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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86雲杉醉酒 文 / 東小北

    786雲杉醉酒

    平城案件的調查彷彿陷入了無底洞,將來還會有多少人陷入此案,現在還是未知數。常委會上馬中華下達指令後,崔明亮第一時間安排抓人。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平城市的幾位黑社會大佬還是提前得到消息望風而逃,比兔子溜得都快,公安廳的行動只抓住了三十多個小人物。到底是誰提前放出風聲,這引起了很多人的懷疑和猜測。

    雖然抓捕與調查工作還在繼續,案件並沒有結束,但馬中華、張鵬飛等人已經將視線放到了京城。兩會即將召開,他們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案件自有紀委和公安機關調查,有崔明亮、賀楚涵這兩人的存在,張鵬飛輕鬆了不少。無論是周敏的文章,還是公安廳調查出的結果,平城問題已經浮出水面,任何勢力都不敢出面阻礙調查,頂多在暗中給專案組找些麻煩。就像常委會後公安廳抓捕行動的失敗,這足以說明,雙林省現任常委中有人不希望平城案件牽扯更多的人。

    張妍**案的調查已經有了結果,警方通過對鄧志飛的DNA檢測,再與張妍體內提取的DNA相比較,最終得出結論真兇確實是鄧志飛的兒子鄧遠。但是鄧遠已經逃離出境,這輩子不會再回到國內。鄧志飛表面上說要做鄧遠的工作,但這也只是客套話而已。像他這種人,自然無法做到大義滅親,更何況那是他唯一的親生兒子。

    張建濤得知真正兇手是鄧遠後,與鄧志飛徹底絕交,甚至跑到鄧志飛辦公室大鬧一場,砸毀了很多東西,還抓破了鄧志飛的臉。要不是秘書急時趕到將張建濤拉開,後果不堪設想。聽說此事後,張鵬飛十分意外。他怎麼也想不通,外表文弱的張建濤在盛努之下會幹出這種事,如果只是為了侄女,似乎有些說不通。

    馬中華事後將張建濤叫到辦公室談了很久,雖然鄧志飛表示不追究張建濤的責任,但是鑒於此事影響太壞,省委、省政府不得不像征性地對他提出批評。對於張建濤近期的表現,無論是馬中華,還是張鵬飛,對他今後的工作能力都有些懷疑。馬中華不止一次試圖和張鵬飛談起張建濤今後的去向,在他看來,以張建濤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無法勝任秘書長的工作了。馬中華想拿下張建濤,其主要目的還是因為他曾經是「馬家軍」安排在鄧志飛身邊的臥底,現在因張妍一案,張建濤與鄧志飛分道揚鑣,馬中華擔心他今後幹出對己不利的事情。

    張鵬飛知道馬中華的用意,也就一直沒有鬆口,而是把張建濤叫到辦公室推心置腹地交談。張建濤明白張鵬飛叫自己來所謂何事,剛進門就垂著腦袋說:「省長,對不起,我給您和省政府丟臉了。」

    張鵬飛起身擺擺手,微笑著說:「秘書長,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這件事雖然有些過分,但也情有可原。」

    張建濤坐在張鵬飛對面,滿臉的沮喪,皺著眉頭,說:「省長,我生氣不是因為鄧遠辦了錯事,而是因為他鄧書記知情不報,騙了我……」

    「秘書長,打住。」張鵬飛壓下張建濤的話頭,他知道不能再讓張建濤說下去了,張建濤最近就像一堆乾柴,點火就著,如果任由他說下去,指不定說出什麼更難聽、更過分的話來,那樣他今天的談話也就起了反作用。

    張建濤看到張鵬飛似有不悅,便不再說話,低頭默默地吸著煙。張鵬飛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秘書長,你有過今後的打算沒有?」

    「今後?」張建濤抬頭望著一臉嚴肅的張鵬飛,不知道省長是何用意。

    「哎,」張鵬飛長歎一聲,認真地說:「秘書長,這麼和你說吧,關於你的工作問題,這段時間我壓下了不少事情啊,無論是省委、還是省政府,一些領導對你都是有看法的。當然,大家都理解你的處境,可是,如果你一蹶不振,那我也頂不住壓力啊!」

    張建濤清楚張鵬飛此話的份量,目光有些閃爍,幾欲開口,又不知道話從何提起。張鵬飛清楚他現在的心情,揮手沒有讓他說話,直接問道:「秘書長,經歷此事,對你的打擊很大,別的事情我不想多問,也不願多管。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你還想不想幹下去了?」

    張建濤抬起頭,動了動生澀的嘴唇,到是沒有想到領導會如此直接。張鵬飛就是張鵬飛,自有一套管理下屬的辦法。這種問題本不應該直接發問,可是他就這干了,而且聽起來讓人有一種強大的衝擊力,雖然他說的輕描淡寫。

    「省長,我還不老,想陪您干滿這一屆!」沉思了不到一分鐘,張建濤就給出了答案,眼神也變得堅定了。

    張鵬飛鬆了一口氣,看到張建濤彷彿再次煥發了青春,滿意地微笑道:「我希望你用行動回答我。」

    「我會的。」張建濤挺起了胸膛,「省長,這段時間真的很感謝您,無論是對小妍,還是對我,我都記在心裡。」

    「呵呵,我今天晚上請你們吃飯,這段日子大家都很忙,聚餐聊聊吧。」張鵬飛提議道。

    「都有誰出場?」

    「我想請鄧書記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張建濤當然不願同鄧志飛同桌吃飯,但他也知道張鵬飛這麼做是出於好意。

    張鵬飛起身拍了拍張建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秘書長,我希望你能度過難關,這個結還是要解開啊,如果你一直帶著情緒,那工作上早晚都會出問題的。」

    「好吧,我向他道歉。」

    「晚上好好準備一下,就在龍華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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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建濤前腳剛走,王雲杉就走了進來,向張鵬飛匯報道:「省長,我全都安排好了,菜系以東北菜為主,您看行吧?」

    張鵬飛略微一想,說道:「以京菜為主吧,鄧書記是京城人,我聽說他吃不慣東北菜的鹹辣。」

    「您要請鄧書記?」

    「呵呵,是我疏忽了,早上忘記告訴你了。晚上的客人有鄧書記、元宏部長,張秘書長、崔副省長,還有你。」張鵬飛笑道。

    一聽人員的安排,王雲杉這才明白省長要替張建濤解圍,堵住某些人的嘴。有張鵬飛這個和事佬在,鄧志飛與張建濤兩人自不好再針鋒相對。

    王雲杉點頭笑道:「我肯定要去的,但不是客人,而是服務人員。」

    「你錯了,你就是我要請的客人!」張鵬飛的話擲地有聲,盯著王雲杉的秀目,微笑說:「雲杉主任,我真的要感謝你。」

    「我有什麼好感謝的。」王雲杉的臉色紅了,頗為不好意思地躲閃著張鵬飛的目光。

    「關於平城案件的調查,要不是有你的幫助,也不能這麼快有結果。」張鵬飛起身,坐到王雲杉的身邊,「你說我要不要感謝你?」

    王雲杉想遠離張鵬飛,坐在他身邊有一股壓力。但是又不好起身,坐在那裡很不自在,尷尬地說:「省長,我什麼也沒做啊,並沒有幫你什麼。」

    「真的嗎?」張鵬飛望著王雲杉美麗的臉,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歡,一雙明媚的大眼,黑而深邃的眸子,白晰的皮膚,組成了一副知性、精緻的面孔

    王雲杉被張鵬飛看得心中發毛,臉色更加紅了,額頭泌出了汗水,略顯驚慌道:「我……真的沒有……」

    張鵬飛看著扶手上面那只秀氣的小白手,有一種上前捏住的衝動,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動情地說道:「就說鄧遠吧,其實我早就懷疑他了。鄧遠與山本正雄是朋友這件事,還是你告訴我的吧?」

    王雲杉的手被張鵬飛拍過了之後,就像受驚的小白兔,顫抖個不停。聽到他的話,更加慌亂了,說:「我那是無意提起的,並不是……」

    「我知道你是無意的,但是你無意中告訴了我很多事,我總歸要感謝你吧?」張鵬飛站了起來,在王雲杉面前走了一個來回後,接著笑道:「當然,這是我們的秘密!」

    「呵呵……」王雲杉笑嫣如花,隨著笑聲,心中的緊張減輕了很多。

    「雲杉主任,你對我說這些事情,徐公子不知道吧?」

    「他當然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了,還以為我和您……呃……」王雲杉一時話急沒收住,自己鬧了個大紅臉。

    張鵬飛知道她要說什麼,善意地笑笑,揮手道:「去忙吧,晚上多喝幾杯。」

    王雲杉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離開了張鵬飛的辦公室。王雲杉離開後,張鵬飛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晚上老地方等我,記得洗澡。

    「偏不喜,臭死你!」對方飛快地回復道。

    看著這條短信,張鵬飛彷彿已經看到那個女人寬衣解帶在床上等著。這段時間忙著平城的事,好久沒開葷了。張鵬飛發現,自己與情人的約會,隨著年紀的增加,不再像年輕時一樣只懂得床上的親熱了。現在的他更懂得和她們談心,瞭解她們的心情。也許這是成熟的表現,但是他很懷念當初和情人們在一起顛鸞倒鳳的情景。隨著政壇的進步,**彷彿漸漸淡去,現在他擁有的只是一種對紅顏們的愛意,那種**的衝動越來越少。張鵬飛有時候回想,也很惋惜,對於一位成功的政治家而言,也許就要放棄一些**。不過,縱使現在失去,他也沒什麼遺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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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的龍華賓館大包廂內金碧輝煌,張鵬飛所邀請的客人全都到了,不管心裡有什麼想法,表面上都歡聲笑語,營造出一副和諧的畫面。冷菜上來後,張鵬飛親自從孫勉手裡接過酒杯,為在坐的各位滿上酒,舉杯道:「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我請大家聚餐,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喝個團圓酒,放鬆一下。既然是我做東,那就先敬你們一杯。」

    大家也都站了起來,省長親自敬酒,這可是給足了面子。

    「坐坐……都坐下吧,今天不是什麼公開場合,大家都隨意一點。平時難得輕閒,今天就徹底的放鬆一下嘛!」

    鄧志飛知道張鵬飛今天請自己來是為了張建濤,他最近正在風頭浪尖上,不好再像過去那樣針對張鵬飛,因此就很配合地說道:「省長這麼說了,我們就不醉不歸了!」

    「是啊,今天難得團圓,呵呵……」馬元宏也附和道。

    張建濤知道該自己說話了,他舉杯起身走到鄧志飛的身側,拉著他的手說:「鄧書記,我借花獻佛,借用張省長的酒敬您,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今天的場合說多了不合適。我只是希望過去的事事非非都讓他過去,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我會把不快樂的一頁翻過去,一切為了大局吧,我……干了!」

    張建濤說完這翻話,仰脖一飲而盡,向鄧志飛照了照酒杯。鄧志飛點點頭,說:「我也不說什麼了,全在這……酒裡呢。」鄧志飛說完,也是一飲而盡。大家都知道他三高,近幾年很少喝酒,如此一來,可謂給足了張建濤面子。

    張鵬飛帶頭拍起了手掌,其它人也拍起手來,有些話不用細說,大家都明白。張鵬飛見張建濤退了一步,與鄧志飛和解,而鄧志飛與見好就收,今天的請客目的也就達到了。張建濤的位子保下來應該不成問題。接下來氣氛就相對輕鬆了很多,大家有意製造歡樂的氛圍,張鵬飛也放開了飲酒,基本上是來者不拘。最後,張建濤非要敬王雲杉一杯酒,感謝她這段時間在自己狀態低迷的情況下協助工作。張鵬飛也說了王雲杉一堆好話,把她恭維得小臉通紅。女人本來就是情緒化的動物,張鵬飛當著大家的面誇獎王雲杉的工作能力,又怎麼能不讓她高興。更何況張鵬飛在王雲杉心中的地位很高,這樣優秀的男人誇獎一個女人,更容易讓虛榮心滿足。

    散席的時候,王雲杉有點醉,張鵬飛把她扶進了自己車中。小車緩緩離去,張鵬飛看了眼身邊有些神志不清的王雲杉,發現她歪著頭不舒服,就將她的頭扶正,讓她靠在椅背上。

    王雲杉瞇著眼睛,嘿嘿傻笑道:「省長,您送我回家?」

    「雲杉,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不要說話了。」張鵬飛找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省長,我……我沒事。」王雲杉把手搭在張鵬飛的肩上:「要不到我家,再……再陪您喝兩杯?」

    張鵬飛哭笑不得,沒想到表面端莊得體的王雲杉,酒風可是不怎麼樣。當然,張鵬飛也理解她的心理,她在生活中壓力太大,難得放鬆,今天趁著酒醉,也就不設防了,有什麼說什麼,有點要放縱的意思。

    「省長,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嫌棄我?」

    「我嫌棄你幹嘛!」張鵬飛無奈地捏了捏鼻子。

    王雲杉不再說話,可能是酒意上來了,直接倒在張鵬的懷中睡著了,**貼著張鵬飛的手臂,壓得他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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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雲杉住在常委院旁邊的家屬樓裡,在第三層。張鵬飛對彭翔說:「你先開車到外面等我,我把王主任送上樓。」

    彭翔也知道省長的車停在這裡太顯眼,便點了點頭。張鵬飛先搖醒王雲杉,說:「雲杉主任,到家了,我扶你上去。」

    「到哪個家了?」王雲杉睜著惺忪的睡眼,茫然不解地望著張鵬飛。

    張鵬飛不願再和她解釋,先下車後直接伸出雙臂,生拉硬拽就把她給抱了出來。被外面的冷風一吹,王雲杉打了個機靈,縮進了張鵬飛懷中。張鵬飛無奈,只好緊緊摟住她的楊柳腰,抱著她玻濤洶湧的身體向樓道裡走去。彭翔不用再暗示,靜悄悄地起動車子開了出去。

    王雲杉長得並不胖,但身形高挑**,重量也不輕。張鵬飛半扶半抱地擁著她上樓很費力。再加上她的雙腿不聽使喚,連怎麼邁步都不知道了。張鵬飛累出了一身汗,由於她的腳總是慢半拍,使得張鵬飛摟在她腰間的手有時候不經意就滑到了上面。不知道有多少次直接按在了豐挺飽滿的胸房。張鵬飛感受著她胸部的柔軟和碩大,下身盡然起了反應。張鵬飛暗自惱怒,原以為歷經這麼多年的仕途鬥爭,他的抵抗力會很強,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被王雲杉打敗了。

    王雲杉對他的欺犯毫不在意,任由他摟著,一點也不反抗。張鵬飛的雙手有點不聽使喚了,不是摸到她的胸部,就是碰到她的**,那驚人的彈力令他很難受。好不容易來到她的家門前,張鵬飛單手摟著她,另一支手翻她的包包找鑰匙,找了半天才找到,終於將門打開,此時的他已經大汗淋漓。

    張鵬飛摟著她走進臥室,來到床邊想把她推到床上,可是沒想到王雲杉的手一支勾著他的脖子,一不留神,兩人雙雙倒在床上,來了個親密接觸。張鵬飛就趴在王雲杉的身上,雙手按在她胸前的豐挺上面,更加尷尬的是,王雲杉摔了個四仰八叉,兩條腿分開得尺度很大,這令張鵬飛的姿勢看上去更加的猥瑣。張鵬飛好不尷尬,拿開手想爬起來,卻沒想到王雲杉睜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半天說出來一句差點令張鵬飛繳械投降的話:「省長,您是不是想**?」

    張鵬飛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推開她的手,爬到一側,皺眉道:「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王雲杉彷彿想爬起來,但是失敗了,豐挺的上圍又在床上翻起一道誘人的風景線,她媚態十足地盯著張鵬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當年我和徐浩輝結婚,他那天晚上就告訴我,他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想幹我,她說我很嫵媚,您說是嗎?」

    張鵬飛知道她真的喝醉了,把她老老實實按在床上,說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我當初以為她是愛我的,沒想到他就知道得到我的身體,根本不明白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一個優秀的、有抱負、有理想的男人,可是他太沒用了,除了玩女人,除了借助家裡的背景出去騙錢,什麼也不會!難道男人從來不去理解女人的心思,就知道脫了她的衣服享受嗎?」

    張鵬飛十分同情王雲杉,在這場情況下,自然不好先行離開,只好拉著她的手安慰道:「雲杉,你以後會好的,你可以自己成功!」

    「可是女人的成功和男人不一樣!」王雲杉瘋了似的搖著頭,「我對他有很大的希望,他如果爭氣,我就是主動脫掉衣服也心甘情願,女人都喜歡向強者屈服……」說著,王雲杉伸手一扯衣服,白花花的領口露了出來,一對飽滿的**在紫色胸衣的包裹下,更顯誘人。

    「別亂動,著涼了!」張鵬飛迎著那對**的**,本想直接拉被子蓋在她身上。可如果不把她衣服拉上,她明天早上起來,萬一以為自己怎麼著她了,那可就有口也說不清了。張鵬飛只好拉住她的衣服向上提了提,把胸部蓋好,然後把被子壓在她身上。

    「省長,您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不是的,你很成功。」張鵬飛輕輕拍著她,想讓她盡快入睡。

    「省長,我有時候好孤單,您陪陪我吧……」王雲杉緊緊拉著張鵬飛,想把他拉上床。

    張鵬飛遲疑了一下,最終躺在了她的身側,隔著被子摟緊她。他明白王雲不是**的女人,今天晚上她只是需要一個男人的臂膀。果然,王雲杉縮在張鵬飛的身側,雙手抱著他,情緒漸漸平穩了。然而她的手卻沒有停下,上下撫摸著張鵬飛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女人生理的本能,她似乎在渴求著一種快感,或者說能讓她得到快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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