去找曉公司的麻煩就是活膩歪的表現,所以,自己這邊派兩個下忍去充充檯面算是應付僱傭任務就行了。

    因為泰坦尼克的宣傳引起了極其熱烈的反響,畢竟這些幾乎只看過教育歷史片的火影世界民眾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韻味完全不同過的浪漫系電影,幾乎是剛剛出售了第一次公映的電影票之後就完全售空了。

    而角都這個老財迷則是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賺錢的機會,立刻增加了關於泰坦尼克模型手辦之類的的撈錢項目,再加上許多人都對結尾是分開感到不滿,所以片場預測的混亂度還是需要人為維護的。

    儘管對木葉只是派來了兩個下忍而感到有些不滿,但是在看到鳴人一個影分身幾乎把片場佔滿之後,片場的負責人就不再抱怨了。

    「不過,片場發佈會開始後,你們還是要小心的」望著眼前兩個明顯滿臉不在乎的女孩,負責人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她們一下,畢竟搞砸了上面交給自己的任務的話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知道了,請放心吧我們木葉忍者有足夠的能力護衛你們的片場。」

    總算是有些不耐於負責人的嘮叨,佐助還是開口給了保證,這才讓負責人滿意地離開,而在發佈會開始後,佐助不由得感覺有些頭疼,這項差事明顯累人的很,不僅要小心地推開那些莽撞的粉絲,還要忍受嘈雜無比的現場。

    「佐助,我有點口渴,你去買幾瓶飲料回來吧,我先頂著」

    用影分身頂住粉絲們的鳴人也有些受不了了,而佐助也很樂意出去透下氣。好容易擠出片場後,佐助不由得鬆了口氣,轉而走向片場旁邊的自動售貨機,打算買兩瓶解渴的飲料帶回去。

    「鼬大哥,貌似翎那傢伙又在策劃什麼新番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啊」

    而就在這時,一個名字彷彿一道閃電一般讓佐助僵住了,本來打算放進自動售貨機裡的硬幣也從她手裡滾落了下來,滴溜溜地滾到了來人人的面前才停下。

    來的人正是鼬和鬼鮫,兩人也是剛剛結束冷玉指派給他們的任務,決定出來買些飲料帶回去,而這個時候,他們卻發現一枚硬幣從前方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女孩手裡滾落了下來,而且十分巧合地滾到了鼬的面前。

    「你的硬幣」

    遲疑了一下,鼬還是俯下身撿起了那枚硬幣,而渾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僵硬起來的佐助則是幾乎無法轉過身!沒想到啊,居然會在這裡再次相遇!

    見到眼前的女孩子緩慢地轉過身後,鬼鮫和鼬同時就認出了這個曾經給過他們深刻印象的女孩子,看清楚佐助額頭上的木葉護額後,鬼鮫有些驚訝地率先開了口:「啊呀,這不是那位料理水平無法言喻的服務生小姐嗎?原來你是木葉的忍者啊」

    「木葉下忍春日野青。」

    努力地讓自己微笑了一下,佐助從鼬的手裡接過那枚硬幣,看了一眼兩人身上和曉公司標誌一模一樣的紅雲飾紋之後,佐助的眼神尖銳地收縮了一下,帶著一絲嘲諷的話語也下意識地說出了口:「唔,原來這位鼬先生居然還是曉公司的職員嗎?難道影片裡那個最後被甩的貴公子朱雀就是你?」

    再度看到鼬之後,佐助也總算把泰坦尼克預告片裡那個讓自己莫名其妙想砍了的貴公子朱雀和鼬對上了號,原來如此,難怪感覺那個什麼朱雀公子給自己那麼熟悉的感覺,現在想來就是這個傢伙用了一點變身術飾演的吧!

    「啊呀,你可真是好眼力啊,不過鼬大哥可不是被甩,只是恩,劇情需要而已」

    笑嘻嘻地套用了冷玉的專業術語,鬼鮫也有些奇怪,貌似這個自己和鼬之前應該並沒有遇到過的女孩總是似乎在針對鼬,再聽聽剛才的話,難道

    恍然大悟的鬼鮫不由得地微笑了一下,貌似這是鼬這些天遇上的第二十宗告白了,自己還是別戳著當電燈泡了:「那麼,鼬大哥,我就先離開了」

    自然從鬼鮫的離開中讀到了對方的意思,佐助頓時感到一絲羞辱,不過,也好!!

    「那麼,鼬先生,可以請我吃個便飯嗎?」

    生硬地開了口,佐助完全忽視了四週一些人的目光,繼而走上前毫不客氣地挽住鼬的一隻手臂:「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吧!」

    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佐助,鼬沒來由地無法開口拒絕,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太奇怪了,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居然並不討厭她給自己的感覺。

    於是,一家點心屋裡很快就出現了一對在常人眼裡分外詭異的男女,兩人均是一臉面無表情地坐在對方的對面,完全看不出絲毫的溫馨氣氛,倒讓人感覺像是在商討分手事宜之類的

    「我要甜點,你呢?」

    淡淡地開了口,鼬有些無奈地發現他此刻根本找不到該說什麼詞彙,只能詢問一下對面這個名字叫做春日野青的女孩想吃什麼。

    「我最討厭甜點!」

    不出意外地在這句話出口後捕捉到了鼬的一絲皺眉,佐助心裡沒來由地傳來一絲暢快的感覺:「不過,如果和鼬先生一起吃的話,也許我也可以吃得下去吧」

    兩份櫻桃蛋糕很快就上來了,但是兩人卻一直沒有動刀叉,兩人之間的這種沉默靜靜地隨著兩人的呼吸和心跳聲持續著,一直到窗外傳來的細雨聲介入其中。

    而點心廳的侍者不由得也有些驚訝,這一對似乎從坐下到現在已經足足過了五個小時了,兩人點的點心至始至終都沒有動,而只是坐在那裡對視著,而男子眼中的神色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只有坐在他對面的黑髮少女眼中不停地變幻著憎恨和痛苦,其中還有著一些轉瞬即逝的祈求和希冀。

    「夜深了,回去吧結賬。」

    站起身來,鼬率先走出了點心廳的門,而佐助則是低著頭緊隨其後,兩人站在點心廳的屋簷下望著蕭瑟的細雨,幾乎是同時想起了一件事情。

    佐助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子一個下著雨的天氣,因為頑皮扭到了腳,所以鼬一直背著他將他背到家,而那個時候,佐助則是伏在鼬的背上撐著雨傘。這一切似乎都還在昨天,但是一切都已經被血淋淋的殘酷現實分隔開!!

    「走吧」

    淡淡地轉過身,鼬邁出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因為他背後的黑髮少女帶著些許顫抖抱住了他的腰,夾雜著祈求的一絲抽泣聲也隨之傳來。

    「鼬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可曾為自己做的感到後悔過??」

    求你了,鼬!給我個哪怕讓我知道只是假話的答案也好,哪怕只是點點頭!你應該知道無論如何,在我心中你都是那個好哥哥,而不是弒父殺母,將自己的氏族殺戮殆盡的儈子手!!只要你給我一個哪怕是虛假的答案,我就能原諒你!即便讓我忘記這份仇恨!

    「我所做過的事情」

    鼬不由得閉上雙眼,但很快,這雙眼睛就狠狠地再度睜開,萬花筒的勾玉緩慢地轉動著,彷彿殘酷的輪迴:「從來沒有後悔過!無論是哪一件!!!」

    轟!!!!

    一聲初夏的悶雷擊碎了細雨的窒息感,也映出了佐助臉上被一瞬間擊碎成片片殘光的希冀,無法置信地放開抱著鼬的雙手,佐助慢慢地後退了幾步,繼而瘋狂地朝向漆黑的雨夜中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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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標提示!!!前方高能量反應!!不會腦補者、雷抗不滿者、淡定值不足者、退下!)

    一直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因為腳下一滑而從樹枝上滑落重重跌倒在雨中的佐助無力地喘息著,一切曾經的希冀都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打碎了,鼬殘酷的回答完全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

    「佐助!!」

    就在這時,鳴人的聲音突然傳進了佐助的耳中,守在片場一直也沒見到佐助回去的鳴人在結束片場任務後本來是氣呼呼地跑出來找佐助算賬,卻沒想到正好看到佐助瘋狂跑向雨中的身影,感到不妙的同時鳴人也努力地跟上了佐助的腳步。

    無力地坐在樹下,佐助任由傾盆大雨將自己渾身都澆透,只有這樣子,她才能夠在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中感到些許解脫:「鳴人嗎?你真幸運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

    心底的怨恨和憤怒終於轉化為了歇斯底里的質問,猛地衝向鳴人的佐助狠狠地抓住鳴人的肩膀將其按倒在了森林泥濘的地面上,直視著那雙帶著驚愕的藍色眼瞳,佐助幾乎接近瘋狂地咆哮著:「你有那樣為你著想的姐姐!!她從不欺騙你也不傷害你!!可是你知道嗎?我的那個哥哥!我那個小時候讓我崇拜讓我敬愛的大哥!!他居然親手殺了我的父母和所有的族人!!!」

    「佐助」

    本能地想要反抗的鳴人不由得停了下來,而佐助接下來的話語也接近苦澀:「我本以為我會恨他一直到死為止,直到上次遇到他時我才發現我只是恨他對我的欺騙和遺棄只要他告訴我他曾經對他犯下的罪行感到後悔過我我甚至就能把父母和族人的仇恨完全拋棄,繼續哪怕卑微地維護他!!可是可是」

    無力地伏到鳴人胸前,佐助痛苦地抽噎著,已經多年沒有流下的眼淚此刻卻無法抑制,而直起腰來的鳴人則是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在自己懷裡慟哭的佐助,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現在該做什麼好?感覺到初夏暴雨寒意的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自己的運動衣拉鏈,將佐助幾乎哭暈過去的身體拉到自己懷裡,這樣子也許能讓她暖和些吧。

    不過,被雨水浸濕的衣服顯然無法阻隔除了體溫之外的肌膚觸感,受到刺激的佐助猛然抬起頭,毫無預兆地將半坐的鳴人再度撲倒

    「佐助!你要幹什麼唔」

    (餘下自行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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